失憶后我嫁給了前任他叔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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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目下我更擔(dān)心的是, 郡主若太在乎小薛大人, 沖動之下, 將自己牽扯進(jìn)去。畢竟我們對此人, 并不那么了解?!彼忠粐@,慢慢擰了眉,“王爺覺得,需要那般劃清界限嗎?” “我聽郡主說,是王爺站出來支持查明其中原委,陛下才下旨命人徹查?!?/br> “我……” 蘇湉對陳行舟說著這些,肩膀垮下來,藏不住眉眼之間的憂慮。 她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談不上不支持王爺?shù)闹鲝垺?/br> 只是,想到他與太子、徐皇后、徐相一派對抗,心中不免有些擔(dān)心。 她對朝堂之上的暗流涌動也非全無了解。 許多事情,真相如何,在那些大臣眼中或不那么重要。 自王貴妃、成國公府出事起,太子的地位日漸穩(wěn)固,今次即使小薛大人所言為真,徐相與徐皇后只消與湖廣祖籍的人做切割,一樣可保平安無恙。王爺自然是懂這些道理的,仍舊主張去查…… 蘇湉思索著這些,一時難免出神。 陳行舟起初靜靜看著,見她陷入沉思,半晌不語,又禁不住伸手掐一把她軟軟的雪腮。 臉頰傳來細(xì)微疼痛令蘇湉回過神。 望見陳行舟像在埋怨自己被她冷落的表情,她忽然間笑了一下。 蘇湉本又糾結(jié)又擔(dān)憂。 然而看著陳行舟平靜如常的模樣,她覺得自己并不必那么憂心忡忡。 既相信他,該相信到底才是。 否則,當(dāng)他告訴她那些事情的時候她就該走,而不是留下。 遲早會發(fā)生、遲早需要直面和解決的一些事。 現(xiàn)在不過是發(fā)生了,光糾結(jié)著,對如何解決這些事情卻全無益處。 “王爺打算怎么做?” 蘇湉收起笑意,認(rèn)真詢問陳行舟。 陳行舟看蘇湉一眼:“大理寺和刑部的人會去查的?!?/br> 蘇湉又問:“那小薛大人暫時應(yīng)該挺安全?” “會有人保他平安。” 陳行舟慢悠悠說過一句,繼而擱下手中茶盞,不滿蹙眉,“王妃怎得一直在關(guān)心旁人?” 蘇湉眨了下眼睛:“沒有關(guān)心旁人呀?!?/br> 陳行舟輕呵:“薛放就薛放,叫什么小薛大人?!?/br> “他是探花郎又本要入職翰林院?!?/br> 蘇湉解釋,兀自笑了,“郡主大概很想去獄中看一看他,能去么?” “她想去就去。”陳行舟無所謂的口吻。 蘇湉“哦”一聲,她還以為最好不要隨便去探視。 “那我能去嗎?”蘇湉又問。 郡主若一個人不敢去大牢,許會想她陪著一道,雖然她一樣沒去過。 陳行舟斜眼:“你去做什么?” “讓宜春自己去就是了,她膽子沒那么小。” 蘇湉再“哦”一聲,點(diǎn)一點(diǎn)頭。 陳行舟卻問:“你剛剛想和我說什么?” 蘇湉茫然了一瞬。 陳行舟道:“聽說是我站出來支持查明其中原委,然后呢?” 蘇湉反應(yīng)過來,對陳行舟徐徐說:“原本心里有點(diǎn)兒慌,又擔(dān)心王爺遭到針對,但方才再想,王爺既這么做,定是思慮周道,我太過憂心也是不必。王爺不是沖動之人,反正相信王爺好啦?!?/br> 陳行舟彎了下嘴角:“如今不怕被我牽連?” 蘇湉低頭想一想,搖了搖頭:“怕是怕的,可怕也無用。” “何況王爺說過不想……又對我說不會累及蘇家,我當(dāng)相信王爺?!?/br> 她翹著唇,“王爺也未必舍得牽連我。” 蘇湉自信滿滿的樣子落在陳行舟眼中,他眸光閃爍了一下。 “王妃既這么說,不覺得現(xiàn)下該做點(diǎn)兒什么嗎?” 蘇湉無辜問:“做什么?” 陳行舟伸出手,指腹摁上蘇湉的唇,輕輕摩挲著道:“過來親我?!?/br> 蘇湉微愣,又笑。 她挪開陳行舟的手,變成跪坐的姿勢在羅漢床上,隔著一張小榻桌,俯身湊過去,應(yīng)他所求,親吻他。 陳行舟一面享受蘇湉的親吻一面去看她。 天氣漸熱,春衫漸薄,從他的角度一徑兒望過去只能看到裙衫貼在她身上,胸前鼓鼓囊囊。 其實(shí)嫁入睿王府的這些日子,蘇湉身量拔了些,身材也豐潤了不少。 想著將她抱在懷里的滋味,陳行舟對這個吻變得不甚滿意。 一張榻桌擱在中間,抱不到人。 蘇湉不知陳行舟心中所想,惦記還要同陳婉說薛放的事,很快結(jié)束這個吻。 陳行舟皺眉,心底的不滿意表現(xiàn)在臉上。 蘇湉從羅漢床上下來,去牽他的手:“王爺,走啦?!?/br> 陳行舟握住她的手,用了些力氣,將她拽入懷中,抱了個滿懷。 “去哪?不想走?!?/br> 陳行舟下巴搭在蘇湉的肩窩,閉眼輕嗅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蘇湉倒也沒掙扎,只耐心道:“郡主還在呢,我原本答應(yīng)她,王爺一回來便將她喊醒。可那會兒不確定情況如何,想著先問一問王爺,才沒有喊醒她的。” “讓她先睡著?!?/br> 陳行舟不以為意的語氣,手臂收緊,感受著懷里的人,心下愈躁動,“明日休沐,去放風(fēng)箏?” 蘇湉聽著他口中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話,胸前微疼,是他的手不正經(jīng)在作怪。 無言拍開陳行舟的手,她惱道:“王爺總是不正經(jīng)?!?/br> “想和自己的王妃親近有什么錯?” 陳行舟輕笑一聲,“我不想和自己的王妃親近才有問題?!?/br> 蘇湉唯有說:“現(xiàn)下是白天,又有正經(jīng)事?!?/br> 陳行舟想了想道:“那明天不去放風(fēng)箏了,在府里陪你玩,也挺好的?!?/br> 蘇湉:“……” 留在府里陪她玩什么?別是她房間都出不得半步。 “去放風(fēng)箏吧。” 蘇湉側(cè)過臉,吻一吻陳行舟的臉頰誘他,“我們一塊畫兩個風(fēng)箏拿去放?!?/br> 陳行舟不怎么感興趣的模樣:“不想去了?!?/br> “去吧去吧。”蘇湉撒嬌,“我想去,王爺陪我吧,王爺最好了?!?/br> “我們一起畫風(fēng)箏再放風(fēng)箏,好玩的?!?/br> “王爺畫技精湛,畫出來的風(fēng)箏定也最漂亮最惹眼?!?/br> 陳行舟挑了下眉:“不是說一起畫嗎?” 蘇湉心虛,慢吞吞說:“……我可以幫王爺研墨呀?!?/br> “沒事,我教你啊?!?/br> 陳行舟知道蘇湉不是不會作畫,卻眸中含笑拍板,“好,就這么說定了?!?/br> 蘇湉略想一想,沒有辯解,默許這件事。 她想,總比房間出不了來得好。 最后等陳婉醒來,陳行舟才同蘇湉離開暖閣。 陳行舟和陳婉簡單說一說她關(guān)心的那些,得知可以去獄中看薛放,陳婉心定了定,離開睿王府。 之后,蘇湉被陳行舟牽著往外走。 她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問:“這是要去哪?” “書房,畫風(fēng)箏?!?/br> 陳行舟口中說著,腳下步子不停。 于是蘇湉便曉得了,自己想的一起畫風(fēng)箏和陳行舟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到得最后,風(fēng)箏沒有畫成,翌日自然也不曾去放風(fēng)箏。 那房間門…… 她終究整日未踏出過一步。 · 陳婉去大牢里看薛放。 那一日騎馬從長街過的少年郎再無當(dāng)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變得狼狽不堪。 見到人,卻不知該說些什么、能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