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持證發(fā)瘋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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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疤? 難道是舊傷未愈才導(dǎo)致他兩年后病死! 想到這一點(diǎn),姬昭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驗(yàn)證自己的猜想,蕭衍身上一定有什么傷到命脈的傷口! 于是,蕭衍看著面前的少年什么話也沒有說伸手推倒了自己,接下來便騎在了自己的腰間。 身上的少年不重,但是動作卻叫人誤會,一旁侯著的宮人直接白了臉色。 而姬昭卻不是不管不顧地伸手去解蕭衍腰間的腰帶,蕭衍眼神驟然變暗,下一刻便按住了姬昭的手腕。 “陛下這是做什么!” 蕭衍雖然在呵斥,但是他的左手卻繃直了,他在興奮,在期待,若是陛下對他也有意思…… “陛下!”福公公大驚失色,忍不住想要上前阻止。 天底下哪有帝王在臥榻之上扒臣子衣服的!這、這、這分明是昏君所為!攝政王也太過縱容陛下胡鬧了! 姬昭急于驗(yàn)證自己的猜想,頭也沒抬地呵斥道:“出去!” 福公公看著一點(diǎn)也不掙扎的攝政王急得直跺腳,但他也不敢留下,只能關(guān)緊宮門讓宮人把嘴閉緊,自己在門口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先帝在上,這一點(diǎn)老奴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先帝,如果陛下喜歡上了您的好兄弟,您泉下應(yīng)該不會生氣吧?!?/br> “啊啊啊啊啊啊啊,先帝陛下是奴沒有看好陛下!” “攝政王殿下你要多堅(jiān)持堅(jiān)持,爭取一直守身如玉!” ………… 房門緊閉,一室昏暗,姬昭順利地扯下了蕭衍的腰帶,并且扔在了地上,金玉作為裝飾的腰帶落地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蕭衍抬眸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他沉聲道:“陛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說著,蕭衍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姬昭的臉頰,面前的少年在求歡,迫不及待地求歡。 姬昭沒有理他,直接掀開了蕭衍身上的衣服,掩蓋在玄色華服之下的身軀有些各種各樣的傷痕,槍傷箭傷刀傷,傷口最兇險的一處正是那幾乎貼著心臟穿胸而過的箭傷。 姬昭的手指輕輕摸著蕭衍胸膛上的箭傷,眼里露出喜色,果然,蕭衍的身上有一道極為兇險的傷口。 而此刻,蕭衍看見身上的少年只盯著自己身上的傷口看卻沒有下一步動作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陛下究竟想做什么?”蕭衍用手臂微微撐起身體看著面前的少年說道。 只見面前的少年用手指著他靠近心臟處的箭傷道:“這處傷口一定很疼很深?!?/br> 蕭衍低頭,他想起了這道傷疤的來歷。 “當(dāng)年北離進(jìn)攻我朝,我率五百騎兵對陣北離三千人,兵士死傷大半,情況兇險,我為了活擒北離將領(lǐng)受了這傷?!笔捬芫従忛_口說道。 同時,他也明白了面前的小皇帝并非求歡,他只是想看自己身上的傷口。 “現(xiàn)在還會痛嗎?”姬昭開口問道。 蕭衍皺眉回憶道:“陰雨天,心口會隱隱作痛?!?/br> 姬昭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蕭衍會在兩年之后病逝的原因,于是他興奮地赤著腳踩在地面上推開殿門對候在外面的宮人道:“來人,請?zhí)t(yī)!” 話音落下,福公公露出驚愕無比的表情,難道,難道是陛下把攝政王弄出血了?!! 于是,福公公比姬昭更加慌亂地喊道:“宣太醫(yī)!宣太醫(yī)!” 同時,福公公想的是以后這君臣關(guān)系該怎么處??! 只有被姬昭留在榻上的蕭衍慢慢起身,然后伸手慢慢攏好了自己的衣領(lǐng),美夢破碎,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陛下,又怎么會想要和他攪亂人倫。 此刻,身為蕭衍副手向來寸步不離的陸拾趁著外面亂成一團(tuán)的時候走了進(jìn)來小聲道:“殿下能射狼獵虎,力能扛鼎,為何會被一柔弱少年壓在榻上?” 話音落下,陸拾便對上了蕭衍危險的目光。 “既然明白就不該說出來。”蕭衍冷聲道。 陸拾嚇得低頭下跪道:“屬下該死!” “起來吧。” 蕭衍起身看都沒有看陸拾一眼,現(xiàn)在他要把不聽話光腳亂走的孩子抓回來。 一旁的陸拾見蕭衍離去不由重重地松了一口氣,他真的以為自己會死。不過,他家殿下是真的愛上了小皇帝,這可真的差輩了啊! 在蕭衍把姬昭抱回來塞進(jìn)被子里之后不久,福公公讓人去請的太醫(yī)也到了。 太醫(yī)急沖沖地走進(jìn)內(nèi)室連忙開口問道:“可是陛下身上的藥效還沒有散盡?” 也不怪老太醫(yī)如此問,前來請他的小太監(jiān)一路支支吾吾地說不清,似乎在暗示姬昭身上的燃情香效果還沒有結(jié)束,于是他才這樣問。 只見姬昭從被子里探出頭道:“不是朕,是攝政王?!?/br> “???攝政王?”老太醫(yī)愣住。 接著,蕭衍便在宣室殿中看上了病。 只見老太醫(yī)把著蕭衍的脈久久未曾言語,姬昭忍不住緊張地問道:“可是有什么問題?” 只見老太醫(yī)放下蕭衍的手腕看向姬昭道:“陛下,攝政王殿下的身體比一般人都要強(qiáng)健。” 話音落下,姬昭臉上的神情空白了一瞬,緊接著眾人便聽見他激動地道:“不可能!” 如果不是因?yàn)榕f傷,那么身體強(qiáng)健的蕭衍為什么會病死! 姬昭只覺得渾身冰涼,血液瞬間凝固,難道即便蕭衍身體強(qiáng)健也不抵不過劇情的安排? “昭昭,昭昭,你清醒一下!”蕭衍見姬昭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不由高聲喝道。 “我在這里,我不會死?!笔捬鼙ё喩斫┯驳募д丫徛暤馈?/br> 姬昭抬眸,他看著蕭衍道:“蕭楚之,蕭楚之……”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只能不斷呼喚蕭衍的名字。 在昏迷的前一刻,姬昭想,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讓蕭衍活!如果命運(yùn)是既定的,那么他來到這個世界又有什么意義。 看著昏倒了的姬昭,蕭衍神色陰沉,他道:“我回宮之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陛下不會無緣無故地讓他不要死,一定是有什么東西讓他有了這個意識。 福公公聞言連忙道:“是宮人來報鎮(zhèn)南王拜見太后,給太后獻(xiàn)書,似乎雙方在密談一些事,接著陛下便問奴相信命運(yùn)嗎?” “命運(yùn)?”蕭衍輕喃。 他突然想起之前姬昭沒有緣由地想殺掉鎮(zhèn)南王,所以,他的昭昭是能看見未來嗎? 這般想著,蕭衍對鎮(zhèn)南王瞬間起了殺心。 “盯緊長樂宮和鎮(zhèn)南王?!笔捬艹雎暤?。 他們既然敢謀逆,那亂我國者,誅! 第四十四章 長樂宮中, 暗香浮動,云雨將收,夏太后整理好鬢發(fā)神情饜足地看向銅鏡中的自己, 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體會到這樣的快樂。 先帝不重欲,入了宮的女人跟守活寡也沒什么區(qū)別, 僅有的幾次雨露,也不過是先帝按照規(guī)矩敷衍的。 夏太后忍不住用手輕輕撫著自己的臉頰, 如此好的容貌便要在這深宮中凋零嗎? 就在夏太后對鏡自憐的時候, 一只手從她身后執(zhí)起一支金色的牡丹花簪插入了她的如云鬢發(fā)之中。 接著, 姬常對夏太后道:“太后國色天香,唯有牡丹才能與你相配?!?/br> 夏太后聞言嘴角勾起,伸出一只玉手按住了姬常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鎮(zhèn)南王如此心意, 便留在長樂宮中用了午膳再走吧?!?/br> 話音落下,姬常退離了幾步,做出了十足恭敬的姿態(tài)道:“多謝太后賞賜。” “起身吧?!毕奶筝p笑道。 一場由夏太后、鎮(zhèn)南王、夏右相的午宴結(jié)束,在將鎮(zhèn)南王送走之后, 夏世安挑了一個沒人的時候小聲向夏太后問道:“jiejie, 你竟然……這,這……有違婦道??!” 夏太后是先帝的皇后, 如今卻和先帝的親弟弟滾到一起, 若是傳出去便是殺頭的大罪! 夏太后輕飄飄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 她敢這么做便是整個長樂宮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的宮人都被她喂了藥, 親人也都被她拿捏在手中, 沒有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和全家的性命做賣主的事情。 何況…… 夏太后露出一個冷笑, 她看著自己的弟弟道:“婦道?什么叫做婦道?不過是你們男人給女人的規(guī)訓(xùn)罷了,等本宮手握大權(quán), 誰又能說本宮什么?!?/br> 夏世安聞言不由一噎,他只能轉(zhuǎn)而問道:“jiejie真的要給他生一個孩子?” “當(dāng)然!”夏太后斬釘截鐵道。 說著,夏太后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或許現(xiàn)在就有一個新的生命在其中孕育,一想到這是流血她血脈的孩子,夏太后便忍不住露出笑容。 不是因?yàn)樽鳛槟赣H而感到快樂,而是一個野心家在看見自己即將實(shí)現(xiàn)野心時的滿意。 “那鎮(zhèn)南王……jiejie,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你又成了皇后?!毕氖腊灿杂种沟氐?。 只見夏太后輕蔑地笑道:“誰說本宮要當(dāng)皇后?!?/br> 做了十幾年的皇后,她早就做膩了!她要當(dāng)?shù)氖翘?,?dāng)自己肚子里孩子的攝政太后! 夏世安不由睜大了眼睛,似乎明白了自己jiejie的意思。 “等本宮和他聯(lián)手解決掉對手后,鹿死誰手,各憑本事。”說著,夏太后揚(yáng)起自己艷麗的嘴角,眼里是無止境的野望。 夏太后深知和鎮(zhèn)南王姬常的合作是與虎謀皮,可是,她也是虎呀。 隨后,夏太后看了一眼自己蠢笨不堪的弟弟心中有幾分嫌棄,若是再聰明點(diǎn),何愁皇位不落在夏家。 “這段時間,讓家中子弟少出去惹事。”夏太后警告道,“若是壞了本宮的計(jì)劃……” “是是是!”夏世安聞言一邊應(yīng)聲一邊擦汗,保證讓家中子弟不惹出禍?zhǔn)隆?/br> ………… 而在另一邊,蕭衍一邊讓陸拾去探長樂宮的消息,一邊在榻邊守著小皇帝。直到夜深十分,陸拾才從外面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