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持證發(fā)瘋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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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推開房門,福公公焦急地等待在門外,看見蕭衍出來連忙走了上去道:“陛下還小,殿下作為長輩切勿與陛下計較?!?/br> 福公公害怕姬昭和攝政王之間傷了感情,又擔(dān)心蕭衍會下手懲戒姬昭,在蕭衍出來之后連忙給姬昭做解釋。 “公公放心,不過是教了陛下一些道理,并非懲戒。”蕭衍語氣平靜地說道,“若是不放心,公公可以進去看看?!?/br> “好!” 福公公聞言連忙踏進宣室殿,進入內(nèi)室看見睡得正熟的姬昭便放心了。 而蕭衍則是看向陸拾道:“長樂宮中可有消息?” 陸拾聞言立刻上前道:“太后是個聰明人,做出的選擇自然是對夏家有利對自己有利的?!?/br> 夏太后面對姬昭給出的兩個選擇,其實根本沒有選擇,想要活命,她和夏家就只能當(dāng)姬昭的鷹犬,成為姬昭鏟除異己的工具,必要時刻姬昭會用他們的性命安撫眾人。 兩個選擇,一個是現(xiàn)在就死,另一個是被姬昭榨干了所有價值再死,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夏太后自然選擇了成為姬昭手中的工具。 蕭衍閉目聽著,嘴角不由露出一個冷笑:“只怕她仍不死心?!?/br> 先帝后宮中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像夏太后這般殺出重圍,坐穩(wěn)皇后寶座,又當(dāng)上太后的女人,讓人不得不防。 “她身邊的宮人,全部換了吧?!笔捬苌袂榈馈?/br> “是?!?/br> 很快,長樂宮中多出了一批新面孔,而那些舊人,一個個被蕭衍手下的玄甲銳士拖走。 夏太后一身素衣坐在長樂宮中,當(dāng)士兵闖入宮廷想要帶走她的親信時,她這才大怒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本宮還是太后,誰許你們不經(jīng)本宮點頭便帶走本宮身邊的人!” 夏太后 神情有幾分慌亂,和鎮(zhèn)南王姬常歡好之后,她已經(jīng)懷了,若是親信被帶走,她要怎么將這件事隱瞞下去? 于是,夏太后奮力阻止玄甲銳士將人帶走。一時之間,雙方僵持不下。 直到陸拾踏進了宮門,他冷眼看著宮中的女人道:“太后娘娘,選擇了這條路便該知道陛下和殿下隨時能夠讓你淪為階下囚,還是老實點,聽話?!?/br> 說完,陸拾一揮手道:“長樂宮所有宮人全部帶走!” 話音落下,玄甲銳士立刻將人拖走,全然不管這些人的哭喊與求饒,夏太后見此緩緩跌坐在椅子上,這一刻她才感覺到自己的大勢已去! 而夏家則是遭遇了相同的狀況,雖然外面看起來并無二致,但是內(nèi)里已經(jīng)完全被錦衣衛(wèi)接手,田產(chǎn)家業(yè)皆不是自己的了,還要成為皇帝的手中刀,群臣的rou中刺。 可是,若不這樣,等待他們的便是族誅! 長安之中,敏銳的人聞到了風(fēng)向有變,不敏銳的只以為一切如常。 而在南山獵場,北離太子賀蘭舜好不容易帶著獵回來的十幾只抗回到了營地,然而卻發(fā)現(xiàn)這里早就人去樓空,只有幾名小官等在這里向他們說明了情況。 賀蘭舜根本不在意鎮(zhèn)南王謀反成不成功,他只在意自己和昱朝天子的賭約,于是當(dāng)他聽見賭約作廢以后憤而拔刀道:“昱朝小兒竟敢欺我!” 就在賀蘭舜憤怒地想要前往長安找姬昭理論的時候,北離傳來了消息。 “殿下,可汗病重,怕是時日無多,聽聞三皇子殿下意欲謀反!”帳篷里,巫醫(yī)接到金雕送來的信后大驚失色。 “他敢!”賀蘭舜怒道。 只見巫醫(yī)神色凝重道:“殿下,無論如何,昱朝不能再待了,我們要盡快聯(lián)絡(luò)您舅舅的舊部,讓他們護衛(wèi)你回王庭!” “可是,盟約。”賀蘭舜有些遲疑。 沒有盟約,他怎么能憑借功勞坐穩(wěn)位置? “現(xiàn)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了,重要的是回去爭位!” 否則,在可汗閉眼后回去的賀蘭舜就是逆臣賊子! 而在草原之上,梅鶴先生沈云??聪騺碚易约旱奈寤首拥?“殿下是擔(dān)心自己爭不過其它幾位殿下嗎?” 只見年紀(jì)尚小的五皇子點頭,沈云希笑著道:“殿下想要自立為王可以向外部借力?!?/br> “我母親是女奴,沒有部族支持,如何借力?”五皇子皺著眉頭說道。 雖然王庭中有人支持他上位,可是這還不夠! 沈云希笑了起來看向南方道:“自然是昱朝?!?/br> 第六十四章 宣室殿中, 光線昏暗,燃著的香爐散發(fā)出裊裊青煙,濃厚的沉香味遮蓋住了空氣中隱約的麝香味。 只見躺在榻上的少年昏昏沉沉起身, 身上的錦被也從他的肩頭滑落,微卷的黑色長發(fā)鋪在他的脊背上, 隨著呼吸緩緩起伏。 姬昭伸出蒼白的手撩開了面前輕紗一般的帳子,然后用干啞的嗓子道:“來人?!?/br> 話音落下, 姬昭的右手垂落, 整個人沒了力氣一般臥在了床上。 很快, 福公公從外室走了進來,看著嘴唇干燥的姬昭連忙送上了溫水,他道:“陛下可算是醒了?!?/br> 一杯溫水潤了潤喉嚨, 姬昭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接著他用手揉了揉自己昏沉的太陽xue,然后向一旁的福公公問道:“蕭楚之呢?” “攝政王去處理政務(wù)了,走之前說陛下昨夜因為受不住人事昏了過去, 讓我等不必?fù)?dān)心, 恐怕充實后宮之事還要往后緩緩?!备9χf道。 若是沒有攝政王,誰敢教導(dǎo)陛下人事?更別說知道陛下能不能受得住人倫之事的刺激。幸好有攝政王這么一個長輩在, 有他看顧, 陛下也不會因此傷了身體。 姬昭聞言一愣, 只覺得腦子里混混沌沌,昨夜蕭衍教他如何用手幫他的忙, 然后又用手幫了自己的忙, 可是他實在是受不了那種刺激, 略顯粗礪的掌心摩挲著他,讓他的靈魂都因此顫抖。 然后, 他就沒有臉面的……最后人也昏了過去。 不過……昏過去之前姬昭還記得蕭衍掐著自己的腰,神情兇狠得宛如擇人而噬的猛獸。 姬昭忍不住用手背蓋住了自己的雙眼,他只覺得千萬不要去質(zhì)疑一個素了很多年的男人行不行,那如同火山爆發(fā)一般的欲望并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住的。 這樣想著,姬昭看著自己掌心隱隱泛紅的右手不由罵道:“該死的蕭楚之!” 他聽聞好朋友之間也會互相幫助,可是……他和蕭衍這樣會不會太過了?姬昭扭過頭去,不愿在腦海中回想自己昨夜看見的好身材好資本。 一旁的福公公則是奇怪地看姬昭,他家陛下不知想到了什么,臉竟然紅得宛如滴血。 “陛下?!备9粗帽蛔訉⒆约郝衿饋淼纳倌甑溃翱梢蒙??” 姬昭沒有回答,過了片刻后才起身道:“叫人傳膳吧?!?/br> 說完,姬昭看向一旁的福公公開口問道:“siri,長輩教導(dǎo)小輩那種事是正常的嗎?” 福公公聞言笑了起來道:“這長安之中,各家郎君知曉人事皆是由自家主母派婢女前去教導(dǎo)?!?/br> “那……”姬昭忍不住咬唇。 “陛下沒有母親在旁,先帝也不在身邊,自然只有攝政王殿下為您cao心這些事,陛下身份特殊,身子又孱弱,攝政王親自教導(dǎo)您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备9f著不由嘆了一口氣。 小皇帝身體孱弱,又不喜歡外人近身,對于派宮女教導(dǎo)他這件事排斥至極,再說他們也害怕派去的人沒輕沒重傷及了小皇帝的身體,也只有攝政王才堪堪能擔(dān)任教導(dǎo)小皇帝人事一事。 姬昭聞言忍不住扭過了頭,他想說其實你們不用教,現(xiàn)代生理課都講了的。 可是即便福公公將這件事說得理所當(dāng)然,姬昭自然忘不了蕭衍在自己昏死過去前如同兇獸一般的眼神。 “嗯,朕知道了,攝政王教得很好,以后別教了?!奔д褤纹鹕碜幼诖策吿咧拥?。 福公公一看便笑了:“哎呦,我的陛下,您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啊?!?/br> 說完,福公公便露出慈愛的神色伺候姬昭更衣。 與此同時,宣室殿偏殿之中,蕭衍剛剛坐下,蕭馴便闖了進來,氣勢洶洶地走到蕭衍面前質(zhì)問道:“你昨夜對陛下做了什么?” 只見坐在書案后的蕭衍輕輕抬眸:“你說呢?” 沒有等蕭馴開口,蕭衍便輕描淡寫地道:“不過是繼續(xù)上次沒有做完的事情,教導(dǎo)陛下人事而已?!?/br> 上次姬昭身中情毒,意識不清,只知道向他索取,這一次姬昭意識清醒,他自然是將男子的身子向他講得明明白白。 蕭馴聞言瞪大了眼睛,果然! “叔父,你果然早就有了那種齷齪的心思。”蕭馴低垂著頭露出自己的虎牙冷聲道。 一想到自己喜歡的陛下被自己的叔父誘騙,蕭馴心中便涌起了諸多的不甘。 “是又如何?”蕭衍冷眼看著面前的蕭馴。 蕭馴冷笑:“可你不敢,但是我敢?!?/br> 蕭衍不敢把喜歡姬昭這件事宣之于口,但是他敢。 一瞬間,叔侄二人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就在此時,一夜未眠的謝檀書從門外踏進遞上自己寫的奏折道:“夏家已經(jīng)完全被錦衣衛(wèi)掌控了,這里是賬本,請攝政王過目?!?/br> 謝檀書神情冷淡,他懶得細(xì)究蕭衍和蕭馴是因為什么事情吵了起來,直接進門將手中做完的工作交給蕭衍查看。 只見蕭衍看了低垂著頭的謝檀書一眼后,然后低頭查看夏家的賬本。 夏家巨貪,蕭衍早有耳聞,但是依舊被賬本上的數(shù)目驚了一下,將這些東西充入庫房,甚至能夠養(yǎng)活一支軍隊。 一旁的謝檀書估算著蕭衍差不多將賬本看完之后,他才開口道:“如今夏家只剩一個空殼了,夏家人也全部被錦衣衛(wèi)監(jiān)視起來了,可以任由陛下擺布?!?/br> 蕭衍放下手中的賬本看向謝檀書道:“就按照陛下的意思,讓夏家繼續(xù)飛揚跋扈下去,甚至比以前更加張狂。” “是?!?/br> 謝檀書應(yīng)了一聲,然后便退出了偏殿。 他離開之后,蕭馴看了一眼坐在書案后的蕭衍道:“陛下是天子,他注定不會屬于你一個人?!?/br> 歷代皇帝不說后宮佳麗三千,也都有數(shù)十嬪妃,他絕對不會之屬于某一個人。 蕭馴話音落下,蕭衍手邊的茶盞碎裂,蕭馴不由露出笑容轉(zhuǎn)身離去。 等蕭馴徹底離開之后,蕭衍閉眼靠在了椅子上,這么多天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疲態(tài)。 蕭馴說得很對,昭昭是天子,天子絕不會只屬于一個人,即便沒有蕭馴的覬覦,難道他就能攔著逐漸長大的姬昭向后宮之中納入妃嬪? 而姬昭身體孱弱不宜早行房事的借口,究竟能夠攔得住多久,蕭衍不知道。 最后,蕭衍發(fā)出了一聲嗤笑,他之前打算讓姬昭娶妻生子,可是事到臨頭,他的私心作祟,想要一拖再拖。 就在此時,宮人前來稟報:“北離太子一行人已在今日一早偷偷地離開長安,往北離而去。” 不得不說,北離這次前來求和就如同鬧著玩一般,作為戰(zhàn)敗的一方居然覺得能夠和昱朝平起平坐,被教訓(xùn)之后才乖順起來,千方百計和昱朝天子定下賭約,還沒有等到盟約簽訂,北離太子便偷偷地離開了長安,生怕昱朝將他們扣住,不肯放他們回北離。 “怕是北離王不行了?!笔捬苈勓詫⒒靵y的思緒收回,他看著面前的宮人道:“派人跟在他們的身后,別讓人死在了昱朝境內(nèi)。” 北離太子竟然敢冒著戲弄昱朝的風(fēng)險也要偷溜回北離,說明北離王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而底下的幾個皇子都紛紛坐不住了,已經(jīng)開始爭奪北離王位了,否則北離太子不會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