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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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逸更加放心,這才是那些勛貴子弟最正常的反應;既貪戀美色,又看重家族規(guī)矩,分得清哪個最重要。 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還畏畏縮縮的阮憐,葉天逸在心中暗道可惜,這般的絕色,不曾入了九千歲的眼,倒是便宜了那紈绔;只不知到了京中,瑾安郡主會不會真的念著堂親容下阮憐,怕是會直接亂棍打死才放心。 這般絕色風流之人,自己還未曾享用過,最后怕是要落得個輾轉(zhuǎn)而死的下場,可惜啊···想在肅州再找個這般顏色的,怕是太難了。 回了正院,九千歲擺手,示意葉天逸先回;抬眼便看到這人欲言又止,頗為爽快:“葉大人只管放心,待本督叫心腹將東西送來,兩日內(nèi),必會當著你的面燒毀,葉大人···自是前程似錦?!?/br> 葉天逸眸光乍亮,又看到一直等在院門處的夜闌,當即便溫潤笑道:“現(xiàn)下阮憐成了謝公子的人,想來謝公子正新鮮著,哪里還能細致妥帖顧及督主您;夜闌最是細心,不若也叫他留在督主身邊伺候,只當是多個端茶送水的奴才,想來郡主亦心疼督主的起居。” 得到九千歲首肯,一旁的夜闌忙上前磕頭,起身時還不忘偷覷了一眼阮憐;心中暗自歡喜,比起阮憐跟著的那位紈绔,顯然他將要伺候的這位才是真正的位高權(quán)重。 雖然夜闌并不知督主是何等官職,但只看連肅州最大的官兒葉大人都這般小心翼翼應對,還是京中來的···與謝令月有幾分相似的桃花眸中這一刻盡是欲望與野心。 待到葉天逸幾人走遠,開陽帶著那叫夜闌的去了后罩房暫先安置;想要伺候督主,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這個福氣;不過是與謝公子有幾分相似,還真以為能靠近督主呢······ 院子里如今都是自己人,便是遠處有監(jiān)視的,諒他們也聽不到這里的說話聲,謝令月立刻恢復了原本的氣度,叫阮慕歡先跟著玉衡去廂房等著,一會兒便叫他進來回話。 而他自己則趁著天權(quán)幾人的遮擋,接過阮慕歡收拾好的包袱跟著陸寒塵的身影一起踏入正廳;進了屋,才把包袱交給跟進來天權(quán)。 “這里面是阮慕歡藏起來的一些證物,你在西暖閣取出來,等無人注意時交給謝七帶出去。” 本來謝十一跟著他們一起去了阮慕歡的院子,謝令月是想他提前取走這些證物;可方靠近阮慕歡的院子,謝令月便察覺周圍布置了不少人手,謝十一根本無法露面,打了個手勢叫他先退下。 存了報仇之心的阮慕歡確實藝高人膽大,竟然將收集到的證物與賬冊就藏在屋內(nèi)床榻下;他將床榻之下最里面靠角落的青磚挖開,這些東西就藏在青磚之下。 不過是一般體型的人很難趴到床榻下,而阮慕歡善舞,身姿柔軟異常,縮一縮骨頭還是能出入自如;且他是個細心的,每一次放新的證物進去后,必會費力將青磚周圍的縫隙修補好,看上去竟是與周圍毫無異常,這才躲過了園中不定時的搜查。 方才進入房間后,阮慕歡一邊模仿被強迫的掙扎聲與后來的各種喘息與哭泣,一邊快速趴到床底取出東西,又拿出針線迅速縫在幾件衣衫的夾層;謝令月守著門時看的嘆為觀止,這人真是一再超出他的預料,這些事根本就不必他吩咐,自己就想到了應對之策。 難得的是阮慕歡竟然能推測出之后的各方反應,甚至連謝令月這個新認下的主子之后的應對都能猜中;從進入房間后兩人并未有幾句言語,卻在之后陸寒塵與葉天逸進來之后配合的天衣無縫。 再說回當下,謝令月與陸寒塵進了東暖閣,關(guān)上屋門,陸寒塵便轉(zhuǎn)身,鳳眸瞪向自家狼崽子,等著他的解釋。 謝令月無奈抱住人,輕笑:“當時我是真的給葉天逸與你說話的機會,卻沒想到阮慕歡跟著我出了院子···” 將當時的情形細細道來,然后道既然阮慕歡手里有證物,又是證人,那不如水順推舟做戲。 聽聞阮慕歡是帶著滿衣衫的情·藥去見自家狼崽子,九千歲鳳眸懷疑打量:“你不是自詡精通藥理,竟還要那阮慕歡提醒你,怎的,難不成阿月你當時也被他的姿色晃了神?” 瞧瞧這醋意,若是能化為實質(zhì),只怕是能飄出三里地;謝令月低頭咬住愛人耳垂,輕輕磨牙:“哥哥可莫要冤枉我,他獻舞時我都不曾多看一眼,又怎會在冰天雪地里看他晃神?!?/br> 手指托起愛人下巴,桃花眸里盡是溫柔與愛意:“我有哥哥便是此生圓滿,要我說多少遍哥哥才會信我?!?/br> 九千歲卻并不買賬,只要想到方才進屋看到床幔遮掩的那人滿面嬌羞,便是信任自家狼崽子,心間還是悶堵非常,暗啞的聲音中還有怒氣。 “你老實交代,那人可曾看到你···”衣衫不整時的模樣。 如今的陸寒塵對自家狼崽子情根深種,自是占有欲滿滿,平日氣度斐然的謝令月他就恨不能藏起來,不叫別人窺到半分自己的珍寶;方才進屋時,他可是看的清楚,自家狼崽子在整理衣衫,誰知這人是不是為了做戲,還真的褪去了外袍。 鳳眸翻涌殺意,若真是這般,就莫怪他無情,必然等事后剜了那阮慕歡的眼珠子,誰叫他看了不該看的;至于阮慕歡的投誠,九千歲根本不在意,反正那人也不過是借著謝令月的勢報仇雪恨。 “哥哥亂想些什么,我可是一直在房門處守著,一顆衣扣都不曾解開;不過是為了讓葉天逸相信,做做樣子整理衣袍,看起來就像是匆忙間穿好衣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