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中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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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內(nèi)一片嘩然,眾人都圍近了棺材去看。 “不,有東西!” 王參軍從棺里拿出僅有的一張紅紙,遞給李瀟。 李瀟打開一看,面色霎時(shí)變暗,切齒問:“丞相,這是何意?” 賈六郎低頭欲哭無淚,他可太知道紅紙上寫什么了。 上面有李瀟與林姿嬌的名字,年齡與屬相,再有一段洋洋灑灑的記載,大約是說:這二人沒有緣分,雖定了親,但婚事作廢了。這次埋葬的便是二人的婚姻。 這還是老師請得道法師寫的,看來老師對瑯琊王之嫌惡,深入骨髓。 “這誰寫的?”眾人矚目下,林帥踉蹌?wù)酒?,發(fā)了瘋似的把那張紅紙撕碎,“我女兒呢,為何我女兒不在棺里?你們把他偷哪去了,哪去了!” 抓起個黑衣賊便是一頓逼問,儼然一個失心瘋的老人。 “老師?”賈六郎上前攙扶,卻被一把甩開。 “是誰!誰偷了我女兒,是你,你,還是你?”林帥呲紅著雙目,指著周圍的每一個人。 “丞相!”無人敢做聲時(shí),李瀟帶著滿身冷峻氣場走到棺邊,疾聲道:“沒有人偷走林小姐,你是不是安排她,假死!欺我,乃至欺君,你給個解釋?” “我有何解釋?人死便死了,豈有假死之說。就是他們偷走了我女兒的尸體,瑯琊王,你該向他們索要!”林帥惡道。 “沒有,沒有。”地上跪著的幾個賊人連連搖頭。 即便挨了林帥的兩腳和他口頭上的威脅誅他們九族,他們也沒改口。 林帥怔愣住,緩緩挪動足下草鞋,瞪著大眼再次掃過眾人。 彼時(shí),李瀟等人冷眼旁觀,一副我看你還能搞出什么花樣的姿態(tài)。而賈六郎那蠢蛋,臉上直接寫滿了貪生怕死四個大字。 “那便是你,沒用的東西!”林帥狠踹賈六郎幾腳,“我叫你送小姐出殯,你自己倒是出來了,小姐呢?你把小姐落在家里了不成?” 賈六郎不敢閃躲,只把臉埋在地上,嗚嗚哭出聲:“老師,我錯了,求你繞了六郎這回吧?!?/br> 林帥收住腳,復(fù)癱坐在地,含淚指著那幾個和賈六郎一同出來的家丁,“我養(yǎng)你們一場,你們就這么對我的?連小姐睡沒睡進(jìn)棺材都不知道,廢物,你們就是一群吃干飯的廢物?!?/br> “丞相——”李瀟英眉緊皺,已然不耐煩,“這便是你的交代?” “王爺且慢。”林帥喘著大氣,沖家丁們一揮手,“還不回府找小姐去?小姐一個人躺在靈堂,你們也忍心?” “等等,你等停住。”王參軍攔住家丁,“丞相這話又是何意,讓他們提前回去準(zhǔn)備不成?” 林帥哼哼兩聲,莫名變得理直氣壯,“人死了便死了,還能騙人不成,我親自為我女蓋上的白布,她沒進(jìn)棺,便還在靈堂躺著。王爺若不信,便隨我回府一看究竟。” “丞相請帶路?!崩顬t毫不遲疑,喚人去牽車馬。 “王爺介意老夫同車否?”林帥背著雙手跟上去。 李瀟讓出登車位置,“請?!?/br> 老人登車不便,李瀟順手?jǐn)v了一把,但記起此人方才擤了鼻涕。李瀟把手?jǐn)R在身后,就著衣袍抹了抹。 瑯琊王李瀟與丞相林帥便一同登車,往相府去了。 而車后的賈六郎和王參軍等人,統(tǒng)統(tǒng)傻了眼。 相府里仍是一片白茫茫,林帥把李瀟等人帶到深處的一處院子,講明了靈堂就在里面,這是林姿嬌生前住的地方。 “為保我女兒最后一絲尊嚴(yán),閑雜人等一律勿進(jìn),瑯琊王,你便獨(dú)自隨我進(jìn)吧。王爺放心,相府里頭沒有刺客,憑王爺武功之高強(qiáng),又有誰敢?”林帥擺手做請示禮,“請吧?!?/br> 李瀟把腰上佩劍摘了,扔給王參軍,又讓隨侍將他鞋履脫去,以表對逝去之人的尊重。 靈堂幽深寒冷,被眾多白布白花纏繞,李瀟一路跟進(jìn)去,略顯謹(jǐn)慎地觀察著。 “王爺,小女就睡在這。說起來,你們還未正式見過面呢,是她福薄,當(dāng)不了這瑯琊王妃......”林帥趴在床邊,低聲抽噎。 李瀟將信將疑,走近一觀。 然而,他的心“咚”的一下掉進(jìn)了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