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看向安晨的雙腿,那已經(jīng)完全變成魚尾。 按照醫(yī)囑,他需要去水臺上拿來那支抑制劑為安晨注入。 赫爾曼溫聲細語地同安晨說:“我去拿下抑制劑,晨晨先松開我好嗎?” 他給安晨撕掉衣物那會,安晨不僅咬了他肩膀,雙臂還穿過他腋下扣住了他的肩,完全掌控的姿態(tài),他無法逃脫。 而他話音剛落,鉗制他的力量更大。 在他肩上討好的柔軟驟然肆虐。 到脖頸。 到唇瓣。 最后攻城略地。 “嗯,晨晨……” 發(fā).情期得不到藥物控制和安撫的人魚會喪失意識,但那種情況通常出現(xiàn)在完全退化出魚尾四個小時過后,安晨才退化出魚尾怎么會喪失意識。 “你冷靜些,放開,我,讓我去拿藥好嗎?” 赫爾曼側(cè)開頭才獲得片刻喘息的瞬間,安撫安晨冷靜。 安撫沒有成效,安晨伸手摁住他的后腦勺進攻地更深。 他口中的空氣盡數(shù)被掠奪走。 赫爾曼的身體不可控制地出現(xiàn)反應,此時他順勢而為肯定能和安晨達成生命大和諧,但他不想趁人之危,不想和安晨的第一次糊里糊涂地完成。 他掰開安晨摁在他后腦以及勾在腰上的手,掙脫束縛。 安晨在此時輕呼了一聲“疼”,他眼角染著嫣紅,眼框中瑩著淚水,似乎真的被弄疼了。 赫爾曼下意識地卸了幾分力。 因為這一瞬的心軟,他徹底喪失了逃脫的機會。 人魚的手重新攬住他的身體,借力將他帶入浴缸,比人腿粗壯且長兩倍的魚尾纏上他的腿。 赫爾曼的雙腿登時動彈不得。 安晨摟著他翻轉(zhuǎn)身體,將他制在身下,猩紅的she尖舔了舔唇瓣,像是將要享受美食。 安晨的臉長得清冷,像是高冷不易親近的王子,做出這種靡艷動作時卻又性感地要命。 赫爾曼看著他忘記了掙扎,實際上他也無法掙扎。 人魚用魚尾纏住他雙腿時,也用花灑拉力管繞住了他雙手,他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人魚俯身再次吻住他,修長的手指摸來剛才掉落在浴缸邊的剪刀,一寸寸剪去他的衣物。 從始至終安晨都沒有和赫爾曼視線相觸,他怕赫爾曼發(fā)現(xiàn)他拙劣的演技,飾演失控的發(fā).情期的人魚,然后用厭惡的眼神看他。 可他真的好喜歡赫爾曼,很喜歡很喜歡。 魚尾的某處,魚鱗向兩側(cè)張開,他向赫爾曼靠近。 ——安晨,你真要用這種方式得到赫爾曼嗎?謊言早晚會被戳穿,你希望他討厭你嗎? 安晨腦海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安晨想到赫爾曼會厭惡他的這種可能性,身體僵硬了一下。 他不想被赫爾曼討厭。 安晨就要松開魚尾。 赫爾曼在此時撐斷了手腕上的拉力管,摟住安晨的腰,在安晨耳邊說了聲“對不起”。 他有罪。 他忍不住了。 …… * 夜晚。 赫爾曼坐在臥房的沙發(fā)上捂臉沉思,遠處演唱會的光從窗外透進來,映的他身形忽明忽暗。 怎么就做了。 還是一下午。 床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赫爾曼立馬起身走過去。 安晨醒了,清冷的鳳目有些茫然。 赫爾曼謹慎地問:“你還好嗎,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安晨游離的意識頃刻被拉回,腦子被一段記憶填滿,他紅了臉,拉起被子蓋住半張臉。 雖然是他引誘的,但是赫爾曼主動的。 并且照女醫(yī)生說的,他肚子里很可能已經(jīng)有小寶寶了。 他想回答——很好,很爽,沒有不舒服,想再來一次。 但這么語出驚人怕是會把赫爾曼嚇到,他斟酌怎么用詞既能表達他身體沒有不舒服,又能委婉地贊許赫爾曼的技術(shù)。 赫爾曼卻因為安晨的躲避(害羞地把臉埋進被子里)與沉默(考慮怎么委婉地夸赫爾曼技術(shù)好)心涼到谷底。 他跪在床邊,往日神采奕奕的雙瞳沉寂,聲音也變得沙啞:“對不起晨晨,對你造成了傷害,無論你怎么懲罰我,要請哪些補償,我都會答應你?!?/br> 安晨被赫爾曼嚇得驟然坐起身,覆蓋的薄被滑落,露出一朵朵綻開的紅花,他并未察覺,只顧寬慰赫爾曼。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先失控用魚尾困住你,就你當時沒有……我也會強迫你做那種事?!?/br> 第12章 “我會對你負責的?!焙諣柭l(fā)誓。 安晨雀躍,肚子不合時宜地叫起來,他臉羞紅。 安晨和赫爾曼中午落地夏爾威頓星,原先打算去酒店把東西放好后再出去吃飯,安晨的發(fā).情期攪亂了他們的計劃,中飯還沒吃上就已經(jīng)晚上了。 赫爾曼將安晨的被褥裹好,以免著涼,跟安晨說他去叫酒店準備一些食物,便走出了房門。 準備食物是一件事,他還得去找一趟醫(yī)生,問問有沒有不傷身體的避孕藥。 他們因為發(fā).情期發(fā)生關(guān)系,并且安晨還是個明星,正在事業(yè)上升期,安晨應該并不愿意為他生下孩子。 這家酒店叫希爾德酒店,酒店聘請了常駐的醫(yī)療團隊,還特地為他們在酒店旁邊蓋了一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