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感覺到我高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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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次一半的經(jīng)驗(yàn)來說,岑也覺得某些事并沒有溫賢寧說得那么好,不知道他為什么總是惦記著,并且好像還很興奮? 一片黑暗里,岑也皺眉,聲音里全是忍耐:“好了嗎?” 溫賢寧似沒聽到般,只顧自己。 岑也有些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溫賢寧,我有點(diǎn)難受……” 其實(shí)不是有點(diǎn),是很,難受得她都快要懷疑人生了。 所以,他為什么好像很愉快? “什么?”溫賢寧這時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他低頭看了看,因?yàn)殛P(guān)了燈,窗簾也拉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并不能看清她此刻的神情。 岑也的雙手從他背后收回來,抵著他的胸口,“你好了嗎?” 感覺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 生理上的不適以及心理上的害羞,讓她說話很慢,聲音更是軟得如同拉出來的巧克力絲,融化在溫賢寧的心頭。 大多數(shù)男人在這事上都傾向于自我享受,但溫賢寧不想有過一次就嚇得她不敢再有第二次,所以格外地有耐心。 “我應(yīng)該照顧你一點(diǎn)?!彼托?,聲音里帶著少有的溫柔和憐惜。 后面就感覺他用了魔法似的,沒那么難受了,漸漸地……甚至有點(diǎn)理解他為什么這么著迷了。 這事你情我愿的話,好像真的會讓人心情愉悅。 …… 凌晨三點(diǎn)多岑也渴得醒了過來,想要起床喝水卻被橫在身上的手臂壓了回去。 溫賢寧的聲音也帶了點(diǎn)初醒時的沙啞,將人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問她:“去哪?” “喝水?!?/br> “嗯?!?/br> 不知是因?yàn)楸怀承堰€是怎么的,他的聲音沒什么起伏,一點(diǎn)也察覺不到類似于‘高興’的情緒。 岑也拿開他的手,往外挪了挪,撐著床單慢慢坐了起來。 完事之后溫賢寧抱她去浴室簡單地沖洗過,但現(xiàn)在還是渾身都不太舒服。 不是那種粘膩的不舒服,而是酸痛。 體驗(yàn)感真的很不好,不知道他的體驗(yàn)感如何? 想想剛才的事,她全程都很被動,基本上是溫賢寧怎么說,她就怎么配合,好像還沒配合好,好幾次溫賢寧都罵她‘怎么這么笨’? 笨嗎?誰第一次能有經(jīng)驗(yàn)啊? 但心里想的這些她也沒法跟溫賢寧說,抿了抿唇,她下床喝水。 剛好溫賢寧房間里的水壺沒水了,她就說去樓下倒點(diǎn)。 這一倒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溫賢寧半睡半醒的,也分不清時間,就是覺得好一會兒了,還不見人回來。 他納悶地起床下來找,結(jié)果樓下壓根沒人。 愣了愣,腦子逐漸清醒。 溫賢寧迅速轉(zhuǎn)身回了樓上,但不是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岑也的房間。 果然,她在里面。 這叫怎么一回事? 只聽說過男人睡完跑路翻臉不認(rèn)人的,她跑什么? 岑也看到他找過來,表情那么不高興,尷尬得同時也有點(diǎn)郁悶,她垂著眼說:“我就這樣。” 溫賢寧:“哪樣?” “沒有經(jīng)驗(yàn)。” 溫賢寧:“什么經(jīng)驗(yàn)?” 岑也:“……” 他明明知道,還故意問! 岑也又氣又羞,干脆被子一卷,悶聲說:“我睡覺了!” 溫賢寧煩死了這種不清不楚,他沒讓岑也睡覺,直接走過去掀了岑也的被子。 但也不是完全掀開,只掀了一個角。 他站在床邊,有點(diǎn)氣勢凌人的感覺。 岑也身上重新穿了睡衣,款式分體且比較保守,將他剛才留下的痕跡全部都遮蓋住了。 她瞪著眼睛問:“你干嘛???” “是你在干嘛?” “我已經(jīng)盡我所能讓你高興了啊,你不高興……那我就回來自己睡唄?!?/br> 她說這話的時候,除了有點(diǎn)沮喪之外,完全沒有任何感情上的不滿和惱怒。 兩人明明前半夜合二為一地親密過,她這會兒就能抽身清醒,只想著他不高興了不能幫著對付岑巖東。 溫賢寧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該先打她一頓出出氣,還是應(yīng)該直接轉(zhuǎn)身走人。 床上是沒什么經(jīng)驗(yàn),但是氣人的本事她認(rèn)第二,恐怕沒人敢認(rèn)第一。 溫賢寧沒把人拉回自己房間,而是直接在岑也的床上躺了下來。 岑也:?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溫賢寧也不說話,直接就開始了。 岑也剛有一星半點(diǎn)的經(jīng)驗(yàn),完全經(jīng)不起撩撥、沒兩下就渾身發(fā)軟。 她想說點(diǎn)什么,但腦子里一片空白,又不知道說什么,甚至口干舌燥得厲害。 時間在昏昏沉沉里一分一秒過去,快結(jié)束的時候,溫賢寧湊在她耳邊問:“感覺到我高興了嗎?” 這是高興嗎?這分明就是興奮過度!怎么就能精力這么好? 不過,看在這次自己也還舒服的份上,就不說什么了。 岑也側(cè)了側(cè)頭,在他耳垂上用唇輕輕地碰了一下。 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那個姿勢特別地順。 但對溫賢寧來說,這一碰比什么催情劑都更有效果,他一下子就急了。 岑也:“……” 男人,這么經(jīng)不起碰的嗎? …… 昨晚折騰得太厲害,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岑也覺得頭重腳輕的,精神實(shí)在是差。 早上出門那會兒溫賢寧倒是體貼,說她如果覺得累,今天就在家休息,不用來上班了。 岑也說要來,該工作就工作,不能因?yàn)槠渌麃y七八糟的事就曠工。 溫賢寧本來還想再憐香惜玉一點(diǎn),聽見她那句‘亂七八糟’,頓時無語。 午飯過后,溫母過來了。 溫賢寧本來想去叫岑也過來自己這邊,因?yàn)樗霓k公室?guī)Я藗€小型休息室,里面有床,能好好睡覺。 他剛一起身,溫母就推門進(jìn)來,見狀問道:“要出去?” 溫賢寧:“不是,你怎么來了?” “怎么?我不能來?”溫母不高興地睨了他一眼,邊往里走邊發(fā)問:“這是溫家的公司,你是我兒子,我來這里還需要理由?” 溫賢寧:“……” 這不是胡攪蠻纏么? 什么理由不理由的,那都不重要,而是自己的媽無事不會登三寶殿。 且看她眼下的樣子,這么來勢洶洶,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 溫賢寧坐了下來,淡定地等著他媽開口。 溫母沒好氣地覷著他,聲音冷冷的:“你沒什么話要跟我說?” “那天回來不是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嗎?” “你再編!”溫母瞪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蘇城那邊的分公司我打電話去問過了,一點(diǎn)事情沒有,你就是特意陪她回去的!” 溫賢寧:“我特意陪她回去,那你今天是特意來拆臺的?” 溫母:“……”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跟岑也待在一起久了,說話的方式都變了。 以前雖然也時不時地就氣她,但溫家人那股高高在上的氣勢,從來不會拋下。 哪像現(xiàn)在,從神壇跌落了一般,就是個普通的凡人,看著礙眼! 溫母咬著牙,“岑也那邊,你到底怎么想的?” 溫賢寧還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樣子,像是沒懂她問題里的意思,“什么怎么想的?” “特意陪她回去,自己回來了,然后又過去接她,溫賢寧,你是吃飽了撐的嗎?” 溫母的話音落下,溫賢寧臉上的神情就有些變了。 本來是不冷不淡的,現(xiàn)在則是又冷又淡。 岑也回來的事,除了他和小楊,就只有岑家的人知道。 看自己母親的樣子,應(yīng)該是有備而來,也就是早就知道岑也回來了。 小楊不可能是她的人,那就是岑家的人給她打電話說了岑也回來的事。 那么今天她來—— 溫賢寧眸光一轉(zhuǎn),霎時變得幽深,情緒皆在這一秒內(nèi)掩藏下去,不可窺探。 他沉聲問:“媽,你是來給岑家說情的?” 上次岑巖東逼岑也給他下藥,想要讓他跟岑溪發(fā)生關(guān)系,從而逼他娶了岑溪的事,他沒有跟家里說過。 一來是覺得自己太過大意,說出去丟臉,二來也怕這事被自己父母知道了,岑也那邊肯定免不了要挨罵。 他既不想給自己添堵,也不想讓岑也挨罵,索性就悶在了心里。 但事情可以悶在心里,該怎么收拾岑巖東,還是怎么收拾,一點(diǎn)沒落下。 之前也沒見岑巖東找他父母說情,怎么這次岑也一回來,岑巖東就怕了? 溫賢寧愈發(fā)懷疑,岑也和岑巖東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什么情?”溫母仍舊沒好氣,但神情明顯軟了一些,不情不愿地說道:“你不是要跟岑也繼續(xù)好下去?那你跟岑家作什么對?那是她娘家!” 溫賢寧:“她的娘家,在蘇城?!?/br> 昨天他打電話讓蘇城那邊的人查一下岑也前兩天見過什么人,那邊把陳則南和陳戰(zhàn)的名字報(bào)了過來。 陳則南的底細(xì)一早就知道了,剩下的那個陳戰(zhàn)……居然是個警|察。 岑也就是見過這個人之后,才突然給他打電話,說要回來的。 其中貓膩,肯定事關(guān)不小。 后面的事溫賢寧剛讓人去查,還沒有結(jié)果。 溫母對于他的說辭非常不滿,差點(diǎn)都要拍桌子了,原本軟下去的神色也立刻重新變得冷厲,怒聲質(zhì)問道:“溫賢寧,你現(xiàn)在是在跟我叫板嗎?!” “沒有?!睖刭t寧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態(tài)度著實(shí)算不上好,“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幫岑巖東來說好話?” “兩家合作這么多,突然翻臉,難道我們家會沒有損失嗎?” “那些損失,我會從其他地方彌補(bǔ)回來?!?/br> 溫母:“……” 自己的兒子有多少本事,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說能從別的地方彌補(bǔ)回來,那就一定能彌補(bǔ)回來。 可現(xiàn)在溫母要的不是他能彌補(bǔ)回來,而是不要再整岑巖東了! 狗急了尚且要跳墻,更何況岑巖東手里還有把柄,可別最后弄得兩敗俱傷。 為了岑也那么一個人,根本不值得。 溫母緩了緩自己的脾氣,從另一角度切入:“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兩家世交這么多年,突然翻臉了也不好?!?/br> 溫賢寧:“不是前幾個月關(guān)系就不太好了嗎?” 溫母:“……” 再聊下去,自己怕是要被氣死了! …… 岑也趴在桌子上睡得不舒服,沒一會兒就醒了過來。 她甩了甩自己有點(diǎn)發(fā)麻的胳膊,又坐著發(fā)了幾分鐘的呆。 然后她看到桌上還有份文件要送去給溫賢寧簽字,便拿了起身去溫賢寧那邊。 走到半路,撞見了小楊,后者連忙攔下她,“岑秘書,你是要去找溫總嗎?” 岑也點(diǎn)點(diǎn)頭。 小楊立刻緊張地說:“你先別過去?!?/br> “???”岑也一頭霧水,“怎么了?” “溫總他母親來了,兩人談話不太愉快,你這個時候過去可能會被殃及池魚?!?/br> 岑也:“……” 就她和溫母的關(guān)系,殃及池魚都是輕的,說不定直接調(diào)轉(zhuǎn)方向,把炮火全部對準(zhǔn)她。 所以,文件什么的有什么重要的,先保護(h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岑也立馬把手里的東西塞給了小楊,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虛弱地說道:“楊助理,我突然有點(diǎn)不舒服,這個麻煩你轉(zhuǎn)交一下溫總?!?/br> 小楊:?? 還能這樣?? …… 溫母最后是被氣走的,但看溫賢寧臉色,他應(yīng)該也好不到哪里去。 母子二人這一場談話,似乎沒有勝者。 小楊一直等在外面,溫母走的時候他還對溫母鞠了個躬,說了聲‘您慢走’。 溫母看都沒看他一眼,臉色緊繃,只顧快步地朝著電梯走去。 小楊等到她的背影徹底從視線消失,然后才進(jìn)了溫賢寧的辦公室,將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 溫賢寧冷著臉接過去,直接就丟在了桌子上,看也沒看一眼。 果然是心情很糟糕。 小楊立馬打起十二分精神,全身心警惕。 溫賢寧這時沉聲問道:“岑秘書呢?” 小楊:“剛才想過來的,半路說不太舒服,又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br> 這話說得含蓄,但溫賢寧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 小楊是向著他的,他喜歡岑也,這事或許別人不知道,但小楊半夜跟著他去蘇城把岑也接回來,肯定心中有數(shù)。 所以,小楊也是向著岑也。 他跟在自己身邊也好幾年了,見過自己的母親幾次,聰明人不需要有太多的對話,從對方對待他人的言行舉止中就能大概了解對方是什么樣的人。 溫母,是看不上岑也的。 這一點(diǎn)盡管溫母對外有所掩飾,但小楊心里清楚。 溫賢寧看了小楊一眼,帶著幾分贊許,然后讓他去把岑也叫過來。 到了岑也的辦公室,岑也一聽說溫賢寧叫自己過去,立刻便問小楊:“溫總叫我過去干嘛?他mama走了嗎?” 小楊想笑,他也是沒想到,岑秘書平時看著氣溫總挺拿手的,怎么一遇到婆婆,就慫成這樣。 “溫總母親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辦公室就溫總一個人?!?/br> 唔……那還好。 岑也暗暗在心底松了口氣,然后腳步輕快地去了溫賢寧的辦公室。 進(jìn)去之后,溫賢寧也不說話,就一直看著她。 那種眼神……怎么說呢? 反正岑也是被看得后背發(fā)毛,小心謹(jǐn)慎地問:“溫總,您……” 她的話還沒說完,溫賢寧一聽到這個‘您’字,本來就不大好的臉色,現(xiàn)在更不好了。 “又不會好好說話了?” “不是啊,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br> “那你哄哄?!?/br> 岑也:? 這是在公司!他說這種話,像樣嗎! 不過溫賢寧不像樣了,她也就不用那么謹(jǐn)慎小心了,拉過椅子坐了下來,再度問他:“你怎么了啊?是因?yàn)槲冶荒銒屃R了嗎?” 溫賢寧不答話,眼神懶懶地看著她。 岑也沖他傻笑了下,提議道:“那要不晚上我們?nèi)ツ惆謰屇且惶耍銒屢娏宋?,把心里的火沖我發(fā)完了,以后就不用你替我挨罵了。” “知道去了要挨罵,還去?” “那也不能躲著一輩子不見吧?”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溫賢寧就是自作多情地把‘一輩子’這三個字給聽進(jìn)去了,心情也霎時好轉(zhuǎn)了不少,他淡聲道:“不用去?!?/br> “可以嗎?” “已經(jīng)幫你解釋過了?!?/br> “那八卦媒體那邊……” 溫賢寧:“嗯,這事差點(diǎn)忘了跟你說,那邊花了不少錢,從你的工資里扣,還是抵扣我的飯錢?” 岑也:“……” 現(xiàn)在把話收回來還來得及嗎?就一句都不該多問,現(xiàn)在好了,損失好大一筆! 不過錢不錢的她現(xiàn)在倒也沒那么在意了,外婆那邊動完手術(shù)后,每天只要吃藥就行,沒有其他太大的花銷。 陸白在學(xué)?;ǖ囊膊欢啵谈敢粋€人工作倒也能養(yǎng)得起他們一家子。 除了外婆所剩時日不多,其他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在往好的方面發(fā)展。 岑也心里透氣,起身準(zhǔn)備回自己的辦公室,剛走了兩步,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轉(zhuǎn)回來,問道:“你找我沒事嗎?” 溫賢寧:“小楊說你不舒服,哪不舒服?” 他一邊說著,眼神一邊往下移動。 岑也:“……” 有些人,雖然一身正裝,看著斯文禁欲,但實(shí)際上,他用眼神都可以耍流氓! 丟了個白眼過去,她嘴硬道:“我沒有哪里不舒服,好得很!” “那行,本來晚上許修說請客吃飯,你好得很的話,我們就回家吃吧?!?/br> 岑也:“為什么我好得很就要回家吃?” 溫賢寧特別理直氣壯:“因?yàn)槲页圆粦T外面的,本來想體諒你一下,但你說……” 做人就要能屈能伸的嘛。 岑也立刻改口:“我其實(shí)不太好?!?/br> “怎么不好?” “有點(diǎn)累?!?/br> “沒了?” 他還想聽什么! 岑也瞪他:“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嗎?干嘛一直問我!” 溫賢寧:“我就是知道,才問你?!?/br> 早上出門上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她走路比較慢,某些動作會讓她眉頭緊皺,應(yīng)該是在忍耐不適。 溫賢寧指了指休息室,“你去睡一覺?!?/br> “不要?!贬簿芙^,“上班時間了呀,別人都在工作,我為什么要睡覺?” “因?yàn)槟闶俏依掀?。?/br> 岑也:“……”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一時竟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反駁。 溫賢寧被她無辜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輕咳了兩聲,又道:“晚上跟許修他們吃飯,還有其他人,你睡一覺能精神好點(diǎn)?!?/br> “原來溫總是在嫌棄我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好啊。” “……你要這么理解也行。” 岑也倒沒多計(jì)較什么,她剛才在自己的辦公室那邊照過鏡子,的確是臉色很差,活像是被人虐待了一夜。 好像……也的確被人虐待了一夜。 一想到昨晚的事,岑也的臉上就不自覺地發(fā)紅發(fā)燙。 趁著溫賢寧沒發(fā)現(xiàn)之前,她趕緊捂著臉跑進(jìn)了休息室。 身體的確是累了,所以躺下去沒一會兒就死死地睡了過去。 溫賢寧過了半個小時去看了眼,確認(rèn)她睡沉了,又輕手輕腳地帶上門。 剛回到位置上坐下,許修就在微信上私聊他:【你讓我叫凌簫來吃飯?你看上人家了?】 溫賢寧:【你一開口,就讓人想把你送進(jìn)局子】 許修:【艸!】 過了一秒,他把這句話撤回,老老實(shí)實(shí)的:【好的二哥,我一定把人叫到】 溫賢寧:【繼續(xù)保持】 許修:保持你妹!你個妻管嚴(yán)! 不過這兩句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真發(fā)過去,怕是今天的晚飯就要變成他的挨揍現(xiàn)場直播了。 …… 岑也一覺睡醒差不多就是下班時間了,她趕緊回去自己那里補(bǔ)了個妝,又跑回來問溫賢寧:“我這樣可以嗎?會不會給你丟臉?” “沒事,都是朋友?!?/br> 他說的是沒事,而不是不會,就說明,自己的狀態(tài)還是不好。 可這不是要怪他么?都凌晨了還要拉著她折騰一遍,換誰也睡不好啊。 岑也垮了垮臉,跟著他往外走去。 進(jìn)了電梯,也沒別人,溫賢寧忽然伸手過來,摟著她的腰,沒頭沒尾地說了句:“好看的。” 岑也‘啊’了下,不懂他的意思。 溫賢寧也不多做解釋,但摟在她腰上的手,卻沒有收回來。 等到了一樓,電梯門一開,外面站著等電梯的人,都看到了兩人的親密姿態(tài)。 哦豁!老板和老板娘撒狗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