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魔尊的小惡龍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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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問一下,你和妄聲結(jié)發(fā)的顏色是什么?你們不告訴我,我真的不好交差啊。”鳳藍很崩潰,第一次遇到這么難帶的新人。 周兮兮看了眼她剛放在桌上的結(jié)發(fā),顏色是金色的,但是她怕金色太顯眼,便朝鳳藍說:“淺金色。” “淺金色?”鳳藍有點不相信,“你確定嗎?” 他覺得按照鳳儀地這兩人的看中至少要有個金色吧。 周兮兮在屋內(nèi)應著:“嗯嗯,是淺金色?!?/br> “行吧?!兵P藍聽她這么說,也信了,說完又叮囑,“你們兩小心點啊,別暴露了,到時候還連累我。” 她一聽鳳藍這話,起初有點不解,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妄聲的身份他大概是知道,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 “還有后天便是叩首了,你們的團扇記得抓緊些。”鳳藍說完就想走,就見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張粉雕玉琢的臉。 “鳳藍,你還有沒有多余的團扇?!敝苜赓獬麊柕?。 “妄……”他想說妄聲名字,看到周兮兮噓了聲,話音一頓,湊近了些小聲說,“一個扇子就好了,你還要干嘛?” “你就給我唄,反正有用?!敝苜赓獬α诵Α?/br> 鳳藍看她這漂亮模樣,雖然不明白妄聲已經(jīng)繡了團扇,她怎么還要團扇。 還是從袖口掏出了一把紅團扇遞給她:“我自己私藏的,給你了?!?/br> “謝謝你鳳藍?!敝苜赓饽眠^扇子,又拿出一把栗子糕遞給他,“這是栗子糕,可以給你妻子嘗嘗。” 她說完看著鳳藍接過栗子糕,就把門給關上,拿著團扇就高興地坐在桌前。 掏出針線,認真地繡起來,她對這些并不熟悉,但是勝在沉的下心,一個字繡上去,也算是工整。 只是一個字繡完,她也累了,撲到床上,打算給妄聲一點面子,看一看他剛才丟給自己的書。 但是翻開幾頁,就一側(cè)身昏昏沉沉地陷入了夢境。 映入周兮兮視線的都是血,烏黑的血和鮮紅的血在滿是傷口的身體上,凝固粘連,讓床上的人都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她感覺自己被什么控住了,不停地帕子去擦這個‘血人’身上的血。 等臉上的血跡逐漸除去,才露出一張雙眸緊閉,薄唇慘白的臉。 這分明就是妄聲的臉! 周兮兮驚訝地伸手去碰了碰他的臉,指尖卻只碰到一片冰冷,是死人的溫度。 她目光微滯,抖著手想靠近他的鼻息。 但是還沒靠近,所有的場景突然變成了云霧頂宮殿內(nèi)。 妄聲正捧著她在掌心,望著她的眼睛,瞳仁是黑色的,沉沉的像是化不開的墨,但是在燭光下映出幾分亮光。 他神情冷淡,對她說:“這回又是為什么不高興跑我這里來了?” 周兮兮聽到自己說:“前族長偏心,把鮫族族長獻上來的珍珠都給周邈邈了,不給我,還說我是族長,不能戴著些花里胡哨的,不穩(wěn)重?!?/br> 妄聲冷漠地回了句: “你戴不戴都不穩(wěn)重?!?/br> “哼!”她生氣了,但是也只是瞬間,過后又說,“妄聲,我什么時候也可以有很多很多珍珠??!到那天的話,我要給我的犄角弄很多漂亮的珍珠耳環(huán),還要給自己的小爪子戴滿珍珠戒指。 當然也會用一些,磨成粉給你擦臉!這樣你就跟我們白耳龍一樣白了,我就可以把你悄悄藏在清灣,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 “呵,我更喜歡魔界,你不喜歡回你的清灣去?!?/br> 周兮兮心里感知到一種失落的感覺,但是轉(zhuǎn)瞬間她又笑著說:“那好吧,我走咯,明天我再來找你,你能給我一顆珍珠嗎?” 妄聲直接將她放到地上說:“來了再說?!?/br> “妄聲明天見?!彼昃脱杆俚亓锪顺鋈ァ?/br> 周兮兮沒有跟著小白龍離開,留在妄聲身邊,她看著他一個人在屋內(nèi)放著各種珍寶的架子上翻找著,找了許久才將一個盒子拿在手中,打開便是一盒流光溢彩的珍珠。 他看了眼便丟在桌上,不甚在意的感覺,放的地方卻又是總能無意看到。 她坐在他身旁,看著他冷峻的側(cè)臉,想到今天妄聲突然問自己走了后,發(fā)生了什么的話。 急忙起身,去找自己。 但是她追出去,一直努力地跑著跑著,卻尋不到任何痕跡。 她四處茫然地張望著,卻只見憑空起了一道火猛地沖了過來,似乎一頭猛獸·欲將她全部吞噬。 周兮兮猛地驚醒,一頭冷汗。 她伏在床上劇烈地喘息著,按著心口,疼的她忍不住蜷縮在一處。 “是夢嗎?”她問自己,又覺得無比真實。 一切都那么真實。 第75章 . 七十五條惡龍 主動吻他 周兮兮閉上眼, 就覺得眼角溢出溫熱的液體,滑過側(cè)臉,落到枕上, 心里一直喊著妄聲。 妄聲此時正站在寂靜無人的湖邊, 背對著尋了過來的妄自非。 “妄聲?”妄自非顫著聲音喊了句。 妄聲冷笑:“年幼時,你說本尊的名字不好聽,就從未叫過本尊一次, 現(xiàn)在倒是肯叫了。” 妄自非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想靠近一些, 但是妄聲獨站在寒風中,身形高大挺大,但是風吹起他的衣服,顯得他整個人蕭瑟又伶仃,距離感十足。 “妄聲,外祖父當時確實做錯了?!彼虢忉? 但是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 本身就沒辦法解釋清楚。 妄聲對他的解釋也沒有興趣聽, 直接問:“你當初是怎么解決白耳龍發(fā)情期的問題?” 妄自非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反問:“你身邊跟著的是不是白耳龍的族長?” 他嗤笑:“妄宗主,身為四大仙宗的宗主, 應該很清楚, 白耳龍族長早就在清灣一場大火中沒了蹤影, 我養(yǎng)的不過是一條普通的白耳龍, 跟你當年一樣?!?/br> 妄自非可能沒想到,妄聲會知道他那些過往,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你在胡說什么!” “胡說?還是你自己做賊心虛?”他冷笑,語氣都是不屑, “喜歡一個人這么令你不齒嗎?還是妄言她其實也是……” “閉嘴!你現(xiàn)在連你母親也敢污蔑!”妄自非徹底失去了風度,大聲訓斥著。 “你是覺得妄言當初的所作所為,配當一位母親嗎?”妄聲轉(zhuǎn)身直直地與他對視,雖然紅綾遮了他的眉目,但是那如利刃的目光直直地戳到他身上,妄自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畢竟當初他親眼看到,這個孩子被丟在冰冷的湖水中奄奄一息,也沒人救,被打的滿身都是傷,只敢縮在門外,連哭都不敢哭。 妄聲并不想提往事,再次問道: “妄宗主,本尊不想跟你說廢話,解決發(fā)情期的方法是什么?” 妄自非見他這么執(zhí)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沉默了片刻才說:“白耳龍的發(fā)情期只要產(chǎn)下后代后就會消失。” 妄聲:“你知道本尊想問的不是這個方法。” 他見妄聲這般執(zhí)迷不悟,想到自己已經(jīng)釀成的后果,氣急敗壞地說:“妄聲!我不知道你和那條白耳龍到哪一步了!你要切記白耳龍一脈愈發(fā)凋零不是偶然,她們的身體受到發(fā)情期的影響,生子都是九死一生。你若是不想跟我一樣重蹈覆轍,最好是……” 他話頓了頓,又長長地嘆了聲:“最好是跟她分開,這樣對你好,對她也……” 妄聲想反駁,目光就越過妄自非的肩膀,注意到怔愣在不遠處的周兮兮。 他沒想到她會找到這里來。 她像是聽到妄自非的話,轉(zhuǎn)身就跑了。 妄聲神情冷凝了幾分,朝妄自非低聲說:“別以為世人都同你這般優(yōu)柔寡斷,本尊的人死了,也是本尊的。” 他一揮手,妄自非被強風卷著雪,強推著退了幾米,等他再睜眼,已經(jīng)看不到妄聲的聲影。 * 妄聲尋著周兮兮的氣息一路追過來。 他不知道周兮兮聽到了些什么,看她在前面埋頭往前跑,雖然腿短,但是跑的還挺快。 自己在后面緊跟著,沒去拉她,也沒喊她,只是看她一步一步笨拙地往前走。 他對人的情緒很敏感,知道她現(xiàn)在這么難過,絕對不僅僅是因為剛才妄自非的話。 等看到她突然停住,這才快步上前,還沒說話,就見她轉(zhuǎn)身直接撞到他懷里,手緊緊地摟著他,臉埋在他的胸口,聲音帶著哭腔,弱弱地喊了他一聲:“妄聲?!?/br> 妄聲感覺胸口被熱淚浸透,燙的他呼吸都緊了幾分,手按著她的后頸,輕嘆了聲:“哭什么,真怕我不要你?都同床共枕,濕了幾床被褥了,我還能當那負心漢?” 她搖頭,突然哽咽起來。 “那是怎么了?”他輕撫著她的頭,聲音溫和了幾分。 “妄聲,我剛才做了個夢?!彼劬o摟著他脖頸的手,渾身都瑟瑟發(fā)抖,“我走了,我見不到你了。” 他伸手微微抬起她的哭的梨花帶雨的臉,看到她眼睛里都是淚,鼻尖都紅了,還抽噎著,一副慘兮兮的樣子。 妄聲低頭貼近她的額頭,溫熱的指腹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無奈地說了聲:“周兮兮,這就是你的苦rou計嗎?” 她抽噎著搖了搖頭,想說話,又被他摟緊了幾分,頭頂傳來他輕嘆的聲音:“周兮兮,你這回真是疼到我心坎了。” 周兮兮微微抬頭,濕漉漉的眼睛靜靜地望著他臉上疼惜的神情,腳尖輕輕一墊,直接吻上他的唇。 這是第一次周兮兮主動吻他,生澀不已,咬著他的唇像是咬著她最愛的栗子糕,就用牙齒啃了啃。 她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生疏,紅著臉退開,咬著唇,有些難為情的想跑人。 妄聲抓著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拉回懷里,低頭就吮上她的上唇,咬著舔著,又微張唇,咬住她的下唇,抵開她的唇齒,進一步侵略她的唇舌 冰天雪地,炙熱的呼吸相互交融,周兮兮覺得之前冰冷的身軀,才漸漸回暖。 “這才是吻,笨不笨。”妄聲放她的唇,指腹輕輕擦去她唇邊的水痕,又輕啄了下她的鼻尖,聲音輕,但是無比嚴肅,“不許亂想,你是本尊的人,死了也是本尊的人?!?/br> 周兮兮抿著發(fā)麻的唇,悶悶的嗯了聲,柔嫩溫熱的掌心去牽他的手。 妄聲用自己身上的斗篷,將她遮到自己身旁,摟著她的腰,認真地說:“周兮兮,我手腕綁的是你的姻緣脈,有什么怕的?!?/br> 聽他這么說,她看向他手腕上顏色越來越深的姻緣脈,才展露出一抹笑:“嗯嗯,你綁了我的姻緣脈,就是我的人了!” “嗯,是你的壓寨夫人?!蓖曊{(diào)侃道。 她沒想到這玩笑的話,他還記得,樂的不行靠到他身旁,心里的郁結(jié)一掃而空,抬頭看著天空又開始下的雪。 伸手掌心想接一片,但是妄聲將斗篷一緊,她的手被他握住,一股靈力便傳來,熱了她的掌心,連同她的心也熱了幾分。 * 妄聲將周兮兮帶回了屋內(nèi),回屋里就讓她裹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