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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輕輕念著這個名字,嘴角的笑意再次蕩開。 “我記住了。” 他直起身,目光卻始終落在漁歌身上,一刻不曾離開。 漁歌看向別處,暗暗嘟囔了聲,“誰想讓你記住?!?/br> 陸宴似乎是聽到了,正要說什么,他兜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在看到屏幕上顯示的號碼后,他神情立馬變得非常嚴(yán)肅,脊背也瞬間挺直,整個人筆直得像在進行閱兵儀式的軍人。 “收到?!?/br> 電話結(jié)束得很快。 掛掉電話,陸宴轉(zhuǎn)過身來。 “警局有事,我先回去了?!?/br> 說完他不再戲弄漁歌,低頭給她解開手銬。 “咔嗒——” 是手銬解開的聲音。 陸宴將手銬收回褲兜,抬眸看向漁歌。 定定看了漁歌兩秒后,他語氣篤定的開口,“我們會再見的?!?/br> 漁歌撇了下嘴,“最好再也不見,我可不想再被你拷一次。” 陸宴輕笑一聲。 他抬起手,像對待一個小女孩一般,張開五指揉了揉漁歌的腦袋。 “走了?!?/br> 漁歌有些不爽,誰準(zhǔn)他摸她頭了! 但陸宴摸完她就邁開長腿走了,不一會兒就穿過了整個大廳。 漁歌深吸了口氣,將視線從他的背影中收回來,卻不經(jīng)意間對上了另一道目光。 那道目光像是注視她了很久,即使現(xiàn)在四目相對,對方也完全沒有要收回目光的意思。 如果是別人,漁歌只當(dāng)他是看上了自己這張臉,但那個人是沈沐白。 他坐在大廳中央的鋼琴前,靜默地看著她。 聚光燈下的他像是一座用石膏精心雕琢的神像,而他的膚色給人的感覺甚至比石膏還要白出一個度,卻又比石膏更浸潤細膩。 漁歌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看著自己。 她左右環(huán)顧了下,也沒什么特別的啊。 等她再抬起頭的時候,沈沐白已經(jīng)收回了目光。 漁歌看見他抬起修長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鍵上。 他這是要開始彈琴了嗎? 漁歌雖然已經(jīng)回到沈家兩年多了,但卻從來沒有現(xiàn)場聽過沈沐白彈的曲子,只在視頻里看過。 她還挺期待的。 “哆——” 當(dāng)他按下第一個琴鍵,原本有些嘈雜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不止?jié)O歌一個人期待著他的演奏。 很快,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大廳中央。 隨著那纖細的十指在琴鍵上跳躍,一個個美妙的琴音在大廳內(nèi)響起。 那一首很調(diào)子很歡快的歌。 每一個音符的跳動都能讓人想起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夏日橘子味的汽水,孩子銀鈴般的笑聲,田野邊盛開的小雛菊…… 聽著這首曲子,大廳里的人紛紛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漁歌也是。 伴隨著這琴聲,她模糊想起了六年前,自己八歲時無憂無慮的時光。 那兩張原本在記憶中逐漸斑駁的臉?biāo)坪鯘u漸變得清晰起來。 可就在她努力想要去看清那兩張親切的面龐時,耳邊的樂聲戛然而止。 漁歌怔住,其他人也面露疑惑。 大廳里一時間靜得連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清。 大概所有人都認(rèn)為沈沐白只是忘了曲譜,對于皮囊好看且有才華的人,人們總是格外寬容,沒有人去嘲笑質(zhì)疑他,都靜靜地等著他繼續(xù)演奏。 幾分鐘就這么過去了。 這時,大廳內(nèi)才漸漸響起窸窣的議論聲。 沈沐白在眾人的注視下側(cè)目,看向十米之外的漁歌。 那是一個漁歌有些看不明白的眼神,他就表情淡漠,如同無悲無喜的神,一雙瞳色極淺的眸子里卻又像有什么洶涌滾動。 這一次,他沒有看她很久,不一會兒便收回了目光,然后起身朝大廳門口走去。 大家的目光也隨著他的身影投向大門。 “小姐,請問需要果汁嗎?” 這時耳邊響起服務(wù)員的聲音,漁歌轉(zhuǎn)頭看向服務(wù)員手中托盤上的果汁。 剛好有些口渴,漁歌端起一杯直接一飲而盡。 裝果汁的是高腳杯,但量卻少得可憐,喝了一杯漁歌感覺跟沒喝一樣,又把托盤里剩下的兩杯都一口氣喝了。 “謝了?!?/br> 漁歌把杯子放回托盤上,繞過服務(wù)員朝洗手間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服務(wù)員臉上露出的詭異笑容。 上了個小號,漁歌從廁所里站起來,突然只覺眼前一黑。 漁歌以為是貧血也沒在意,甩了甩頭等視野清晰了一些就推門出去了。 她邁著些虛浮的步子走向洗手臺。 從隔間到洗手臺還是有四五米的距離,但漁歌還是覺得頭暈?zāi)垦!?/br> 這時候漁歌察覺到了不對勁。 可已經(jīng)晚了。 下一秒,她就直直跌倒在地。 聽見洗手間里傳來的聲響,兩名穿著服務(wù)生制服的女性立馬沖了進來。 兩人扶起漁歌焦急詢問著,“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兩人語氣雖然焦急,表情卻十分淡定。 發(fā)現(xiàn)洗手間像是沒什么人后,兩人對視一眼,立馬架起自己昏迷不醒的漁歌往外走。 兩人帶著漁歌來到了一個寫著“記者休息室”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