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娛樂圈搞硬科普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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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巨大的聲金屬碰撞聲響起,亮紅色的煙塵溢,十分濃烈。 · 花錦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在小汽車上。 她睜開眼睛,入目之處是片廢墟,手也被綁著。 還有……非常濃重的血腥味。 她的脖子上,臉上,甚至手上,都有黏膩溫?zé)岬难?。但她本身沒有太多痛覺。 不對,她的旁邊還有人。 方戈! 花錦下子回憶起了昏迷之的幕。 那條路本就是單,避無可避,大貨車執(zhí)意撞了上來。 就在她準(zhǔn)備閉眼的瞬間,旁邊的人猛地扭方向盤,用主駕駛的那面直接迎上了撞擊,又忽然解開了安全帶,下子護在她的身。幫她擋下了炸開的車窗玻璃剩下的撞擊力。 “……”這人,是在干什么,不要命了? 花錦里就像灌了深海,無孔不入,冷得徹骨。 “醒了?”聲音嘲諷地響起:“我說方董怎么無緣無故地針對我,原來是要討情人歡?!?/br> 花錦抬眼,通過睫毛上干涸的血色,看到了崔勝民。他坐在面的張椅子上,戴著鴨舌帽,手上全是血,但他看著他們,臉上帶著笑。 崔勝民搖搖頭,嘆了口氣:“……看來方董是醒不過來了。” 順著崔勝民的眼神,花錦看向了自己旁邊的位置。 方戈就這么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白色西裝不停地被濃稠的鮮血濡濕,眉頭深深皺著,臉上的神情似乎不安。他的臉也被破裂的擋風(fēng)玻璃劃破,三四傷口,也在流血。 “方戈?!被ㄥ\費勁地喊了聲。 崔勝民又:“你們感情挺深啊。果他最后沒有那下方向盤,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至于你,花老師,你可能已經(jīng)殘了?!?/br> 花錦緩了口氣,抬眸:“……你想要什么?!?/br> 崔勝民:“我亡命之徒,我能要什么?” “你要我下地獄,我也要你下地獄。就這么簡單。誰知花老師為人那么厚,還買送,我就卻之不恭了?!?/br> 花錦:“這是哪兒?” 崔勝民:“殺人,是不可能逃脫罪責(zé)的??墒俏也幌胱?,怎么辦?” 花錦:“……把我們放了?!?/br> 崔勝民低頭:“我爸在我三歲的時候殺人坐牢,我我媽受人欺凌,擺地攤都要被城管趕走。從那時候我就決定,我定要得到權(quán)利,讓這些人悔不當(dāng)初。可是,我是殺人犯的兒子,我考不了公務(wù)員,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只有在娛樂圈里,才能找到了權(quán)利的滋味,他們叫我造神之手。那是權(quán)力。我說什么,就是什么?!?/br> “是你把我拉下來的,你要付代價?!?/br> “……” “剛剛說到哪兒了?”崔勝民問了聲,又想忽然想起來似的:“哦,對了,我不想坐牢。” “沒有任何人能讓我坐牢。” “我會去城西跳樓,從遠峰集團跳下去?!?/br> “那里離這里很遠,沒人會知,你們被我綁到了這里?!?/br> 他看著兩人,笑了笑:“你們,重傷不了,被綁著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死。就我看著我的公司死掉,是感覺。很公平?!?/br> 花錦看著他,不說話。 崔勝民也只是笑了笑,不說什么,從椅子上起身,伸了懶腰,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第109章 結(jié)局(2)好日子長著呢。 等崔勝民走后,花錦扭頭,看著地上呼吸微弱的方戈,叫道:“方戈,方戈?!彼舆B不斷地喊了二十多聲。 方戈的眼睫毛動了動。 花錦呼吸都小心了:“方戈。方戈。方戈。” 方戈睜開了眼睛。 花錦在他身邊,已經(jīng)掙脫了捆綁的繩子。 花錦看著方戈睜開了眼睛,用袖子給他擦了擦眼睛:“醒了就好。你別睡,我先去看看情況。”按照崔勝民的說法,這里離遠鋒大廈應(yīng)該很遠,他需要加緊趕過去,把焦點都吸引過去。這邊應(yīng)該不會再回來了,否則他時間來不及,還會留下線索。 方戈嗓子啞啞的:“嗯,你……” “我沒事,只是手骨有點疼,估計折了一點,還有腿有點傷口,不嚴(yán)重?!薄班?,好?!?/br> 花錦說完,就半瘸著去查勘了。 方戈深呼吸了兩口氣,感覺到了胸口的悶痛。 他看了看花錦掙脫在地上的繩子,繩子上面還有結(jié),不是割開的,肯定是有技巧性地掙開的。他身上有傷口的地方也綁著好幾個布條,一看就是出自花錦身上的布條?;ㄥ\幫他處理了傷口,應(yīng)該是簡單地止了血。 沒一會兒,花錦就回來了。 她蹲在方戈旁邊:“這里是一家廢棄商場的地下車庫,這里是雜物間,出去就行,我背你回去。” 花錦說完,就拉起方戈,讓他趴在自己的背上。 她背著人走了一步,猛然頓住。 “嘶?!彼钩榱艘豢诶錃?,受傷的腿傷口裂開了,血打濕了綁住傷口的布條。她吞下一口氣,繼續(xù)背著方戈往外走。 方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沒看見,但他能感覺到花錦在發(fā)抖,疼得發(fā)抖?!胺畔挛野伞!?/br> 方戈在她耳邊低聲嘆了口氣,氣若游絲:“你能出去。你出去了,在找人來救我。” 花錦:“不要說話?!?/br> 她不敢,方戈傷得太重了,她怕她帶人一回來,見到的只有冷冰冰的尸體。再說,萬一那個姓崔的神經(jīng)病再回來怎么辦。 方戈卻笑了一下。 雖然聲音很弱,但花錦聽見了。 “你笑什么?”花錦問他。方戈:“沒什么?!?/br> “……”花錦問:“你為什么要救我?“方戈:…… 他又極輕地笑了一下。 花錦忽地惱了:“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方戈?“ “我用得著你救?是死是活,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用得著你救?多管閑事。” 方戈沒回,花錦便不說了。 但沒好一會兒,她又生氣了:“傻逼?!薄澳悴皇切呐K病,你是腦子有病。” “明明……命才是最重要的。你不知道嗎?!“ 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有命,那就什么也沒了。一場空。這是花錦從小到大,從沒變過的認知。 所以無論什么時候,只要能抓住一線生機,無論付出何種代價,她都不怕,她只要活著。 如果把當(dāng)時的方戈和她換個位置,要她幫人擋下傷害,她做不到。 無論怎樣,她都做不到。 為什么方戈可以? “別氣?!狈礁甑偷偷睾逯??!被ㄥ\又不說話了。 花錦背著方戈,一步步走出了雜物間。這里是地下二層,沒有電梯,得一步步爬樓去。 只是還好,可能是作案時間不夠,這里距離市區(qū)并不遠,只要出去就能看見大路,沿著大路走,沒多久就能看見人。 這么想著,花錦背著方戈,走得更堅定了。 爬樓時摔了一次,方戈又勸她把他丟了,花錦根本不搭理他。背了他繼續(xù)走。“我一個武館師父,沒有背你的力氣嗎?” 走了快二十分鐘,才走出廢棄商場。 花錦背著方戈上了大馬路,只是這里稍微偏僻,荒無人煙,沒有車經(jīng)過?;ㄥ\只能背著方戈繼續(xù)沿著公路往前走。 “方戈,你冷嗎?“走了一會兒,花錦問?!安焕洹!狈礁昊卮稹?/br> “你說謊?!被ㄥ\拉著方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你流了那么多血,手也那么涼?!本退阕鲞^處理,方戈的血也根本止不住,一直在流。失血過多,肯定會冷。 方戈帶著安慰地重復(fù)了—遍:“不冷?!?/br> 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花錦走了兩個小時,也沒有看見—輛車經(jīng)過。中間踩到時候,還摔了兩跟頭。 在摔了第三個跟頭的時候,方戈看著把自己護住的花錦,嘆了口氣:“放下我,在這里不會有問題,我等你回來?!?/br> 花錦看了看腿上的傷,又用力勒了勒。腿下面被勒得沒什么知覺,所以踩到石頭都察覺不到。她重新把人攬到自己背上,吃力地—步步往前挪。 不行,她現(xiàn)在也開始頭暈眼花,她不能保證一定能搬到救兵,萬一她在路上暈過去,誰知道方戈在哪呢? 她護著他的命,就像護著自己的命一樣。 方戈還不放棄,又道:“我小時候有心臟病,只有做手術(shù)能活。拖著只會死?!?/br> “我爸媽都放棄了手術(shù),把我寄養(yǎng)到我爺爺那里,他們知道我遲早會死,所以不見我。是我十八歲后,自己做的決定?!?/br> “為什么,不做手術(shù)?”花錦問。 方戈:“他們都不想承擔(dān),手術(shù)失敗的風(fēng)險。我自己死掉就不—樣了。” 花錦:…… 方戈聲音又輕了:“所以,就算你放棄我,也沒什么的?!?/br> 花錦:“他們是他們,我是我?!?/br> 方戈休息了一會兒,又道:“花老師,知道我為什么,那么早退休嗎?” 花錦不知道他要說什么,但總覺得不會是什么好話:“我不知道,你也不要跟我說。” “我有心臟病,做過手術(shù),前些年cao勞公司,勞累過頭,心臟功能已經(jīng)不太好。”方戈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說幾個字,得歇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