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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把太子當(dāng)替身后我跑了在線閱讀 - 第137頁

第137頁

    青葙叫來站在外頭的譚琦進屋吃飯。

    李建深走時,因為不放心,特意將譚琦留下來保護她。

    譚琦有些拘謹(jǐn),向青葙行了一禮,接過餃子端在手里。

    “今日是除夕,吃吧,好好過個年?!?/br>
    譚琦再次謝過,坐在一旁的桌前拿起筷子。

    福伯走過去,兩人開始交談。

    青葙聽著他們的說話聲,抬眼望向院中的天空,只見微弱的燭光下,片片雪白飄在空中,被風(fēng)吹成一個漩渦,又施施然落在地上。

    一樣的日子,一樣的雪天,仿佛什么都沒變。

    青葙起身,到廂房里拿些果子,提了一盞燈,出了正堂。

    阿兄的衣冠冢就落在房子后頭的小土丘上。

    踩雪聲在黑夜里響起,雪花打濕了青葙的鞋襪,衣冠冢旁邊有棵槐樹,是阿兄死那年他親手種下的。

    她抬手掃落枝頭的雪,將燈籠掛在上頭,豆大的燈火在寒風(fēng)里不住搖曳,照亮落雪的墓碑。

    青葙將墓碑收拾干凈,上頭的字便清清楚楚露了出來,只見寫道:

    “兄蕭安都之墓,武昭九年十月初三立。”

    立此墓碑時,他其實已經(jīng)去了半年了,尸骨無存,青葙只能將他的遺物放在棺材里,做個衣冠冢立在這里。

    “阿兄?!?/br>
    青葙將紙錢點燃,任憑雪花落在自己身上,輕聲道:

    “我喜歡上了另一個人,可是他們說,他死了,就像你當(dāng)初一樣。”

    “我做夢的時候夢見他了,他的右手使不上力氣,北戎人將長刀刺進他的身體,把他拋在戰(zhàn)場上,到處都是血,北戎人把他扔進了天坑里,無數(shù)的尸體壓著他的肩膀,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她像是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一般,喃喃開口:

    “天太冷了,我怕他凍著?!?/br>
    寒風(fēng)忽然劇烈地刮動,掛在樹枝上的燈籠忽閃忽閃,像是要滅。

    聽見福伯過來叫她,青葙方才站起身,抬手仔細摸了摸墓碑上的字,起身拿過燈籠回去。

    ……

    夜間,幾人原本在一起守歲,因怕青葙身子熬不住,福伯便叫她回去睡覺,誰知半夜,福伯與周瑞之正昏沉打盹之際,忽聽堂前一聲劇烈的門響,卻是譚琦進來,手上還滴著血。

    福伯被唬了一跳,連忙道:“北戎又打過來了?!”

    譚琦搖頭,福伯剛放下心,便聽他道:“娘子不見了?!?/br>
    只如一個焦雷在頭上炸開,福伯滿臉驚愕,待想起青葙昨日的行徑,不免猛地拍了一下腦袋:

    “我真是糊涂!她定是去找人了,這個傻丫頭……”

    譚琦臉色一變,轉(zhuǎn)身就走。

    一炷香之后,譚琦追上了青葙,她騎著李建深留給她的馬,聽見馬蹄聲,回頭望了一眼,似乎在等他。

    譚琦還未說話,青葙便已經(jīng)掏出一根簪子抵在喉嚨之處,看著他道:

    “我知道太子給你下的命令是要保護我,可我如今想要見他,你莫要阻攔?!?/br>
    說著,簪子已經(jīng)刺破頸間皮膚。

    譚琦猛然下馬跪下:

    “娘子,殿下他……”

    話只說了一半,青葙便猛甩馬鞭,飛身離去。

    譚琦只得上馬跟上。

    越臨近松嶺,人煙便越是稀少,有人見著青葙和譚琦一直在往北面跑,便道:

    “娘子郎君,聽我一句勸,那邊剛打完仗,不太平,還是莫要過去?!?/br>
    青葙聽見這話,勒馬問道:

    “太子殿下……可還活著?”

    他們都說他死了,可是她不信,他臨走時,明明說過要好好回去找她,他不會食言。

    “這誰知道?只是我看見那些士兵都戴上了孝,應(yīng)當(dāng)是沒了吧,哎,太子這么年輕,還這樣有本事,死得太過可惜。”

    戴孝……

    大周之內(nèi),除了皇帝李弘,誰還能讓李建深的士兵戴孝。

    青葙如墜冰窖,手在微微顫抖,她臉色發(fā)白,身子搖搖欲墜。

    緩了好一會兒,她方才鎮(zhèn)定下來,猛甩鞭子,不要命似的往北邊去。

    譚琦看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終究是沒有開口,只得拍了拍馬兒的腦袋,甩起馬鞭去追。

    兩人很快跑沒影。

    “這兩個是什么人?怎生這樣奇怪?”

    留在原地的老漢趕緊緊了緊衣襟,將雙手揣在袖子里,搖頭走了。

    他cao心這個做什么?還是趕緊回家暖身子要緊。

    ……

    越靠近松嶺,青葙的臉色越是發(fā)白,她的耳朵因為寒風(fēng)被吹得發(fā)紅,手指卻發(fā)白干裂。

    遠遠的,青葙瞧見了有幾個士兵身上系著一根白帶子在往外頭走動,像是在巡邏。

    青葙喉間發(fā)沉,下了馬來,身子猛地一歪,險些摔倒。

    譚琦要去扶她,她已然扶著馬兒站穩(wěn)。

    兩人牽著馬前頭走,巡邏的士兵瞧見遠遠過來兩個身影,揚聲喝道:

    “誰在靠近,速速離去!”

    譚琦上前,亮出腰牌。

    士兵認(rèn)出譚琦,猛然一驚,行禮。

    “帶我們?nèi)ボ姞I。”

    “是?!?/br>
    青葙的身子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全然不知什么時候到了營里,瞧見里頭滿是披麻戴孝的士兵,不禁手腳冰涼,臉色愈加發(fā)白。

    正中的營帳大開,一眼便能瞧見里頭停放著的紫金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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