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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程勾了勾唇角,淡笑了下:“挺好的?!?/br> “沒有蕭教授厲害?!逼钜拐f,“前天晚上都忘記和你說了,那天你上臺的演奏,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沒有之一。” 蕭程很安靜地在聽著,眼底似乎帶了什么情緒,又轉(zhuǎn)瞬即逝。 他的眼睛依舊是很漂亮的深邃黑色,只不過,在落地窗外照進的陽光下,瞳色變得更加奪目,像是從黑夜深處折射出來的星耀。 望著那雙似笑非笑的眼尾,只是隔了幾秒,祁夜就樂了。 這不,一眼就看穿他想說什么。 “蕭教授,給個面子唄?!逼钜钩沽藗€眼色,“別說,我們都懂。” “你知道我想說什么?” “那當然,沒有之一是因為一個沒有唄?!逼钜雇泛?,并且引以為傲,“了解我,真兄弟?!?/br> 蕭程笑了,他看著祁夜,笑意漫至眼底。 冬日的暖陽懶洋洋地打在他們身上,又沿著白色大理石紋路,在身后拉成了長長的背影。他們有句沒句地聊著,從提琴到吉他,說了挺多的。 歲月靜好。 這時候的祁夜就想到這一句話。 “簽名會就今明兩天?!笔挸陶f,“明天下午結(jié)束后,就沒有其他的劇院活動了?!?/br> 祁夜點點頭:“末場是這周天,對吧?” “嗯?!笔挸厅c頭。 “末場多好,之后就能休息了。”祁夜笑著說道,其實他聽聞過劇院里的末場,可能粉絲會有一些自發(fā)的活動,或者其他的什么。 總之就是挺有意義的。 祁夜這樣想著,又開始略微出神,就在這時,他見底下的楊東揮了揮手,看上去有什么事,于是拎著礦泉水瓶,起身往樓下走去。 蕭程見狀,跟著他一起到了會場。 周群見著這兩人過來:“你們什么時候這么同步了?” 祁夜笑笑:“藝術(shù)感染。” 周群瞥向他,順帶甩了個白眼。 不過,下一秒看向蕭程的時候,又收了神色。 “蕭教授?!敝苋赫f,“Amy說她等下把要簽名的場刊帶過來,不麻煩您再去取一趟了。” “Bella來了嗎?” 周群:“剛來,正在上妝?!?/br> 蕭程聽聞點頭:“嗯,麻煩了?!?/br> 祁夜聽著這語氣,微怔了下。 其實蕭程的神色說不上冷淡,說溫和也不為過,但祁夜突然感到他的眉眼間透著一種距離,就像雪松下泡著的涼茶,明明映著青山白雪,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 還是挺有距離感,祁夜想。 只不過,讓祁夜有點不明白的是,無論是在剛才,還是之前的幾次相處,印象里并沒有感受到這樣的距離感。 每次和蕭程單獨在一起時,這讀空氣的雷達就徹底失靈了似的。 “等下就在后排拍一些就行?!敝苋河洲D(zhuǎn)身對祁夜說,“場景,主持,還有簽名互動都來一點兒,還有最后的大合照,會有人過來打光,不用著急拍?!?/br> 祁夜笑說:“別擔心,我是專業(yè)的。” 即便這樣,周群依舊把一些事項翻來覆去地講,直到把祁夜的耳朵磨出繭子,距離觀眾進場也就十分鐘不到的時間了。 祁夜站在固定機位前,眼神卻不經(jīng)意往瞥向休息室的方向。在不久前,蕭程就回到了休息室,應(yīng)該正和其他簽名會演員一起進行補妝。 僅僅是這個動作,就讓周群抓了個正著。 “老哥,你那對象今天也來了啊。”周群用手臂拱拱他,壓低聲音笑說,“別賣關(guān)子了,就告訴我是誰唄?!?/br> 祁夜有些無奈:“什么對象不對象的,八字還沒一撇呢。” 面對周群的滿臉八卦,祁夜這么說著,也沒繼續(xù)說下去,而周群也懂了,擺明了人家現(xiàn)在不想多說這事。 “行。”周群難得放棄了一回,“那等見面會結(jié)束,我再來打探軍情?!?/br> 祁夜拍拍他的肩膀:“不是不想說,以后會告訴你的?!?/br> 周群:“我知道,革命尚未成功唄?!?/br> 祁夜聽著樂了,笑了下。 這一次的簽名會規(guī)模不大,差不多邀請了十名左右。聽周群說都是團里人氣比較高的,或者較為受歡迎的演奏家,這樣粉絲的熱情也能調(diào)動起來,為大末場做宣傳。 當然,專門沖著蕭程的也不少。 此時的他坐在長桌的最右邊,周圍不少粉絲對著他,相機一頓咔咔咔。 祁夜見著蕭程身后的工作人員不停地接著禮物,不一會兒,大捧的鮮花——玫瑰,向日葵,繡球花都放在蕭程旁的矮桌上,而花籃則堆在他身后。 果然美人得配鮮花,祁夜想著,下意識把鏡頭對向了蕭程。 伴著相機飛速的讀取聲,簽名會不知不覺就結(jié)束了。等現(xiàn)場的觀眾都走得差不多,幾個工作人員開始清場。 祁夜坐在看板旁的監(jiān)控臺上,正等著楊東用完電腦。 “我這邊差不多結(jié)束了?!睏顤|把筆記本電腦遞給祁夜,“電腦上Photoshop和lightroom都有,機子呢也跑的動。如果有時間,下午也可以在咱們后臺這里修圖?!?/br> 祁夜見著楊東要去后臺的樣子,于是試探著問:“蕭教授他們回休息室了嗎?” “應(yīng)該是吧。”楊東說,“他們大概都出去吃午飯了。” 祁夜“哦”了一聲,沒再吭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