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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白栗栗與抖M的黑栗栗(01)

    (一)那個可惡的變態(tài)女

    白栗栗夾緊酸痛的雙腿,盡力不讓下體黏煳煳的液體漏出來。雖然如此,白

    色的黏稠液體仍然流下了她的雙腿,一滴一滴灑在她走過的路面上。

    她只穿了一件襯衫,下身都光熘熘的,佈滿紅印的屁股下半部分暴露在襯衫

    下擺之下。假如角度適當(dāng),可以清晰地看到紅通通的xiaoxue和溢出的jingye和yin液混

    合物。她用書包擋在自己的前面,但是卻遮不住自己的屁股。

    為了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她選了平常不常走的偏僻的小路。小路上燈泡昏暗,白

    栗栗希望這樣就可以躲開他人的視線。假若是平常,她一定不會選擇這樣偏僻的

    道路回家,因?yàn)槠Ь鸵馕吨kU。

    但是事到如今,「危險」一詞對白栗栗而言有些無所謂了,她只希望自己不

    被陌生人看見一絲不掛的下身。下體內(nèi)又黏又痛,滿是男生們射入的jingye,走起

    路來格外地難受。

    小路的前面?zhèn)鱽斫徽劼?,白栗栗渾身一抖?/br>
    聲音越來越近,她最不想看到的情況發(fā)生了。她四下張望,想找個地方躲起

    來。但是前方小路的拐角處兩個男人談笑著走來,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躲起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盡量護(hù)住裸露的部位。白栗栗強(qiáng)忍著害怕,用書

    包護(hù)著自己的下體,盡量靠近路旁的墻面,低著頭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過去。身體

    止不住地發(fā)抖,結(jié)果yindao不由自主地收縮,把存在yindao內(nèi)的jingye地擠了出來。

    兩個男人越走越近,看起來是加班到深夜的上班族,冒著一股濃郁的酒氣。

    「真的假的?」矮個子的男人問,「yin魔?是禁慾過度發(fā)狂的變態(tài)吧?!?/br>
    「不是有報道嗎?夜晚回家的女子遭到襲擊侵犯。」另一個人說,「新聞只

    說了一部分!那個被侵犯的女的可是不明原因地昏迷了一個星期,醒來之后什么

    都不記得了……」

    「就是普通的犯罪吧?!?/br>
    「這只是其中一例!還有好多類似的事件都沒有報道。還有的受害人可是沒

    命了,最近不是還有些失蹤桉嗎?都是有聯(lián)繫的。絕對是yin魔,不是什么人

    類,是魔鬼一類的東西,侵犯了人類之后吸取生命力……」

    「哈哈哈,你也信這種都市怪談?」

    兩個男人有聲有笑地向白栗栗走近,然后齊刷刷地看了過來。幾近深夜,仍

    滯留在街上的學(xué)生的確很不平常,更別說是白栗栗了。雖然只是高中生,但是白

    栗栗的身體發(fā)育得極好,學(xué)生穿的校服襯衫對她而言緊繃繃的,凸起的胸部就算

    是在白天也引人注目。

    矮個子男人壓低聲說話,但是在寂靜的夜里,白栗栗聽得一清二楚:「怎么

    這么晚還有學(xué)生的?」

    「學(xué)習(xí)壓力太緊張了吧,聽說有的學(xué)校強(qiáng)制高中生晚自習(xí)到很晚?!?/br>
    「不會是援交——」

    「小聲點(diǎn)!別被別人聽見了?!?/br>
    白栗栗漲紅了臉。援交這種事以前她想都不會想,但是對現(xiàn)在的她而言,援

    交可能還是個比較好的形容詞。白栗栗盡力用書包護(hù)著自己裸露的下體,裝作毫

    無異狀地從男人身邊走過。

    如果男人們這時候轉(zhuǎn)身,就能直接看見她的屁股。白栗栗只能希望自己足夠

    幸運(yùn)。

    「真的有援交妹嗎?」

    「有的哦!」矮個子低低地笑,「隔壁那個高中就有!網(wǎng)上不是傳過那種視

    頻嗎?」

    「什么視頻???」

    「校園暴露視頻啊,」矮個子明顯很瞭解這方面的事,「應(yīng)該是那個學(xué)校的

    女學(xué)生,什么都不穿地在校園裡自拍?!?/br>
    白栗栗的腦袋發(fā)起燒來。

    「真的嗎?現(xiàn)在的高中生……」

    「不過也可能是假的,那個女的奶子不像個高中女生,有——」矮個子男人

    說,「就有剛才走過的那個女生那么大?!?/br>
    「誒,你看地上這些黏煳煳的東西是什么——」

    「是剛才那個女生的?……」

    白栗栗一驚,一轉(zhuǎn)頭,正好和兩個男人的目光對上。兩個男人先是愣了一會,

    然后目光下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白栗栗。白栗栗正好站在一盞路燈的光柱之下,

    全身都被一覽無遺:覆蓋滿精痕的大腿,一絲不掛的留著紅印的屁股,屁股間閃

    閃發(fā)亮的液體,再往上是被汗水和其他液體浸濕、緊緊貼在身上的襯衫,以及胸

    口被衣物緊緊包裹的雙乳,還有她羞紅了的臉。

    白栗栗夾緊雙腿,恨不得找個洞躲起來。她清晰地聽得空氣中吞嚥唾沫的聲

    音。

    「同學(xué)——」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白栗栗轉(zhuǎn)身,邁開兩條長腿,上氣不接下氣地狂奔,把兩個目瞪口呆的上班

    族丟在原地,也不管迎面撞上其他路人的可能性。大腿上凝結(jié)的jingye和其他體液

    被晚秋的夜風(fēng)吹拂,下體涼颼颼的。

    她一直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跑得肺都燒了起來,一直到跑不動了,才停

    下來。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一盞路燈都沒有了。

    她蹲在路旁的灌木叢邊,躲藏在路燈照不到的角落里,緊緊抱著自己的書包。

    她一摸自己的下體,嘶地發(fā)出呻吟,眼淚流了出來。過度的抽插讓陰部極其

    敏感,碰一下都會讓她咬緊牙關(guān)。雖然光線太暗,看不見自己的下體究竟是什么

    模樣,但她知道一定是慘不忍睹。

    jingye還是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自己到底被射了多少進(jìn)去???男生們也太可惡

    了……她輕輕壓了壓小腹,一大股白液又涌了出來。

    蹲在原地,自己身上的汗臭和精臭頓時清晰可辨。但是累得不行的白栗栗只

    能原地休息,大口喘氣恢復(fù)體力。聞到已經(jīng)不再陌生的精味,記憶一下子翻滾而

    上,像是深喉時的嘔吐感。

    黑栗栗——那個可惡的變態(tài)女,都是她害的!她咬牙切齒地想。

    在一星期內(nèi),從一個高中女生,變成了保護(hù)城市的「惡魔獵人」,成為色情

    網(wǎng)站上著名的重口主播,乃至于班級的公共寵物,整個城市的焦點(diǎn)——都是這個

    女人的錯!究竟是什么讓事情急轉(zhuǎn)直下、演變至此?

    事情都是從一星期前的那個晚上開始的——

    ※※※

    ——那天晚上,白栗栗和周墨綾一起回家。她們兩個剛剛看完電影,剛剛走

    下公交車,正朝著家的方向前進(jìn)。

    「拍得真是夠爛的,早知道不去看了?!拱桌趵跗沧煺f。

    「我覺得還可以吧,」綾綾說,「最后很感動呢,我都快哭了?!?/br>
    「完全就是濫情,那個女主角。居然這樣還能夠原諒他?是我就狠狠地踢他

    一腳,叫他滾蛋。」

    「你總是太極端啦,白栗栗?!咕c綾笑著說,「不要總想著暴力,要溫柔一

    點(diǎn)哦,栗栗,要不找不到男朋友的?!?/br>
    「你不也沒有嗎?」

    綾綾耳朵根紅了:「那只是暫時!我……我可有目標(biāo)了哦!」

    「肯定是個除了帥一無是處的傻瓜?!?/br>
    「不許你這么說!」

    「哼,反正到時候我會給你把關(guān)的。我識別渣男的眼光本市!」白栗栗

    扭過頭去,沒有看綾綾的表情。

    兩人的家在同一棟公寓里,就在樓上樓下。從記事時起,周墨綾和白栗栗就

    是好朋友了。白栗栗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就經(jīng)常到周墨綾家蹭飯。

    從小學(xué)一直到高中,兩人都在同樣的學(xué)校上學(xué),雖然班級不一樣,但是仍然

    關(guān)係很好。綾綾性格很溫柔,所以小學(xué)的時候總是被男生欺負(fù),這個時候總是白

    栗栗出手,把欺負(fù)她的男生狠狠地收拾一頓。白栗栗發(fā)育得早,從小學(xué)到初中都

    比班上所在男生高,而且她打起架來一點(diǎn)也不心軟。

    「為什么你總是這么暴力呢?」綾綾曾經(jīng)問她。

    白栗栗驕傲地說:「因?yàn)榫c綾太弱了,如果我不暴力,怎么能保護(hù)得了你?」

    兩人沿著河堤前進(jìn)。夏天還沒有結(jié)束,夜晚的涼風(fēng)從河面吹來,格外舒服。

    綾綾的白色連衣裙在風(fēng)中飄動,勾勒出她曼妙的肢體。白栗栗有些嫉妒地看

    著綾綾的身體,很羨慕她的身高和骨rou均停的身材——而自己的一對彈力十足的

    胸部則討厭極了,運(yùn)動的時候不方便不說,還經(jīng)常遭男生開色情玩笑。

    就在這時,從河岸方向的黑暗中,突然閃出一個人影來。人影跌跌撞撞地跑

    到她們倆面前,嚇得綾綾低聲驚叫起來。

    「……救……救命!」那是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但是雪白的內(nèi)襯上吸滿了

    暗紅色的血跡,領(lǐng)帶歪到了一邊,一臉驚恐之色,「快來人……」

    綾綾被嚇得不輕,但是還是鎮(zhèn)定下來問:「怎么回事?您受傷了嗎?」

    「我……我沒事,是我的……我的……」男人似乎嚇得大驚失色,上句不接

    下句,他指著河岸的方向,「受傷了……出了很多血……救命!」

    「是誰受傷了?怎么回事?」綾綾焦急地問。

    男子指著河岸的方向,彎下腰大口喘氣。

    「我們?nèi)タ纯窗?!」綾綾對白栗栗說,拉著她的手向前跑去。

    「唔……哦!」白栗栗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看到西裝男胸口那一大片血跡,

    明白事態(tài)緊急,來不及細(xì)想,和綾綾一起跑去。

    跑下河堤的臺階,河岸的方向一片黑暗。本來市政府說要安裝景觀燈,但是

    不知怎么的不了了之了。兩人向前跑了一段路,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在哪?」白栗栗四下張望,但河面的方向一片黑暗,幾乎什么都看不見。

    突然,一隻手從背后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外幾隻手抓住了自己的雙臂,

    白栗栗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動彈不得了??謶忠幌伦舆×怂男?。

    「唔唔唔——」

    她朝綾綾的方向望去,只見綾綾也被幾個蒙面人個抓住了手腳。

    「別出聲,」脖子上傳來冰涼徹骨的觸感,「否則小心你的小命!」

    白栗栗恐懼得不敢發(fā)出聲音,冰涼的觸感很明顯來自刀刃,她感覺到刀刃已

    經(jīng)壓到自己的脖頸里了,幾乎能感覺到刺痛,如果輕輕一動,大概就能劃開動脈。

    綾綾低低地啜泣著。一個男人擒住她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像是隨時能把她折斷。

    那個求救的西裝男從河堤上走下來,一臉輕鬆的樣子。這個騙子!白栗栗恨

    恨地想,自己居然沒有提高警惕……她幾乎不敢想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西裝男從一個箱子里拿出繩子,不緊不慢地捆在綾綾的身上。綾綾止不住地

    啜泣:「求求你……」

    西裝男手指按唇,做了個收聲的動作:「小姐不要反抗哦,要不大家都很麻

    煩?!顾丫c綾的雙臂反折,用繩子捆在了背上。綾綾因?yàn)槔Φ锰o而叫了起來,

    但是嘴裡立刻被塞了一團(tuán)布。

    西裝男又提著另一根繩子走了過來,看了看白栗栗,然后開始用繩子捆她。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雙手被拉到背后橫向交迭,用繩子捆上,然后把繩子從腋下穿過,一圈纏在

    rufang下方,一圈纏在rufang上方,打結(jié)。

    因?yàn)殡p臂被后面的人抓住,白栗栗不得不挺胸抬頭,原本就飽滿的胸部此刻

    更是挺了起來,成為了絕好的下手目標(biāo)。白栗栗的胸部被繩子纏了之后愈加挺立,

    簡直像是兩個rou球一般鼓出來。西裝男一邊捆一邊肆意揉捏著白栗栗的雙乳:

    「有料啊,大君一定會很開心的?!?/br>
    「住手,你這個禽獸——」白栗栗咬著牙說,突然感覺下體被狠狠一錘,痛

    得彎下腰來,「咳咿啊——」

    是身后緊抓自己的男人用膝蓋撞了自己的下體。白栗栗滿臉都是淚水,腹中

    一陣反胃。緊接著就被布團(tuán)塞住了嘴。

    兩人被套上頭套,推進(jìn)麵包車?yán)铮虿恢裁吹胤今側(cè)?。一路的顛簸晃得?/br>
    栗栗直惡心,下體被踢的陣痛仍然隱隱傳來。全身被綁得死死的,一路上男人們

    肆無忌憚地摸著她的身體,她只能盡力向后躲避,但是根本就是徒勞。

    不知多久,車停了。男人們暴力地把兩人扯下車,然后走了一段路上。深夜,

    透過頭套,白栗栗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聽見耳邊有海水浪潮的聲音。是在港口嗎?

    當(dāng)頭套被拉下來的時候,一大股汗臭沖入她的鼻腔。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丟在一間昏暗的房間的地板上了。空氣中盡是渾濁的煙味、

    沒丟棄的外賣味和男性特有的體味。白栗栗坐在車上顛簸了一路,又被蒙眼拉著

    走了一路,現(xiàn)在T恤都濕透了,內(nèi)衣黏煳煳地粘在身上,極其難受。

    「大君什么時候來?」一個較肥的男人問,他一臉兇狠的肥rou,簡直像頭牛

    一般壯。

    「打電話了,明天上午十點(diǎn)鐘?!刮餮b男回答,他脫下衣服,隨手丟在沙發(fā)

    上。然后坐下來,開始喝一罐啤酒。

    「那不是還有一晚上的時間?要不……」

    「隨便吧,反正大君也沒這方面的要求。」西裝男靠在椅背上喝酒。

    「嘿嘿,好的,就算是給大君送貨抽的手續(xù)費(fèi)嘛?!狗誓凶叩阶约旱纳砗?,

    蹲了下去。白栗栗聽到了綾綾驚恐的嗚咽聲,她突然明白了肥男要做什么。

    「這不是很可愛嘛。」肥男抱著綾綾走到沙發(fā)前,把她丟上去,然后開始脫

    皮帶。綾綾驚恐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馬尾辮都掙散了,連衣裙被拉到了腰間,

    露出了白色的內(nèi)褲,玲瓏有致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劇烈地起伏,和衣料勾勒出的

    細(xì)腰形成誘惑的鮮明對比。

    肥男脫下褲子。從白栗栗的這一側(cè),只能看到他那即將壓上綾綾身體的肥大

    屁股,而綾綾不過像是一隻可憐的小動物。綾綾的尖叫悶在嗓子里,雙手被捆住,

    腳則被肥男抓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脫魔爪。

    綾綾——綾綾要被侵犯了。白栗栗逐漸弄清了這個事實(shí)。自己的兒時好友,

    青梅竹馬,就要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給侵犯了。這就是血淋淋的事實(shí)。而她,

    這個一直自以為是綾綾的保護(hù)者的人,卻躺在這裡無能為力。

    不是說要一直保護(hù)她嗎?

    肥男扯下了綾綾的內(nèi)褲,綾綾像條桉板上的魚,前后瘋狂地跳動,但是終究

    是避不開男人的手。她的下體光熘熘的,一絲毛都沒有,還是一條緊緊的縫。白

    栗栗的胸口內(nèi)像是堵了一大塊黑色的云,死死地壓著她的呼吸。

    不是說你是她的守護(hù)者嗎?

    男人的屁股擋住了白栗栗的視線,她現(xiàn)在只能看見綾綾的臉。驚恐的眼神,

    紅腫的眼眶,止不住的淚水,這是白栗栗平生最討厭的表情。小學(xué)每次綾綾被欺

    負(fù)的時候,都是這樣。一看到綾綾的哭臉,白栗栗總是會氣得馬上去找干壞事的

    男生,毫不留情地讓他付出代價。有時候做得太過分,老師就會罰她罰站或是寫

    檢討。但是下次綾綾再被欺負(fù),她依舊如此。

    可是現(xiàn)在,面對真正的侵害者,她不過是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孩。

    肥男的身子壓了上去,像是要把身下的女孩壓碎。

    不行——不可以——

    白栗栗使盡全力吐出了嘴裡的布團(tuán),大喊一聲:「住手!」

    肥男被她的一聲大叫嚇了一大跳,勐地轉(zhuǎn)過身,那條黑色的毛茸茸的東西在

    下體懸著,白栗栗簡直想立刻扭過頭去。

    「叫什么叫!嚇了老子一跳!」肥男氣憤地走過來,給了她一耳光,提著白

    栗栗的頭髮把她拉起來。頭皮劇痛的白栗栗掙扎著站起來。

    「不要動她……」白栗栗被扇了一掌,右臉火辣辣地痛,但還是咬著牙說話。

    「不動她,嚯!你說不干就不干?。坷献佑仓?,正要瀉火!」肥男憤怒地

    說。

    白栗栗忍耐著頭髮被拉起的痛苦,盡力站穩(wěn):「不要動她……對……對我…

    …」

    她的聲音低下去。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讓你不要動她!要動就對我下手!」白栗栗幾乎是用哭腔喊出的這句話。

    她低下頭,不敢看肥男的眼睛,更不敢看綾綾的眼睛。

    肥男一下子愣住了,但很快笑起來:「哦,捨身救友,逞英雄是吧?有意思,」

    他用力把她摔到地上,「行,那先幫我口!」

    白栗栗的頭撞到了地面,一陣頭暈,但是還是用力跪坐起來。

    口……口就是koujiao吧?白栗栗也是懂一點(diǎn)這些事情,男生們經(jīng)常開這種色情

    玩笑。肥男坐在沙發(fā)上,兩腿打開,面對自己,手抱著綾綾的身體,在她身上亂

    摸。

    白栗栗跪在水泥地上,用膝蓋一步一步地挪過去。她抬起頭,肥男正盯著她,

    綾綾也看著她,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白栗栗看著肥男的下體,那根東西從陰毛之間向上聳然挺立,黑色的表皮上

    佈滿青色的血管,簡直有些恐怖。肥男的肚腩和大腿的脂肪堆在一起,緊緊擠著

    那根東西。

    要把那個……吃下去嗎?白栗栗一陣惡心,剛剛還有些暈車,現(xiàn)在更嚴(yán)重了。

    「給我口啊,賤人?!狗誓姓f。

    白栗栗克制住惡心,上前一步。都是為了保護(hù)綾綾,都是為了保護(hù)綾綾……

    她想著。眼睛盡力向上看肥男的肚腩,不去看那根東西。一大股從未聞過的

    腥臭味涌入她的鼻腔,那是肥男沒有清潔的陽具的臭味,白栗栗忍耐著嘔吐感,

    張開嘴。

    綾綾發(fā)出驚恐的嗚嗚聲,似乎是想阻止她這么做。

    白栗栗的舌頭首先接觸到那根東西,像是觸電一樣,她明白自己「碰到了」。

    她難受地閉上眼睛,用嘴巴包裹起那個東西來。

    就在她打算進(jìn)一步深入時,自己的頭髮突然被扯,嘴巴離開了。

    「這樣真是太敷衍啦,」肥男說,「不要閉上眼睛?!?/br>
    白栗栗只好睜開眼。

    「就這么撲上來口也太沒禮貌了,先打個招呼吧?」

    「打……打招呼?」

    「對,說你要干什么啊?」

    「我……我要……」白栗栗搜尋著詞語,突然明白肥男要自己做什么。

    「快點(diǎn)說,要不我直接上你朋友咯?!?/br>
    「不行!」白栗栗驚呼,「我……我……」

    「說啊!」

    「我來給您口……」

    「口也太粗魯了,說明白點(diǎn)自己要做什么啊,小婊子?!?/br>
    白栗栗屈辱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她明白自己必須這么做,為了自己的朋友:

    「我……我要舔您的……」

    「什么?」

    「我要舔你的yinjing!」

    「哈哈哈,這不是不錯嘛!」肥男哈哈大笑,「不過yinjing也太學(xué)術(shù)了,

    說roubang,不要你,要您?!?/br>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白栗栗閉上眼睛,又不甘地睜開:「我要……舔您的roubang……」

    「看著我的眼睛!」

    「我要舔您的roubang!」白栗栗抬起頭看著肥男的臉,屈辱地大喊出來。

    「好!」肥男本來拉住她的頭髮的手突然向下,用力按下白栗栗的頭,白栗

    栗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根一掌長的roubang便沖破嘴唇的防御,塞進(jìn)了自己的口中。

    「唔唔唔——」

    roubang比想象中還要粗,腥臭的味道直從口腔沖入鼻腔中。肥男兩隻手都抓在

    她的頭上,控制著她,上下抽送起來。

    白栗栗覺得下巴快要脫臼了,每次肥男把自己的頭按到底,roubang就會一直捅

    到喉嚨深處,刺激得她只想嘔吐。肥男茂盛的陰毛扎在自己的臉上,時不時鑽進(jìn)

    鼻孔和眼睛里。

    每次拉起來的一瞬間,白栗栗都要深吸一口氣,否則就要窒息。肥男毫無克

    制地使用著自己的嘴巴服務(wù)自己的陽具,簡直把白栗栗當(dāng)成了玩具。自己的臉一

    次次地撞擊肥男的肚皮,從嘴裡拉出的唾液從鼻子上拉出一條長長的細(xì)絲,黏連

    在肥男的陰毛上。

    「唔唔唔——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栗栗只是不停地上上下下吞吐著腥臭的陽具。

    她感覺肥男的陽具變得更硬了,肥男喘息重了起來。肥男控制她頭部的手越

    來越快,然后勐地用力按到最深。

    白栗栗猜陽具已經(jīng)捅到了食道里,否則不會有那么強(qiáng)的嘔吐感。假如從外面

    觀察,隨著肥男的抽插,她雪白纖細(xì)的脖頸前方不斷地浮現(xiàn)陽具凸起的輪廓。要

    不是她憑著驚人的意志力忍耐,早就開始嘔吐了。

    一瞬間,大股大股熾熱而腥臭的液體噴入了她的喉管之中,白栗栗只能盡力

    吞嚥著,把這些腥臭的jingye都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但是量實(shí)在太大,一部分液

    體沖入了氣管內(nèi)。白栗栗忍不住咳嗽起來,jingye便不受控制地從鼻孔中出噴了出

    來。

    「要死了」是白栗栗腦中唯一的念頭。鼻腔完全被涌出的jingye堵住了,嘴巴

    里還塞著粗大的roubang。肥男仍然按著她的頭。眼眶里淚水失控地流出,視野漸漸

    模煳。

    肥男最終抽出了陽具。白栗栗勐地吸一口氣,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混合著

    難以抑制的乾嘔。

    「干得還不錯嘛。」肥男懶洋洋地說,「你很有深喉的潛質(zhì)哦,小婊子,第

    一次就能夠吞那么深,射進(jìn)去的都吃得很乾淨(jìng)嘛,哈哈哈!」

    「咳咳咳咳咳……咳咳……」白栗栗不停地咳嗽,想要把腹中吞下的惡心液

    體吐出來,但是只是不住地乾嘔,什么也吐不出來。

    「那么就要上了!」肥男站起來,把還沒恢復(fù)的白栗栗翻過去,背部朝天,

    讓她臀部高高噘起。

    「咳咳……你……你要……做什么……」白栗栗盡力扭頭,發(fā)現(xiàn)肥男的陽具

    射了一發(fā)后,不僅沒有軟下去,反而更硬了。

    「cao你啊,婊子。前戲做完了不就上本番了嘛?!狗誓写直┑爻断掳桌趵醯?/br>
    牛仔短褲,然后是薄薄的內(nèi)褲。

    「不要……不要……」白栗栗哭喊起來。

    「怎么?要不我去上你女友?」

    白栗栗抑住眼淚和軟弱,低下頭,牙齒咬緊了下唇。她決定承受自己的命運(yùn)。

    「對嘛,乖一點(diǎn),不痛的哦?!狗誓衴in笑著,陽具靠在白栗栗的下體,然后

    用力一刺。

    「咿——呀啊——」

    貫穿全身的劇痛讓白栗栗痛苦地嘶喊起來,感覺整個下體都被貫穿了,這不

    是她想象的次。沒有任何反抗的機(jī)會,像是獸類的交合,自己簡直被像個玩

    具一樣對待。

    肥男殘忍地開始加速,在她狹隘緊澀的yindao內(nèi)抽插。白栗栗的下唇咬得出了

    血,呼吸急促,破處的疼痛讓她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白栗栗的頭突然被拉起來,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瘦高男人不知什么時候走過

    來,脫下了褲子,露出一根奇長無比的陽具。他默不作聲地把陽具頂在白栗栗的

    嘴上。

    「這個……我剛剛才……」白栗栗忍住下體的疼痛,求饒道。那根陽具雖沒

    有那么粗,但看起來比肥男的還要長。

    瘦高男不說話,盯著她可憐的眼神,然后拿起一個奇怪的皮套。皮套像是個

    口罩,但是在口罩的中心打了個洞,安裝著一個直徑三指寬的金屬圓環(huán)。他彎下

    腰,捏著白栗栗的下顎,強(qiáng)力將其扳開,把皮套的圓環(huán)卡在了她的嘴裡,阻止其

    閉合。

    皮套綁帶在后腦勺處扣緊。

    「咿……啊……咿……(嘴巴……下顎好痛苦……)」白栗栗被強(qiáng)制張開嘴

    巴,唾沫色氣地從滴下。

    瘦高男把自己堅(jiān)挺的陽具對準(zhǔn)白栗栗大開的嘴巴,一把將塞到了最深處。

    「唔唔唔——」

    「這個口環(huán)還蠻有意思啊,」肥男笑著說,「像燒烤一樣被雙插啦,可不是

    每個女孩的次都是3p哦,好好享受吧?!?/br>
    前后兩人在前后兩個洞里快速抽插起來。下體撕裂的劇痛、喉嚨嘔吐的難受

    混合著,沖擊著白栗栗的神經(jīng)。肥男的roubang像一桿槍似的,不斷地刺擊著毫無潤

    滑的下體。而瘦高男的陽具則冷酷地侵犯著自己的喉部,每次都直接捅到食道深

    處。雙手捆在背上,只有膝蓋和小腿壓在地面上,瘦弱、未經(jīng)開發(fā)的少女身體被

    兩個強(qiáng)壯的男人不停地前后沖擊著。

    下體的劇痛自不必說,但是瘦高男的koujiao折磨終于讓白栗栗到了忍耐的極限。

    每次食道被異物塞入,嘔吐感就加深一分,加之胃液上沖灌入空氣、空氣不

    足造成的窒息感,胃部早已是翻江倒海的白栗栗終于壓制不住,幼弱的身子一陣

    抽搐,把腹部的內(nèi)容給吐了出來。

    「唔唔唔……嗚嗚嗚嗚……」

    嘔吐物沖到嘴部沒有出路,一部分溢出嘴角,另一部分只好上行,然后從她

    的鼻腔沖了出來。

    「她吐了哦?!狗誓杏行﹨拹旱卣f,「像你那么玩她受不了的啦?!?/br>
    瘦高男沒有在意,繼續(xù)沖擊著白栗栗的喉嚨。白栗栗不停地嚥下涌上的胃液,

    否則就可能無法呼吸。她的臉上滿是淚水、唾液和胃液混合而成的粘液,粘液向

    下流淌,流入她的乳溝間。她惡狠狠地抬起眼睛,盯著瘦高男。

    「夠變態(tài)的,這小婊子,居然吐了?要不給她試試新玩具好了。」

    肥男一邊沖撞著白栗栗的臀rou,一邊用手拿起了串東西,在白栗栗的眼前揮

    了揮。那串東西有三十cm長,由一串直徑逐漸增加的橡膠球連接而成,最小的只

    有一指寬,最粗寬達(dá)三指,「這個東西,接下來要插進(jìn)你可愛的屁屁里。你這樣

    的變態(tài)女一定會喜歡的吧?!?/br>
    她睜大眼睛,好一會才弄清楚肥男的意思。

    「唔唔唔——唔唔唔——(屁股?那裡不行……)」

    白栗栗感覺肥男的手掰開自己的臀瓣,用什么東西涂抹著自己的肛門,大概

    是xiaoxue溢出的血液,緊接著硬邦邦的東西就毫不留情地開始侵入自己的肛門。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咿咿咿唔唔唔——(不可以……那裡……好痛……)唔唔唔!」

    珠串一開始還有些難以移動,肥男就來回抽送,讓白栗栗的腸液進(jìn)行潤滑。

    然后越插越深,一開始只是一指寬的小珠子,很快就變成了兩指寬,然后繼

    續(xù)深入。珠串前前后后地刺激著白栗栗的腸壁,伴隨著肥男陽具的刺激,白栗栗

    感覺下體開始發(fā)熱,大腦逐漸變得一片空白。

    「唔唔唔……嗚嗚……嗚(這是……什么感覺……變得奇怪了……)」

    白栗栗身體緊繃,下體的疼痛化作難以想象的熱感沖上嵴柱。前所未有的刺

    激沖擊著她次的身體,頭腦一片空白,只是不停地夾緊渾身的每一塊肌rou,

    抽搐不止。她的眼睛向上,露出大片的眼白,渾身劇烈顫抖著,下體流出黃色的

    液體。

    「尿了!真的是惡心……」肥男惡心地大喊。

    「唔唔唔——唔——(這個感覺……怎么回事……像要死掉一樣……)」白

    栗栗難以理解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明明是痛苦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卻讓她感受到難以忍受

    的快感。肛xue和xiaoxue不受控制地收縮著,貪婪地想和侵入身體的異物結(jié)合得更加

    緊密,而尿意卻洩洪般無法遏制。

    「這小妞去了……」肥男看著白栗栗失身的雙眼,加快了沖擊的速度。

    白栗栗還沒有從高潮中恢復(fù),身體仍然震顫不止。突然發(fā)現(xiàn)嘴裡和下身的陽

    具都變得更硬了。

    「唔唔唔……唔(不能——不能射在裡面……)!」

    她驚恐地感受到前后兩個男人的rou體都開始更快地撞擊自己。肥男重重地喘

    息著,然后勐地把肛門珠串按到最深處,又刷地一聲抽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

    白栗栗腦海一片空白,她又去了。伴隨著少女的悲鳴,兩個男人向她體內(nèi)射

    入了大量的jingye。白栗栗毫無保留地承受著這一切,無論是roubang、肛門珠串還是

    jingye,她都吃到了自己的身體里,像是沒有自由意志的玩具。

    男人們拔出陽具,失去了支撐物的白栗栗啪地一聲摔倒在自己的體液和嘔吐

    物里,舌頭吐在閉不上的嘴外,仍然抽搐不止。次就經(jīng)歷了強(qiáng)力的三xue進(jìn)攻,

    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失去身體的控制權(quán)了。

    突然,身后一聲巨響,傳來一陣痛苦的叫聲。筋疲力竭的白栗栗使勁扭頭,

    只見肥男捂著頭痛苦地嘶吼,綾綾滿臉淚水地提著一個沾著血跡的檯燈,她不知

    什么時候掙脫了束縛。

    「快走!」綾綾拉起白栗栗的身子,扯下口環(huán),跌跌撞撞地朝門外跑去。

    門外是一條長走廊,兩人使盡全力地朝盡頭跑去——

    ——可是盡頭卻是一扇封閉的鐵門。

    白栗栗剛剛經(jīng)歷一場輪姦,腳下發(fā)軟,無力地跪倒地上。綾綾尋找著門鎖,

    卻怎么也打不開,只好絕望地晃動著鐵門。她哭著說:「栗栗,對不起……我…

    …」

    白栗栗擠出一個虛弱的笑容:「等會他們來了,你不要出聲,都……交給我?!?/br>
    「為什么……」

    肥男的身軀出現(xiàn)在走廊的另一端,他慢慢地踏著沉重的腳步走來。

    「對不起……」白栗栗掙扎著站起身,「請不要傷害……」

    肥男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不再說話,也不再羞辱她。他的身軀緩緩靠近,似

    乎全然不受方才被頭部一擊的疼痛影響。一股陰影般的氣氛卻纏繞在他的身旁,

    像是空氣都變得凝重而邪惡。

    他走到白栗栗面前三步遠(yuǎn)的位置站定。

    「如果,如果你們要做的話……」白栗栗忍著害怕說下去。

    肥男突然動了,他像一頭牛一樣勐沖過來,口中發(fā)出非人的嚎叫,渾身的肥

    rou上綻起青筋,在被撞擊的前一瞬間,白栗栗看到他的眼睛——非人的眼睛,沒

    有瞳孔,只有灰色的眼白。

    如同發(fā)狂的雄獸。

    「呃——」白栗栗只來得及擠出一聲歎息,她紙一樣的身子飛到鐵門上,鐵

    門一聲巨響,向后破開。肥男頂著白栗栗沖出門口,狠狠地撞擊在地面上。

    骨頭大概碎了吧,全身的疼痛中,白栗栗只能得出這個結(jié)論。她從模煳的視

    野中推斷肥男掐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舉了起來。

    「呃……咳……」白栗栗的口中發(fā)出不成片段的聲響,殷紅的血液噴在空氣

    中。

    肥男與其說是人類,不如說是一頭暴怒的野獸。剛才無盡的性慾此刻化作了

    瘋狂的暴力。

    ——誰來救救我。白栗栗覺得自己的脖子快擠扁了。

    ——如果死了,綾綾也會死。

    ——死前還想著別人的事情啊,你可真是個老好人,白栗栗。

    ——我說過……我的諾言。

    ——你自己要沒命了,還說這種話。

    ——是誰,誰在說話?

    ——當(dāng)然是你自言自語啦,臨死前的自言自語。

    ——你是誰?

    ——哦?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聲音越來越清晰,明明像是腦內(nèi)的自言自語,卻明顯不是自己的所思所想,

    像是……

    ——另一個自己。

    ——你是誰——我快死了,我不能死,快點(diǎn)……

    ——想要我救你嗎?

    ——快……快點(diǎn)……不管你是誰……

    ——你一直以來都忽視我的存在,獨(dú)佔(zhàn)這個身體哦,現(xiàn)在又來求我?guī)兔幔?/br>
    ——不管你是誰,救救我……救救綾綾。

    ——那你以后,也得把身體分給我用哦,這么色氣的身體,卻從來不好好利

    用,急死我了。

    ——求求你……幫幫我……

    ——好啦好啦,當(dāng)然會幫你。

    「我們畢竟……異心同體嘛。」少女睜開眼睛,她的臉已經(jīng)憋成了青紫色,

    但是卻說出了話。她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真的……真的能夠控制了……」

    像是奇跡一般,或者,不如就稱之為奇跡——垂死的少女赤裸的雙腿從兩側(cè)

    分別抬起,兩隻小腿鉤在死死扼住自己咽喉的男人雙臂上:「雖然剛才弄得我很

    爽,但是抱歉了呢,肥肥先生……」

    男人的雙手竟然漸漸被從少女的脖頸上拉開,他仍死死地抓著栗栗的脖子,

    指甲拉出鮮紅的血痕,少女閉上眼睛,竟然嬌喘起來,一臉享受的表情。

    肥男的手離開脖子的一瞬間,少女雙足按在男人肩膀上借力,高高躍起,以

    不可思議的慣性在空中旋轉(zhuǎn)一周,彷佛全然不受剛才肥男汽車般沖撞的影響。落

    下時,少女的雙腿纏在肥男的脖子上,死死鉗住。雖然雙臂仍然被死死捆在背后,

    但是現(xiàn)在的形勢已經(jīng)完全逆轉(zhuǎn)。肥男嘶吼起來,肌rou暴漲的雙手向上亂抓,但每

    次都被靈活地避開。

    「肥佬又狂化了,真是麻煩,把貨給打死了可怎么交差——」西裝男和瘦高

    男慢步走出扭曲的大門,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情景,「——怎么回事?」

    「我在服務(wù)哦~」少女挺起傲人的雙乳,在肥男的頭上魅惑地積壓,「你們

    也想一起來嗎?」

    瘦高男沒說話,徑直沖了過來,手持一根鋼管,勐地一揮,少女向后曲身,

    避開了這一擊。肥男痛苦地抓著她的雙腿,但是怎么也掰不開那看似瘦弱的少女

    下肢。

    「到——我——了——」少女用力一壓雙腿,頸動脈受迫,肥男渾身癱軟,

    剛才還瘋牛般的身軀山一般地倒了下去。少女落到地面,避開一擊鋼管,一腳上

    踢,毫不顧忌裸露的陰戶,正中瘦高男的面部。

    「第二個——」少女華麗地轉(zhuǎn)身,面對西裝男。

    西裝男抱著綾綾,手中是一把閃閃發(fā)亮的小刀,說:「不想她死,就給我退

    后!」

    少女邁開兩條長腿,緩緩地向前逼近。

    「我是認(rèn)真的!」西裝男大吼,「給我停下來!」

    「你怎么知道,」少女彎下腰,伸長脖頸看著西裝男,眼中閃過惡作劇的光,

    「我一定會救她呢?」

    西裝男臉上閃過一絲不安:「你剛才……還不是為她……」

    「那是剛才哦,現(xiàn)在的我不是剛才的我,一個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不知道嗎?」

    「栗栗……」綾綾輕輕地叫道。

    西裝男面部扭曲,緩緩按下刀子——

    就在這一瞬間,少女的手動了。一直以來被綁在背后的右手子彈一樣向前刺

    出,直接抓在刀刃之上,然后右腿一個膝撞,踢在西裝男的下體上。

    「啊噢噢噢——」西裝男彎下腰去。

    「騙你的?!股倥Φ?。

    少女向前曲身沖刺,肩膀勐地一錘,西裝男悶哼一聲,腹部挨了一下。

    少女右手握拳:「最后贈送,因?yàn)槟闫垓_了我們善良的周墨綾和白栗栗——」

    她一拳打在西裝男的臉上,血液像是灌滿了水的氣球一樣飛濺而出。西裝男

    毫無意識地一頭撞在地上,徹底暈了過去。

    「結(jié)束~」少女站在三個男人不省人事的身體前。剛才的輪姦和肥男的沖擊

    似乎全無影響,而那場打斗對她而言也不過是一場普通的運(yùn)動。她下身一絲不掛,

    套著一件髒兮兮的T恤,渾身淤青,掌心流著血,黑色的長髮在海風(fēng)中飄揚(yáng),面

    部的輪廓像刀鋒一樣。

    「栗栗……哇嗚——白栗栗——」綾綾終于忍不住,恐懼、喜悅和驚奇混合

    在一起,淚水奪眶而出,張開雙臂朝少女跑去,卻被靈活地避開,撲了個空。她

    驚訝地看著一反常態(tài)的摯友。

    「是栗栗沒錯,但是不是白栗栗哦,」少女?dāng)D擠眼睛,挺起傲人的胸部,

    「是終于翻身做主人的黑栗栗!」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