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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綠茶徒弟當(dāng)bking那些年》作者:長風(fēng)驛【完結(jié)】 文案 自從穿越到世界建立之初后,方晏初就是凌云殿全門派的小師叔,但卻一個徒弟都沒收過,他寧可養(yǎng)豬也絕不養(yǎng)徒弟。 直到有一天,他幾十年前新收的師侄扯著嗓子喊他:“小師叔,小師叔,不好了,山門外來了個小孩兒非要拜你為師!” 山門外,一個衣衫襤褸的孩子一步一叩首,頂著滿頭鮮血一身戾氣活蹦亂跳:“師父我叫季千山!師父收我,我賊聽話了!” 入門三個月之后,季千山捧著一道納米傷口可憐巴巴:“師父,人家好疼,要吹吹?!?/br> 方晏初:“要不要去人民醫(yī)院掛個急診啊?” 遇到這種徒弟,你除了變成大佬罩著他還有什么辦法呢? 偽小可憐真綠茶季千山攻x與天同壽裝逼犯方晏初受 內(nèi)容標(biāo)簽: 強(qiáng)強(qiáng) 年下 情有獨鐘 仙俠修真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方晏初,季千山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為你死,為你活,為你哐哐撞大墻 立意: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 第一章 (一) “母豬的產(chǎn)后護(hù)理……” “啪!”一掌拍在石桌上,孔渠崩潰地抱住了自己的頭搖了搖,“又輸了。——方晏初,你能不能把你這個破收音機(jī)關(guān)了?” “我不——”,他對面的男人斜靠在躺椅上,單手沒骨頭似的搭在桌邊上,雙眼微微閉著,只有輪到自己落子的時候才挑起眼皮往棋盤上瞥一眼,落了子又很快把眼睛閉上,“你心不靜不要怪別的?!?/br> “你他媽的整個養(yǎng)豬的節(jié)目誰能靜得下心來啊?”棋盤上局勢已經(jīng)明了,大龍被屠再無回天之力,孔渠也不等收官就直接收斂棋子,棋子不分黑白二色,直接嘩啦啦落入兩人面前的棋盒里。 “不玩了?”方晏初將手收回來,手指劃過收音機(jī)的按鈕,默默調(diào)大了一格音量,《財富經(jīng)》的聲音陡然放大,回蕩在胡同深處的小小院落里。 孔渠在滿院子“保持豬舍衛(wèi)生,維持豬舍溫度”的聲音中發(fā)出了今天第三聲“不玩了”,挫敗地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跟你玩一點勁都沒有!這才多長時間你都贏我六七盤了?!?/br> “你心境不夠?!狈疥坛醯穆曇魩е回灥娘L(fēng)雨不驚,“少在人間行走多閉關(guān),修為自然就漲上來了?!?/br> 瞥了一眼滿身都寫著睡意的方晏初,孔渠抖起膽子把手伸向了面前的果盤,撿起一角西瓜,一邊吃一邊說:“你以為我是你呢?我有正事要做,再說了你那叫閉關(guān)嗎?不就是睡覺嗎?” 方晏初沒有回答,孔渠只覺得整個院子都靜了下來,風(fēng)不動鳥不鳴,仿佛整個世界都跟著眼前這個人睡著了。 孔渠乃是天生靈物,生來便具大功德,又長修數(shù)十萬年,可也沒有這種化天地為己用的修為。從天地初生到現(xiàn)在,有這種修為的人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而這種級別的大人物居然就窩在這個崇明市的小院子里。 真是屈才了。 “小師叔——有人找你!”這種奇異的寧靜在一聲高喊中被猛然驚醒,檐角的鳥“撲棱”一聲飛起,隱藏在葡萄葉深處的一滴露水驟然滑落。 這一代的凌云殿掌門人入門之前是唱二人轉(zhuǎn)的,一嗓子能把房梁挑起來,自從修了仙之后每天在后山喊嗓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比前村的喇叭聲音還大了,平時最愛的事情就是帶著一眾道童去胡同口賣西瓜兼賣唱。 方晏初依舊閉著眼睛,呼吸四平八穩(wěn),就像是還在睡眠中一樣。但孔渠知道他已經(jīng)醒了,不過方晏初這種人醒了還跟沒醒一樣,根本連話也不會回一聲。 “還是不見?”孔渠附在他耳邊輕輕問道,“那孩子都在外面跪了三天了吧?別真跪死了……” 方晏初還是沒說話,只是纖長的眉突然皺起,像是突然遇到了什么麻煩事似的,片刻之后才嘆了口氣,緩緩從躺椅上坐起來:“真麻煩,我去看一眼。” 雖然說著只是去看一眼,方晏初卻非常煞有其事地整了整衣袖,撈起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jī),平時總也睜不開的眼睛也清醒了不少,看起來像個隨時隨地都能參加個酒會的成功人士。 這個院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五進(jìn)的院子背靠后山,抄手游廊亭臺樓閣應(yīng)有盡有,從最深處走到大門得走十幾分鐘。更別提方晏初一邊往外走,一邊還要應(yīng)付著凌云殿從掌門人到小道童一聲一聲的問好。 他走得慢,卻并不顯得拖沓,步伐穩(wěn)而直,顯得很有風(fēng)度,滿身上下都寫著中正平和四個字??浊谒砗螅^看著他,神情里既有詫異也有懷念:“我說老方,你真的變了好多……” 方晏初頭也不回,步子不停:“說的什么屁話?” “……你能不能有點神明的風(fēng)度?你們凌云殿真是應(yīng)該開一門禮儀課,名字就叫‘新世紀(jì)社交禮儀’,好好教教你說人話?!笨浊熳邇刹?,追上他的步伐,趕在他之前伸手推開了紅木大門。 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的大門“吱呀”一聲讓開了身子,兩步外的臺階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跪在那里,聽見這聲音猛然抬起頭來,臉上淚痕未消,驚喜地看著門內(nèi):“師父!師父!你肯見我了?” “小家伙不要亂認(rèn)師父,”方晏初站在門檻內(nèi)的陰涼下,隱藏在陰影中的神色晦暗不明,“我都幾千年沒收過徒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