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閨女五歲半 第4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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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不是你的錯?!?/br> 胡姬輕吻了吻嘴角,望著他的眼中透著nongnong的心疼之意。 御揚:“我這樣的人是沒有未來的,甚至于我自己都不知道哪天會突然的死……” 他話還沒有說完,胡姬便已經(jīng)是按住了他的唇,一臉正經(jīng)的表情看著他,“不許你胡說?!?/br> 兩人視線相望,眼中相互映照出彼此的樣子。 這一夜比以往更加的激烈。 女人嬌軟的聲直到天色漸露出魚肚白才得已停歇。 等到胡姬醒來時,已經(jīng)是到了正午,眼前是刺眼的陽光,她渾身上下累的連手都抬不起來。 她看了一眼身旁,早已經(jīng)是空蕩蕩的了,也不知道是突然想起來什么,她羞紅了臉,將臉再一次的埋進了被子里。 男人昨夜同她說了,他這一次要出一趟遠門,估計要一個月后才能來看她。 雖然胡姬心中有萬分的不舍,但是也無法挽留他。 她等做的只有等他回來。 最近胡姬跟著一個秀娘學了刺繡,打算給男人做一個平安福。 她從小便沒有學過,所以如今學起來時也算是有點艱難。 不過好在她契而不舍,試了無數(shù)次過后,總算是做出了一個能送的出去的。 這一日,胡姬待在房間里打算給男人繡一個手帕,自從她做一個完整的平安福過后,她總是想再繡一點其它的東西練一練手。 今日的樓下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有些吵。 胡姬放下手中的東西打開門,下了樓,就見樓下已經(jīng)是亂做了一團,眾人急匆匆的逃竄。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刺客!有刺客來了!” 說完,門口便突然的涌出了一大群身穿著黑衣的黑衣人,還有一群穿著官兵服的官兵。 雙方交戰(zhàn)激烈,死傷慘重。 “快!快護送王上去二樓!”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一句,胡姬還沒有來得及看清,突然被人推了一把,眼看著那黑衣人的劍朝著她刺了過來,一個白色的身影拿著劍刺進了黑衣人的胸口。 “噗嗤”一聲 胡姬感覺到那黑衣人的血好似濺到了她的臉上。 “不要讓他們傷及無辜!” “是,王上?!?/br> 很快,救兵趕來,那群黑衣人顯然是占了下風,直到黑衣人一個個接二連三的倒下去時,胡姬坐在地上,還沒有從驚恐之中緩過神來。 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男子半跪在地上,恭敬的對著站在她身旁的男人道:“末將救駕來遲,還請王上贖罪?!?/br> “起來吧?!?/br> 男人清冷的嗓音傳來。 聽著男人有些熟悉的聲音,胡姬抬頭,便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下意識的輕輕呢喃出口:“阿揚……” 白衣男子見一旁地上的女人愣愣的看著他,他皺了一下眉,“嗯?” 很快,在男人那陌生而威嚴性十足的眼神下,胡姬發(fā)現(xiàn)自己認錯了人。 他不是御揚…… 御揚不會用這樣冰冷的眼神看著她,而且他臉上沒有那火焰圖騰。 雖然他的那張臉看著跟御揚長的像極了,但是細看之下,還是能分辨出不一樣的。 今日這王上微服出巡,可不曾想,剛進入城中還沒多久,便突然遇到了刺客,無奈之下這才退進了這宋雅居之中。 “回王上,這二十名刺客已經(jīng)全部死亡?!?/br> 這二十名刺客的尸體很快便被官兵給抬走了,但因為方才樓下雙方激戰(zhàn),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那被人叫做王上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嗯?!?/br> 宋雅居的眾人跪在地上。 男人放下茶杯,平靜道:“都起來吧,今日朕微服私訪來城中,可沒想到讓突遇刺客,被逼無奈才退至這宋雅居,讓諸位愛民受驚了。” 宋姨恭敬道:“王上您龍體無礙便好,能為王上消災,是我們的福分?!?/br> 男人輕笑出聲:“莫非你就是宋姨?” 聽言,宋姨正疑惑,就聽見男人又道:“多娜郡主經(jīng)常在朕面前說這宋雅居中,宋姨你的棋藝高超的很,日后若有時間,朕真想跟你比試一二。” “名婦也只是對棋藝略懂一些皮毛罷了,是多娜郡主抬舉了。” “哈哈哈哈,多娜她可不會隨意夸人?!?/br> 男人站起身,臨走之時,像是突然的想到了什么,特意看向一旁的胡姬,閃了閃眸子,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胡姬沒想到男人會突然的問她,她低著頭有些緊張的出聲道:“回王上的話,民女……胡姬?!?/br> “胡姬……” 他輕輕的喚出她的名字,隨后走到她的面前。 “抬起頭來,讓朕好好看看你?!?/br> 第882章 番外篇·胡笛(8) 胡姬抬頭,便對上了一雙威嚴性十足的眸子,當她再一次看清眼前這張熟悉的臉時,說不震驚是假的。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眼前這個被眾人稱之為王上的男人,跟她的御揚長得一模一樣。 但是若是細看之下,還是覺得兩人的相貌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比如御揚的眉好似比眼前這人更加的濃一點,他壓低眼皮時,眉眼間像是染成了一層戾氣似的。 而眼前這位王上,他穿著一身白袍,瞧著面部好像更加的溫和一些。 王上達岑瞧著胡姬的那張臉,眼中流露出驚艷的神色,忍不住的夸贊道:“沒想到這宋雅居中竟有這番絕色的女子?!?/br> 望著眼前男人那盯著自己的深意目光,胡姬只覺得有些刺眼,就在她以為那王上還會對她的說些什么,他只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直到男人走后,胡姬這才感覺自己身上的壓迫感消失。 她腿腳有些發(fā)軟的扶著一旁的桌子,腦海中揮之不去兩人那極度相似的臉。 “王上有沒有長得相像的兄弟?” 宋姨聽了胡姬這話,放下手里的動作看著她,“這自然是沒有了,你這么想起來問這個?” 聽了宋姨這番回答,胡姬搖了搖頭,“沒……沒什么,我就是隨便問問?!?/br> 說完她便找了個借口離開,宋姨只覺得莫名其妙,見她走開,便也收回了目光,繼續(xù)做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胡姬回到自己的屋子關上房門,從宋姨口中得知那位王上并沒有長得相像的兄弟,難不成只是巧合? 但若是巧合的話,御揚和那位王上長得也太像了吧? 胡姬咬著唇坐了下來,或許等御揚回來時,她可以問一問。 不過他這一次要出遠門一個月,一個月,這才過去了一天,她就已經(jīng)開始想他了。 胡姬撲到床上,緊緊的抱著被子,這被子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身上那清冷的味道。 好想他呀…… 這幾日胡姬依舊是像往常一樣,白日里給來宋雅居的小姐們彈彈琴,夜晚看百~萬小!說、練練刺繡。 時間一晃七日后,聽說今日宋雅居來了一位貴客,甚至于還指名讓她前去彈琴。 誰知胡姬抱著琴到了客人所在的廂房之后,看見宋姨口中的那位貴客,竟然是先前的那位王上。 胡姬抱著琴進入廂房,看著不遠處坐在席間的尊貴男人,急忙要跪下行禮。 “無需多禮?!蹦腥藬[了擺手,“聽說在這宋雅居中,胡姬姑娘你的琴技最好,所以朕來此也想聽聽你的琴音?!?/br> 這宋雅居本就是只接待世家小姐休息玩樂的地方,但礙于來的人可是當今的王上,宋姨自然是不敢有什么異議。 裝潢奢侈華麗的廂房中香薰繚繞,胡姬坐在中央的席間,她低著頭,專心致志的彈著曲子,傷感略帶著幾絲凄涼的琴聲從她的指縫間溢出。 男人坐在不遠處,一雙灼熱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 直到一首完整的曲子彈完,胡姬這才停下手中彈奏的動作,還能感覺到那灼熱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達岑托著下巴,輕笑出聲:“你好像不是很樂意見到朕?” 聽了王上這話,胡姬不解的抬頭,就見男人眸子透著幾絲冷意的看著她的。 他收回目光,將視線落在手中把玩的茶杯上,平靜道:“從朕坐下來開始,你一共彈了三首曲子,每首都是悲傷凄慘的曲調(diào),就這么不想看見朕?” 見男人語氣似乎是有些生氣,胡姬嚇得急忙的跪了下來。 她方才只是隨意的彈了幾首她拿手的,也并沒有想那么多。 “起來吧,朕又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br> 男人的說話聲就在頭頂上方傳來,胡姬直起身子時,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了她的面前。 見他朝著她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拉她起來,看著男人這番舉動,胡姬是更加的惶恐了,再一次的將腦袋給貼在了地上,“請王上恕罪?!?/br> 達岑望著自己朝著她伸過去的手,見女人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視他為洪水猛獸,他不禁失笑出聲:“你這是作何,朕只是想拉你起來而已,你又有何罪之有?” 胡姬:“民女乃是平民,怎能攀附王上您尊貴的身子?!?/br>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失笑的聲音,隨后下一秒,胡姬便感覺有一只溫熱的大掌撫摸上她的后頸,那陌生的觸感無疑不是讓她渾身一顫,她急忙抬頭,對上了男人那一雙含笑的眼睛。 “朕不喜歡人跪在地上說話,起來,嗯?” 胡姬在男人那威逼利誘的眼神下,不得不站起身,但是男人扣著她的后頸,算是他單方面的將她給提了起來。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