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爽文中的工具人覺醒了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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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 白父白母滿臉震驚,白大哥小弟小妹也瞪大眼睛,屋里頓時陷入一片安靜,白家人全都被秦靳淵的一聲‘爸媽’給驚到了。 真的不能怪他們大驚小怪,實在是換誰來都得這樣。 白小弟/白小妹年紀(jì)小反應(yīng)最快,不由立刻看向白湛,“二哥,他他他……”不是你男朋友嗎? 男朋友現(xiàn)在上對象家門都已經(jīng)流行直接叫爸媽了嗎! 白父白母更是不敢輕易應(yīng)下秦靳淵這突如其來的稱呼,急急看向兒子眼神詢問咋回事。 回來之前白湛跟家里打過電話,也跟家里透露過他會帶對象回來的事兒。盡管有點遺憾白湛找的是男朋友,但男男婚姻法通過很多年了,大家早已接受不稀奇。 所以白父白母也沒想太多,只打算著到時候人帶回來好好給兒子把把關(guān)。結(jié)果這關(guān)還沒把,人家就先叫上了爸媽,情況好像有點不太對啊…… 白湛被家里人看得心虛。 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兒他都沒和爸媽報備,直接就把證領(lǐng)了,事后想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怎么那么腦熱的。 果然這人一談戀愛就降智,他這么聰明的小腦袋都沒能逃過。 白湛有些不好意思,他本來打算把結(jié)婚領(lǐng)證這事兒慢慢跟白父白母說的,沒想到秦靳淵這個直腸子的家伙竟然給他來這么一出!這男人占有欲真是越來越強了。 男人都把爸媽喊出口了,白湛也不好再磨嘰,只能老實交代, “爸媽,他是我男朋友,領(lǐng)了證的那種?!?/br> 白父白母:…… 簡直都要呼吸不過來。 不就是一段時間沒見么,兒子竟然自己就把給自己嫁了。 白勇直接眼神不善的看向秦靳淵: 他絕不相信自己聰明的弟弟是個戀愛腦,肯定是這個人模狗樣家伙哄騙弟弟的!剛剛走出學(xué)校不礙事世大學(xué)生被社會老油條連哄帶騙拐上床,電視劇里都是這樣演的。 白家眾人看向秦靳淵的眼神都跟刀子似的。在他們心里,自己兒子/二弟/二哥是最單純最好騙的,但凡有什么問題那肯定都是別人的錯。 “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勇直接開口,話雖然是在問白湛,但眼睛卻死死盯著秦靳淵,顯然要誰回答不言而喻。 不過他的眼刀子對秦靳淵來說完全不是事兒。 因為在從來沒有過戀愛經(jīng)驗、也沒八卦過別人戀愛史的秦靳淵心中,壓根就沒有見到岳父岳母要自覺低頭的認(rèn)知。尊重是肯定的,但心虛絕對是沒有的。 他可沒有拐走人家兒子,反而是小龍?zhí)坠兆叩乃P↓執(zhí)讓嵲谔珢鬯?,愛他愛得連證都舍得領(lǐng),就先跟晚上的他滾床單確定關(guān)系,然后又積極勾引白天的他,真是個小激靈。 既然小龍?zhí)啄敲聪矚g他,他當(dāng)然也不能辜負(fù)小龍?zhí)祝缭绨炎C領(lǐng)了讓小龍?zhí)装残氖菓?yīng)該的。 所以面對白家人,秦靳淵不僅沒有心虛,反而還特別自豪。 他直接把白湛拉到自己懷里,特別嚴(yán)肅對著白父白母,認(rèn)真解釋, “爸媽,你們不要生氣,白湛都是因為太愛我了,才會著急先跟我領(lǐng)證的。雖然有些魯莽,但情難自禁可以諒解,他還年輕,人情世故方面以后我會好好教他,你們放心?!?/br> 話落。 屋里再次陷入安靜。 白家眾人眼睛瞪得老大。 白湛也看向秦靳淵滿目驚奇,他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男人還挺會說瞎話的!他什么時候著急跟他領(lǐng)證了,當(dāng)初明明就是這男人找上門非要跟他領(lǐng)證的吧。 白勇直接黑臉,“你說我弟太愛你了?” 秦靳淵聽著這問話就忍不住翹起嘴角,根本沒有g(shù)et到大舅哥的語氣。 他點點頭,冷硬的臉上難得露出不太符合形象的微紅, “是的。不過我也挺喜歡白湛的,我覺得早點領(lǐng)結(jié)婚證也好。白湛性格比較敏感,不早點領(lǐng)證的話,我擔(dān)心他覺得我不愛他,每天都不放心,吃不下睡不著。我年紀(jì)比他大,總要想周道點,多給他安全感才是。” 白父白母張嘴看向白湛。 白湛:…… 他可終于找到比他更加厚顏無恥的人了,說瞎話都不用帶打草稿的。 白勇臉真是都快黑成鍋底了,他可不信自己弟弟會是這種樣子。 秦靳淵也察覺到了白家人臉色好像有點不太對,但轉(zhuǎn)念想聽說第一次去岳家,岳家臉色都不會太好,因為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小白菜就要別家挖走了,心里舍不得。 尤其是岳父和大舅哥這種生物,是最看小婿不順眼的。這種時候做小婿的一定要表衷心。 秦靳淵環(huán)視白家人臉色,頓了頓,又認(rèn)真補充, “爸媽,你們放心,我肯定會對白湛好的,不會辜負(fù)他對我的一片癡情?!?/br> 白父白母:…… 白勇:你可快給我閉嘴吧! 白小弟/白小妹看向白湛仿佛重新認(rèn)識了自己哥哥一般,原來二哥原來喜歡這種低情商的,難怪以前一直沒談過戀愛,二哥男朋友這種的確實不太好找啊。 錢宇也在旁邊看呆了。 他以前要是有秦靳淵這厚臉皮,他和小然怕也不至于因為家里不同意分開吧,這可真是學(xué)到了。 自古岳家和小婿、媳婦與公婆兩者之間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看看秦總這能耐來,上門兩句話就直接壓倒岳家占足了上風(fēng),說得岳家沒法刁難,果然不愧是秦氏的大總! 屋里氣氛詭異得不行。 白湛實在忍不下去了,再讓秦靳淵這么說下去,他估計他爸媽和大哥也要動手打人了。 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把帶回家的禮物拿上桌,挨個分給家里人, “爸媽,你們別聽他瞎說,他跟你們開玩笑呢。你們快看我?guī)Щ貋淼亩Y物,喜不喜歡……” 這次回家的禮物并沒有準(zhǔn)備太多,但卻都是往家里人心坎上送的。 白母是一個生肖實心的金吊墜;白爸比較喜歡收藏以前年代的東西,所以是塊以前的老式舊手表;白大哥是最新款的手機,白小弟和白小妹是一人一個平板電腦。 東西不多,價值卻不低,白家人看到東西是又喜又驚。 “買什么吊墜手表啊,這些東西就是好看,又不實用。媽喜歡喝牛奶,你給媽買兩箱牛奶,給你爸買包煙就行了,這些爸媽不喜歡,買回來可惜了……” “還有你哥手機他不知道自己買呀,干嘛讓你送。小弟小妹也是,買什么平板電腦,他們正是準(zhǔn)備中考的時候,拿到這玩意還不得玩瘋?你就是這樣,賺了錢就大手大腳,存不住,亂買東西。” 白父白母其實哪里會不喜歡,就是覺得東西貴,心疼。 別看這些東西就一人一樣,但都是貴東西啊,加起來少說得好幾萬吧。湛湛不是跑龍?zhí)酌?,聽說錢少又辛苦這么多錢不知道得存多久。 白湛知道白家人的小市民心里,立刻道, “媽,小票都丟了,這些東西退不了的。再說這些東西不是我買的,是秦淵給你們的見面禮……你不喜歡,是不是生我領(lǐng)證沒提前告訴你們的氣???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們的,就是當(dāng)時情況比較特殊……” 語氣委屈得很。 秦靳淵這會兒還是很有眼色的,立刻鄭重點頭, “爸媽,這是我送的,初次見面一點小東西不成敬意?!?/br> 這真的是小東西,連他原本準(zhǔn)備的見面禮百分之一價值都不到,但白湛說了白家經(jīng)濟情況,不好一下子太高調(diào),就只能暫時先送這點小東西。真要表示的話,可以從其他方面入手。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 雖然不是特別喜歡秦靳淵這個兒婿,但到底兩人都領(lǐng)證了,第一次見面送的禮物都不收,就是在給倆孩子添堵。 “是小秦送的啊。那,那這樣咱們就,就拿著吧……” 白父白母看著秦靳淵笑得有點勉強,兒子都把證領(lǐng)了,這兒婿是不認(rèn)也得認(rèn)啊。 白大哥/白小弟/白小妹拿著東西也是又喜歡又心塞。 - 剛剛緊繃的氣氛終于好點。 為了不讓家里人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jié),白湛繼續(xù)開口,將打算晚上再說的事現(xiàn)在先拎出來, “爸媽,我們先不說這個,我和秦淵的時候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改天我慢慢跟你們說。我這次回來除了看你們,其實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問你們,這事關(guān)系到我的生命安全,我們先說這個吧。” “什么事?這么嚴(yán)重!” 一聽說事關(guān)兒子生命安全這種嚴(yán)重,白父白母立刻就又緊張了起來,將兒子偷偷跟人領(lǐng)了結(jié)婚證這個驚天大雷暫時拋到了腦后。 白勇和小弟小妹也趕忙豎起耳朵。 白湛見家里人注意力都被轉(zhuǎn)移了過來,松口氣,也沒有廢話,干脆這會兒就直接將自己運勢被鎮(zhèn)壓這事兒說了出來。 當(dāng)然,他不能直接說有人要害他,不然家里人肯定會心驚膽戰(zhàn)。所以白湛將事情給潤色了一下,就說自己遇到個挺靈的算命先生,說家里有東西擋了運勢。 白父白母雖然不封建迷信,但到底還有些老思想,這種事情基本都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tài)度。 “……我覺得那位老算命說得可能真有些道理。不然我條件能力這么不錯,怎么可能出去那么久都沒能混出個模樣呢?” “還有從小到大都特別倒霉,讀書時候?qū)W校但凡有什么重要比賽,我不是拉肚子,就是拐了腳,要不就是干脆直接乘坐的交通工具出問題導(dǎo)致遲到,然后就錯過各種好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你們說對不對?” 白湛舉了下例子。 他可確實沒有胡說八道。以前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些小事,只當(dāng)自己是不小心,但自從知道自己命不對后,再看這些小事就明顯有問題。他從小到大是真的太倒霉了點吧。 白父白母不聽不知道,現(xiàn)在一聽想想好像確實還真是那么回事兒。 白湛說完,引導(dǎo)詢問, “爸媽,你們好好想想,我剛生下來那會兒,家里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特別奇怪的事情。比如說我們家里種了什么樹啊花的,老家房子有沒有動土,又或者家里有沒有買什么老物件回來……” “你等等,讓媽和你爸想想啊?!?/br> 白母和白父拍拍腦袋,立刻開始回憶。 事關(guān)兒子前程性命,甭管這迷信的事情靠不靠譜,他們都上心。 不過都二十多年的時間了,一時半會兒要想起來也不容易,白父白母揉了好半天腦袋,才道, “說起來還真有那么一件事。” “是什么?”白湛欣喜追問。 白母一邊回憶一邊道, “就是你出生那天,天氣特別不好,原本外頭是大太陽的晴朗天,結(jié)果我肚子發(fā)作的時候,就開始烏云密布,打雷下雨了……就是因為那雨,害得我們差點沒趕去醫(yī)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