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爽文中的工具人覺醒了 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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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考慮之后,艷鬼葉子瑜還是覺得可以試試,作為司元正的御鬼,他深知那個老不死的心狠手辣,比起將來沒用了被滅殺,此刻他不如抓住機(jī)會冒冒險,搏一個生機(jī)。 葉子瑜選擇背叛得十分干脆,當(dāng)即轉(zhuǎn)戰(zhàn)陣營。 跟在司元正身邊上千年,雖然司元正處處防備著他,可時間一久,在有新觀察之中,他對司元正的了解,還是遠(yuǎn)比司元正以為的更多。 司元正以為他就是個只會在男人之間周轉(zhuǎn)的小玩意兒,除了會勾引男人就什么都不會,殊不知他要真的只是這般,又怎么可能背上‘藍(lán)顏禍水’這種名號。 沒有腦子只有臉蛋的人,那不是美人,而是花瓶。 再加上御鬼的身份,司元正再怎么對他防備,也還是會下意識的輕視,導(dǎo)致他從各種蛛絲馬跡上,窺探到這個主子不少秘密。 葉子瑜知道司元正的房間里面,有個密室,且對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進(jìn)去呆一段時間。 而每次司元正從密室出來,那一段時間的心情,就不太好。 他不知道司元正會把收集到的骨頭藏到哪里,但不妨礙他把第一個搜索的目標(biāo),放在這個密室上。 葉子瑜頂著呂舒的rou身,借口回家看望呂家主,回到玄術(shù)界所在的駐地。 — 玄術(shù)界的駐地在一個環(huán)境十分清幽和隱秘的山脈。對外無名,但對內(nèi),卻有個響亮的名字,東陵山脈。 從名字上便可看出,這山脈是屬于東陵門的,事實也的確如此,為了保證玄界運道,丹殊老祖死后,玄界各大家族和門派,就全部被搬遷到了一起居住。 葉子瑜假裝回到呂家探親,然后便魂魄離體跑到了山頂之上。 按照常理來說,他一只鬼物是無法靠近擁有運道金光籠罩的玄界之地,但誰讓他是司元正的御鬼呢,有司元正罩著,他在這里可謂是來去自如。 司元正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御鬼竟然就這么輕松反叛了,他最近正在忙碌復(fù)活兒子和尋找丹殊遺骨的事情,對葉子瑜這只艷鬼根本沒多關(guān)注。 而他所居住的道觀,因為需要葉子瑜隨時來匯報任務(wù)進(jìn)度,所以對葉子瑜這個自己鬼也沒什么防備,現(xiàn)在自然就被葉子瑜給鉆了空子。 葉子瑜跑進(jìn)司元正居住的道觀后,不出意外,很快就在里面看到了游蕩的兩只身著古代裝束,一頭長發(fā)的鬼魂。 那不是別鬼,赫然就是周裕卿和晏承修的鬼魂。 兩只鬼魂正站在涼亭的蔭蔽之處,相互依偎一起看著山頂?shù)娘L(fēng)景,偶爾聊上兩句話,滿臉的幸福笑容。 這般場景,看上去當(dāng)真是天作之合的一對璧人。 但葉子瑜卻是忍不住撇撇嘴。 他當(dāng)了上千年的鬼,又因為給司元正辦事,經(jīng)?;燠E在人群,見過太多太過的事情,眼界自然也更加毒,他敢拿他的鬼命來斷定,周裕卿和晏承修最后絕對走不到一起。 他看得出來,晏承修看向周裕卿的眼神,確實帶著濃厚的愛戀;而周裕卿看向晏承修,眼中的愛意也不作假。 可相較于晏承修,周裕卿的眼神中,除了愛意,還有種他無法形容的情緒。 那是一種痛快、怨毒、得意、驕傲……等等,太復(fù)雜了,饒是見多識廣的葉子瑜,都無法準(zhǔn)確形容,只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還有個最大的原因。 就是他曾經(jīng)來找司元正匯報任務(wù)進(jìn)度的時候,無意中看見過周裕卿一個鬼滿身戾氣的虐殺小動物,那瘋狂和快意的表情,簡直嚇?biāo)浪恕?/br> 這跟他生前聽聞過的丹姜公子實在差距太大,傳聞中丹姜公子陌上如玉、性情溫和,可這個丹姜公子的轉(zhuǎn)世,卻手段毒辣,渾身戾氣。 如果不是傳聞有誤,那就是丹姜公子在轉(zhuǎn)世輪回中出了什么問題,影響到了對方的本性。 晏承修能夠接受這個本性大變的愛人嗎? 葉子瑜對此表示很懷疑,因為他感覺不到這兩人之間擁有獨屬于伴侶的那種信任。 不過……這好像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 所以葉子瑜也就是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并沒有將兩人太惦記,看過之后,就悄悄溜走了。 現(xiàn)在還是正事更重要,只要幫白大師事情辦成功,他就能自由了! 葉子瑜心情激動的偷溜進(jìn)司元正的居住地,確定對方暫時不在,就立刻抓住機(jī)會,用偷看到的方法,打開密室走進(jìn)去。 這個密室面積并不大,他幾乎走進(jìn)去就看清了整個密室內(nèi)的場景。 可就是看清楚了,葉子瑜才差點驚呼出聲。因為他看到密室中間的八卦陣內(nèi),竟然囚禁著一個魂魄! 那魂魄是個長相極其俊美,仿若謫仙般青年,對方五官精致清冷,眉間朱砂惑人,氣質(zhì)縹緲出塵,仿佛所有贊美的詞,都能用在對方身上。 唯一的缺點,就是對方面色蒼白,雙目緊閉,魂體虛弱,被紅線緊緊捆綁,沉睡困在八卦陣法之內(nèi),似乎隨時都能魂飛魄散逝去。 “司元正這個死老頭,死變態(tài),竟然在這里關(guān)了個魂魄!” 葉子瑜沒想到這里竟然會囚禁著一個魂魄,嚇得頓時有些慌,一邊暗罵,一邊掉頭就想趁著魂魄沉睡沒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趕緊跑。 他還不確定這密室中是不是藏著他要找的東西,可千萬不能被發(fā)現(xiàn)行蹤了,回頭準(zhǔn)備準(zhǔn)備再來才是。 但他剛轉(zhuǎn)身,被困在八卦陣中的青年,就忽然睜開了眼睛。 “站住?!?/br> 伴隨著身后嘶啞的聲音響起,葉子瑜鬼魂陡然被一股巨大威壓籠罩,迫使他不得不停止跑路的動作,身體不受控制的轉(zhuǎn)身,被什么無形的力量控制,飄到那八卦陣面前。 葉子瑜嚇得渾身哆嗦,立刻就想開口求饒,但那股無形的力量,讓他根本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他驚恐的表情落在青年魂魄眼里,對方神情淡然,可嘴里吐出的話語,卻讓葉子瑜整個鬼仿佛墮入冰窖。 “你跟白湛,接觸過了?!?/br> 青年的語氣淡漠,是詢問的話,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葉子瑜驚恐瞪大眼睛,以為這是司元正留下鎮(zhèn)守者,專門抓他這種偷溜進(jìn)來的小賊! 誰知青年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淡漠的臉上露出一抹足以驚艷世人的微笑,哪怕是嘶啞的嗓音,也無法成為對方的瑕疵。 “我知道你來找什么東西,我告訴你東西在哪里,但出去后,不能把看見我的事情,告訴白湛,懂么?” 青年微笑著,溫和的語氣中,是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 葉子瑜沒有立刻點頭,因為他不知道面前青年的底細(xì),哪敢隨便就聽對方的話。 爽快背叛司元正,那是他早有反叛之心,可上了白湛的船,他就不敢輕易亂來了,白湛哪個家伙,可不是好惹的! 他毫不猶豫相信,他敢亂來,白湛可以讓他生不如死,對方有天道筆,他就是去投胎了都跑不掉。 他的表情太明顯了,青年看出來,并不在意。 嘶啞的嗓音繼續(xù)道,“聽我的,若是事發(fā),他不會怪你。你看我的樣子,像是與司元正一伙的嗎?司元正囚禁我,我與他,不死不休,我?guī)湍銈?,也是幫我們自己?!?/br> 這話很有道理。 對方魂魄被五花大綁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對待自己人的待遇,以司元正那個老不死的手段,估摸這青年魂魄,多半是跟他一樣被cao縱利用的受害鬼吧。 再說,他現(xiàn)在答應(yīng),出去了到底說不說,還不是由他自己?他又不是修行之人,撒謊什么的又沒關(guān)系。 葉子瑜在短暫的驚慌之后,眼珠一轉(zhuǎn),鎮(zhèn)定下來,“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當(dāng)真知道我在找什么?” 青年盯著他咕嚕賺的眼睛,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出他的小心思,最終沒有再多說什么,視線看向自己腳下,聲音淡淡, “旁邊的祭壇看見了嗎?骨頭就埋在香灰之中,挖出來,帶走?!?/br> 說完。 青年便重新閉上眼睛,剛才的行為,仿佛用了他不少力氣,魂魄變得更加透明了幾分。 葉子瑜不知道該不該聽對方的,可想想自己的目地只是拿到骨頭,白湛也說不用擔(dān)心事后暴露,那這個魂魄后續(xù)會不會告狀,根本就不重要。 咬咬牙,葉子瑜心一橫,小心翼翼朝旁邊的祭壇走過去。 十幾分鐘后,一個黑影激動的悄悄離開。 等它一走。 那青年魂魄才重新睜開眼睛,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嘶啞的嗓音低聲呢喃,“快了,快了,司元正,我們很快,就會再見了,希望到時候,你能高興,呵……” 第150章 葉子瑜偷骨頭的動靜并沒有過多隱瞞。 幾乎是它拿著東西離開的瞬間,司元正便感覺到了動靜,臉色大變,立刻趕回密室。 在看到密室祭臺上一片散亂,香灰撒得到處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找來的骨頭不翼而飛時,眼睛頓時就紅了,憤怒的一掌拍碎祭壇,咬牙切齒, “葉子瑜,你竟敢背叛老夫!”司元正周身殺氣肆意。 他不是不知道葉子瑜一直對他心有怨恨,畢竟葉子瑜會變成艷鬼,確實是他害的。 可一來對方是他的御鬼,不可能反抗他;二來都這么多年了,就葉子瑜那個軟骨頭,怕是早就奴性刻進(jìn)骨子里,有心也沒膽背叛他。 結(jié)果沒想到,就這么個慫包玩意兒,敢偷他的東西! 不過,以葉子瑜的能力,對方根本做不到背叛他時不觸動御鬼契約,而這天下能夠幫對方掩蓋的人,也只有一個人能夠做到。 在憤怒過后,司元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走到雙目緊閉的青年魂魄面前。 “是你做的,對不對?!?/br> 話語是詢問,但語氣是肯定,有些事情的答案,并不難猜。 不過青年魂魄卻并未搭理他,依舊閉著眼睛,仿佛一個毫無生氣的死物,對外界毫無反應(yīng)。 若是以往,看到青年這幅模樣,司元正只會心情復(fù)雜又難過的離開,可今天他并沒有這樣做,而是定定站在原地,滿臉猙獰。 “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能把我糊弄過去!告訴我,今天這一切的結(jié)果,都是你算計好的,對不對!” 只是面對他的憤怒咆哮,青年魂魄還是不為所動。 司元正也不在乎他回答不回答了,繼續(xù)自顧自的喃喃道,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卿兒會對你下手?所以你根本就是故意去死的,對不對?” “你也早就料到卿兒在你死后依舊不會甘心,會對你的遺骨做手腳,你也猜到我肯定會幫卿兒,你全部都猜到了對不對?” “你做這么多,甚至不惜賠上自己的命……就是為了報復(fù)卿兒嗎?為了不讓卿兒如愿,你竟然連自己都下得去狠手……我早該料到的,早該料到的,以你的脾氣,怎么會是那般甘心認(rèn)輸?shù)娜四亍?/br> “我終歸還是入了你的圈套,弄成這般局面,你是鐵了心,要和我們同歸于盡……越兒,你們兄弟三人,難道就真的非得不死不休嗎?” 司元正說著,不禁眼眶濕潤,老淚縱橫。 他機(jī)關(guān)算盡,付出所有,泯滅良心,不過就是想結(jié)束當(dāng)初的恩怨,有個最好的結(jié)局,可終究,現(xiàn)實還是給了他重重一錘。 不知是不是他最后一句話觸到了青年魂魄的逆鱗。 青年魂魄陡然睜開眼睛,目光凌厲盯著他,“不要叫這個名字!司越已死,生恩還盡,養(yǎng)恩并無,你我生生世世,都無干系,殊途不歸,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