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爽文中的工具人覺醒了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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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司元正手中玉瓶的魂魄受到傷害,也間接反應(yīng)到了白湛身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忍耐力超強的白湛,都忍不住發(fā)出痛哼。 可白湛卻無法說出答應(yīng)交出命格的話。 強忍痛苦,白湛艱難露出笑容,帶著nongnong的嘲諷, “司元正,既然你都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了,就別擺出一副逼得不已不忍心的樣子好么,你這幅模樣,真的很讓人惡心你知道么?!?/br> “我平生最恨別人威脅我,想要我命格,好,那便看你們,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 白湛眼神一稟,抬手掐訣,暫時壓住靈魂中帶來的疼痛。 然后躍身就朝司元正沖過去,一拳頭砸向司元正面門。 司元正就是個老jian巨猾的偽君子,對方說出來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信! 他若真的主動將命格讓出來交易大家活命的機會,才是真正的愚蠢。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這種事情處處都是,比起束手期待敵人的心軟,他更喜歡自己爭取。 大不了最后一起同歸于盡,沒什么大不了。 讓敵人得便宜這種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的。 “砰”“砰”“砰” 白湛和司元正瞬間交手,半空中發(fā)出陣陣攻擊碰撞的爆炸聲。 “父親,我來幫你!” 周裕卿早就安耐不住想對白湛動手了,見狀自然不會干看,直接加入戰(zhàn)局,朝白湛使出殺招。 說是幫忙,實際不過是趁機偷襲,想要白湛的命。 晏承修盯著半空中交戰(zhàn)的三人,目光在滿臉兇狠的周裕卿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最終眼中的悲痛慢慢化作堅定。 心一橫。 晏承修也突然加入戰(zhàn)局。 但攻擊卻是向著周裕卿攻擊過去的。 “噗”周裕卿沒想到自己會被偷襲,注意力全在殺死白湛身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掌,噴出一口黑血,回頭看到偷襲自己的人,不可思議悲傷,“承修,你……為什么?!?/br> 司元正一掌打開白湛,盯著晏承修也是目眥欲裂,“晏承修,你瘋了是不是!” “我沒瘋,是你們瘋了,王叔,你一直都在騙我?!标坛行揠p眼通紅,指著周裕卿,“他根本不是丹姜,他是司卿對不對?” 周裕卿聞言臉色變了變,努力鎮(zhèn)定,露出悲傷和失望之色,“承修,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是肯定?!标坛行蘅聪蛩贌o往日情誼,眼角落下淚,“我希望是我猜錯了,可事實就是,我認(rèn)錯了人,你根本不是丹姜,你是司卿,就算再怎么輪回轉(zhuǎn)世,丹姜也不可能變成你這幅樣子……” “丹姜曾經(jīng)說過,他這輩子只有丹殊一個哥哥,他那么在乎丹殊,又怎么會為了和我在一起,去利用丹殊的遺骨呢,那是他哥哥,最愛的哥哥啊?!?/br>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想和你在一起。哥哥最疼我,他不會怪我的?!敝茉G淦疵q解,著急勸說,“承修,我就是丹姜啊,如果我不是丹姜,我怎么會找到哥哥的遺骨,這都是哥哥給我的提示,他想成全我們,祝福我們,承修,你怎么可以懷疑我……” “夠了!” 晏承修打斷,看向周裕卿,聲音顫抖又絕望,“其實我早就該猜到的,既然當(dāng)初國師答應(yīng)讓我和丹姜一起轉(zhuǎn)世重來是騙我的,那他又怎么會給我和丹姜牽上姻緣線,如果國師真的愿意成全我,我又怎么可能在皇陵底下苦等到現(xiàn)在……還有他?!?/br> 晏承修指向司元正,有些嘲諷,“王叔,你能對國師那么狠,又怎么可能為了丹姜犧牲這么多,甚至不惜對你最疼愛的兒子下殺手?王叔,你什么時候,是那么幡然醒悟的人了!” “我真是蠢,早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的。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自欺欺人罷了,丹姜怎么可能還會跟我在一起,他說過要與我陌路,永生不見,永生不見啊……噗?!?/br> 晏承修崩潰噴出一口黑血,執(zhí)念被打碎,魂魄光芒暗淡。 周裕卿看到他這幅模樣,心中悲痛又憤怒,也不再裝了,臉色再次浮現(xiàn)怨毒之色,大吼, “對,我不是丹姜,那又怎么樣,丹姜他算個什么東西!晏承修,我到底有哪里不好,你為什么寧愿喜歡他,卻連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心中卻只有他一個,為什么!” “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晏承修,明明我們才是一對,所有人都這樣說的!都是丹姜他下賤,橫刀奪愛!我就要殺了他,殺了他和丹殊,讓他們和我作對,我要他們不得好死,魂飛魄散!” “你閉嘴?!标坛行夼?,“司卿,就算沒有丹姜,我也不會喜歡你,永遠(yuǎn)也不會。” 永遠(yuǎn)也不會喜歡你。 永遠(yuǎn)也不會喜歡你。 永遠(yuǎn)也不會喜歡你。 這句話就像一把利劍,狠狠刺進(jìn)周裕卿的心中,讓他整個人都崩潰了,怨恨又絕望,“為什么,你為什么不能喜歡我,我那么喜歡你,那么喜歡,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棄的,承修,為什么,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丹姜了,為什么……” 周裕卿情緒崩潰,放聲大哭,周身怨氣不斷翻滾,這一刻,恨意達(dá)到了極致。 他陡然轉(zhuǎn)頭看向白湛,滿目恨意,“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和承修在一起了,都怪你!我要你死!” 周裕卿一邊大吼,一邊撲向旁邊的司元正,一把搶過司元正手上的玉瓶。 司元正面色大變,“卿兒,不可以!” “我要殺了他!父親,既然你對他下不了手,那就讓我?guī)湍?,只有他死了,我的人生才會順利,才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父親,這是你答應(yīng)過我的?!?/br> 周裕卿聲音陰狠,說完便直接捏碎手中的玉瓶,將里面的魂魄打散。 “噗……” 白湛同時噴出一大口鮮血。 下面秦靳淵仿佛察覺到什么,猛地抬起頭,看見白湛吐血的畫面,空洞的眼睛霎時恢復(fù)神智,雙目猩紅,“湛湛!” 轟隆…… 整個地宮也仿佛被什么東西刺激,震動搖晃起來。 “砰” 伴隨著天際一道流光劃過,白湛的空間符篆爆炸,之前收集的遺骨,從符篆之中飛出,與天際而來的流光相觸,交相輝映。 一具泛著幽幽白光的白玉骨架憑空而立。 與此同時,白湛也似有所感看向那具白玉骨架,朝對方抬手,接著骨架便仿佛受到召應(yīng)般,化作星星點點的光芒,鉆進(jìn)白湛的身體中。 當(dāng)最后的星光消失,白湛額間出現(xiàn)一顆朱砂印記,容貌再次發(fā)生細(xì)微變化,五官還是原本的五官,卻多了幾分那被司元正囚禁在密室魂魄青年的影子。 憑空而立俯視人間,右手執(zhí)筆,左手執(zhí)書,猶如天上謫仙。 “你利用我!” 司元正看到這幅模樣的白湛,臉上瞬間沒了血色,仿佛明白什么,失聲大吼。 白湛看向他,臉上緩緩綻放出一抹燦爛的微笑, “是啊,我在利用你,你才知道啊,我深、明、大、義的……父親?!?/br> 第163章 終章 父親。 這個詞對于白湛來說實在太復(fù)雜了,他臉上的笑容燦爛,可眼睛中卻毫無溫度。 因為在很久很久以前,父親這個詞對他來說,就再也沒了意義。 塵封的記憶慢慢解開,那些久遠(yuǎn)的事情,一幕幕浮現(xiàn)…… 白湛記得自己的前世,不,其實不能說前世,應(yīng)該說是千年前的他。 作為承載玄界運道的人,他早已不再投胎,生命與這方天地同壽同齊,不老不死,不生不滅,脫離三界輪回。 千年前,他不叫白湛,而是丹殊。 不過在丹殊之前,他還有個名字,叫做司越。 司,是嬿國除了皇姓晏外,王朝最尊貴的姓氏。因為司家先祖,曾在嬿國打江山中出了大力,嬿王朝成立后,司家便被封了世襲異姓王,并且每一代與皇室關(guān)系,都極為不錯。 他叫司越,他擁有了嬿國除皇室外最尊貴的姓氏,可他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卻從未享受過這個姓氏帶來的任何好處。 他是司家的丑聞,是個災(zāi)星,所有人都厭惡仇視他。 因為他的親生母親,是外族西苗人,是父親的外室; 因為他的父親,曾為了他母親反抗祖父祖母,他是司家人厭惡女子生下的孩子; 還因為…… 他一出生,就被人批下了‘天生壞種’的命格,大家都覺得他將來定會變成十惡不赦壞人,是會覆滅司家的災(zāi)星。 從他擁有記憶開始,他的生活就幾乎沒有一點陽光。 他住在王府最偏僻的院子,祖父祖母對他厭惡之極; 主母王妃恨他母親奪走父親的愛,便總是趁父親不在時,將他召去折騰; 同父異母的兄弟司卿,為人驕傲又驕縱,經(jīng)常欺負(fù)他,將他當(dāng)做取樂的玩具; 下面的丫鬟奴仆見他不受寵,照顧他自然也不會上心,克扣他的衣食用度不說,在其他主子那里受了氣,便拿他這個不受寵的少爺發(fā)泄,虐待辱罵都是常事。 如果不是因為父親的重視,他可能早就被人弄死了。 王府中,對他擁有善意的人,實在太少太少。 只有父親在家的時候,他的日子才會好過那么一些,才會……活得像個人。 那時候,他對父親是期待的,是敬仰崇拜的,父親,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大概六歲的時候,他嚴(yán)重營養(yǎng)不良,和發(fā)育緩慢的瘦小身體,讓父親終于發(fā)現(xiàn)他被苛待欺負(fù)的事情。 父親當(dāng)時很愧疚,很心痛,為避免他死在王府,后來,他就被送到了東陵門去。 東陵門是玄界最大的天師門派,門中之人不僅玄術(shù)高強,為人也都十分正直,師兄們對他這個小師弟很好,也憐惜他小小年紀(jì)遭受如此境遇,處處照顧他。 他的玄術(shù)天賦極高,師傅對他更加看重,將他帶在身邊悉心教導(dǎo)。 不過短短十年,他的道行就已經(jīng)超越了所有師兄,被他盯上的惡鬼更是聽到他的名字,就嚇得落荒而逃,整個玄界,誰不知道東陵掌門的小徒弟天資卓越,‘兇名’赫赫,感嘆東陵后繼有人。 他不再是曾經(jīng)王府中的人人都能踩上一腳的小可憐了,他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 只是,若一切就這樣下去,那就好了。 十六歲那年,他聽聞王府出了事,擔(dān)心父親安危,他便跟師傅辭行,打算回到燕京看看。 可他沒想到這一去,卻無意得知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原來。 他根本不是那個西苗女人的兒子,王妃才是他的親生母親,他本該是正經(jīng)的王府世子,受祖母祖父疼愛,丫鬟奴仆尊敬,而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負(fù)的外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