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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到這個問題,女修士白歡略帶厭惡地看向姜扶光的方向,她閉緊唇不說話,趕緊服下丹流贈的丹藥――和這種人在一路,她還是盡早恢復靈力,免得如何被害死的都不知道。 薛紅羽猶豫一下,還是打算說實話,姜扶光看她那個模樣,就知道她會把什么都說出來。 既然這樣,不如她親自說,姜扶光驚魂甫定,壓下微顫的睫毛,她道:“……是我。”姜扶光道:“我擔心你們,才從那里走出來?!?/br> 姜扶光用含著淚意的眼看向薛歸寧和丹流,她也知道自己好心辦了壞事:“對不起……” 別說薛歸寧無語,就連丹流都面帶薄怒:“我設下的紅蓮凈火結(jié)界墻專克邪祟,把你們留在那里就是為了我們能不分心,全力追擊蜃妖,你……為什么要走出來?” 丹流喜歡姜扶光不假,可他也是個向來被人捧著的世家子弟,姜扶光委婉不正面回答他的追求,他尚且能覺得是情趣,可一旦能威脅到他的性命,丹流也不會一點氣都不生。 姜扶光心中一抖,她何時看過一直對自己欣賞有加的丹流薛歸寧對自己抱著那么不贊同的神色。 姜扶光玲瓏心腸,知道此刻不是自己生氣委屈的時候,她趕緊紅著眼道:“我也不想這樣的,我只是怕……如遇身上有諸多疑點,她跟你們一塊去追那只蜃妖我實在是放心不下?!苯龉獾溃骸叭f一,萬一如遇包藏禍心,忽然反水,你們兩個就危險了。” 她揪著身上的衣服:“更何況如遇是靈心期,她跟得上你們的腳步,我也行?!?/br> 姜扶光這話算是解釋了她為什么會這么多,她既然出了墻,薛紅羽怎么可能看她一個人涉險,自然緊接著出去。白歡見這兩人都出去,也不得不跟上。 這就是她們遭遇危險的原因。 薛歸寧皺緊眉頭,他看著薛紅羽肩膀上的傷,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之前所認為的姜扶光堅強優(yōu)秀是否有誤。 她懷疑姜如遇有問題可以,但是不會分清形勢,在這種危急的時刻亂跑,帶得薛紅羽和白歡一起涉險,這真的是他以為的那個堅強優(yōu)秀的姜扶光? 事發(fā)之后,紅羽尚且第一時間關心他們這些和蜃妖作戰(zhàn)的人的安危,而姜扶光說的第一句話是:救救我們。 這四個字她說得輕巧極了,薛歸寧不禁想,哪怕是修為更低的薛紅羽,遇見生命危險也是不斷戰(zhàn)斗,不會輕易就讓人救她。這里可是修真界,一個真正的百折不撓的修士不會如此。對于修真之道來說,家世、法寶都是額外的加成,可真正能夠伴隨自己走過修真大道的,只有自己本人。 如姜扶光這樣,外有蜃妖虎視眈眈,她卻一點不關心罪魁禍首蜃妖是否逃走,只在有反擊余力的情況下大叫救命。 薛歸寧聲音稍冷淡下來:“下次不要自作主張,沒有足夠?qū)嵙χ?,不要胡亂打破別人的好意,否則,就是害人害己?!?/br> 也不怪薛歸寧忽然冷淡下來,不說旁人,就說薛紅羽可是她唯一的meimei,姜扶光此舉,差點害死薛紅羽,這讓他如何能做到再和姜扶光毫無嫌隙。 姜扶光從未感受過薛歸寧這樣的冷遇,那樣的冰冷就像一把森寒的刀,剮得姜扶光遍體生疼。 她道:“薛師兄……” 她忍不住楚楚可憐地看向丹流,期望丹流出來幫自己說句話,然而,丹流也沒有反應。丹流對這個事的感觸沒有薛歸寧深,但他也知道薛歸寧生氣的點估計在薛紅羽身上,這樣的兄妹之情,丹流怎么好去勸薛歸寧對姜扶光溫柔點? 姜扶光道:“薛師兄,這次是我魯莽……” 薛歸寧已經(jīng)打斷姜扶光的話:“多余的話不用說了,如遇師妹去追逐蜃妖,現(xiàn)在兇險難明?!彼聪虻ち鳎骸暗熜?,麻煩你再設下紅蓮凈火結(jié)界,把她們安置在這里,我們再跟著去追逐蜃妖。” 這一次,薛歸寧特意加了一句話:“如果誰再敢私自出結(jié)界,后果自負,別人別和她一塊兒出去?!?/br> 姜扶光的臉像是被狠狠抽了一下,這還是當初那個安慰她的薛師兄嗎? 姜扶光不知道的是,薛歸寧和薛紅羽兄妹二人,自幼長于玄陽宗。薛歸寧只知道修煉,他當初見姜扶光勤于修煉,又見姜如遇態(tài)度氣人,才和姜如遇有那樣的摩擦。但是一旦涉及到生死大事,尤其事關自己親meimei的性命,薛歸寧并不會有一點含糊。 丹流順口安慰姜扶光一句:“沒事,進去吧?!?/br> 他真要再度施展出紅蓮凈火的結(jié)界,卻忽然聞到一股濃郁的血味,丹流回過頭,姜如遇神色冰涼地從白霧中走來,她半邊身子全被血給打濕,血液還沒干涸,讓她整個人身上既帶有冷冽到極致的清寒,又帶有污濁黏糊的鮮血。 姜如遇道:“不用找我了?!?/br> 她袖子上還在往下滴血,薛歸寧心底一抽,一股十分奇怪的情緒在他心中蔓延開來。薛歸寧之前和姜如遇打斗輸了之后,也想著有朝一日一雪前恥,勝過姜如遇,讓她再不許這般猖狂,但此刻真看到半身血一臉冷漠的姜如遇,他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心底毫無欣喜,反而漲著莫名的情緒。 薛歸寧下意識走上前:“你被蜃妖傷了?” “不是我的血,是蜃妖的血,但它仍沒死?!苯缬龅?,她想走向丹流,這本是一個非常正常的舉動,然而,姜扶光眼底一縮:“這……你是真的姜如遇還是蜃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