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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把槍拿來吧!” “做人都拿我沒法,做鬼就更不用說了?!?/br> 我笑了笑,將手槍準(zhǔn)確的扔到他桌子上,“看在你識趣的份上,我就放過你的老婆們和女兒吧!” “你敢!” 武田勝信幾乎是怒發(fā)沖冠了,渾身毛發(fā)都要豎立起來。 可惜我根本就沒有抬頭,他這番氣勢,注定只是無用功。 看到翻閱著雜志的我,武田勝信苦笑一聲,兇狠的氣勢轉(zhuǎn)眼消散,露出原本苦澀模樣。 拿起沉甸甸的柯爾特手槍,武田勝信一瞬間有了個沖動,想對著對面的男子射擊! ‘只要殺掉他就好了!只要殺掉他,什么危險都沒有了!’在這樣的意念驅(qū)使之下,武田勝信雙手緊握手槍,緩緩的對準(zhǔn)了我。 “考慮好了嗎?” 我的眼睛停留在雜志頁面上,淡淡的道:“如果一槍打不死我,不只是你要死,你的五個老婆,還有那個寶貝女兒,都會下來陪你,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動手啊!” 武田勝信的手猛烈的顫抖一下,精神幾乎要崩潰了。 生死之間,如此強大的壓力下,即使是他,也有些支撐不住了。 “去死!去死!去死——” 武田勝信當(dāng)然不是自殺的懦夫,他猛地把手槍對準(zhǔn)我,用力的扣動扳機,嘴里同時近似于瘋狂的大吼起來。 然而,隨著他吼叫得聲音都嘶啞了,房間里面只剩下“啪!啪!”撞針空響聲音。 一顆子彈都沒有! “媽的,你這個王八蛋,啊……” 武田勝信徹底崩潰,用盡全力把手槍砸向我的同時,癱軟無力的倒在沙發(fā)椅上,眼神中再也沒有一點神采。 從地上撿起手槍,我淡然的望了望他:“武田先生,你要明白,只要活著,那就擁有一切。如果你死了,那什么東西都是虛的。” 武田勝信已經(jīng)沒有半點力道來說話了,心若死灰的他,只能無神的望著我,等待著失去生命的那一刻到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我不僅沒有摸出第二把槍,反而是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去。 ‘他一定是走出最后一步時才開槍!一定是!’抱著這樣的念頭,武田勝信的呼吸越來越緊促,但他的眼睛卻只是目送著我離開他的辦公室。 ‘唔?這……這就完了?他沒有殺我?怎么……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死里逃生的狂喜,讓武田勝信猛地大吼起來,聲音雖然嘶啞,幾乎是無法吼出聲來了,但他的心情仍一樣舒爽。 雖然有著無數(shù)的疑惑和驚駭后怕,但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重新獲得生存的權(quán)利! ‘活著,真他娘的好??!’ 第五章曖昧調(diào)理 足足過了十分鐘,武田勝信才把這股劫后余生的興奮給控制住。 興奮高興過后,武田勝信是止不住的害怕。原本他還以為殺手就是黑暗社會最底端的族群,根本是跳梁小丑,所謂什么十大殺手、殺手工會,都不過是噱頭而已。 現(xiàn)在武田勝信才明白,自己雖然有權(quán)有勢,但比起那些以殺人為職業(yè)的冷血殺手來,根本什么都不是,人家隨意的闖進來就能殺掉自己……當(dāng)然,像是醫(yī)生這樣的頂級殺手是少之又少,如果是一般的殺手,也殺不了自己。 回想起醫(yī)生走進來后發(fā)生的一切,武田勝信覺得自己以前太井底之蛙了,以為自己就能cao控全世界,哪曉得強中自有強中手,這個神秘莫測的醫(yī)生,牢牢掌控住了自己的情緒,讓自己根本就掙扎不得,如果不是他放自己一馬的話,自己今天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一劫的。 ‘醫(yī)生這么頂級的超級殺手,當(dāng)然不會無緣無故來到新日本石油的總部來嚇唬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武田勝信一時間腦子很亂,想不出什么具體的原因,可是他也在慶幸,幸好不是真的有人出錢讓醫(yī)生來殺自己,否則哪里還有命在? “叮鈐鈴……” 正在此時,桌上放著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武田勝信定了定心神,拿起手機一看,皺了皺眉頭,旋即接起電話。 手機那邊響起一道蒼勁的聲音:“武田先生嗎?我是真田長運,打擾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武田勝信連忙道:“長運叔叔,您這不是在折煞我嗎?您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勝信吧!” 真田長運六十多歲了,兩家以前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武田勝信可當(dāng)不起他這么正規(guī)的稱呼。 真田長運的聲音很低沉:“勝信啊,我打電話來的原因,相信你已經(jīng)很清楚了吧……雖然讓你為難,但老朽還是想請你看在我一把年紀(jì)的分上,幫幫我家鈴兒吧!我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我不想看到她遭遇不測??!” ‘遭遇不測?哪有那么夸張?我才是險些遭遇不測呢!’武田勝信心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忽然之間,腦海中靈光一閃:‘難道……真的是他叫醫(yī)生來恐嚇我? ‘不對不對,長運叔叔不是這種人,否則當(dāng)年那么多生意對手,他早就啟動真田家族的忍者,去大肆殺戮一番了!’馬上否定了醫(yī)生是真田長運請來的念頭,但武田勝信卻豁然明白,心道:‘剛才醫(yī)生來恐嚇我,應(yīng)該是和這次大家的請求有關(guān),想想他臨走前的那句話:“武田先生,你要明白,只要活著,那就擁有一切;如果你死了,那什么東西都是虛的。” ‘我在死亡邊緣掙扎了一遍,就差點崩潰,那么真田鈴被俄羅斯人抓去,心中該是多么的恐慌害怕啊?將心比心,似乎……幫這一次,也是個不錯的決定?’聽著真田長運的苦苦哀求,武田勝信心中思緒如電轉(zhuǎn),幫忙或者不幫,兩個念頭來回在心中回蕩著。 “勝信……勝信?” “哦!我在聽著呢?!?/br> 被真田長運叫醒了過來,武田勝信深吸了一口氣,“長運叔叔,先前是勝信的不對,我等會就給俄羅斯辦事處去電話,告訴他們答應(yīng)普亭的條件!” “?。空娴??” 突如其來的幸福,讓真田長運簡直不敢相信,聲音都在急速的顫抖著。 “呵呵,當(dāng)然是真的。” 既然答應(yīng)下來,武田勝信也不再扭捏,笑著道:“長運叔叔,你就等著鈴回來的消息吧!” “謝謝,謝謝你,勝信!謝謝你給我這個老頭子面子……” 電話那頭的真田長運,還真以為是自己的誠懇打動了武田勝信,感謝老半天才掛上電話。 放下手機,武田勝信閉目思索了片刻,再給俄羅斯辦事處那邊打電話。他決定先了解一下情況,然后再爭取一些條件,最后才答應(yīng)。 然而,武田勝信剛剛拿起電話,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遲疑了一下,武田勝信才發(fā)現(xiàn),原來響起鈴聲的,并不是自己手上拿的這個,而是旁邊的內(nèi)部電話,專供總部大廈內(nèi)部高層和各大部長打給自己的。 ‘這么晚了,誰還在大樓里?’武田勝信疑惑之間,放下手中的電話,接起了內(nèi)部電話。 “武田先生。” “你……” 一聽這冷淡至極的聲音,武田勝信的汗毛立刻豎起來了。 下一個反應(yīng)才是,‘他怎么還敢待在大樓里,而且還打電話給我?’“我是醫(yī)生?!?/br> 我看著手機螢?zāi)焕矬@訝的武田勝信,繼續(xù)道:“我很高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看來我們是真的不用再在剛才的局面下見面了,再見。” “喂,你等等……喂、喂……” 武田勝信下意識的想要追問我?guī)拙?,但留給他的,只是嘟嘟的忙音。 “該死的!竟然敢監(jiān)視我!混蛋!出來……出來!” 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后,暴怒不已的武田勝信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地上,望著辦公室的四周,大吼大叫著,宛如一頭憤怒的雄獅。然而,房間里,包括整個樓層,都是空蕩蕩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他的暴怒。 說實話,別看武田勝信像是要撕碎敵人的雄獅,實際上他是真的怕了,這個醫(yī)生仿佛無處不在一樣,不但能輕而易舉的切斷自己的求救信號,還能監(jiān)控自己,而且是在自己的總部大樓里,這是何等的神出鬼沒和神鬼難測??! ‘幸好、幸好我領(lǐng)會了醫(yī)生的意思,同意真田長運的求助吶!要不然,恐怕來站的就不是電話了,很有可能直接就是一顆子彈??!’ 一月二十曰,星期二,清晨。 剛剛打開房門,一股皮蛋瘦rou粥的香味就傳進了鼻子,如此香味讓還在賴床的露娜爬了起來,興沖沖的跑進浴室沖澡,還因此引起正在里面洗浴的美少女忍者的驚呼。 聽著里面打鬧玩笑的聲音,已經(jīng)坐在飯桌前的我,仔細(xì)感受這溫馨味道。 當(dāng)然,這種溫馨味道的來源,少不了正在開放式廚房忙碌著的美人兒少婦。 穿著一身淡月色圍裙的靜阿姨,嬌俏迷人得就像是新婚少婦,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神采。 自然,很自然,她選擇的圍裙已經(jīng)讓我無法再感嘆了……又是小綠兒平日打雜幫忙時穿的那件。 “靜阿姨,如果你天天心情這么好就好了?!?/br> 我拿起今天的報紙,一邊看一邊高橋靜扭頭過來,白了我一眼,臉上卻是止不住的笑意:“別以為夸獎我?guī)拙?,我就會?dāng)你的廚娘,今天是姑奶奶我心情好,特意犒勞你的,我連續(xù)做飯給你吃,已經(jīng)是你三生有幸了!” 清麗脫俗的少婦這話說得不錯,除了父母和家人外,她為外人做料理的次數(shù)是屈指可數(shù)。 昨天晚上,我剛剛到家,迎來的就是高橋靜歡喜的笑容。 原來她早就接到電話,說是武田勝信被真田長運說通,已經(jīng)吩咐下去,談判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不只是靜阿姨,昨晚許多人都接到了這個消息,我的小美人兒們因為想著我已經(jīng)休息了,就只是發(fā)了通簡訊過來,其中的歡樂洋溢,也在字里行間中顯現(xiàn)出來。 我搶先就對高橋靜講,找了一些辦法,但是沒有成功。 然后絕色少婦就笑嘻嘻的告訴我,可能是疲勞轟炸奏效了,武田勝信最終還是屈服,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忙,也就用不著我們再cao心了。 接下來高橋靜就進房間睡了,想著她撐著疲憊,等著我回來告訴我這事才睡覺,我心里也是暖呼呼的。 沒想到今天早上,才六點左右,我就聽到外面的動靜,打開監(jiān)視畫面一看,原來是靜阿姨早早的就起床洗漱完畢,開始做早餐。 清麗脫俗的少婦不是一個懶女人,但絕對算不上勤快,因為出身在她那個富豪貴族的家庭里,還有嫁到高橋家族,都不用她做太多的事情,出于女人保養(yǎng)的天性,她也就順其自然的享受著富貴生活,沒怎么做家務(wù)。 看著她認(rèn)真的準(zhǔn)備材料燉煮皮蛋瘦rou粥,我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溫馨,可是旋即我又把這種情緒給趕了出去:‘別多想啊,柳俊雄,以后小綠兒也是一樣的溫柔賢慧,可不比靜阿姨差!’日本人不怎么喜歡吃粥,只有在住院生病或者恢復(fù)期間,才喝上幾碗稀粥。 但是從中醫(yī)角度來講,粥能暖胃養(yǎng)生,更能滋補五臟,是一種很好的食物,特別是添加了各種不同材料的藥膳粥,那更是古代的王公貴族們早晚經(jīng)常吃的。 高橋靜早就聽說我的料理技藝高超,想來想去,也就不做什么精美的早餐了,以簡單清淡為主就好,所以她今天選擇的是平日在家里也熬煮過的皮蛋瘦rou粥,配菜則是一碟蔥油蘿卜干、一碟韓國辣白菜和一碟香酥花生米。 “好吃!真好吃!” 粥一端上桌,稍微的放涼后,再攪拌片刻,我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靜阿姨的廚藝不算太好,不過比幾個小美人兒要強得太多,再加上這么個絕色美人兒為我做早餐,其中的心意也讓早餐更加美味,讓我狼吞虎咽的連吃了兩碗。 “你慢點好不好?” 脫去圍裙,坐在我對面的高橋靜,瞪了我一眼,“她們還沒有出來呢……” 說是這么說,可是哪個做料理的不喜歡自己的料理大受歡迎,所以靜阿姨的眸兒之中,還是帶著淺淺的笑意,自有一股溫婉的風(fēng)情在里面。 我笑了笑,將碗遞給她,道:“沒辦法,在美國的時候,習(xí)慣了快節(jié)奏的生活,吃飯自然快些?!?/br> “所以說嘛,那些人好端端的去國外干什么?” 清麗脫俗的少婦一邊替我添粥,一邊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喜歡去美國讀書上班生活,難道蠻夷的地方就那么好嗎?滿街都是牛rousao味,就算他們?yōu)⒘嗽俣嗟南闼?,也是掩蓋不了呢。” “他們可不只是吃牛rou,羊rou、豬rou、海鮮也都吃?!?/br> 我糾正她道。 絕色少婦說的,自然是歐美人的體味問題,由于人種、飲食和所處環(huán)境的緣故,在亞洲人身上幾乎微不可聞的體味,到了歐美人甚至黑人身上,那就是非常的濃厚……直白一點說,就是sao味很濃厚。 香水的發(fā)明,就是因為他們無論男女,身上的味道都很濃厚,所以必須用味道更濃的香味來掩蓋。 當(dāng)然也不是所有的歐美人都這樣,老頭子曾經(jīng)說過,有不少歐美人身上沒有濃厚的體味,甚至也有體香的存在。但無論怎么樣,我更喜歡的還是東方女人,像是靜阿姨這種天生麗質(zhì)又帶著天生體香的美人兒少婦,那當(dāng)然算得上是人間絕色。 “可是我們吃rou也不會有體味,這就是上天對我們比對他們更好的證明了?!?/br> 高橋靜頗有些強詞奪理的味道,然后她的眸兒轉(zhuǎn)了轉(zhuǎn),輕笑道:“柳俊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