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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起,別人根本沒這種資格威脅說要將瑞士銀行趕出日本。 聽著翻譯同樣強硬的翻譯話語,五人都笑了,要是上杉元彥有將他們趕出日本的能耐,那就根本不用在這里和他們談判了,所以也只是威脅威脅,算不得什么。 就算得罪了上杉元彥,瑞士銀行也絕對不缺乏客戶,原因就是因為他們的保密制度。所以退讓一步的話,那保密措施就完全崩潰了,對瑞士銀行全球的聲譽將是一個無比沉重的打擊,故而他們才這般的不顧事實的堅持。 “好了,我們也不說那些虛的,現在我就想再問問你們幾個問題。” 我接著淡淡的道:“各位的意思是,我們需要拿出什么證據來,才肯開啟保險箱,拿出屬于我們的東西?請不要說那些不可能的事情,說一點實際的?!?/br> “沒有什么不實際和為難你們的?!?/br> 海因里希仿佛也被激怒了,他斷然拒絕道:“我們說的還是和剛才一樣,除非是那兩位客戶一起過來,一起輸入他們設定的密碼,不然無法從我們的保險柜里取出他們寄存的東西。” “他們已經被擊斃了!” 上杉元彥怒道:“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們就想貪污我的七百億美金?這叫死帳,都沒人來領了,你們瑞士銀行自己拿出來換成錢也沒人知道,真是妙招啊!” “你……你這是在侮辱我們!請道歉!否則我們立刻離席!” 一直沒說話的西曼恩倏地就站起來,滿臉脹紅的道。 其他四人也一聲不吭的跟著站起來,憤怒的看著上杉元彥,要說瑞士人的整體素質都是很高的,對自己的工作更是有著滿腔的熱情和忠誠,質疑這些銀行高層貪污客戶的東西,那就相當于質疑瑞士的鐘表匠們制作出爛貨一樣。 那些鐘表匠們的反應……搞不好那些鐘表匠會抓起桌上的工具朝你砸過來。 “好吧,算我錯了?!?/br> 上杉元彥用英文說道,他的英文還是不錯的。 看著他一臉的沒有誠意,五個瑞士人馬上轉身就往外走,他們早就不想和這群日本人談判了,此時不過是找到了一個最好的時機。 上杉元彥一愣,臉色一冷,卻沒有說話。 我微微一笑,提高了聲音道:“幾位先生,如果我們找到那兩人盜竊日本信托銀行股票權證的證明呢?” 五人的腳步頓時一停,互相望了望之后,海因里希轉過頭來,道:“什么證據?” “現在我當然沒辦法拿出來,不過待會我們可以送來?!?/br> 我盯著他的眼睛道:“證據充足的話,是不是可以拿回那些股票權證?” “不行?!?/br> 德勒安插嘴道:“我們不管我們的顧客之前做了什么,只會對他們送來的東西負責,這是瑞士銀行一貫的規(guī)矩?!?/br> “呵呵,真是一個強盜邏輯呢!”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其實這次的驚天大劫案,不只兩個人,應該是三個?!?/br> “嗯?” 海因里希等人心頭一震,不約而同的走回來重新坐下。 “柳先生,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呂瑟皺眉問道。 “我們早已查清楚了,盜竊日本信托銀行股票權證的一共有三個人,但很不巧的,他們昨晚發(fā)生了一些內亂,所以有一個險些被他們兩個殺了……” 我平淡的道:“幸好有神醫(yī)把那人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等幾天后,他就能清醒過來,到時他就能證明,他們三人是怎么盜竊了股票權證?!?/br> “過幾天后能醒來?” 維特爾特問道:“我能具體問一下,他的傷勢具體如何嗎?” “為這個盜匪做手術的,是以前在美國華盛頓國立醫(yī)院工作過的納克醫(yī)生?!?/br> 我沒有正面回答,但這樣的回答已經足夠。 “納克醫(yī)生?那是什么……” 維特爾特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話說到一半就被身旁的海因里希打斷:“是……是現在在日本的神醫(yī)納克先生嗎?” 納克神醫(yī)在日本一事,早已不是秘密,海因里希他們當然也有所耳聞,只不過維特爾特一時沒有聯想到而已。 我點了點頭。 維特爾特立刻就閉嘴不語了,任憑他們平日多么為瑞士的醫(yī)療水準稱贊自豪,可是對于西班牙的岡薩雷斯醫(yī)生和美國的納克醫(yī)生,那是絕對發(fā)自內心仰慕敬佩的。 如果連納克醫(yī)生都不值得信賴,那世界上基本沒有什么值得信賴的醫(yī)生了。 “不行。” 西曼恩有些艱難的搖了搖頭,作為銀行從業(yè)人員,這個詞語或許是他們今天、甚至是一輩子說得最多的了——銀行業(yè)是服務業(yè)的一種,說“不行”的時候還真的很少。 “還是我們之前一直堅持的,就算他能證明是一起偷盜的,但沒有那兩個人親自來取,我們無法交給你們。” 呂瑟幫著補充道。 “很好?!?/br> 我聳了聳肩道:“我想到一個主意。你們說那個木盒里的東西,即使是股票權證,也沒辦法證明是日本信托銀行丟失的嗎?” “是?!?/br> “如果我有辦法證明呢?” “怎么證明?” “很簡單,股票權證本身是沒有證明的,但它的面額總是有數的吧?到底有幾張,每一張的面額是多少,都是哪些公司的,這些細節(jié)如果全部對上了的話,整整七百億美金的股票權證,你們總不好意思說還有巧合吧?” 瑞士銀行的五個總經理都沉默了,他們其實早知道,日本人絕對不是無理取鬧。 雖然木盒他們沒有打開過,可里面的東西應該就是日本人丟失的股票權證,但是為了維持瑞士銀行的絕對保密性,他們也不敢開這個口,否則以后其他人也同樣有理由讓瑞士銀行拿出寄存品,那樣的話,瑞士銀行還怎么得到別人的信任,讓別人把東西放心的寄存在瑞士銀行的保險柜里? “對不起,柳先生、上杉先生。” 海因里希再次站起來對著我們一鞠躬,然后什么話都不說,就徑直帶著四個同僚走了出去。 “你們……無恥!混賬!” 參與談判的另一個上杉家族重臣,終于再也忍受不住,從座位上跳起來,大聲的怒罵著,像極了街上的無賴。 寬闊的會議室里回蕩著他的聲音,顯得那么的孤寂和無助。 上杉元彥的臉色陰沉得嚇人,拳頭握得緊緊的,極力忍耐住滿腔的怒意,卻無法阻止自己氣得渾身發(fā)抖。 談判,終究還是失敗了。 等我牽著明媚嬌艷美人兒的小手從瑞士銀行的側門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三十分。 四周仍然可以看到紅色警燈無聲的閃爍著,警察們雖然也很疲憊,可仍舊負責的到處掃視著各個方向。 “今天晚上,上杉元彥別想睡著了?!?/br> 等到坐上自己的豪華行政車,遙疲倦的小聲道。 上杉元彥等人在談判失敗后,時間就回到他東京三菱銀行的總部,準備再用方法,迫使瑞士銀行交出股票權證。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我們先前想到的,從股票市場上再買回同樣面值的股票權證的法子已經不適用了——現在很多人都知道東西在瑞士銀行,你如果把股票權證拿出來,那瑞士銀行里面的是什么?肯定就是你在弄虛作假啰!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上杉元彥還是從股票市場上買回同等面值的股票權證,以此表示自己彌補錯誤的決心,然后再讓出一些利益來,平息日本信托銀行和三菱信托銀行的高層們的憤怒和諸責,以此度過難關。 但那樣的話,上杉元彥付出的可不僅僅是八、九百億美金,至少還會增加一倍的負擔,同時自己的威嚴也被打了折扣,只不過勉強達成合并意向,還是達成了他多年的心愿。 總而言之,不到最后一步,上杉元彥還是不會實行上面的做法,他還是更愿意光明正大的從瑞士銀行討回來。 “老公,你說上杉先生能成功嗎?” 靠在我的懷里,遙柔柔的問道。 “美國總統(tǒng)都沒法做到的事情,你說他能做到嗎?” 我笑了起來,撫摸著她的秀發(fā):“乖,靠在我懷里睡會兒,忙碌了那么久,你也不覺得累???” “嗯……” 遙甜甜的一笑,靠在我懷里假寐,不一會兒就真的睡著了。 我輕輕拍著她粉背的同時,腦里琢磨起來。 以前還不覺得瑞士銀行的規(guī)定有多么死板、多么可惡,現在我總算知道了,他們純粹就是在犧牲正義和公平的道義準則,來成全他們所謂的原則啊! 他們不是那些中世紀的忠貞騎士們,也不是日本的武士道精神,瑞士銀行這么做,可是換來了每年大把大把的保管費?。?/br> 為了金錢而堅持所謂的原則,那未免就太過扯淡! 是時候主持正義了! 第七章正義行動 心瞳為要照顧生病的mama,所以特地請假幾天。 對于這種特殊的情況,玉木真紀自然能網開一面,因而也看得出來,主任大人的內心并不是小妮子們所咒罵的那種老姑婆的偏執(zhí)。 根據小美人兒老婆們說起,心瞳聽到消息后,哭得是梨花帶雨,她們連安慰都不濟事。因此在送遙回家后,只是坐了一會兒,我便忍著美人兒少婦的誘惑,轉身往上杉家族的宅院而去。 到達占地頗廣的上杉宅院,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 就這個在東京繁華區(qū)占地不下二十畝的豪宅,還不是真正的上杉宅院,他們在老家的房子面積超過了兩百畝,是讓人瞠目結舌的真正豪族。 聽到我過來,上杉宅院的管家立刻率領一眾仆人來迎接,恭敬的帶著我來到上杉夫人靜養(yǎng)的小院落。 心瞳也接到了消息,美人兒少女走到小院落門口,獨自引著我走進去。 “俊雄,喝茶?!?/br> 雅致的客廳里,心瞳給我沖泡了一杯烏龍茶,由于有些心不在焉,她險些燙著自己。 “來,坐下?!?/br> 我接過茶杯,指了指我的對面道。 溫婉雅秀少女輕柔的跪坐在對面的榻榻米上,臉上的愁容還是一點都沒有展開,眼睛略微的紅腫顯得有些憔悴,更是讓我覺得心疼。 我柔聲的問道:“你mama現在睡著了?” “嗯,早就睡著了,我熬了一點菜湯水給她喝,mama晚上七、八點就睡著了?!?/br> 心瞳嘟著嘴道:“俊雄,你幫我跟納克醫(yī)生要的這種菜湯水比起那些醫(yī)生開的藥物好多了,不但是幾種蔬菜熬成的,沒有副作用,還睡眠效果特別的好?!?/br> “這也只是暫時而已,等到這次的事情解決了,讓你mama去一趟納克那里,要納克幫她調養(yǎng)一下身子,以后就不會這么虛弱了?!?/br> 我安慰她道:“要讓你mama的身子骨不這么虛弱才行,動不動就受不了刺激的昏倒,肯定不怎么好?!?/br> “嗯,我會督促她去的?!?/br> 心瞳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但她轉而又小聲的道:“俊雄,不怪我mama那么容易受刺激,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讓mama傷心難過了……小舅舅、小舅舅昨天就被關進警察局,mama怎么勸都沒有用呢?!?/br> 我正色的道:“做錯了事情就應該付出代價,何況這次你小舅舅惹出這么大的禍事,你爸爸沒有直接打斷他的雙腿雙腳,扔進養(yǎng)老院任由他凄苦一生,已經是對你mama和你的極大寵愛了。” 其實我也猜想得到,恐怕心瞳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因為如果換了其他老婆的弟弟,他jiejie又沒有為上杉元彥生下孩子,惹下今天的事,被沉到東京灣都很有可能。 現在嘛,是自己唯一女兒的舅舅,上杉元彥再怎么氣惱也要顧及心肝寶貝的感受,所以關他幾年,讓他在監(jiān)獄里做苦力反思,應該就是上杉元彥對他的懲罰了。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mama還是很難受。” 溫婉雅秀的少女銀牙輕咬,“這個混蛋舅舅,害得爸爸這么慘不說,還害得mama這么難過,我再也不喜歡他了!” 聽小美人兒們說起,心瞳的小舅舅雖然沒什么正經,喜歡吃喝玩樂,但對心瞳卻是很好,從小就經常背著心瞳在街上玩耍,有幾次為了保護心瞳還受過傷……所以心瞳說“再也不喜歡他了”,已經是對小舅舅最大憤怒的表現。 “不要說別人了,說說你自己,知不知道你自己看起來有多憔悴?” 我嘆了一口氣,“來,把手給我?!?/br> “喔?!?/br> 心瞳溫順的把手放在小桌上,我握住她的玉手,真是溫潤如玉,嬌嫩無比。 “啊!” 隨著一股真氣輸入心瞳的體內,美少女輕輕一顫,頓時感覺到一股舒暢暖和的暖流流淌到全身,漸漸的有了想睡覺的感覺。 三五分鐘之后,溫婉雅秀的少女就倒在小桌上香甜的睡去。 “放心吧,心瞳,我不會讓你難過的!” 看著她恬靜的睡容,我站起來,輕輕的說道。 出了小院落,管家和一群人正在等候。 “柳先生!” 管家熱情的鞠躬道。 “你們家小姐睡著了,去叫人給她蓋上被子吧!” 我淡淡的吩咐道。 “是!” 管家一揮手之下,身后幾個穿著和服的少女就靜悄悄的越過了我,往里面而去。 見我想要走,管家連忙不好意思的道:“柳先生,我們三夫人想要見您……” “三夫人?” 我收回了腳步,“找我什么事?” “還不是為了老爺的事!” 管家嘆氣道:“夫人們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