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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的道。 “我這邊認(rèn)識的人是不可能啦,倒是你這邊,你的那些朋友們都是豪門貴族的小姐們,她們會不會找人幫忙?” 上杉月子說到這兒,忽然拍了拍腦袋:“我想起來了,你爸爸說是公理圣戰(zhàn)團的那個團長把東西送回來的,可與你爸爸說話的是他的那幾個老婆,聽起來好象年齡不大的樣子哦!” 年齡不大?女孩子們?那十幾個丫頭沒有什么辦法啊,要不早就去找公理圣戰(zhàn)團的人抓住那幾個盜匪了,也用不著弄得如此麻煩……心瞳想了半天,還是沒能抓住那一閃而過的靈感,這一點倒是和她爸爸先前一樣。 第十一章有仇必報 二月十六日,凌晨兩點。 瑞士銀行如同炸了鍋,到處都在忙碌,到處都在尋找東西。 至于具體在忙碌什么,五個總經(jīng)理和董事長的命令都是亂七八糟的,大家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起因是在半個小時之前,瑞士銀行日本總部的董事長卡耶森從中國飛了回來,時間就叫了五個總經(jīng)理去開會,聽說他們都喝醉了,一向是好好先生的卡耶森大怒,親自帶人去把他們擰起來。 這下子就好玩了,四個總經(jīng)理都是被叫醒,唯獨海因里希總經(jīng)理不見蹤跡。無論是樓層的保全人員,還是監(jiān)控系統(tǒng)都顯示,海因里希總經(jīng)理進了房間后,就沒有再出來過,可為什么他消失了呢? 聽到這個消息,四個酒醉未醒的總經(jīng)理立刻一個冷顫清醒過來,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不過下一刻,去海因里希辦公室尋找的保全人員傳來消息說,在休息室里面找到熟睡的海因里??偨?jīng)理,這讓他們五個人又松了一口氣。 等到他們幾個上去,加上海因里希,卡耶森怒罵他們居然在此危急關(guān)頭酗酒,簡直是太沒有紀(jì)律了。當(dāng)下海因里希就是一驚,說我沒有喝酒啊,一直在這里睡覺,其余四個總經(jīng)理還以為他推卸責(zé)任,立刻就指責(zé)起他。 五個人吵成一團,各有各的理由:這邊四個人說,我們一起進入保險庫、喝酒吃飯,很多人都看見了;那邊的海因里希說,你們看我辦公室的監(jiān)控影像,我進入休息室之后,到底有沒有出來過? 大家是越吵越心驚,怎么好象是有另外一個海因里希似的?最后,在試著證明的情況下,六人來到第三十二層樓的秘密保險庫,六位數(shù)的密碼有四個人都能記得,那么剩下兩位也好辦了,只是在十幾分鐘后,保險庫就應(yīng)聲打開。 木盒還在,但打開一看,里面卻是假的股票權(quán)證,讓六個人當(dāng)場有了崩潰的感覺! 由于剛才已經(jīng)查看了一遍是真的,所以他們根本不會懷疑兩個盜賊到底是不是放真的股票權(quán)證,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了——真的有人冒充海因里希來到瑞士銀行,騙大家把木盒取出來,再偷偷的將里面的股票權(quán)證給偷出去! “快!趕快去監(jiān)控室,找到這個人的情報,我要知道是誰這么大膽,居然敢偷我們的東西!” 卡耶森勃然大怒的拍桌子道。 很顯然,他們是找到了一些有關(guān)我的監(jiān)控畫面,但里面的人赫然就是海因里希,要不是監(jiān)控影像另外顯示,海因里希的確是進了休息室沒出來;要不是大家經(jīng)歷了剛才的論辯,誰都會認(rèn)為那就是海因里希。 “這個盜賊手法很高超,而且不只一個同伙,否則他不可能將海因里希迷倒,然后假扮成他!至少在那段時間的監(jiān)控影像一直沒有變化過,就證明有人控制了監(jiān)控系統(tǒng),或者修改過監(jiān)控系統(tǒng)!” 德勒安握緊拳頭道。 “這怎么可能?我們?nèi)鹗裤y行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是世界上最先進和最嚴(yán)密的!” 呂瑟下意識的反駁道。 “既然是最先進和最嚴(yán)密的,怎么還讓人混了進來,并且偷走東西呢?” 卡耶森冷森森的道:“這下子好了,我們?nèi)鹗裤y行的聲譽全部毀在我們這群人手里了!各位,我們這下子出名了!” 五位總經(jīng)理面如死灰,榮譽的丟失對于他們來說,比起工作的丟掉還要令人感到恥辱。 “肯定是那些日本人!可惡的家伙!我們?nèi)フ宜麄円貋?!?/br> 西曼恩怒聲吼道。 平日脾氣暴躁的維特爾特,聞言笑了,“日本人本來就號稱東西是他們的,如果被他們拿回去了,你覺得我們用什么理由要回來?” 德勒安卻同意西曼恩的說法:“不管怎么說,我們還是去找他們,請大使先生去吧,一來是有個緩沖,二來是給他們施加壓力。” “好!先這么試一試?!?/br> 卡耶森贊同道,“不過情報部門這邊也不要放松,找出那個假裝海因里希的人的破綻來,我要知道他是誰!” “是!” 五個總經(jīng)理咬牙切齒的應(yīng)道。 瑞士大使馬吉對于自己凌晨兩點半被叫醒非常不滿,可是一聽說瑞士銀行保險庫里的那些股票權(quán)證被日本人給偷走后,他立刻勃然大怒。 瑞士銀行的尊嚴(yán),在某種程度上要超過瑞士的尊嚴(yán)——瑞士只是一個國家的象征,而瑞士銀行是實實在在的利益??!瑞士國內(nèi)不知道有多少人靠著它吃飯,如果被人毀了聲譽,那就是毀掉成千上萬人們的飯碗啊! 所以馬吉還是時間起床,迅速的打電話給日本內(nèi)閣官房長官盛田博古,也不管別人是不是睡覺了,反正他一陣咆哮,把這次事件直接跟日本人侵略瑞士掛鉤。 西方人在和東方人打交道的時候,都掌握了一個竅門,那就是把事情夸大一點,聲勢做得兇一點,自然而然的東方人就會軟上幾分,在談判中被西方人占據(jù)主可是盛田博古并沒有生氣,只是告訴馬吉,東京三菱銀行的會長上杉元彥,正在東京三菱銀行總部加班,如果有什么疑問可以直接去找他。 雖然明知道這次去很有可能受到冷落,但馬吉心想:難道我還怕你們不成?因此掛了電話,他立刻就吩咐手下,將大使車隊開出去,目的地是東京三菱銀大使館區(qū)距離同樣位于繁華地帶的東京三菱銀行總部并不遠(yuǎn),特別是現(xiàn)在正逢凌晨三點左右,車輛更是不多,再加上有著大使館的牌子在,摩托警車隨身護送,不到半個小時,大使的座駕就停在了東京三菱銀行寬廣的正門拱形通道上。 “這位是馬吉大使吧?” 等到馬吉下車,門口迎上來一個中年人:“在下東京三菱銀行總務(wù)野村順城,會長大人正在等您,請跟我來吧?!?/br> 馬吉當(dāng)即就冷哼了一聲,真是好大的架子,我堂堂一個國家的大使,居然不親自來迎接!然而旋即馬吉的怒火便消散了,畢竟他是來談事情的,不是來發(fā)火的,發(fā)火對于待會的商談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讓隨從人員在一樓的會客廳等待,馬吉跟隨野村順城一起搭專門電梯往頂層的會長辦公室而去。 “叮!” 電梯停穩(wěn),銀白色的電梯門緩緩打開,馬吉看到的是兩個笑臉嫣然的日本美人兒恭聲的歡迎他,馬吉深吸一口氣,大踏步走出去。 寬敞而燈火輝煌的會長辦公室里,除了他早在照片上見過的上杉元彥外,還有好幾個中年人,想來是上杉元彥的得力手下。 “哈哈,大使先生,請坐請坐!” 上杉元彥一臉的意氣風(fēng)發(fā),和馬吉熱情的握手后,在意大利高級小牛皮沙發(fā)上坐下,“您要喝些什么?咖啡還是紅茶?” “我喜歡喝中國的烏龍茶?!?/br> 馬吉淡淡的笑道。 兩人用的都是英語,交流起來并不是問題。 現(xiàn)在是他來找上杉元彥,所以上杉元彥才不會專門叫上德語翻譯,不會遷就他。 “好!我也喜歡烏龍茶,這可比咖啡和紅茶有營養(yǎng)多了!” 上杉元彥一揮手,旁邊自有人端出茶具,在旁邊的小桌前開始泡茶,做得倒是有模有樣。 馬吉今天來,可不是以茶會友的,看了一眼后,他收回了眼神:“上杉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請問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您做的?” “什么事?。俊?/br> 上杉元彥驚訝的看著他。 “瑞士銀行的盜竊案!” 馬吉盯著他,一字一句的道。 上杉元彥是什么人,哪里會被這點氣勢就壓倒,他露出更驚訝的神情:“什么?號稱全世界保全措施最嚴(yán)格的瑞士銀行都失竊了?天哪,真是太遺憾了,大使先生,我深表同情?!?/br> 馬吉氣急反笑:“上杉先生,您不想知道被盜竊的是什么東西嗎?” 上杉元彥聳聳肩說:“愿聞其詳?!?/br> 馬吉再次用兇狠的眼神盯著上杉元彥的眼睛:“是您堅持認(rèn)為裝有日本信托銀行股票權(quán)證的木盒!” “?。俊?/br> 上杉元彥睜大了眼睛:“糟糕!這下子更加是難辦了!我的東西就再也拿不回來了?” “好了,上杉先生!” 馬吉不耐煩起來:“您不要再裝蒜了,告訴我!東西到底是不是您派人去偷的?” 上杉元彥也笑容一收,道:“馬吉先生,你也有禮貌一點!我的東西被你們強行扣押不說,東西被偷了就來找我,你是覺得我好欺負(fù)吧?有證據(jù)給我拿出來,沒證據(jù)就少說廢話!” “你……” 馬吉沒想到他居然翻臉不留情,對一個國家的大使態(tài)度這么惡劣。 他卻是沒有想到,上杉元彥辛苦了這么幾天,事情得到圓滿解決后,他本來應(yīng)該帶著手下們慶祝一番后,回家和老婆女兒再歡慶一番的,但就是為了出這一口氣,他在東京三菱銀行總部等著瑞士人上門來,回報自己昨天下午受到的屈辱! 長這么大,上杉元彥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掃過面子,而且還是在自己占理的情況下,所以也不能怪他睚訾必報了。 看到馬吉憤怒氣惱的樣子,上杉元彥心中舒服得很,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冒著歡喜勁兒,比他年輕時一口氣在床上征服四、五個小老婆都來得舒爽! “馬吉先生,你說是瑞士銀行的東西掉了,我還以為是你們不想還我的東西,才謊報說東西被人偷了!” 上杉元彥冷冷的看著他,“瑞士銀行吹噓自己多么厲害,結(jié)果呢?在保險庫里的東西都能丟,嘖嘖,我要告訴我的朋友們,以后有什么東西想要寄存都別存瑞士銀行了,根本不保險嘛!” “你……混賬!” 馬吉倏地站起來,指著上杉元彥的鼻子道:“你給我等著,瑞士政府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我也要奉送一句話給你?!?/br> 上杉元彥笑著道:“我的東西被人放在你們銀行里,不管是不是被偷了,你們還是要還給我!否則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本來上杉元彥以為馬吉拋下狠話后,就會拂袖而去,可是站在那里的馬吉,除了氣得胸腹不斷的起伏外,并沒有半點想要離開的意思。 上杉元彥也不在意,笑了笑后,坐回沙發(fā)上,拿著手下端來的功夫茶,慢悠悠的品了起來。 “上杉先生……” 片刻之后,馬吉重新坐下來,放低聲音:“我們可不可以單獨的談?wù)劊俊?/br> “沒有必要,這里都是我能信任的人,如果有什么不好說的那就不要說了?!?/br> 上杉元彥不以為然的道。 馬吉沒有辦法,只能再次壓低聲音:“上杉先生,能不能請您將東西還給我們……我保證,等到事情過去之后,我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瑞士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朋友!” 上杉元彥馬上就理解他的意思:“你先把東西還給我們,讓別人以為我們是迅速破案找回來的,以此挽回瑞士銀行保險庫被盜的聲譽……然后等到大家都淡忘了此事,瑞士銀行會把股票權(quán)證還給你,順便還會多給你一點好處?!?/br> 可是上杉元彥是缺錢的人嗎? 先前寧愿自己掏腰包拿出九百多億美金來,上杉元彥都要保全自己在眾人心目中的強勢印象,又哪里會為這小小的好處,再次耽擱自己整合三大銀行的步伐? “對不起,大使先生。瑞士銀行有自己的原則,我也有我的做人準(zhǔn)則。” 上杉元彥傲然的道:“我們一切按照法律辦事,如果你有證據(jù),就去找警察來抓我;如果沒有證據(jù),就不要隨便冤枉我!” “好!好!” 馬吉冷笑了一聲:“上杉先生,以后你不要后悔!” 說著,他頭也不回的往外而去。 上杉元彥連動都沒有動,還是由旁邊站著的野村順城笑著跟隨馬吉而去。 “切,這蠻夷就是不知道禮節(jié),活該他沒喝到這正宗的中國福建頂級烏龍!” 上杉元彥舉起茶杯,“來來來,你們也都喝一杯!這口惡氣出得好啊,我心里真舒服!喝茶起來也覺得味道好了不少吶!” “是啊!沒看到他們昨天下午的那個嘴臉,一口一句法律、規(guī)矩的?!?/br> 村島明賢附和著說:“這是上天保佑上杉家族的同時,也在懲罰惡人??!” “哈哈哈……” 上杉元彥和一群心腹,都滿意的大笑起來。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上杉元彥總算是體會到這種感覺了,而現(xiàn)在,該輪到瑞士人哭泣了! 第十二章少婦能耐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所有知道內(nèi)情的人,都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覺。 上杉元彥除了跟家里人講了公理圣戰(zhàn)團的事,對外并沒有宣稱股票權(quán)證是怎么找回來的,不過大家都明白,這可是從號稱世界上最安全的保險庫——瑞士銀行保險庫取回來的。 日本信托銀行的高層們自然是歡喜若狂,三菱信托銀行的人也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