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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下午時分,開著一輛法拉利,怒氣沖沖地跑出去,他會到什么地方去呢? 我將搜尋的目標放在了各種娛樂場所,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在一家大型的卡拉OK廳門口,看到這兩拉風的跑車。 卡拉OK廳的招牌上,寫著“七十八個包廂”的字樣,如果我一個個房間的去找,也太過浪費我的時間和精力。 站在街道的對面,我伸手一彈,一塊用黏性繆泥包裹的“天堂”飛進了車底。 三、二、一…… 轟——車底火光大閃,法拉利跑車被氣浪旋上了半空,再重重的落在了旁邊一輛車子的車廂,壓得兩輛車子加起來還沒有一輛車子高。 旁邊行走的路人和周圍開店面的客人,都被嚇得尖聲大叫,甚至到處亂跑,一時間四周陷入絕對的混亂。 直到兩三分鐘后,大家沒有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的爆炸響起,這才稍微定下心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卡拉OK廳中,得到消息的年輕人沖了出來,他伸手推開了周圍的人群,臉色鐵青的看著還在冒煙的跑車,眼中光芒簡直要把人吃掉一樣。 “FK!是誰!” 年輕人猙獰的大吼起來,眼睛朝著四周望去,凡是接觸到他兇惡眼神的人都紛紛低下了頭,其中就包括了已經(jīng)移到了他身后不遠的我。 他的問話當然不可能有答案,很快的,警笛聲音響了起來,年輕人臉色一變,冷哼一聲后,轉身又走進了卡拉OK。 這時,誰也沒有看到,我已經(jīng)尾隨在他的身后,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純一少爺,你的車子……??!” 二樓一個殷勤的迎過來的中年人,被年輕人狠狠的打了一記耳光,痛得眼睛直冒金星的他,愣愣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給我滾開,不要讓任何人來煩我!” 年輕人冷哼一聲,繼續(xù)前行十幾步后,轉彎走入了其中一個房間。 “砰!砰!” 敲門聲音響起。 “哐當”一聲,玻璃制品砸在門背后的聲音透過門傳了出來,而門外的人卻像是絲毫感受不到里面主人的情緒一般,推門而入。 伸手一抬,我接住了第二個砸來的杯子,隨手一拋,杯子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準確的落在了年輕人身旁的桌子上,就好像它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滿臉怒火的年輕人眼中驚愕之色一閃,手已經(jīng)放在了腰后。 “你是什么人?” 他冷厲的問道。 “不要太緊張,我對你并沒有惡意?!?/br> 我打量了一下房間,這里非常寬大,連唱歌熒屏都是投影式的,不過這里還算正規(guī),沒有陪酒meimei。 “老子心情不太好,無論你是什么人,都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年輕人火爆爆的,一點也不給我說話的余地。 我將大門掩上,淡淡的一笑:“憑什么?就憑你身后的那支小火棍嗎?” 既然已經(jīng)被識破,年輕人也不再隱瞞,手從身后拿出來,握緊了一把銀色的左輪手槍,槍口黑幽幽地對準了我。 “美國M六一七左輪手槍,單發(fā)最快轉速0點七三秒,最遠射程兩百二十一公尺,十公尺以內(nèi)的威力是0點五彈當?!?/br> 我慢慢地說著,越要說年輕人臉色越是蒼白,手也越發(fā)的握緊手槍。 我面無表情的道:“你相信不相信,在你手指扣動扳機之前,我就能廢掉你一雙手?” “我不相信!” 他只覺得手上一冷,“砰”的一聲槍落在了地上,而他的右手忽然的就失去了知覺。 他腦袋上淋漓大汗如雨下,不敢相信的望向自己的右手,卻是松了一口氣——還在——“你的手經(jīng)脈已經(jīng)堵塞,所以現(xiàn)在沒法動彈,三分鐘之后,你就能能看到,這雙右手在你面前爆裂開來……砰!” 最后一個字我提高了聲音,效果配合得很好,嚇的年輕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僅僅是因為我的話嚇人,他已經(jīng)看見,自己的手腕處迅速的脹大了起來,轉眼已經(jīng)粗了一倍。 “放過我!” 年輕人沙啞著嗓音道。 我手上虛空一點,年輕人的右手手腕立刻飆出一股細小的血修,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去的他,失聲的尖叫了出來。 血流飆出十幾公尺后,奇跡般的自動停止流出,同時他的手腕也恢復了正常,連同手也感受到了痛楚的感覺。 “謝謝……” 年輕人不知道我為何這么輕易就放了他,只不過他現(xiàn)在知道了,眼前這個人居然比槍都還快,就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了。 “我早說了對你沒有惡意,奈何你非要讓我證明一下。” 我走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面,“坐吧?!?/br> 年輕人狐疑的坐了下來,“先生不是附近的人吧?” 我搖搖頭,“你不要管我從哪里來的,今天我只想和你做一筆生意。” 年輕人明顯的警覺起來:“什么生意?” “一些合用的槍和電子設備?!?/br> 我伸手阻止了想要插嘴的他,“不要跟我說沒有,我的脾氣不怎么好,你要想清楚在再回答?!?/br> 望了望地下躺著的左輪手槍,年輕人閉眼思索了片刻,“你寫個清單過來,我準備好了后交易?!?/br> “NO,NO?!?/br> 我笑了笑,“現(xiàn)在我們就去你們的軍火庫,我自己選就可以了,不用那么麻煩。” “絕對不行!” 年輕人脫口而出道,“你要什么我可以給你,但那是這個要求絕對不行,你干脆殺了我好了!”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但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在接下來的十分鐘里,每過一分鐘,你身體的一個部分就會和你告別,請認真考慮一下吧?!?/br> 我正色的道,語氣是一樣的平淡。 年輕人發(fā)誓,自己從前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更不可能得罪他……像是這么冷靜的說出如此殘忍話語的人,他寧愿自己一輩子也不要見到。 但是時間已經(jīng)不允許他多想,經(jīng)歷了剛才的恐懼,他可不會以為,面前的人會是在說笑而已。 “我怎么能確定你不是山口組或是別的團體派來的?如果你是存著將我們一網(wǎng)打盡的念頭,我豈不是成了家族的罪人?” 年輕人迅即的道,“除非你發(fā)誓,絕對不會對我們不利。” “孩子,我從來不發(fā)誓,也不會對你做什么保證,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br> 我微微的笑了,“現(xiàn)在還有二十一秒?!?/br> “停!” 年輕人終于受不了這種壓力,幾乎是大吼著道,“好!給你!” “你早點這么爽快,我就不用這么麻煩了?!?/br> 我站起身子來,“你也不要擔心,我是個老實人,買東西一定會付錢?!?/br> 年輕人苦笑一聲,現(xiàn)在他連爭辯的話都不想說,只想早點把這個兇神送走。 一間很是悠閑的茶室之中,一個穿著和服的中年人,正在慢悠悠的品茶。 相比起他的悠閑,對面跪在榻榻米上的年輕人,是一臉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 紙門被推開,進來的是一位穿著家居服飾的美人兒,年齡不算大,肌膚如雪。 “jiejie?!?/br> 年輕人一見到她,立刻激動地爬了過來,“你回來了!” 純一訕訕地道,“今天我被人綁架了,被迫賣了點東西給他?!?/br> “賣了什么?” 美人兒走到了和服中年人對面,盤膝坐下,“毒品、走私庫、古董還是武器?” “瞧你說的,jiejie,我們哪里賣過毒品哪!” 純一陪笑著道,“只不過是被迫賣了一些武器裝備給他,他還給了錢。” “綁架你買東西,還肯給錢?” 美人兒認真的點點頭,“是個好顧客啊,下次叫他不要綁架你了,直接來找我吧……現(xiàn)在做生意,可是越來越難羅……” 純一哭笑不得。 這時中年人正好喝完一杯茶,放下小茶杯的他,將手中的一張清單遞給了美人兒。 美人兒先是毫不在意的隨意瞟了瞟,但旋即她就黛眉蹙了起來,旁邊跪著的純一看的是膽戰(zhàn)心驚。 “好家伙,他是要去暗殺內(nèi)閣總理大臣嗎?” 美人兒放下了清單,自言自語道。 “不但全是最新型的武器,還都有使用難度,電子監(jiān)控儀器也是上個月剛剛才到的高價貨……喂,純一,他真的付清了款項嗎?” 純一忍住想要昏倒過去的念頭,低聲道:“一共兩百九十一萬美金,打入了我的私人賬戶。我查了,是即時到帳款項,沒有取消的危險?!?/br> 要知道,純一是很想要貪污這筆錢的,只不過考慮到父親和jiejie的怒火,他還是覺得小命要緊。 “嗯……這還差不多,除去成本,我們好有五成的利潤。” 美人兒笑吟吟的道。 “記住哦,下次見到他,一定要叫他找我,我給他一個優(yōu)惠的折扣。” “是!” 純一很無語。 “好了,哭喪著臉干什么,生意做成了就不是什么大事,出去吧?!?/br> 美人兒揮揮手道。 純一抬頭一看中年人,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反對,趕緊低頭叩拜一下,飛快地跑出了房間。 等到他遠去,美人兒臉上笑容驀地消失不見,出現(xiàn)的是冰冷地寒意。 “父親,查出來是哪方的人了嗎?” 美人兒冷厲的道。 “還沒有,看得出來是個老手,手段干凈利落,連指紋都沒有留下?!?/br> 中年人淡淡地道,“女兒,你覺得如果他來暗殺我,會成功嗎?” 美人兒沉聲道:“十二種口徑的槍支、八種地雷炸彈、三十八種干擾電子探測儀……如果他只是一個人使用的話,我們巖下組絕對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家門?!?/br> 她沒有正面回答,答案卻已經(jīng)揭曉。 中年人不在意的一笑:“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根據(jù)純一的描述,這個人應該不是東京的人士,至少我知道的那些高手中,都不是這個模樣。” 他又遞給了美人兒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刀疤冷漠男子的頭像。 “不管怎么說,我們都要小心一點?!?/br> 美人兒瞧了瞧書像,將這個人的臉記在了心中,心中一個念頭忽然閃過,“父親,你說他會不會針對其他組織的人下手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中年人暗嘆一聲,“女兒,我剛剛收到消息,昨晚東京都議員坂田勤死了?!?/br> “就是那個和五輪團關系密切的議員吧?” 美人兒點頭道,“早上看新聞的時候就知道了,是車禍的緣故?!?/br> “不?!?/br> 中年人搖頭笑了,“我有一個朋友,告訴了我秘密的消息。有人在一周之前,出價一千萬美金,請一個殺手干掉坂田勤?!?/br> 美人兒黛眉一揚,輕笑道:“誰這么有錢?一千萬美金拿給我們多好,隨便請一百個朝鮮苦力去,壓都能把他給壓死?!?/br> 中年人并沒有她這么輕松,語氣反而越發(fā)的沉重,“北美殺手,醫(yī)生。自他出道以來,從來都是要價一千萬美金,也從來沒有人能逃過他的追殺?!?/br> “就是那個出到三年,一共殺掉一百三十個人的殺手?那個接受美國國防部委托,誅殺二十八個潛入美國,盜走美國絕密文件的哥倫比亞悍匪的醫(yī)生?” 美人兒心里一跳,再也無法保持笑容。 “不錯?!?/br> 中年人站了起來,望向窗外的大樹和草坪,“女兒,如果他來了日本,恐怕日本就要掀起腥風血雨了??!” 美人兒畢竟不是尋常人,一陣短暫的失神后,很快的調(diào)整了心態(tài),“父親,即使他不來日本,我們這里就很平靜嗎?整個東京,不,整個日本如今都是暗潮洶涌呢?!?/br> 美人兒話音落下,忽的提高了聲音,“父親,難道今天綁架純一的就是……” “希望不是他,也希望他對我們沒有興趣。” 中年人望著晴朗的天空,“山雨欲來風滿樓,早做準備吧!” “是!” 美人兒臉色一正,肅然回應道。 第五章調(diào)教開始 回到家中,乒乒乓乓的整理了一天多的時間,才將這個新家的安全措施做好。 買來的地雷炸彈那些,還派不上用場,畢竟這里不是戰(zhàn)火紛亂的中東,也不是要布置下死亡陷阱,現(xiàn)今只消將電子監(jiān)控設備架設好,順便提前挖好可以放置地雷炸彈的小坑就可以。 這棟房子還有一個地下室,我在那里還開辟了一個隱蔽的洞xue,足以放下槍枝彈藥等東西。 忙忙碌碌的時間最容易過去,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第三天的深夜,想起了明天就要開始為人師表的日子,我早早的就坐在地上,開始打坐調(diào)息。 自我六歲開始學習那個破本子里的內(nèi)功后,從此我便沒有一天躺在床上睡過,全部的晚上時間都用來調(diào)息和運功。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到現(xiàn)在,也早在三年前就帶給我無數(shù)的好處,無論是醫(yī)術還是殺人之術上面,我都得以出類拔萃。 三月十五日,早晨七點。 東京的清晨,太陽五點左右就升上了天空,到了七點的時候,走在路上都會覺得暖洋洋的。 冬天正在慢慢的過去,進入肺部的空氣清新中帶著寒冷。 從本町十二街到櫻花町,慢慢的走路只需要二十分鐘,而如果用輕功的話,一分鐘就能趕到。 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不過很多上班的人們已經(jīng)急匆匆的提著公事包走出了家門,在東京都里居住,坐上山手線電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