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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柳先生,你很不懂待客之道哦!” 美人兒蠕噴的道。 “不好意思,是我失褸了,請進。” 我讓開了位置,巖下遙也不客氣,脫下鞋子就踩上了地板。 女人有一個天生的毛病,那就是喜歡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東西,這一點。連百合次到我家里來都沒有免俗,現(xiàn)在的另一位美人兒巖下遙,也是同樣如此。 左右瞧了好一陣,巖下遙才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端著我倒給她的茶。喝了一口,不覺一愣:“好香!” 我早知道她會這么說,喝了謦子和姥姥送給我的茶的人,都是這副表情:“這是前段時間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是北海道的鄉(xiāng)村茶,喜歡就多喝一點?!?/br> 巖下遙也不客氣,輕輕的。叩起茶來,從她那優(yōu)雅的姿勢就可以看出,美人兒平曰里一定精通茶道。 “我來這里,最重要是來感謝你和納克先生的?!?/br> 喝下一杯茶后,巖下遙輕柔的說?!半m然納克先生不給我感謝的機會,但我想透過你,也是一樣的?!?/br> “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是舉手之勞,納克也只是當(dāng)作一次普通的手術(shù)?!?/br> 我揮了揮手道。 下古語說,從一個人的朋友,就可以看出他的為人處世如何,這幾天我總在琢膽,有著納克先生那樣朋友的柳先生,應(yīng)該也不是平凡人吧?” 巖下遙說到這,忽地就是抿嘴一笑,贊嘆的道:“別看納克先生像根木頭似的,心地可是善良得很,我也是在昨天,才聽說當(dāng)時醫(yī)院那位主任醫(yī)生居然臨陣脫逃,結(jié)果他出來還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那醫(yī)生在盡力工作。” 我眉頭一鼓:“巖下小姐,你不會拿他開刀了吧?” 巖下遙臉色一變,嗔怒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殘忍的人嗎?” 我暗自好笑,你本來就是,巖下組的成功,幾呼全部要歸功于你這位大小姐,而你對九狐族和真田軍的追殺??墒且稽c也不留情面:死在巖下組手中的黑道分子不下數(shù)百,這樣的女孩子不算殘忍,什么才叫殘忍呢? 不過。作為一個殺人無數(shù)的殺手,我自然不會迂腐到就此否定美人兒這個人,事實上,處在她這個位置,不殘忍就只有完蛋的分,從她這一連串的殺戮之中,沒有涉及到一個平民,我就喜歡這個很有原則的黑社會大姐。 面對她那咄咄逼人的眼神,我平和的道:“黑社會總會接觸到一些殘忍的事情,這個是在所難免,不過如果針對普通人,就大可不必了。” 巖下遙冷冷的回應(yīng)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因為他的臨陣脫逃,影響了納克先生的手術(shù),害得我父親手術(shù)不成功,那我又找誰去訴苦?” “別人做手術(shù)我不敢說,但是有納克在,就算所有人都逃跑了,他一個人也能完成手術(shù)的。難道你以為北美神刀的稱號,是吹噓得來的嗎?” “如果我偏要砍掉他一只手呢?” 我聳聳肩,“問題是。你并沒有這么做,所以我也說不出到底會怎樣?!?/br> 巖下遙看了我一會兒,驀的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為什么?” “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知道既然納克替他隱瞞,就是因為納克不想你去找他麻煩,所以你根本不會去惹納克不高興。否則你也擔(dān)心,下次究竟還能不能請得到納克?!?/br> “啪……啪……啪……” 我的一番話剛完,美人兒就輕輕鼓掌起來,“柳先生,你只說對了一半,我放過森田澤,是因為我父親傷好了,我不想見血腥……說起怎么請到納克先生,那辦法太多了,比如說,我綁架了你,以此做威脅,你說你好朋友會不會來呢?” “還是那句話,你不會這么做,所以沒有假設(shè)結(jié)果的必要?!?/br> “奧,為什幺?” “因為我們是朋友,你不會這么對我的。” “咯咯……” 巖下遙捂嘴而笑,眼神中說不出是感動還是什么,但我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高興。 “柳俊雄先生,和我做朋友,可是隨時都有送命的危險哦。我看你這位櫻花學(xué)團的老師,怎么也不該缺朋友吧?” “事實上,我的朋友不算多,你如果愿意的話,我們就是朋友,我不會害怕什么?!?/br> 我望著美人兒看過來的一雙美眸,勤也不動。 美人兒又笑了:“如果連看了我全身,還摸了我全身的男人,都不算我的朋友的話,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可以算朋友?!?/br> 我臉上一紅:“那是迫不得已,我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br> “我知道?!?/br> 巖下遙溫柔的笑道,“要不然我早就殺了你?!?/br> 搖搖頭,這妮子還是太暴力。 見我搖頭不語,美人兒笑得很開心:“俊雄,既然我們是朋友,你就叫我遙吧,在外面可要記得,我叫加藤遙,不是巖下遙哦?!?/br> “好吧,遙,你今天除了道謝,還準備干什么?” 我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br> “嗯,除了道謝。當(dāng)然還是道謝啰,我們?nèi)ノ鞑蛷d吃午飯吧?!?/br> 巖下遙挑了挑黨眉,“我想著既然納克先生不會接受我的感謝,那么就由俊雄你代勞吧,反正我當(dāng)時央求的是你,請你一人,就相當(dāng)于兩人一起感謝了?!?/br> “如果我說不去,你會不會覺得我和納克一樣。不近人情?” “會!我會非常的不高興?!?/br> 巖下遙做出兇惡的樣子,“我會叫外面的手下們沖進來,將你綁著去餐患?!?/br> “為了不讓你有使用暴力的機會。那就去吧!” 我頷首笑道。在巖下遙的目光之下,進入了房間。更換衣服。如果不是和自己家人去正式的西餐廳吃飯,那么作為對對方的尊敬,是必須換上正式的西服或者禮服的。 若換成了是小美人兒們。她們只會穿自己喜歡的少女服裝,而我也會是同樣的休閑服,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輕松愜意才是最重要的。 第十一章叛逆少女 日本人接受新事物的心態(tài)很好。自從二戰(zhàn)過后更是這樣,遍街都是法國餐廳和義大利餐廳就是一個證明。 老頭子對西餐有過一個很形象的諷刺:一大堆人圍在一起,就盤子里那么一小塊rou切來切去,不知道有多想用手拿起來就啃,卻備要假裝斯文。為此還要專門穿用餐服,這不他媽典型的自己找罪受嗎? 西餐的特點就是分量少、種類多,紅酒、前餐、例湯、正餐、糕點、甜品……其實加在一起并不多,吃起來次序亂不得,禮儀少不得。 我倒是和老頭子一樣,覺得拿一碗放著大塊大塊的半肥瘦牛rou、新鮮鹵筍子、再澆上鮮紅火辣的辣椒油子的牛rou面,可是比西餐爽快多了。 日本吃西餐的好地方非常多,帝國大酒店的法國西餐廳,絕對算其中一個。 帝國大酒店很有意思,中華料理、法國料理、義大利料理、巴西料理、印度料理等等十幾個餐廳,布置符合那個國家的民俗不說,用的廚師和服務(wù)員,全都是那個國家的人,力求最完美的呈現(xiàn)一國之鄉(xiāng)情。 走進了法國西餐廳,巖下遙又加了一點,餐廳用的所有器具也是來自那個國家。甚至是原材料,部是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從那個國家空運過來。 或許,如此的保持原汁原味,才是那么多外圍使節(jié)、各國商業(yè)精英們喜歡來這里吃飯的原因吧。 東京是一個開放性的全球化大都市,大東京圈接近三千萬人口中,至少有三百萬是來自于世界各地,全球沒有第二個城市能容納這么多的外國人……當(dāng)然,如果算上偷渡客和黑戶的話,這個數(shù)字只會多不會少。 為了迎合這些人的口味,東京的大街小巷總是飄蕩著各個國家風(fēng)味的料理香味,甚至可以夸張一點的說,在東京天空上的云朵,就是烹飪各種料理所冒出的煙霧和水珠幻化而成。 西餐的種類很多,但其實最具有代表性的還是只有兩種:義大利和法國。 義大利偭重于面點,法國偏重于rou類,兩種都不錯,就看自己怎么選擇了。 巖下遙訂的是法國餐廳的席位,她開玩笑的說,男人都是rou食動物,所以牛排、生蠔和鵝肝醬最適合我。 我在心中苦笑連連,大姐,你難道不知道嗎?你說的那幾樣菜,全是滋陰補陽的好東西。要是我的小老婆們在倒也罷了,可是現(xiàn)在過著苦行僧生活的我,哪里用得著這些? 想是這么想,我還是和她坐在了餐廳的情侶席位上。 日本的土地面積狹小,造成了他們的餐廳大多數(shù)不分包廂和大廳……當(dāng)然,如果是在中華料理廳,足肯定要分的,不過這法國餐廳嘛,就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了,大家還是喜歡在一個大廳里用餐。 西方人的正餐其實是在晚上,中午一般一杯咖啡、一個三明治應(yīng)付了事。 不過在日本。很多習(xí)慣自然是入鄉(xiāng)隨俗,承龔中華飲食習(xí)慣的日本人,中午也吃正餐,特別是有錢有地位的人,中午一餐都不會忽視,所以才有了各大餐廳的興旺發(fā)達。 別看還沒到中午干二點,面積起碼有六百坪的餐廳里,已經(jīng)有七成的上座率,中間的一團全部坐著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而四周靠著窗戶的,基本上都是日本人。 帝國大酒店的所有廚房,都是透明化的cao作,要不就是在餐廳的正中制作,要不就是在單獨的一面,都可以透過透明的玻璃,看清楚制作料理的每一個步驟。 無論在哪里,巖下遙都算得上絕色的大美人兒。自從我們進來后,跟隨著她的目光就很多,望向我的眼神中,更是羨慕和嫉妒的居多。 只是他們想不到,這么文靜又落落大方的大美女,其實是隱藏在人間的一頭美女蛇,掌控著敷千巖下組成員的生死,也掌控著面積寬廣的四個區(qū)的地盤。 巖下遙點的菜是馬賽小羊排和小牛排、生蠔和鵝肝醬也有,只不過是我一個人的。她倒是將例湯和水果沙拉擺在身旁,看上去清爽得很。 旁邊的女人們看著我的菜肴,無不都抿嘴微笑,她們是在想,這個女朋友可真體貼。知道為男朋友增加戰(zhàn)斗力。 作為經(jīng)常處在別人眼光下的黑社會大姐,巖下遙的定力非常的深厚,只是看著我和我說話,這樣的表現(xiàn)也不知道羨煞了多少旁人。 過了一會兒,人漸漸的多了起來,餐廳里除了一些寫著“預(yù)約”的座席外,已經(jīng)是座無心唯席。 帝國大酒店的價錢可不便宜,我看了一下擺在桌上的菜單。一份馬賽小牛排就是一百美金,我和巖下遙一頓吃下來,一千美金是平平常常的,要是像有些人那樣,開一瓶法國典藏紅酒,那就更貴了。 然而有句話說得很對,上層人物吃飯,吃的已經(jīng)不是飯,而是品味和格調(diào)。 能在這里吃飯,本身就是一種身分的象徽,如果男女交往和談一些商務(wù)意向,這里的成功機率比起外面來,要高百分之五十以上…… 巖下遙非常的健談,從東京民俗說到法蘭西美食,樣樣都懂一點,扣這樣開朗大方的女孩子吃飯,的確是一種享受。 忽然之間,周圍傳來一陣細微的喧嘩。 巖下遙眼睛一轉(zhuǎn),正好看到了什么。不自覺的微微一笑:“俊雄,你看看,現(xiàn)在我們?nèi)毡镜纳倌猩倥畟?,可是很時尚的哦。” 我轉(zhuǎn)頭一瞧,只見大家目光匯聚的焦點,是一對手牽著手的情侶,不過年齡還小,最多十四、五歲,個子也不高。 大家注意到他們,除了他們的年齡太小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少女長得太漂亮了,絕色的矯靨之下,有著一副明媚的笑容,雖然還不到完全綻放的年齡,可已經(jīng)有了傾國傾城的模樣。 相比起他的女朋友,少男倒是顯得很老實,甚至有一點緊張,左望右看的他,神情怯怯,讓人毫不懷疑他是被少女從外面硬拉過來的。 明朗的美少女拉著少年,穿過了人群,往我們這邊走來,在距離我們這一桌五公尺之外的一張預(yù)定桌前坐下。 隨著少女熟練的拿起菜單點菜,周圍的眼光也漸漸的散開,不少人還會心的一笑,現(xiàn)在的小孩子可真懂得享受啊,我卻是豁然想起了,這個有些眼熟的明朗美少女是誰。 鍋島美穗,十五歲的櫻花學(xué)園國中部三年級學(xué)生,也有圜中部?;ㄖQ。 我之所以關(guān)心到她,是因為上次去住吉會大佬鍋島生運的家里時,遇見了這個穿著櫻花學(xué)園校服的小妮子。 不只是我認出了鍋島美穗,在經(jīng)過最初的好笑后,巖下遙的眼眸中也閃過了一絲疑慮,幾次觀望后才將眼神收了回來。 巖下遙和我吃飯的速度都不快,再加上聊天說話,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旁邊兩個小家伙吃得興高采烈烈的,比我們還先一步叫甜點。 我怎么看怎么覺得,鍋島美穗和那個她稱之為“良平”的男孩子,不像是一對情侶,因為!常的情侶,可不會男的這么膽小害怕,而鍋島美穗也不至于這么強勢,連吃什么喝什么都替良平?jīng)Q定了。 期間,鍋島美穗一直在夸獎良平,剛才的表現(xiàn)好,要他再接再厲,良平卻答應(yīng)得有些心不在焉。 良平有個習(xí)慣,就是喜歡四處打量,像是做賊了一樣。 而鍋島美穗正決定再要兩個甜品時,良平忽然臉色大變,嘴巴張大的望著另一面:“美穗……美穗……” 明朗的美少女黛眉一皺,想要說他一下,同時又發(fā)現(xiàn),四處的喧嘩聲大了起來。好奇的她,往身后一瞧,駭然發(fā)現(xiàn),一個帶著十幾個黑衣大漢的中年人,正氣勢洶洶的排開障礙,往自己這邊沖了過來。 “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