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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這里是……” 接電話的新護士還沒有自報完名號,就張大了嘴巴,隨即“啪”的掛上了電話。 “怎么?” 京香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是哪個搗蛋的家伙!” 剛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的小護士,氣嘟嘟道,“居然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是日本內(nèi)閣官房長官林多勝”,無聊死了!” 京香溫柔的一笑:“這樣的家伙時常有,不要生氣啦?!?/br> “好的?!?/br> 小護士也是爽朗之人,笑過之后,就沒有了不舒服。 “叮鈴鈴……” 電話鈴聲第二次響起,小護士再次接起了電話:“喂,您好……請自重,不要開這種玩笑!哼!” 看著她生氣的第二次掛上電話,連富永明都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什么玩笑都敢開。 此時,警笛的聲響是越來越接近,而且好像有很多輛警車同時拉響警笛一樣,特別的震耳。 “討厭的警察,這是擾民!” 慧子正好也在,撇撇嘴道,“這還是清晨呢,像是在拉防空警報一樣,什么事啊,用得著嗎?” “吱呀……” “蓬……蓬……” 緊急剎車和汽車碰撞的聲音,就在大開的門口響徹著,甚至遮掩了第三次響起的電話聲響。 “不好!” 富永明大喊一聲,個沖出了門口,去查看外面的情況。 但旋即的,他就被數(shù)十個蜂擁而出的警察給撞翻在地,要不是他躲閃得快,早就被踩了數(shù)十通了。 哦,說錯了,撞翻他的人不是警察,而是全副武裝的防暴特警。 鈴木私人診所的大門已經(jīng)夠?qū)挸?,可一群人擠進來還是很艱辛,瞬間就擠滿了半個大廳,把坐在那里等候的幾個街坊病人嚇得直發(fā)抖。 站好了的特警們并不說話,緊接著,又走進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后面是幾個中年男子,其中最后面一個是我的老熟人,有著“正義之男”稱號的小林廉良。 我記得小林廉良早就升官了,當(dāng)了東京警視廳本廳地域部副部長,兼任地域總務(wù)課課長,連他都是排在最后走進來,那么走在個的人,身分已經(jīng)呼之欲出。 站在我身旁的人,無論是京香、慧子,還是小護士們,都呼吸有點急促,顯然他們認識這個老者。 老者眼力非常好,精神也不錯,就是焦急了一些,大步的走向了我,還沒有走到跟前,就開始了說話:“納克先生,日本警察廳官房長官中耕沖,現(xiàn)在……” 他伸出的手,沒有得到回應(yīng),我看也不看他,手還是放在兜里,淡然又冷漠的越過了他,往外面走去。 在場的人一片寂靜。 誰也沒有想到我的架子那么大,面對全日本警察機關(guān)的最大頭目,居然可以視而不見。 其實,我之前還以為是東京警視廳本廳的老大前來,結(jié)果居然是中耕沖親自前來,看來今天的事情小不了。 在中耕沖旁邊的一個人抬手的招呼下,一群防暴警察硬生生的收回了邁出的腳步,但從他們兇狠的眼神看起來,他們簡直是無法忍受這個人的態(tài)度……當(dāng)然,也可能是在做表面功夫。 不只中耕沖疑惑的看著我,大家的眼神也都跟著我,看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走出大門幾步就停了下來,伸手過去拉起了在地上喘氣的富永明。 “怎么樣?傷到哪里沒有?” 我的態(tài)度依舊冷淡,可熟悉我性格的富永明知道我是在關(guān)心他,心頭也不覺一暖。有此良師,真是我富永明的幸運??! “沒什么,就是被撞了一下,這些人的力氣可真大。” 富永明跳了幾下,示意自己沒事,“不過先生,連中耕大人都出動了,恐怕是有很大的事情發(fā)生了,需要您出手相救。” “救人是醫(yī)生的天職,不過我也要先了解情況再說?!?/br> 我一點頭,轉(zhuǎn)身又往里面走去。 看到我的動作,防暴警察們的眼神緩和了不少,但有一兩個警察廳官員卻是稍微露出好笑的神情。 期間,電話鈴聲不斷的響著,小護士這次是小心的接起了電話,連警察廳官房長官都能親自前來,內(nèi)閣官房長官打個電話還是有可能的。 “您……您好,對!是的,這里是鈴木私人診所……啊,盛田博古大人,先生他現(xiàn)在……喔,現(xiàn)在警察廳官房長官中耕大人也在,所以……您還是要他來接電話?好的,我知道了。” 小護士可憐兮兮的把電話遞給了我,心想這次完蛋了,把正主兒當(dāng)成是開玩笑的人,不知道鈴木院長會不會生氣?先生會不會生氣?這么好的工作,可不好找??! 但是旋即的,小護士抬起頭來,看到的是京香溫柔的笑容,還沖著她點了點頭,用手微微一比,示意她不要擔(dān)心。 我沒有注意到她們的小動作,平穩(wěn)的拿起了電話:“喂,我是納克。” “啊,納克先生,您好!” 那邊句話就用上了敬語,“我是日本國內(nèi)閣官房長官盛田博古,現(xiàn)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請您出手相助?!?/br> “請說?!?/br> “在北海道札幌進行考察活動的、美國商務(wù)考察團的重要成員,克林·鮑威爾先生的夫人,琳達·鮑威爾,今天早上六點半晨運的時候,遭到了恐怖分子的襲擊,子彈頭上可能抹有劇毒,現(xiàn)在生命危在旦夕,請您盡快的和中耕大人一道前往北海道吧!具體的事情,他會和您說個清楚?!?/br> “知道了。” 我語氣平淡的道,絲毫沒有因為聽到這個重大意外消息而驚訝和緊張。 能當(dāng)上內(nèi)閣總理大臣助手的人,一定不會是傻瓜,盛田博古馬上就知道了,我對于此事的態(tài)度非常的冷淡,去不去都是一個問題,更別說是不是要去盡力營救了。 盛田博古一點都不敢大意,要是鮑威爾的老婆死在了日本,那將是怎樣的一場軒然大波??!反正森喜朗是肯定扛不住的。 如果能請動這位近在咫尺的、同時又是最為可靠的神醫(yī),盛田博古怎么都會占據(jù)有利的位置。 “先生,您請聽我說?!?/br> 盛田博古的語氣更加的卑謙了,“我們不是外人啊,我的侄女優(yōu)子,可是您最好的朋友柳先生的得意弟子,平日里柳先生最喜歡的就是優(yōu)子,您看看……” 盛田優(yōu)子? 這個平日里惜字如金的美少女? 我最喜歡她? 對于我的學(xué)生來講,只要她們是我的學(xué)生,我都一樣的喜歡,絕不會有什么親疏之分,所以不會有最喜歡之說。 而且就算我最喜歡優(yōu)子,也扯不到盛田博古和納克先生有沒有交情來吧? 不過,他是不知道我就是納克先生,既然他說了優(yōu)子,怎么我也得賣優(yōu)子一個面子才對,人家小美女上次還眼巴巴的趕來大阪,參加營救我的行動呢! “好的,我知道了?!?/br> 盛田博古仍舊只聽到簡單的答復(fù),那邊就掛了電話。 不過此時他卻是放下了心來,作為一個助手,他很擅長揣摩人的心意,雖然納克先生看起來的答復(fù)還是和剛才一樣,但明顯的語氣溫和了少許,只不過他這個人向來淡漠,就算是有和善之意,說話的語氣也不會改變多少罷了。 至于說他假借了侄女的名頭,那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鮑威爾的夫人救活了就皆大歡喜,被她說幾句都高興;如果鮑威爾的老婆救不回來,到時他盛田博古也只能回到老宅種種蔬菜過日子了,想來優(yōu)子也不希望見到那一幕才對。 第十二章外交危機 “飛機在哪里?” 掛上了電話,我回頭問中耕沖道。 中耕沖倒是很有氣度,清晰又快速的道:“就在五公里外的一處警察基地,最新型的直升機,隨時待命。” “那就走吧?!?/br> 我一點頭,“不過,我需要帶兩個助手?!?/br> “行?!?/br> 中耕沖哪里有什么不滿的,別說是兩個助手,二十個助手都行——只要這位超級神醫(yī)肯出馬。 但是同時他心里卻是淡淡的一嘆。 剛才小護士已經(jīng)透露了電話那邊的人的身份,盛田博古,這個盛田昭夫的兒子,果然是影響力非凡,本來剛開始納克先生都不怎么買帳,但不知道后面他說了什么,竟然讓納克先生改變了主意,使得自己準(zhǔn)備的邀請,竟然一點派不上用場。 同樣是為了救人來請求,但誰能請動,無疑是其中的關(guān)鍵所在,也是在對外顯示能力,所以盛田博古很明顯就勝了一籌。 很快的,我?guī)е┫愫透挥烂髯狭酥鄙龣C,駕駛員開足了馬力,以最快的速度往北海道駛?cè)ァ?/br> 我們并不是一架直升機起飛,周圍護衛(wèi)著的還有另外四架,這五架直升機都裝備了最新型的反雷達鎖定系統(tǒng),更有反火箭炮的標(biāo)準(zhǔn)配置。雖然日本領(lǐng)土上很少有遇到意外,但向來日本的裝備都是和美國、德國看齊。 飛機上,中耕沖給我準(zhǔn)備了一個衛(wèi)星通話手機,讓我可以透過聯(lián)系那邊,及時的了解情況。 美國商務(wù)考察團的行程中,本來是只有東京和大阪兩個地方,但森喜朗上次在北方四島問題上吃了那么大一個虧,憋氣得很的他,就極力的邀請商務(wù)考察團踏上北海道的領(lǐng)土。鮑威爾和拉姆斯菲爾德受到小布希的委托,有求于森喜朗,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這為期三天的行程。 今天是在北海道的第二天,琳達夫人有早上跑步的習(xí)慣,所以別看她已經(jīng)是五十來歲的人了,身體照樣很好。 遇到這樣外國重量級人物,警察們還是有著必要的小心,幾個警察廳的便衣一直將琳達夫人放在視線之內(nèi),至于其他的就沒有了……日本的治安一向很好,況且又是一個外國中年女人,誰會找她的麻煩? 沒想到,琳達夫人才跑沒有多久,一聲沉悶的槍響就劃破了清晨的寧靜,琳達夫人應(yīng)聲倒了下來。 這時候一群人才傻了眼,他們根本就沒有偵查過附近的險要地形,也沒有派人站在視野最好的地方警戒,更沒有出色的刑偵人才,判斷不出槍聲源自于哪一個地方。 除了追擊兇手,總算他們還知道什么是最要緊的,一群人七手八腳的將琳達夫人送到最近的醫(yī)院,稍微包扎后,又立刻送到了札幌最好的五菱會病院里。 外科醫(yī)生在時間對琳達夫人進行了搶救,結(jié)果他們發(fā)現(xiàn),雖然子彈已經(jīng)穿過了琳達夫人的身體,沒有留在體內(nèi),但一種很強烈的化學(xué)毒素,在以飛快的速度殺滅著各種細胞,血管的血液營養(yǎng)也在以驚人的速度消耗著,用以抵擋不知名化學(xué)毒素的進攻。 無論用什么血清,或是抗菌素藥物,都無法阻止化學(xué)毒素哪怕一丁點的遲緩。 琳達夫人是六點三十分被襲擊的,經(jīng)過兩間醫(yī)院的輾轉(zhuǎn),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外傷的傷口已經(jīng)做了處理,但里面的內(nèi)傷眾位醫(yī)生卻無能為力。 以他們最樂觀的估計,琳達夫人能支持到晚上六點三十分,也就是俗稱的一個對時,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鮑威爾和琳達夫人的感情非常的深厚,幾十年的相依相偎,是他最大的幸福源泉。 在他快要獲得人生最頂峰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個比任何榮耀都要沉重的打擊,讓這個美國四星上將聽到消息后,當(dāng)即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上。 拉姆斯菲爾德是傳統(tǒng)的鷹派,和這位平日有些和善的鴿派將領(lǐng),一向都只是互相敬重,而沒有親密的感情。 但瞧見鮑威爾如此的失態(tài),心酸的拉姆斯菲爾德在義憤填膺之下,也感到很大的羞辱。 堂堂一個美國四星上將的夫人,一個地球上最強大國家的軍方巨擘的家人,竟然在友邦遭受如此的襲擊,這是多么不可原諒的事情! 鮑威爾沉浸在悲痛之中,那么就由我拉姆斯菲爾德來說話吧。 于是,這位美國前國防部部長,也是未來的新國防部部長,以最強硬的態(tài)度,就在醫(yī)院的門口,用無比辛辣又尖酸的話語,將陪同前來札幌的一群日本高官罵得是狗血淋頭,偏偏翻譯的聲音和拉姆斯菲爾德的咆哮又是那么的清楚,他們想找個洞鉆下去都不可能。 “救回琳達夫人,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找到兇手?!?/br> 拉姆斯菲爾德冷冷的看著底下的一群日本人,“否則我視同于你們對美利堅合眾國的挑釁,是對美國軍方的挑釁,偉大的美國人民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和我們作對的勢力的,無論他們是人,還是一個國家!” 說完,拉姆斯菲爾德就回到了鮑威爾身邊,一群兇惡的保鏢甚至拔出了手槍,等到領(lǐng)事館的武官和士兵們一來,他們立刻將平日放在箱子里的沖鋒槍等東西,全部也裝配了起來,甚至還在醫(yī)院的周圍搭建起了簡易的工事,設(shè)置了哨崗——純粹一副美國領(lǐng)事館的模式。 承受著拉姆斯菲爾德的怒火,日本的高官們除了羞憤,還有不可抑制的害怕。 小布希的強硬是大家都耳熟能詳?shù)?,這樣的印象還是在他擔(dān)任德克薩斯州長的時候留給別人的,要是他當(dāng)了美國總統(tǒng)后,膽氣和脾氣也絕對不會比當(dāng)州長時好。 日本比美國有錢,但在政治和軍事上則處于絕對的下風(fēng),萬一小布希發(fā)火起來,給俄羅斯或是韓國透露什么風(fēng)聲,然后再在全球范圍內(nèi)卡一下日本,那么日本未來幾年肯定是焦頭爛額得很,別說是發(fā)展經(jīng)濟了,就是想保持經(jīng)濟不衰退都不可能。 帶隊陪同美國商務(wù)考察團的,正是日本內(nèi)閣官房長官盛田博古。 作為政治前途無比光明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