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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來。也就是mama,才這般的小心謹慎。” 我頷首道:“小心一點自然更好,你是沒有看到你mama當時害怕的情形,聽綠說過,她是當場昏倒了的。世上最寶貴的,莫過于這樣的親情了?!?/br> 綾馨雙唇一抿,柔柔的笑了起來,“是啊,mama真的很疼愛我呢?!?/br> 掃了一眼她桌上的酒水和瓜果,我淡淡的道:“納克沒有告訴你嗎?重傷未愈,是不能喝酒的?!?/br> 優(yōu)雅的清純美少女伸出了白玉一樣的小手,搖著說:“我可沒有喝酒,這些都是淺織喝的,而且都是果酒,不醉人的。” 日本販賣的果酒的酒精含量,一般不超過百分之五,我剛才看了一下,這群小孩子還算有節(jié)制,喝的都是小于百分之三的,比一般的淡啤酒還要淡一些。 她和我說話,有著朋友一樣的隨和與自然,但我注意到,她提起納克醫(yī)生時,眼神中是說不出的崇拜。 不過這樣的眼神,我之前可是親自見過,故而也不覺得有什么奇怪,小女孩喜歡崇拜有本事的人,是很正常的。 “喂,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淺織皺著黛眉,不耐煩的道,“柳俊雄,既然來了,就跟我們一起喝酒吧,這是為綾馨……噢!” 美少女被綾馨用香肩輕輕的撞了一下,趕緊把話停下。 青木高明今晚次聽到“柳俊雄”這個名字,驀的恍然大悟,原來是他?。?/br> “晚上喝一點果酒,倒也不是什么壞事,但注意一下別酒后失態(tài)就好?!?/br> 我笑了笑,“不過你們這些孩子的聚會,我就不參與了,只不過剛才聽青木高明說起,這邊有聚會,我順便過來看看綾馨在不在,以及看看她傷勢恢復的情況?!?/br> “老氣橫秋的……” 淺織嘟起了小嘴,正好果酒遞到了她這張桌子上,靈動俏美的小美人兒順手一扔,扔了一瓶過來。 探手一接,我將果酒接到了手上,“我不喜歡喝酒,下次你可以請我喝茶,西湖龍井、黃山毛峰都行?!?/br> 說罷,把果酒拿在手中的我,轉身朝外面走去。 淺織氣得是火冒三丈,如果不是我還算給面子,將酒收下了,小美人兒肯定立刻就會暴走。 綾馨微微一笑,輕輕拍著淺織的香背,小聲道:“好了啦,俊雄其實是一個很老實的好人,是你自己去針對他而已,看在我和綠的面子上,你就不要多計較了嘛?!?/br> “哼!他不要落在我手里!” 美少女咬牙切齒的說著,手里同時開了另一瓶果酒,舉起來道:“來,我們繼續(xù)行酒令,現(xiàn)在從我開始,到誰了?” 底下的人面面相覷,心想:“淺織jiejie,你這咬牙切齒的樣子,到底是想要行酒令,還是要扁人???” “怎么?沒有一個人來嗎?嗯?” 淺織黛眉一挑,“你們……啊,好,好,有膽子的人終于出現(xiàn)了!” 她話說到一半,一個小胖子就從座席里面踉踉蹌蹌的滾了出來。 聽到淺織后面的話,小胖子臉都白了,“不是,不是,淺織jiejie,我……” 淺織此時也看清楚了是誰,“是豐久啊,既然敢出來,難道還想退縮嗎?” 看著淺織越來越冷厲的眼色,六角豐久就算有什么話,也不敢說出來了。 哀怨無比的他,眼睛轉向了自己位置的那一方…… “剛才是哪個王八蛋推我出來的?” 第二章又見殺手 走到外面,十幾個保鏢們只是看了我一眼,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異響和其他指令,便沒有阻止我離去。 這家SUNAKU所在的小街道,雖然道路狹窄,店鋪都燈紅酒綠,路上的行人也不多,但坐在里面吃喝玩樂的一定不少。 東京的特色就是這樣,隨時都少不了拚命工作的人們,更少不了縱情歡樂的男女,正是各種欲望的匯集,才造就了它超級大都市的獨特魅力。 走出小街道,回到外面的大道上,又是一幅熱鬧的景象,來來往往的男女們毫無忌憚的歡笑著,讓夏夜的悶熱,也變成了一種享樂的理由。 我站在街口,正想搭計程車回家,剛剛抬起的手卻驀的放下,眉頭同時皺了起來。 從身旁而過的兩個人,雖然被風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但我仍舊可以察覺出他們身上帶有的殺氣。但殺氣并不是讓我留意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他們經(jīng)過我身邊時,往街道里面看了一眼,邊往前走邊用斯洛文尼亞語嘟囔著聊了幾句。 “這次的任務很簡單嘛,看他們一點防備都沒有?!?/br> “就是,只不過可惜里面的小美女們了!” 作為巴爾干半島上的小國家,斯洛文尼亞語雖然是前南斯拉夫的三種官方語言之一,但由于發(fā)音和寫法太過困難,近些年來,除了他們自己國家的人,尋常的巴爾干半島的人也不會去講,更別說在這東方的日本了。 無論是殺手還是間諜,必要的一個課程,就是要學會用密碼或者別人聽不懂的語言交談,這樣才能避免行動和秘密泄露。 我現(xiàn)在就懷疑他們是殺手,想要對淺織和綾馨等一群人不利。 威廉對我講過,現(xiàn)在進入日本討生活的外國殺手越來越多,起因看似因為日本現(xiàn)在經(jīng)濟大好,非常的有錢,大家才愿意來。 但實際上則是因為日本的暗潮涌動,無論是政壇、金融界還是黑道,隨著日本經(jīng)濟的再次騰飛,新一輪的權力爭斗,正在逐漸的尖銳起來。 而有門路的人自然會請國外能力強悍的幫手過來,這樣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還不會露出蛛絲馬跡,只需花費一點點金錢而已。 我進入警察廳的內部網(wǎng)站查探過,從六月暑假到現(xiàn)在新學期開學,短短的三個月時間,日本發(fā)生的重大刑事案件已經(jīng)達到了一百二十五件,相比去年一年要多出不少。 為了此事,警察廳官房長官中耕沖沒有少被森喜朗罵過,甚至連天皇陛下聽到消息后,也打電話去質問警察廳官房長官,是不是明天歹徒就要沖擊御所了?——這話天皇陛下最近說得挺多,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實權,但是如果對媒體說出這話,保證中耕沖不用等到第二天,只能直接當場引咎辭職。 幸好這次的北海道刺殺危機,陸將明野永信也丟了不少分,分擔了中耕沖的一部分壓力,這才讓他有機會喘口氣,順便也將手下們召集起來,拍桌子大吼大叫了好一陣,讓平日習慣了官房長官溫和作風的下屬們,頭昏腦花不已。 不過有一點他們是牢記了,回去后必須加強警力,抓捕所有的可疑分子,否則,引用中耕沖的話來說:“我中耕沖引咎辭職之前,把那些辦事不力的扔進監(jiān)獄的能力還是有的?!?/br> 其他的地方還好說,但東京、大阪等大城市,太多的外國人口、太大的區(qū)域,讓清理和警戒工作難度增加了十倍,就算警員們已經(jīng)被迫放棄了休假,也無法面面俱到。 就像剛才和我擦肩而過的這兩個歐洲人,警察們平常不怎么盤問,他們最常盤問的是在日本的中國人和朝鮮人,以及其他的黃皮膚人,至于白種人,無論是歐洲人還是美國人都會客氣許多。 這就是差別待遇了,就算是在經(jīng)濟號稱全球的日本,和其他亞洲國家一樣,近百年來被歐美壓住的氣勢,仍舊沒有恢復過來。 思緒一閃而過,我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轉到了這條小街的對面。 站在一座普通的民宅樓頂暗處,正好可以看到剛才的那家SUNAKU,周圍情形一目了然。 東京的建筑如同前面所說,高樓大廈和普通民居混雜在一起,稍嫌雜亂,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講,如此高低不平、地形復雜,東京又算得上是最適合飛檐走壁的城市。 打開了手機的衛(wèi)星監(jiān)視系統(tǒng),轉眼軍用衛(wèi)星就運作起來,將周圍的情形一一都顯示在畫面上。 站在門口的十幾個壯漢,身上都有武器,可大多是砍刀之類的,只有一兩個腰間有手槍,要是遇到在北海道的那群俄羅斯悍匪,只用抓著沖鋒槍一路沖進來,這些壯漢連反應的時間都不會有,直接會被掃蕩一空。 再往四周看過去,方圓一公里之內,基本上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如果要再擴大范圍,就需要自己來精細的確認,那就麻煩了。 沒過多久,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我回頭一看,不覺啞然失笑。 在側后方的一條小巷子里面,悄悄的走過來六個大漢,憑著我能黑夜視物的眼睛就可以看清楚,其中兩人就是剛才我在街口遇到的。 他們也算會選地方,如果從小巷子翻出來,再通過我站著的這個屋檐,十幾公尺的距離就可以直達SUNAKU,或者說,直接站在我的位置,用一把沖鋒槍橫劃一掃,那十幾個壯漢就得倒下……嗯,最近我是不是執(zhí)行的任務太多,思想怎么如此的暴戾?動不動就是沖鋒槍什么的重型武器? 這個念頭剛剛轉過,眼睛轉向他們的我,就又笑了起來。 他們之中的兩個人蹲在地上,從包里掏出一些器械開始組裝,對于武器十分熟悉的我,只用看一下就知道,他們組裝的不是沖鋒槍……是反坦克火箭筒! 具體來說,是俄羅斯RPG四十毫米反坦克火箭筒,這種最受雇傭兵們歡迎的重型裝備,一彈下去,方圓十公尺連渣都別想剩下。 “老大,今天晚上做完這個任務,我們去馬爾地夫還是普吉島?” 一個年輕一點的男子笑道,“這幾個地方的女人都不錯,上次我就沒有玩夠,這次賺了那么多錢,正好多玩玩!” “你小子遲早有一天要死在女人肚皮上。” 另一個放哨的人笑罵道。 “人生在世,不就是一個享受嗎?” 年輕男子反駁道,“不過要真的像這幾次這么賺錢,我也多存一點,買棟海邊別墅和幾個女人,一年之后退休。” “這個主意不錯,像是這些太平洋的小島就很好?!?/br> 幾人一邊觀察著周圍,一邊聊天說話著,別看他們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際上如果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刻就能反應過來。 “砰!” 一道白光閃過,一個物體在他們之間爆裂開來,六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一陣陣痛楚就傳到了中樞神經(jīng),頓時失去了知覺。 如果他們現(xiàn)在還有嗅覺的話,一定會聞到空氣中散開的一股包含著水果和酒水的香味。 因為我手上沒有什么順手的東西,正好有淺織給的果酒,便用真氣震破了它,果酒瓶的塑膠碎片四散之下,自然按照我的意愿,制住了他們的xue道。 別看這個動作簡單,其中包含的有成千上萬次的手法練習和真氣力道的控制,否則稍微有一點差錯,這些訓練有素的殺手們就會發(fā)動瘋狂的反擊。 我用腳在其中一個人的膻中xue上一點,他身軀一震,馬上就睜開了雙眼。 按理說,解xue不該是在人身大xue的膻中xue。 說:“氣會膻中”就是指膻中乃人體氣脈相交的重要場所,稍微不留意,就會破壞一個人的氣機,只不過此人乃是歹徒,我可不會在乎他是不是氣機受創(chuàng),只管他能最快速度恢復神智就行。 剛才我就注意到了這個五十來歲的男子,他臉型微微發(fā)胖,頭發(fā)稀少又長著絡腮胡,正是典型的東歐人臉型,剛才指揮同伴停下,并開始組裝武器的,就是他。 短暫的驚慌之后,男子很快就平靜了下來,看著我,卻并不說話。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換成殺手醫(yī)生的相貌,平淡而又粗獷。 “不要緊張,我不會殺你?!?/br> 我淡淡的道,“但也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很不喜歡別人不配合我。” 眼前長相平凡的東方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制服自己一群人,男子心知他肯定不是一般人,再聽著我用再純正不過的斯洛文尼亞語跟他說話,男子心中更是一沉,心知此趟恐怕是兇多吉少——他一點不信我說的不殺他的話,這話他也經(jīng)常說,可等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后,他通常會直接送對方去天堂。 男子同時卻又知道,嘴硬并不代表著好下場,想要叫人開口的辦法,多得數(shù)都數(shù)不清,眼前的東方年輕人,肯定是一個比自己還要厲害的殺手,單單看他的冷淡眼神就知道,那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灑脫。 因此,男子開口的句話就是:“我回答了你之后,給我個痛快吧?!?/br> 我不去答復,逕直道:“誰派你們來的,為什么要殺屋子里的那群少男少女?” “日本山口組?!?/br> “喀嚓!” 前面是他的回答,后面則是我用腳一踢踢斷了他的手臂。 此人當真是一個硬漢,痛得連臉都青了,硬是一聲痛叫都沒有喊出來。 “再給你一次機會?!?/br> 我淡淡的道,也不去做解釋。 “稻川會!” “喀嚓!” 又是重復了剛才的動作,只不過這次他受傷的手臂,換成了另一邊,至此兩根手臂全都詭異的落下,顯然骨頭已斷。 “如果你想挑戰(zhàn)我的耐心的話,三分鐘之內,你盡管可以試一試,我到底對人體骨骼結構的了解,有沒有你深刻。” 我微微一笑,“請回答我的問題。” 我沒有說三分鐘之后會怎么樣,但男子也明白,如果再說假話,那么直接上天堂那是肯定的。 “你殺了我吧,我只收到經(jīng)紀人傳來的資料,對于是誰委托,根本不知道?!?/br> 男子停頓了一下,“你可以問問我的手下,他們不會有不同的答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