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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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奴彎著眼伸手遮住霞光,聽到有人說話,慢條斯理的放下袖子,張了張嘴,想起吳乃克與其他人稱呼,話到嘴邊轉(zhuǎn)了個圈。 張公公不必多禮,我有東西要給陛下,你可否稍等片刻? 張全安聽到張公公三字愣在原地,是啊,他是個殘缺之人,不知仙師可覺得閹人惡心 旁邊小太監(jiān)見張公公發(fā)愣,慌張扯了扯他的衣袖。 張全安回過神忙不迭應(yīng)下:諾。 吳乃克很快帶著草藥回來,溫奴檢查了一遍,處理干凈后,從戒子空間中取出煉丹爐擲在空中,盤膝坐在地上將藥草一一丟進(jìn)。 藍(lán)焰閃爍,投在仙人白玉般的臉上,愈發(fā)出塵不染。 溫奴臉色漸漸發(fā)白,煉丹爐飛速旋轉(zhuǎn)著,砰的一聲停下,強(qiáng)烈的氣波吹動白衣長發(fā)。 鹿眸猛地睜開,起身上前打開藥爐,里面躺著三十顆藥丸。 小心放入木盒,感覺到臉上有些癢,歪頭拭去粘在上面的發(fā)絲。 怕門外的人等急了,直接推門出去,候在外邊的幾人聽到動靜,下意識抬頭看去。 看到仙師的臉,張全安瞳孔微縮,吳乃克亦是呆呆張著嘴。 溫奴疑惑的摸了摸臉,本就染上灰塵,這么一碰臉上臟的更加厲害。 張公公,勞煩你幫我交給陛下,一日一顆便好。 躊躇了片刻,紅著耳根補(bǔ)充道:記得讓陛下多保重身體,不要太cao勞。 仙師臟兮兮的模樣,倒映在張全安眼底,忍著笑低下頭接過,輕咳兩聲道:奴才記下了。 送走了張公公,吳乃克轉(zhuǎn)身吩咐小太監(jiān)們將御賜之物放起來,端著溫水進(jìn)了殿,浸濕錦帕遞給仙師。 仙師,擦擦臉吧。 溫奴茫然:什么? 用衣袖蹭了蹭臉,月牙白寬袖上瞬間多出一塊黑櫻 脖頸到耳尖漫延上一層緋紅,窘迫的拿過錦帕在臉上亂擦一通,弄的面頰兩側(cè)通紅通紅。 吳乃克誒了聲,眼看著仙師跑進(jìn)內(nèi)殿,把錦帕丟進(jìn)水盆端出去。 仙師手上也沒個輕重,臉都被擦紅了,想起陛下賞賜了六匹鮫紗,不如取來一匹制成錦帕。 想想千金難買一尺的鮫紗做成帕子,吳乃克即心疼又羨慕。 另一頭。 張全安站在殿外敲門,很快里面?zhèn)鱽磴紤械统恋穆曇糇屗M(jìn)去。 彎腰小步走到小榻跟前,低著頭將手中木盒奉上。 陛下,這是仙師托奴才給您的丹藥,讓您每日一顆,保重身體務(wù)要cao勞過度。 顧遇眼尾上揚(yáng),懶洋洋的靠在榻上:哦?是嗎?孤瞧瞧。 墊著錦帕打開盒子,看到里面的東西嗤笑出聲,隨手丟到太監(jiān)懷里。 賞你了。 想起下一步計劃,放在腿上的手抬起虛虛點(diǎn)了下,瞇著眼吩咐太監(jiān)道:去給孤尋幾個美人來,好好調(diào)/教一番,務(wù)必使墮神沉陷敦倫,早日得到墮神之子,阿沅的身體才能快些好起來。 張全安默默抱緊懷中藥丸,埋下頭抿唇應(yīng)下:諾。 殿室重新恢復(fù)安靜,顧遇煩躁的坐起身,摘下通天冠狠狠摔到地上,扯開衣領(lǐng)跳進(jìn)玉池,整個人仰躺在水面。 弒神香。 猛地睜開眼,從水中出來,玄衣濕漉漉的貼在身上,長發(fā)披在身后滴著水。 煩悶之感消失,顧遇瞇了瞇眼,朝著虛空打了個響指。 黑衣鐵面暗衛(wèi)從梁上落下,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握拳撐地:主子。 顧遇輕抬眼皮,傲慢的抬了抬下巴:起來吧。 李然起身站在旁邊,見主子濕著衣服腰線盡顯,慌忙低下頭耳朵通紅。 顧遇想著弒神香,沒有注意到暗衛(wèi)異樣。皺緊了眉頭,命令暗衛(wèi)去尋抑制弒神香的東西,他可不想被一個低賤玩意掌控心神。 是,主子1 暗衛(wèi)隱去身形消失在殿內(nèi),顧遇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寢衣躺上龍床,因著弒神香的緣故早早便入了睡。 夢里一片迷霧,帷帳之下兩道身影糾纏,錦被翻滾,手下腰肢細(xì)軟溫?zé)幔滩蛔≠N在那人后背,伸手勾住誘人的脖頸。 顧遇渾身灼熱,眼尾猩紅,薄唇下抿喘著粗氣。 等到第二日醒來,褻褲凌亂不堪,臟的一塌糊涂,滿是他放縱的證據(jù)。 想到夢中混亂,臉色低沉難看。 北宮。 溫奴被門外聲音吵醒,昨日煉丹仙力消耗殆盡,困的睜不開雙眼,迷蒙的從床上起來,穿上新衣推門出去。 唔 陽光灼眼,伸手遮在眼上,緩了緩才慢慢放下,看到吳乃克站在門外,疑惑的輕聲喚他:吳乃克,發(fā)生了何事? 仙師聲音沙啞,想來是剛剛睡醒,吳乃克嘆了口氣,都怪后宮娘娘們擾人清夢,要是讓陛下知道,還不得遷怒眾人。 彎著腰來到仙師面前,躊躇間不知如何開口。 溫奴揉了揉隱痛的太陽xue,溫溫的笑了笑:無礙,你說便是。 仙師真是溫和儒雅,吳乃克亂了的心漸漸安靜下來,彎了彎腰回道:仙師,是娘娘們,她們想見上一見您。 娘娘? 溫奴訝然,顧遇的妃嬪來見他?為何?是顧遇讓她們來的嗎? 仙人難得陷入迷糊,只好吩咐吳乃克讓她們?nèi)デ疤蒙缘绕?,鉆進(jìn)殿內(nèi)苦思冥想送什么見面禮。 顧遇待他好極,且兩人已是好友,面對他的妻妾,自然要友善親和好好相處。 翻了翻戒子空間,在里面尋到芙蓉嬌顏丸,遣了宮人去分開裝起來,自己則是先去了前堂。 妃嬪們坐在主位下方,以右相之女王姬夫人與左相之女安榮夫人為主,兩方針鋒相對面和心不和。 坐在王姬夫人那側(cè)靈動少女樣的妃子,夏嬌嬌端起茶杯驚嘆:王姬夫人快瞧,這可是陛下都緊著用的雪珠白茶1 其他妃嬪蹙眉,掀開茶杯蓋瞧了眼,確實是一片值萬金的雪珠白茶,她們只在年宴上喝過一次,因著貴重,只一眼便記住了模樣。 眾人反應(yīng)各異,安榮夫人那側(cè),插著滿頭金釵的妃子哼了聲,扶著釵忿忿不平的道:陛下待那位可真是嬌貴的很,連雪珠白茶都供著可勁用。 安榮夫人眉頭微皺,撇了她一眼,警告道:閉嘴,小心陛下聽了去,有你好受的1 沈晴翻了個白眼,閉上嘴安靜喝茶,畢竟這雪珠白茶難得喝上一次。 夏嬌嬌捂唇吃吃嘲笑,靈動的眸子眼波流轉(zhuǎn):王姬jiejie你看,居然還有人跟著個男人爭寵吃醋。 這話一出,不止其她人,就連王姬也臉色微變,氛圍怪異尷尬。 夏嬌嬌意識到什么,眼神閃躲心虛的縮進(jìn)椅子,不在說話。 溫奴掀開簾子走出,聽到聲響,妃嬪們紛紛抬頭望去,看到那張驚絕艷艷的臉,瞳孔放大。 世間竟有如此美貌,像是九天之上悲憫眾生的觀音,男生女相,卻又英氣十足,不會讓人誤識。 王姬恨恨握緊茶杯,低下頭斂去眼中厭惡,不過是個卑賤墮神,長成這樣莫不是生來就為了勾引人! 沈晴率先回過神,看他身上穿著鮫紗所制衣袍,嫉妒的撇了撇嘴: 不知該稱呼jiejiemeimei還是哥哥弟弟?怪不得陛下歡喜的忘了我們這些妃嬪,原是有了你這位美人,竟是讓陛下將鮫紗尋來為你做衣裙。 夏嬌嬌聽到沈晴的話,看了眼他身上的衣袍,果真是千金難買的鮫紗所制,想到他姍姍來遲,醋意大發(fā),口不擇言的說道: 哥哥來這么遲,莫不是昨晚陛下恩寵太過? 第6章 夏嬌嬌說完,其她妃嬪臉色大變,想到陛下寧愿與男子交/媾也不愿碰她們,看向主位的眸子被怨恨籠罩。 王姬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讓她把嘴閉上: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夏嬌嬌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說錯話,眼神閃躲不敢看向王姬,低下頭佯裝整理裙擺。 坐在主位上的溫奴有一瞬間呆滯,看著兩排容貌迤邐氣質(zhì)出眾的妃嬪,想起顧遇紅腫的唇,心下有些擔(dān)心,補(bǔ)腎益精丸好似還要在煉制幾盒。 溢出一聲輕嘆,想著下次碰到顧遇,定要好好囑咐他保重身體,雖對于人類來說子嗣較為重要,但交合太多會影響壽命。 罷了,待會回去找找,可還有延年益壽丸。 下方響起一道輕笑,溫奴收斂心神抬眸望去。 安榮夫人坐下妃嬪,柳煙捂唇淺笑,軟儂細(xì)語道:meimei慎言,如何叫的了哥哥,說不的要比你小呢。 聽清她們交談內(nèi)容,溫奴眉頭輕輕蹙了下,他已過萬歲,若要叫他哥哥或是弟弟,怕是會折了她們壽命。 站在旁邊的吳乃克臉色突變,看了眼仙師,見仙師皺眉,慌忙打斷娘娘們談話。 柳煙夫人說笑了,陛下都要稱得上一聲仙長,更遑論咱們了。 柳煙上揚(yáng)的唇角愣住,很快反應(yīng)過來歉意一笑:吳公公說的是。 穿著月牙白長衫的宮妃柔柔起身,朝著主位上的溫奴欠身施禮:是妾失禮了,還望仙長不要與妾計較。 溫奴眉眼溫和,面對小輩他向來寬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她坐下:無礙,坐下吧。 柳煙頂著其她人嘲弄的眼神白著臉坐下,扭著手中帕子,眼簾微垂目光陰狠。 該死的太監(jiān),竟讓她在王姬面前丟了面子!還有主位上那人,身為男子居然以色侍人雌伏他人身下,簡直就是不要臉! 哼,仙長?要真是仙人又怎么會卑躬屈膝和一群女人爭寵,她看啊不過是個賤人,和青樓里下賤的小倌一樣! 想到他不過和小倌是同一個貨色,柳煙心情終于好了些。 掩去眼中陰毒,眸光清澈的望向主位,看到他眸中盛著滿滿憐愛之意,眉頭緊皺。 什么東西?憐愛?柳煙懷疑的低下頭,總覺得那里怪怪的? 仙師,東西都已經(jīng)弄好了。側(cè)簾被人掀開,小太監(jiān)端著盤子彎腰走進(jìn)。 溫奴唇角上揚(yáng),朝著吳乃克招手:這是給各位娘娘的見面禮。 吳乃克頷首:奴才曉得了。 木盤上放著十二個精致小盒,吳乃克恭敬的一一遞給諸位妃嬪。 沈晴打開看了眼,見是烏黑吧唧的藥丸,嫌棄的丟給宮女。 吳乃克暗暗記下,下次要是她再來北宮,就讓小太監(jiān)們轟出去。 昨日煉制丹藥消耗心神太過,溫奴有些困乏,勉強(qiáng)直起背脊,單手撐著下巴,向她們解釋藥丸功效:藥丸乃閑時煉制,可養(yǎng)顏美容延年益壽。 鮫紗軟滑順著手臂落下,露出一截皓白手腕,纖細(xì)嫩白,惹得歐陽熙視線從他額間紅痕移到手腕。 看到上面纏繞著一圈白玉痕跡,瞳孔微縮慌忙打開小盒,黑色藥丸上刻著青崖兩字。 噗通一聲,歐陽熙猛地站起,直直看向主位,眸中盛著盈盈水痕,激動的瞪大了雙眼。 其她妃嬪嚇了一跳,夏嬌嬌白著臉瞪她:歐陽熙,你發(fā)什么瘋1 歐陽熙無視夏嬌嬌,撩開衣擺重重跪在地上,施了修真界大禮。 青崖仙尊,弟子谷水派歐陽熙1 溫奴聞言愣在原地,沒想到在此地還能遇到故人之子,一瞬間仿佛又回到百年前。 眼簾微垂落寞的笑了笑,抬起指尖,一縷靈力拖著歐陽熙膝蓋讓她起身。 起來吧,你父親他可還好。溫奴坐姿端雅,唇角帶笑。 歐陽熙:父親很好,父親母親還時常向我們提起您,父親他為您修建了一座仙觀,香火也還算鼎盛。 仙觀啊,當(dāng)時他有去瞧過,只不過那時兩人還在冷戰(zhàn),便沒有見面,萬沒想到經(jīng)此一別已是百年。 溫奴啞然失笑:你父親費(fèi)心了,過幾日我回趟谷水,許久未見,也該見上一見,若你想回家瞧瞧,便同我一起也是可以的。 歐陽熙眼前一亮,要是父親知道定會很開心,只是 看了眼青崖仙尊額上墮神痕跡,躊躇的問道:您緣何 話還沒說完,珠簾被人掀開,身穿龍袍頭戴冠冕的天子匆匆趕來,額上十二冕旒晃蕩的厲害。 顧遇凜冽的掃過幾位妃嬪,瞇了瞇眼閃過一道殺意。 想起陛下殘暴手段,在坐眾位妃嬪渾身發(fā)抖臉色慘白,死死低下頭不敢直視天子,要是惹惱了陛下,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她們嚯嚯。 警告了她們一眼,顧遇掩去眼中暴戾,滿臉歉意的走向溫奴。 今日的墮神換上了一身新衣,淡青色鮫紗飄逸輕柔,黑發(fā)隨意被發(fā)帶束起,松松散散披在身后,茭白/精致的臉上,紅色墮神印記艷絕,只眼下有些青黑疲憊,像是沒有休息好。 收回目光斂去心神,顧遇來到主位跟前,拱手施禮:仙長見笑,是孤管教不嚴(yán),讓她們叨擾了仙長。 溫奴眉眼溫和,起身扶起他雙手,和藹的看了眼那些妃嬪,在他眼中她們不過是晚輩罷了,那里說得上叨擾兩字。 且他與顧遇是好友,這些人又是顧遇妻妾,他自是應(yīng)以禮相待,談不上什么。 無礙,恰好我今日無事,幾位夫人來尋我說話,也是好的,談不上叨擾。 而且,沒想到還能在此地遇到故人。 看了眼站在中間的歐陽熙,溫奴唇角上揚(yáng),笑的一派溫柔。 顧遇睫毛輕顫,看不清表情:哦?是嗎? 暴君笑著走向歐陽熙,黑眸幽深,語氣怪異:孤竟不知,熹妃是仙長故人,熹妃與仙長聊了些什么? 歐陽熙后背發(fā)涼,面對暴君雙腿發(fā)抖,勉強(qiáng)扯出一抹笑容,張嘴道:妾與仙長聊了聊家父,剛好說到為仙長建的那一座仙觀。 顧遇笑意盈盈的看向墮神,頗為好奇的詢問道:仙觀?仙長的仙觀在谷水? 見暴君不再看她,歐陽熙松了口氣,后背汗津津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 沒想到青崖仙尊極為信任暴君,歐陽熙深深擔(dān)憂仙尊,尤其是仙尊額上墮神印記不知從何而來。 常聽父親母親說起青崖仙尊,在歐陽熙心中青崖仙尊是真正的仙人,是她從小崇拜的人,她相信仙尊! 想起前朝流言,暴君怒發(fā)沖冠為藍(lán)顏,因墮神殘害忠臣,歐陽熙下意識覺得暴君圖謀不軌,今晚她就要給父親修書一封。 吳乃克上道的搬來椅子,溫奴與顧遇坐在一起,聽他問起仙觀的事情,嘆了口氣無奈的笑道:是,歐陽他在谷水建了一座仙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