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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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行的小太監(jiān)聽到吳公公痛呼,連忙上前將他扶住,擔憂的詢問:吳公公,您這是怎么了? 吳乃克白著臉捂住肚子,臉上皺成了一團:哎呦,咱家突然肚子疼,不行了不行了,你們在這等一會,我去去就來 繞開那幾個小太監(jiān),吳乃克捂著肚子彎腰匆匆跑進了假山,動作很快的避開眼目朝著北宮走去。 在北宮側(cè)殿翻箱倒柜,終于找到了仙師要的香丸,打開盒子取出香丸,用帕子包裹著塞進胸前,關(guān)上柜子匆匆離開,一路上有 驚無險最終沒有驚動任何人。 等回到太極宮,陛下還未從御膳房回來,吳乃克見狀讓小太監(jiān)將一箱子話本放進寢殿角落,偷偷把胸前的香丸交給仙師。 溫奴面無表情的收起香丸,朝吳乃克道了聲謝。 小太監(jiān)與吳乃克很快退下,寢殿內(nèi)只剩下他一人,看了眼緊閉的殿門,溫奴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殿,打開帕子取出里面的香丸。 香丸的味道很熟悉,是在北宮時常常聞到的味道,他當時還覺得這個味道很好聞很喜歡,但沒想到居然是能要他性命的毒藥。 舉在眼前細細觀察著手上的香丸,透過燭光可以看見里面的紅色細沙,染著魔族的氣息。 他想起之前有一次,將臣講了他與魔族抗爭的戰(zhàn)爭,有提到魔界神物。 魔界神物如紅色沙土,常被他們涂抹在武器上,可以使得天神靈力全無身體逐漸虛弱,如果恰好受了傷,那么傷勢就會停滯不前,直到神體消耗直至身死道消。 溫奴咬著唇死死握緊香丸,鹿眸中的水霧快要溢出。 顧遇他從一開始就想要他的性命 起伏的情緒影響到了腹中的孩兒,察覺到爹爹很傷心難過,小手小腳緊緊貼在爹爹肚皮上,想要將他的安慰傳遞給爹爹。 溫奴臉色蒼白,眼眶通紅,摸著有些疼的小腹躺在床上,蜷縮著雙腿將自己抱住。 原來那個時候,顧遇就已經(jīng)開始欺騙他了。 顧遇可真是老謀深算,厲害極了。 什么知己好友,什么寵愛,不過都是一場騙局。 溫奴眼角滑過一滴水珠,捂著心口眼前一陣一陣發(fā)黑,臉上的血色越來越低。 仙長! 暴君從御膳房回來,滿臉帶笑的推開殿門,沒有看到墮神皺了皺眉直接進了內(nèi)殿。 看到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仙長,驚恐慌亂的匆匆跑過去,小心翼翼的掰過墮神肩膀,見仙長眼眶通紅淚水橫流,心慌意亂的捧住那張臉:仙長怎么哭了,可是哪兒不舒服?孤、孤去叫太醫(yī) 溫奴視線被眼淚模糊,透過水 霧看到那張擔憂焦灼的臉,紅唇自嘲的微微上揚。 看,這個人不愧是凡人中的統(tǒng)治者,比其他人更要陰險狡詐最會偽裝,時時刻刻都不放過欺騙他的機會。 閉上眼將眼中的水漬憋回去,學著那人,將自己偽裝起來。 肚子好疼。 溫奴虛弱的躺在床上,雙手慢慢捂住小腹,緊緊皺著眉咬住下唇,像是疼的很厲害。 聽到爹爹說的話,肚子里的孩兒有些茫然無措,乖乖的縮回手腳把自己團成一團,害怕爹爹又會難受。 暴君果然信了墮神的話,慌忙打開玉瓶倒出保胎丸喂仙長吃下,取了帕子小心輕柔的一點一點擦干凈臉上的淚水,聲音低沉柔和:仙長不哭,一會就不疼了,孤就在這陪著你。 小心拍著墮神后背,暴君緊緊抱著懷中的人,后悔讓墮神懷了孩子。 女子生產(chǎn)極為兇險,更何況男子,而且 暴君眼簾微垂,想起了太醫(yī)說的話。 墮神身上有舊傷,又因為他燃了許久的弒神香,身體越來越虛弱,若是產(chǎn)子那便是一腳踏進了地獄。 可是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仙長還有一個月就要生產(chǎn) 顧遇苦澀的把下巴擱在仙長肩膀上,歪著頭蹭了蹭軟熱的脖頸窩,嗅著熟悉喜愛的味道,煩悶的心情得到緩解。 溫奴眸中一片冰冷,緊緊握著手心中的香丸,不讓顧遇察覺到弒神香的存在。 想到離開皇宮,咬了咬唇眼中閃過掙扎,復雜愧疚的摸了摸小腹。 只有他陷入危險早產(chǎn),才有一絲機會讓顧遇把盛著戒指的盒子交給他,到時候他便可以利用將沉戒指里的東西離開這里。 只是這樣,可能會對腹中的孩兒造成傷害 閉上眼不讓自己亂想,推搡著身前的人,啞聲說道:本尊餓了。 暴君聞言欣喜的松開他,匆匆去了殿外讓張全安傳膳。很快桌上擺了今日的晚膳,他親手做的鴛鴦湯鍋,一半是酸的一半是辣的。 抱著墮神來到桌前讓他坐下,執(zhí)起筷子夾了菜遞到他唇邊,絕 不讓仙長動手:仙長嘗嘗可符合口味,孤特意和御廚學了學。 溫奴眼睛有些紅腫,聞言張嘴把唇邊的菜吃下。 如何?暴君期待的盯著墮神,黑眸幽深倒映著他微白的臉。 溫奴唇角微微上揚,鹿眸彎成了月牙,像是被顧遇逗笑,輕聲說道:酸酸的,很好吃。 暴君受到暴擊,鳳眸直勾勾的盯著那張帶笑的臉,眼底翻滾著欲/望。 是嗎,孤嘗嘗 啞著聲音說了這么一句話,勾住墮神脖頸吻上那張紅唇,撬開玉齒品嘗里面的香甜。 溫奴睫毛輕顫,伸出舌尖回應起顧遇,只不過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藏在衣袖中的手死死握成了拳頭。 暴君心跳鼓動,糾纏著墮神親吻了許久,等到兩人分開皆是呼吸紊亂,尤其是墮神,紅唇愈發(fā)的嬌艷欲滴,被人欺凌過的樣子尤為明顯。 溫奴目光撇向一旁不去看顧遇,拿著筷子夾了菜繼續(xù)用膳。 暴君舔過唇角,饜足的從墮神手中奪過筷子繼續(xù)投喂,這頓晚膳直直用了一個時辰才吃完。 溫奴目送顧遇去了側(cè)殿浴池,垂下頭看向挺翹的肚子,伸手貼在上面閉上了眼。 準備尋個時間,讓肚子里的孩兒早早出來,他好趁機假死離開這里。 只要拿到了將沉與他的戒指,他是不會有事的,但 孩兒可能會受到影響 溫奴煩悶的緊緊蹙起眉毛,忽然腳面上沉了下來。 吱吱小黑兔今天一天沒有見到主人,被壞人放出來后就立馬跑到了主人跟前,見主人摸著肚子發(fā)呆,抖了抖三瓣嘴吱吱亂叫。 溫奴腦海中的念頭如海浪般迅速退潮,安撫似的摸了摸肚子,咬牙準備想其它辦法,不一定非得要傷害肚中的孩兒。 喉結(jié)滾動溢出一聲嘆息,彎腰抱起腳上的小黑兔,坐在窗邊的小榻上撐著下巴看向天上的月亮。 不知將沉現(xiàn)在在做什么,若是被他知道他被騙成這幅模樣,應該會冷著臉罵上他一頓吧。 忽然腰上多出兩只骨節(jié) 分明的大手,一身水汽的暴君坐在墮神身后,雙手摟著依舊纖細的腰肢,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順著窗外往外看去。 仙長在看什么? 暴君鳳眸斜瞇,薄唇輕輕蹭了蹭墮神白皙的臉頰,聲音低沉沙啞。 溫奴臉上表情不變,視線緊緊盯著天上的月亮,懷中抱著小黑兔,白玉似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著長長的耳朵。 小黑兔被主人弄的耳朵癢癢的,躲開那只手抖了抖腦袋,連帶著耳朵跟著晃來晃去。 暴君見墮神沒有說話,收緊了摟著細腰的手,薄唇微微勾起。 仙長該休息了,明日早起陪孤去上早朝可好,太醫(yī)說你需要經(jīng)常活動。 顧遇想了很久才想到這個辦法,不然他每日去上早朝墮神就會懶洋洋的賴在床上,張全安與吳乃克也不敢勸解,只能任由仙師躺著。 如今肚子越來越大,不能一直躺在床上,需要下床多多走動。 太極宮離太和殿不遠,也就兩步路的距離,到時候帶上墮神也好讓他不能繼續(xù)躺著。 溫奴柳眉輕蹙,不知顧遇又在想什么計策,但這些都與他無關(guān),他很快就要離開皇宮。 好啊。想也未想直接點頭應了下來。 國師府。 雪沅靠在椅子上,臉上一片冰冷,想到懷了顧遇孩子的墮神,眼中閃過寒光。 主子,后宮那位安榮娘娘要動手了。 雪沅冷冷的看了眼黑衣人,啟唇說道:必要時刻,助她一臂之力。 黑衣人重重點頭:是! 作者有話要說:馬上啦馬上啦,明天仙長就要離開皇宮啦嘿嘿嘿 第47章 難產(chǎn) 第二日溫奴被顧遇從床上強硬的抱起來,因著還有些沒睡醒,睡眼朦朧的任由顧遇給他穿上衣衫以及火紅斗篷。 仙長醒醒,該用些早膳了。 往日暴君都是先上早朝,然后回來和墮神一起用膳,但今日墮神要與他一起去早朝,怕餓著墮神就讓宮人準備了早膳。 溫奴煩躁的蹙起柳眉,不情不愿的跟著顧遇坐在桌前用膳。 膳食依舊還是碧梗米,翠綠色的米食中散發(fā)著淡淡靈力。 有了靈力滋補,溫奴漸漸褪去了困頓,雙眼清明澄澈。 想起弒神香與困靈香,溫奴臉上表情微冷,看也不看旁邊的人,起身去喂玉籠中的小黑兔。 吱吱? 被叫醒的小黑兔兩眼茫然,呆呆地一直盯著主人看,像是在想主人今天怎么喂它喂的好早。 溫奴心情好了一點,伸手撓了撓小黑兔下巴,見它瞇著眼抖耳朵,彎著眼無聲輕笑:乖。 忽然后背貼上一人,腰肢被顧遇緊緊摟著,肩膀被他下巴搭著。 想到墮神要陪他上早朝,暴君就心情很好,鳳眸微微瞇起,懶洋洋的靠在墮神身上,薄唇微勾低聲詢問:時間不早了,仙長可玩夠了? 溫奴淡淡的收回手,聲音冷漠,一聽便知道他生氣了:走吧。 暴君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笑意,勾著唇握住墮神的手,帶著他出了寢殿。 熾熱的溫度從手心傳來,溫奴視線忍不住看向兩人相握的手。輕微的掙扎了下,惹來顧遇回眸。 睫毛輕顫,迎著顧遇疑惑的眼神,紅唇微微上揚,朝著那人露出一抹溫笑:握的太緊有些不舒服。 暴君連忙松了松大手,讓墮神走在他身旁,兩人并肩朝著太和殿走去。 早已等在朝堂的眾位大臣焦灼的看向龍椅的方向,陛下今日莫不是不來早朝吧!足足快晚了將近一個時辰! 大臣還未詢問旁的人,就見陛下領(lǐng)著墮神走了進來。 這 這 有的大臣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陛下與墮神一同坐在龍椅上,雙眼死死瞪著,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東西。 張全安候在龍椅旁邊,彎著腰朝著底下眾位大臣喊道:肅靜 有些嘈雜亂亂的朝堂瞬間安靜下來,回到自己位置隨著眾人一起跪在地上高呼。 起。因著墮神陪著,顧遇這次沒有讓他們跪很長時間,寬大的衣袖隨意揮動,抬手示意他們起身。 溫奴垂著眸子,整張臉掩藏在珠簾下,底下的大臣完全看不清墮神是個什么表情。 但迫于陛下威壓,他們也不敢亂看不敢亂言。 這次早朝是有史以來最安靜最迅速的早朝,用時不過一個時辰就下了朝。 暴君心情更加不錯,起身帶著墮神離開太和殿,想著太醫(yī)讓仙長多走動的囑咐,領(lǐng)著人去了御花園。 目送陛下與墮神離開的眾位大臣面面相覷,緊緊閉上嘴趕快出了宮,等到遠離陛下勢力范圍,才敢與交好的同僚小聲議論。 另一邊,后宮。 安榮神色癲狂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中充斥著恨意,恨父親恨陛下也恨真正的嫡長女安榮。 她母親不過是左相府邸的丫鬟,被左相看上后做了姨娘生了她。 她本快要嫁與表哥,但沒想到陛下竟然傳召左相府的嫡長女安榮進宮,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父親沒有讓安榮進宮,而是換了兩人身份讓她進宮。 被迫與表哥分離,現(xiàn)在又困在宮中與寂寞度日,她快要被逼瘋了。 既然父親待她如此這般,就不要怪她將左相一府的人拉下水,她實在是受夠了! 殿中的珠簾被風吹動,忽然凜冽的長箭噗通一聲插進木柱子上,箭尾還在震顫晃蕩。 安晴被嚇了一跳,臉色瞬間發(fā)白,剛才那只箭擦著她臉側(cè)過去,鋒利的箭鏃劃破了臉頰,流著鮮艷的血珠。 疼的死死捂住傷口,伸手狠狠拔下長箭,看到上面系著的紙條,解下來打開。 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 ,安晴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猙獰嚇人,雙眸被恨意覆蓋。 父親 呵呵 安晴嘲諷的大聲冷笑,緊緊握住紙條,眼中迸發(fā)出嚇人的怨恨。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在父親眼中她不過是可以隨意丟出去的棋子,只有安榮才是他唯一的女兒!那就不要怪她拉他們下水! 既然當初父親吃了陛下的父母,那么就該由他來承擔后果,而不是讓她替他接受這些痛苦! 陛下不是很喜歡那個墮神嗎,聽說墮神還懷了陛下的孩子,若是墮神出了事,左相一府可都逃脫不得! 安晴陷入了瘋魔,披著發(fā)衣衫凌亂,大聲將殿外的宮女喊過來。 宮女很快進了殿,見娘娘這幅樣子,受驚的縮了縮脖子,小聲地說道:娘娘,您? 安晴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過來給本宮更衣束發(fā)。 宮女顫巍巍的點了點頭:是,娘娘。 連忙取了華衣為娘娘穿上,讓娘娘坐在梳妝臺前仔細梳上黑發(fā)帶上金絲纏玉簪。 娘娘,可還要帶上白玉金花圈?宮女小聲詢問,不知道娘娘怎么突然要穿的如此華麗。 安晴冷著臉扶了扶發(fā)上的簪子,看了眼空蕩蕩的脖頸,冷聲嗯了下,讓宮女給她帶上圈子。 收拾完,安晴在殿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欣賞了一番身上的華服,勾了勾紅唇帶著宮女去見墮神。 讓宮女去打探了一番,得知墮神與陛下都在御花園,安晴忍不住大笑,就連老天都在幫她,當著陛下的面害了墮神,這多有趣多好啊,這樣左相那群人定會隨她一起墜入無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