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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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奴愣在原地,沒能及時的反駁他,而成親的事情,就被他訂了下來。 回到府邸,雪沅抬腳從馬車上下來,朝著車內(nèi)的人伸出手,聲音清冷:下來吧。 溫奴抿唇嗯了聲,扶著他的手從馬車上下來,被他牽著往府里走。 雪沅招來府內(nèi)的管家,一邊握著溫奴的手往書房走,一邊吩咐管家成親事項:我去阿溫要在三日后成親,大大小小的事項都要最好的。 管家沒想到主子會要成親,雖然他知道主子對旁邊那位溫小公子不普通,但沒想到主子竟然真的會與他成親。 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是是是,主子您放心,小的這就去辦! 送走管家,雪沅帶著溫奴去了書房,讓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端了一盤糕點放在他面前:吃些東西,累了就會房休息,等我處理完一些事情,便和你一起用膳。 溫奴還在恍惚中,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呆滯的點了點頭,取了一塊糕點垂頭小口小口吃著。 他要和雪沅成婚了?這是不是說明好感度到達100了? 系統(tǒng)、系統(tǒng)什么時候醒來,他應(yīng)該、可以回家了吧 想這想那,不知不覺盤子里的糕點被他吃的七七八八,剛好書房內(nèi)的另外一個人雪沅也已經(jīng)忙完事情。 起身來到少年跟前,朝他伸出手,冷聲說道:走吧,去用膳。 溫奴點了點頭,擦干凈手放在他掌心,被他拉著去了廳堂,桌上已經(jīng)被下人擺上飯菜。 兩個人,六菜一湯。 溫奴已經(jīng)習(xí)慣,在國師府待的久了,才知道雪沅看上去冷,實際上卻要求很多,處處可以看出他出身不簡單。 而另外一邊,顧遇坐在昏暗的書房內(nèi),李然跪在地上,臉上汗津津的。 過了許久,龍椅上的帝王終于出聲,聲音低沉沙?。耗阏f什么?再說一遍,孤沒有聽清。 李然不敢不說,但又害怕陛下發(fā)怒,只能細聲細氣的回話:陛、陛下,國師府傳來消息,國師大人要、要與溫、溫公子成親 咔嚓一聲,李然頓時低下頭,緊緊盯著地面。 顧遇臉色陰沉,濃黑的眸子漸漸飄過一縷紅霧,青白的手死死握著手下的椅子,金絲楠木直接被他捏碎,化作粉末落在地面上。 該死 雪沅 這是雪沅在向他宣誓,他不同意,他絕不會讓阿奴嫁給雪沅 腦海中閃過某些畫面,還記得阿奴中媚藥之后說的話。 當(dāng)時他說要不是你說對我好,我怎么會和你逃婚。后來在山洞內(nèi),也不止一次提起過搶婚的事情。 難道當(dāng)時阿奴說的便是這一次嗎 想到這種可能,顧遇瞳孔微縮,瞇起雙眼狠狠掃向國師府的方向。 原來這個時候,阿奴就已經(jīng)和他相識了嗎?但他為什么沒有這個時候的記憶?后來害的阿奴經(jīng)歷那番痛苦。 握在椅子上的手收緊,眼神逐漸暗淡無光。 不管如何,他都不會讓阿奴嫁給雪沅。 國師府的人動作還算快,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將婚禮辦好。 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將整個國師府照亮,掃平了往日里的清冷,變的溫暖起來。 雪沅心情rou眼可見的頗好,站在書房窗前看著那些紅色燈籠。 想到明日就要和溫奴成親,抬腳想要去看看他。 忽然,房間內(nèi)昏暗下來,濃郁的魔霧突然出現(xiàn),一道不男不女的聲音響起:雪沅,不要忘了你的任務(wù)。 雪沅眸光冷了冷,轉(zhuǎn)過身看向那團魔霧:魔尊放心,計劃已經(jīng)開始,顧遇喜歡溫奴,只要我娶了他,到時候顧遇怒火攻心自然就會魔血失控。 站在門外的溫奴僵在原地,身上穿著府里下人送來的喜服,大紅的顏色襯得他的臉越發(fā)的白。 第111章 一國之后 溫奴紅著眼轉(zhuǎn)身離開,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低著頭滿腦子都是剛才聽的話。 雪沅與他結(jié)婚,不過是為了害顧遇。 第一時間,他想到的是顧遇,他不能讓顧遇因為他而受到傷害。 雙手緊緊握著喜服上的刺繡,修剪干凈圓潤的指甲無意識的扣著上面的花紋,弄的指肚泛著紅腫。 雪沅與魔尊談完話出來,便看見穿著大紅喜袍的少年坐在半是昏暗的燈光下,垂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 輕微皺了皺眉,抬腳朝著他走去:怎么在這坐著? 溫奴聽到雪沅的聲音愣了愣,很快紅著眼抬頭看他,眼中盛著后悔難過:雪沅,我不會和你成親的。 別開臉,眼角掛著點點水漬。 他從現(xiàn)代來到這里,第一眼見到的就是雪沅,雖然知道他是書中的反派,但雪沅往日待他很好,誰能想到到頭來他不過是可以被隨便利用的棋子。 雪沅像是出現(xiàn)幻聽,冰冷的五官微微皺了下:溫奴。 溫奴擦去眼角的淚水,鼻尖紅紅的,喉嚨有些疼,聲音哽咽:雪沅,你騙了我,我最討厭騙子了。 吸了吸鼻子,揚起下巴將眼淚憋回去,張了張嘴說道: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明日的婚禮就散了吧。 雪沅握了握身側(cè)的手,冷著臉一步一步朝著喜服少年走去,居高臨下的抬起他的下巴,冰冷的眸子定定看著他。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溫奴自然沒有推拒,推開他的手扭頭看向其它方向,咬著唇冷聲回他:是,我都聽到了,我不會讓你利用我來傷害其他人的。 雪沅呵了聲,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看著他,聲音比寒冬臘月都要冷上一倍:不可能,明天婚禮繼續(xù)。 溫奴瞳孔放大,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好像是第一次看清眼前的人。 雪沅松開他的下巴,眼神很冷,招來管家讓他好好看著溫奴,最好不要讓他離開房間半步,直到他們成完婚。 雪沅!你要囚禁我!溫奴慌亂不安的用力把他推開,慌不擇路的提著厚重的喜袍往外跑。 沒有系統(tǒng)幫他,他只能依靠自己跑出去,只要跑出去,雪沅就不敢做什么。 眼眶被風(fēng)吹的生疼,眼尾又紅又干澀,被眼淚灼燒的難受。 溫公子 來人!快來人 別人溫公子跑了 管家見狀連忙追上去,一時間整個國師府內(nèi)亂糟糟的,都在追那道紅色身影。 雪沅站在陰暗處,默默盯著溫奴奔跑的背影,冷漠的臉上唇角微微勾起。 想跑? 只要他想,溫奴永遠跑不出國師府。 而毫不知情的溫奴膽戰(zhàn)心驚的東躲西藏,身后追趕的人越來越多,后背緊緊靠在假山上,死死捂住嘴急促的喘著氣。 鹿眸惶恐不安的圓睜,盛滿了瑩瑩淚珠,像是斷線的風(fēng)箏,不斷順著臉頰落下。 系統(tǒng) 系統(tǒng) 不管他怎么呼叫,腦海中都沒有人響應(yīng)他。 溫奴絕望的蹲坐在地上,華麗厚重的喜袍鋪在上面,被染上污泥。 他不會和雪沅成婚的,絕不會 雪沅就是一個騙子 原來這就是反派,面上一副喜歡你愛你的樣子,其實根本就沒有一絲絲感情,為的不過是他的利益。 忽然后脖頸傳來一陣疼痛,溫奴瞳孔放大不甘的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一身白的雪沅站在他后面,伸手接住想要跌倒在地的少年,彎腰把他抱起來。 出了假山,管家候在旁邊,見大人抱著溫公子出來,連忙上前想要幫忙:大人,還是我來吧。 雪沅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徑直繞過他抱著溫奴回了房間,吩咐門外的小廝好好守著。 一夜過去,溫奴醒來疼痛欲裂,尤其是脖頸后面隱隱作痛,像是被誰打了一樣。 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瞳孔放大猛地起身去開門,誰知雪沅竟然在外邊把門鎖死,怎么也打不開。 來人,我要出去,我想去茅房! 溫奴用力晃門,朝著外邊的小廝大聲喊叫。 雪沅早早便來了溫奴住處,聽到他在里面喊叫,冷淡的眸子看了那兩個小廝一眼,示意他們把門打開。 門很快被打開,溫奴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推開門跑出去,眼前沒有注意嘭的一聲撞在某個堅硬的地方。 雪沅面色不變,伸手扶住他,聲音清冽聽不出他的情緒起伏:小心。 聽到熟悉的聲音,溫奴瞪了瞪眼,咬唇離開雪沅懷抱,躲開腰上的手:你來干什么,我說過,我不會嫁給你的,今天的婚禮我也不會參加。 雪沅手指蜷縮了下,面色不變的垂眸看向眼前的少年,出聲說起旁的事情:不是要去茅房,走吧。 什么?溫奴愣在原地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手腕被他強硬的拉住,才意識到雪沅要守著他上茅房。 死死咬住下唇,紅著眼掙開手腕上的手,提著喜袍裙擺進了茅房。 一想到雪沅就站在門外,溫奴便怎么也解決不出來,最終還是閉上眼強迫自己不要去亂想。 回去的路上就他們兩個人,周圍的假山樹上掛滿了大紅的燈籠,周圍的小廝丫鬟喜上眉梢,每個人都喜氣洋洋的,來來往往準(zhǔn)備婚宴上的東西。 溫奴一直都在尋找離開的機會,但不管如何雪沅都能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緊緊攥著他的手不讓他亂跑。 手腕被握的生疼,溫奴臉色漸漸變的蒼白,絕望的垂著眼簾,眼尾滿是紅色。 雪沅唇角溢出一聲輕嘆,停下來抬起溫奴的下巴,手指輕輕擦去他眼尾的水漬,覆蓋在那抹艷紅上面。 時常冷淡的臉上,稍稍溫和一些:溫奴,是你先提出成親的,待完成大業(yè),我便帶你回家。 溫奴沒有說話,雪沅見狀也沒說什么,而是直接把他帶了回去。 不到片刻,門外進來兩兩散散的人,一個為他束發(fā),一個為他點妝,手中被迫塞進一把扇子。 好了,新娘子該出去了! 喜娘拉著溫奴起身,一左一右就連后面都跟了人,防止他在路上跑掉。 新娘子拿好喜扇! 喜娘見他沒好好拿扇子,大聲喊了句,一時間所有人都往這邊看。 溫奴臉色蒼白,咬唇舉起扇子遮住半張臉,被迫跟著他們上了花轎。 花轎需要在京城士干道上繞一圈,然后又重新回到國師府。 還未到,溫奴就聽到嘈雜的聲音,緊接著花轎停下,簾子被人掀開。 脫去白衣的雪沅今日穿了一身大紅色衣服,上面繡著的是與溫奴身上一樣的鴛鴦。 掌心向上,抬眸看向轎子里的人:下來。 溫奴圓扇下紅唇被死死咬住,嘗到一絲血腥陡然回過神,垂下眼將手放在他掌心,迫切的想要系統(tǒng)醒過來,這樣他就可以從雪沅身邊逃脫。 但是希望沒有降臨,他被雪沅牽著進了廳堂,廳堂兩邊站著許許多多的人,都是朝堂上赫赫有名的大臣。 沒想到國師大人竟然喜男風(fēng) 噓,小點聲,小心國師聽到,國師在陛下那里可是重要的很 說話的人想起陛下暴虐殘忍的手段,頓時閉上嘴不敢多言,在坐的都知道陛下與國師的關(guān)系那時頂好的,惹誰都不能惹國師。 也不知國師成親,陛下可會來。 雪沅睫毛輕顫,冷漠的眸子在觸及到身旁少年時稍稍融化,牽著他的手與他拜堂成親。 溫奴腰背挺直,握著圓扇的手泛著青白,眼眶通紅閃爍著淚花。 難道他真的要嫁給雪沅了嗎 站在旁邊的喜娘收到國師大人的示意,上前偷偷按壓住新娘的后背,用力讓他彎下去。 人群中有人出聲:這 旁邊的人連忙捂住他的嘴:別多事 溫奴絕望的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按下,與雪沅上拜高堂。 等等。 忽然院中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溫奴后背上的重量迅速消失,眼前一閃整個人撲進溫?zé)岬膽牙?,手中的喜扇啪嗒一聲落在地上?/br> 顧遇抱住懷里的人,黑眸沉沉地直視雪沅,薄唇微張聲音低沉冷冽:國師大人是不是搞錯了,這位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孤的皇后,怎么?國師大人要以下犯上? 周圍的人頓時喧囂起來,但迫于暴君威壓不敢說什么,只拿一雙明亮的眸子看向他們。 暗衛(wèi)李然恭敬的站在陛下身后,眼神兇狠的掃過那群人警告了一番。 雪沅抬了抬眼,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伸出手朝著溫奴說道:溫奴,過來。 顧遇鳳眸瞇起,握住阿奴腰肢的手收緊,絕不讓他過去。 溫奴感覺到溫?zé)崾煜さ臍庀?,眼眶通紅忍不住委屈的落淚,像是要把昨晚的一切發(fā)泄出來,根本就沒有聽到雪沅的聲音。 暴君感覺到胸前的濕潤,頓時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殺氣騰騰的狠狠盯著雪沅。 國師,注意你的身份,阿奴是孤的皇后,你是什么身份,敢直呼一國之后的名字。 第112章 腰壞了 雪沅站在原地不動,唇角輕微勾起,冷呵了一聲。 陛下說笑,阿奴是臣的夫人,何時成了您的皇后。 陛下可是認錯了人。 阿溫,過來。 當(dāng)初救我時,不是說要我以身相許嗎。 溫奴腰上的手猛地用力收緊,但男人一直注意著沒有弄疼他。 暴君薄唇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摟緊懷里的人,目光陰沉的看向他:雪沅,孤說了,溫奴是孤的皇后。 來人! 話落,帶刀侍衛(wèi)走進國師府,恭敬的單膝跪在地上,等候帝王的吩咐命令。 顧遇陰翳的撇了他一眼,脫掉身上的黑色披風(fēng)穿在懷里的人身上,牽著他的手往外走。 李然,把這里處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