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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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不是讓宇智波自相殘殺,然后滅絕宇智波一族的陰謀嗎? 越想越氣,佐助可是差一點就死在戰(zhàn)場上了,這是千鳥跟隨佐助這么多年,第一次見他如此接近死亡。 千手柱間的嘴,騙人的鬼。宇智波斑那么大個人,能吃代餐文學(xué)? 可惡,千手柱間!憤怒過度,千鳥直接說出來了。 對面的審神者一聽到這話,也想起了往事,和千鳥一樣憤怒了,跟著附和一句,那個男人,我就知道他不懷好心! 兩個人對視一眼,覺得彼此的氣場和自己無比相合。 只要你也罵千手柱間,我們就是好兄弟。 第44章 主公他帶人來本丸 泉奈示意他的刀劍們可以先開始對戰(zhàn)了, 他自己則是來到對面,和自己頗為中意的宇智波后人交談一番。 您是宇智波斑的弟弟?泉奈比千鳥要高, 宇智波二當(dāng)家的氣勢絲毫不減,當(dāng)泉奈站在千鳥面前的時候,千鳥不自覺就有一種站在長輩面前的感覺,說起話來都用上了敬語了。 在宇智波泉奈的時代,忍者是大名手中的刀,而且地位還不高。宇智波一族在戰(zhàn)爭中的消耗特別大,在當(dāng)時幾乎五六歲的孩子就要上戰(zhàn)場了。作為宇智波斑背后的男人, 泉奈掌管著整個宇智波家的出戰(zhàn)安排和物資調(diào)度??吹侥敲炊嘤钪遣ǖ暮筝厒冊谕嫠5哪昙o(jì),就被送上戰(zhàn)場, 面臨生死之戰(zhàn),也是有很多無奈的。所以宇智波家的長輩,還有宇智波斑和泉奈兩兄弟對家里的小輩都很憐惜和照顧, 在他們被別人欺負的時候更是護短。 忍者死后去的地方本來應(yīng)該是凈土之地,泉奈能在中了千手扉間的飛雷神死亡后,來到時之政府,也是有自己的一番奇遇的, 所以能在這里見到一個宇智波的少年,頗有些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更不用說對面的那個少年和泉奈自己能有八分像,沒有人會討厭自己的長相,尤其是漂亮的宇智波一族。 叫我泉奈就好, 你的名字是?泉奈看小小少年很乖的樣子,用手幫把他頭上翹起來的頭發(fā)壓下去一點, 然后溫柔地揉了揉少年細軟的頭發(fā)。 千鳥。 你知道我和斑哥?既然這位少年都能認出來自己的身份, 看來斑哥在自己去世后, 也有自己的一番經(jīng)歷, 可惜自己沒有站在斑哥背后,當(dāng)他的左膀右臂。這么善良而溫柔的斑哥,如果沒有他在身邊,說不定就被花言巧語的柱間還有暗藏陰險的扉間給騙了去。 千鳥當(dāng)然能明白泉奈的意思,但他要怎么說宇智波斑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結(jié)局呢??v然宇智波斑曾經(jīng)對佐助下了殺手,但千鳥心中對他其實沒有很多芥蒂。 忍者是為了理想而臥薪嘗膽的人。斑也好,佐助也好,只有自己各自的堅持和不同的改革之路,兩個理念不同的人都有為自己戰(zhàn)斗的理由,而且忍者的戰(zhàn)場就是這樣,沒有什么家人或者朋友之說。 別說是佐助了,就算是泉奈站在那里,要擋住宇智波斑的路,那個男人猶豫傷痛過后,還是會為了自己的道路而堅持。 看千鳥還沒有開口,臉上的神色有些猶豫,泉奈善解人意地拍了拍千鳥的肩膀們等回本丸再詳細說吧,這里可不是談話的好地方呢。 他們說話的間隙,兩隊的對戰(zhàn)也結(jié)束了,刀劍們回到了各自的主人身邊。 一般戰(zhàn)斗結(jié)果出來后,演練場就會關(guān)閉,對戰(zhàn)雙方就會立刻被傳送回休息室。為了避免待會找不到泉奈,千鳥就帶他們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演練場提前結(jié)束,泉奈吩咐自己的刀劍先回本丸,自己去后輩的本丸中敘話。 主人,還是留下幾個人陪著您吧平野拉住了泉奈的衣角,得到了泉奈溫柔的摸頭,但并沒有讓他們跟上。這幾振刀都是最近泉奈歐氣爆發(fā),鍛出來的新刀,就是為了帶他們提升練度,才來到演練場。低練度的刀劍做保鏢,泉奈都不知道遇到危險是自己保護他們,還是他們保護自己。 千鳥帶著泉奈還有自己的刀劍們回到本丸,發(fā)現(xiàn)平??偸谴陂T口拿著一柄掃把掃來掃去的加州清光不在,進天守閣的路上也沒有看到其他刀劍。要不是本丸的大門上標(biāo)記了一個小小的團扇標(biāo)志,千鳥都要以為自己進錯本丸了。 一期一振也很疑惑,他早上離開之前,沒有聽其他弟弟說今天有什么活動啊,難道本丸出事了嗎? 短刀們正要慌張去粟田口房間查看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傳來了齊聲喝彩的聲音。 好!這一球好! 到賽點了,快贏了,歌仙加油! 之定,用揚沙,干擾宗三殿的視線! 宗三殿,知道你閃避很高,但是不要躲球啊。 好吧,原來今天審神者不在家,刀劍們都去看球了。 一期一振和大千鳥十文字略有些尷尬,今天審神者帶自己的前輩回家,本來應(yīng)該好好招待,一上來就服務(wù)到位,讓審神者的長輩看到主人在他們的照顧下過得很好。結(jié)果一進來就看到不務(wù)正業(yè)的刀子精,這不會讓審神者的長輩對他們印象不好,然后把審神者帶走呢?畢竟這位審神者也有自己的本丸。 嗯?為什么會有這種見家長的感覺呢? 想到這可怕的結(jié)果,兩振刀劍按捺不住,想立刻把玩樂中的刀劍們揪回來,能挽救多少算多少吧。奇怪了,平常除了幾振逃番的???,基本上大家都是兢兢業(yè)業(yè)的。怎么偏就這么巧,客人來了,你們玩起來了,門口連通風(fēng)報信的人都沒留下一個。 主人,請先等一下,我們立刻回來。還沒等他們兩個邁出腳步,就聽到了這位長輩溫柔過頭的聲音,眼睛里盛滿了笑意,不用勞煩了,我也和你們一起去看看吧,說不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兩振刀僵硬磚頭,就看到那位長輩和自己審神者幾乎一樣的臉上,綻放出了溫和無比的笑容??粗莻€笑容,兩振刀先是僵住了,然后就汗毛倒豎了起來,感覺像是主人的雷遁在他們身上游走了一波。 太,太可怕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笑得越柔,動手越狠嗎?一期一振和大千鳥十文字這樣想到,然后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乖乖在前面帶路。 順著聲音往那個方向走,結(jié)果來到了歌仙的專屬領(lǐng)域-洗衣場。已經(jīng)洗好的白色被單懸掛在晾衣架上,隨著秋風(fēng)搖擺出風(fēng)雅的姿態(tài)。 再往里面看,今天留在本丸中的刀劍全部都聚在了這里,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什么東西。 和泉守兼定站在外圍的位置,所以還算機敏的察覺到后方有人,一看是審神者回來了,熱情的打招呼,呦,主人,您回來了,還以為要到晚上呢。咦?主人怎么突然變高了? 和泉守兼定正說著,和他形影不離的堀川國廣拼命給他使眼色,奈何和泉守兼定太高,愣是沒注意到。堀川國廣轉(zhuǎn)而用力扯他的上衣。 兼先生,你認錯人了,主人是這個??春腿丶娑ńK于注意到了自己,堀川國廣輕聲解釋。 和泉守兼定這才注意到自己平時看審神者可不是這個角度。只是他一晃眼看過去,正好在平視的角度,輕而易舉就找到了審神者的形象,所以才忽略了過去。 果然,和泉守兼定視線向下,注意到了自家的小小一只的審神者,一點沒變,還是原來的身高。 這就尷尬了,身為刀劍,竟然認錯了自己的主人。 一期一振和大千鳥十文字視線偷偷往審神者長輩那里飄,果不其然,那個人笑得更溫柔了。 怎么就如此不順利,偏偏碰到和泉守兼定這樣的神經(jīng)大條刃。這怎么讓審神者的長輩放心把主人交給他們照顧?。。??) 聽到和泉守的大嗓門,其他刀劍好像在一瞬間,就立馬散開了。把正中間站在乒乓球臺兩側(cè),還在半蹲姿態(tài),拿著乒乓球拍的兩個人暴露了出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更怕安靜的時候,乒乓球掉落在球臺上發(fā)出輕輕巧巧的一聲脆響。 歌仙兼定amp;宗三左文字: 千鳥amp;泉奈:?。。?/br> 兩個人均是虎軀一震,這不是宇智波的家徽刻印嗎?怎么可以,它怎么可以是一個球拍呢? 這合理嗎?這不合理。 看著眼前這一幕,千鳥艱難開口,這是佐助最重視的家徽。 泉奈仍然在震驚中,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千鳥沒有說這是自己的家徽。 歌仙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窘迫,一向勤勉的他,竟然被審神者抓到了逃番現(xiàn)場。這不是風(fēng)雅的文系刀應(yīng)該面對的。他本來是洗完了全部的衣服和床單,忽略中間試圖把山姥切國廣臟臟的被單拿來洗然后慘遭拒絕,今天的工作是圓滿完成了的。 歌仙兼定動作很快,洗完后才上午剛過。想到主人他今天可是一整天都不在家。這不就是練習(xí)主人喜歡的乒乓球的最佳時機嗎?說干就干,歌仙兼定調(diào)出乒乓球初學(xué)者指南的相關(guān)視頻,抱著我要悄悄拔尖,然后驚艷所有人的心態(tài),很快就上手了。 對著墻壁單機練習(xí)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試試對打了,就把小夜約了出來。但沒想到小夜身后墜了一只粉色左文字。本來在和小夜對打,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對手就換成了宗三左文字,球臺周圍慢慢圍過來好多刃。 所以審神者過來的時候,就是這副場面了。這根本就不是最尷尬的,更尷尬的還要數(shù)審神者帶了一位客人回來,那位客人的長相,不說是審神者的親屬,連和泉守兼定都不信。(和泉守兼定:?)這也就罷了,審神者他中意這個乒乓球拍,原來根本就不是因為他愛乒乓球!這圖案竟然是別人家的家徽。 果然再一看,主人帶來的那位長輩在衣服上紋了紅白色的團扇圖案。 歌仙的心理活動看似進行了很久,其實才一瞬間。他立馬從擊球的彎腰弓腿姿態(tài),改成自己風(fēng)雅挺立的站姿,把拿著乒乓球拍的手背到身后,說話很緩慢,節(jié)奏適當(dāng),但心里慌得不行,主人,您回來了!洗衣工作已經(jīng)全部完成了,另外請問這位大人是? 歌仙說話還是很講究技巧的,先是對審神者回來表示熱情歡迎,然后暗示自己沒有不務(wù)正業(yè),接著轉(zhuǎn)移話題。 這位是誰?雖然泉奈把自己錯認成了宇智波人,把自己稱作了后輩。但千鳥勉勉強強能算個編外宇智波,頂多冒充成沒有寫輪眼的那種。說宇智波泉奈是長輩吧,自己不是宇智波。說是毫無干系吧,這也不能算,畢竟千鳥和宇智波的關(guān)系算是千絲萬縷。正想把自己的身份和泉奈說明一下,就看泉奈搶先一步開口了。 在泉奈看來,后輩還那么小,看不出來實力如何。雖然自己就職時之政府也沒多長時間,但是這些日子對付喪神的情況,泉奈也做了全面的情報收集。從資料來看,付喪神們可是有一番閱歷的,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有幾百年的歷史。何況時之政府還時不時能發(fā)現(xiàn)和通報一批刀劍暗墮現(xiàn)象。刀劍們要是陽奉陰違,看千鳥年紀(jì)小,就過分輕視審神者,泉奈可是要動用一番手段了。所以今天過來,不止是為了敘舊,了解一下自己走后宇智波家族和哥哥的情況,也有看看后輩的本丸,發(fā)現(xiàn)他被欺負了,由自己來敲打一番付喪神的意思在。 我算是千鳥的同族長輩,今天是來他的本丸看一下,畢竟千鳥還小,有些不放心他,有些擔(dān)心這里這么多的刀劍,千鳥可能會分不清付喪神們呢,此外他年紀(jì)還小,不像有幾百年歷史的付喪神一般成熟穩(wěn)重,我有些擔(dān)心這孩子會在本丸有所懈怠,沉迷玩樂呢。泉奈站在千鳥身邊,看似輕柔按住了千鳥的肩膀,實則讓千鳥都沒法動彈了,自己先開口鎮(zhèn)住了刀劍們。 刀劍:看上去像是在數(shù)落審神者,實際上絕對是在說我們吧,誤會大了?。?/br> 千鳥:我其實不是宇智波,誤會大了?。?/br> 第45章 主公他有姓氏了 刀劍們在泉奈面前站成了一排, 仿佛面前是嚴厲的教導(dǎo)主任。在刀劍們七嘴八舌解釋清楚來龍去脈后,那恐怖的氣場才消失,在場的刀劍才松了一口氣。 歌仙迅速安排兩振短刀在前面領(lǐng)路, 帶著泉奈和千鳥去會客廳, 自己則是去廚房告知一下燭臺切光忠, 和他制作一些茶點,待會拿給審神者的長輩嘗一嘗, 前面都搞砸了, 待客之道可不能再出錯了。 千鳥在路上糾結(jié)了一番, 最終做下決定,打算把自己是宇智波佐助的草薙劍的事情據(jù)實以告,就算不想說, 待會兒跟宇智波的老祖宗一聊,想必也瞞不過泉奈的眼睛。 也幸好千鳥并沒有什么隱瞞的意思,兩個人剛在會客室落座,泉奈就關(guān)心起了他現(xiàn)在的實力。 無論在什么時候,實力都是一個人的倚仗,就算時之政府這里要比忍者世界和平許多。但居安思危的意識還是要有的。泉奈剛認識了千鳥,并不清楚他是在哪里長大的,有沒有被長輩被教導(dǎo)過忍術(shù)和寫輪眼的運用。如果千鳥是從小流落在外面, 那泉奈還要把宇智波基本的火遁忍術(shù)的應(yīng)用,還有寫輪眼如何開眼的事項教導(dǎo)他一番。 寫輪眼你有開眼嗎?泉奈先從寫輪眼問起了。 編外宇智波當(dāng)然沒有寫輪眼,除非他去帶土那里偷一雙, 安到自己身上。 于是千鳥搖頭, 我沒有寫輪眼。其實, 泉奈前輩, 我并不是宇智波族人。想跟著佐助, 以宇智波為姓氏是一回事,但他還沒親口問主人,得到主人的承認,所以還是以千鳥自稱。 泉奈愣住了,明明在演練場上他都能猜出來自己的身份,還有那標(biāo)志的宇智波長相,當(dāng)時自己還觀察到了他的鈴鐺上有團扇標(biāo)記,這么多事實擺在這里,怎么可能不是宇智波呢? 看泉奈沒說話,千鳥接著說了下去,應(yīng)該說,我的主人是宇智波族人,而且是宇智波的末裔,我只是主人佐助的武器草薙劍。 泉奈倒是沒想到事情還能這樣發(fā)展,宇智波的武器嗎?因為物似主人形,所以才這么像宇智波族人嗎?說完后話音一轉(zhuǎn),語氣很是堅定,就算是刀,也是宇智波之刃。 泉奈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少年對于原主和宇智波的感情,不論是攜帶的團扇為刀紋的刀鈴,還是剛才看到的被誤認成乒乓球拍的團扇,都能讓泉奈看出來千鳥以自己主人和宇智波為傲。那么宇智波族人的刀劍自然也有稱一聲宇智波的資格。 宇智波千鳥這個名字怎么樣?看小刀子精有些忐忑的眼神,泉奈直接把宇智波的名號安在了千鳥頭上。 正在他們兩個談話的時候,燭臺切光忠將茶點送了上來。進門前,先敲了敲門,主人,可以進來嗎? 得到千鳥的回答后,燭臺切將茶水和甜點擺放在了兩人的桌前。燭臺切光忠特別有自信,為了招待主人的長輩,他可是完美按照主人的口味做的甜點,番茄還不是萬屋售賣的,是本丸里圈出了一大塊地特地為審神者精心培育的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