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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寵的皇后,一下子從天堂掉到了地獄,不但被禁足了,就連想見皇上一面都這么困難。 她不禁在想,自己不會是這樣就被打入冷宮了吧?她可不想跟璃汐皇后一樣的結局啊。 “罷了,既然皇上不會過來了,本宮也乏了。玉娥,扶本宮回去就寢吧?!崩浒翇拐酒鹕?,簡單拍了身上的泥土,在玉娥的攙扶下,離開了園子。 宮燈已經(jīng)被熄滅了,整個儲秀宮也安靜下來,只有鳳吹動著樹葉的沙沙作響聲。 冷傲嵐躺在床榻上,昨晚的疲憊,加上一系列的壓力,讓她身心都很累了,沒一會工夫便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她感覺有種沉重的東西壓制著自己,悶得她的胸口都喘不過氣來了。 她勉強睜開眼,一下便借著簾外的月光看到一雙熾熱的眼眸。 她身子一激,整個人頓時僵了去。 西陵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不是今晚他已經(jīng)翻了惠妃的牌子嗎? 她疑惑之際,已感到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項間,一雙大手正在她的肌膚上曖昧的游走著。 “皇上……”她剛想要開口,西陵皓已經(jīng)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冷傲嵐只覺身下一痛,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崩緊起來。她的手,也忍不住攥緊了身下的帛錦。 她微蹙起眉心,隨著他的動作,身體起起伏伏的。 薄薄的帷幔遮不住滿溢的春情,偶爾調(diào)皮的微風掀起了紗帳,起起落落間唯見亙古的戲碼上演。 夜,迷亂了月色。 第七十章 自那夜之后,西陵皓就再也沒來儲秀宮過,除了第二天裝個門面讓張公公來了一趟,后來就再沒動靜,就連讓張公公來問候一聲都沒有。 這樣一來,皇后失寵的謠言便在后宮之中傳來了,倒是惠妃扶搖直上,西陵皓每天都翻她的牌子,去她的靈惠宮休息。 后宮一向如此,風往哪邊吹,頭就往哪邊偏。前陣子往儲秀宮這里吹的緊,現(xiàn)在又開始往靈惠宮那里刮,一時之間,惠妃的靈惠宮已是門庭若市,而她的儲秀宮則清冷下來,無人問津。 “哼,宮里的人就是勢力,前段時間娘娘得寵的時候,她們一個個都爭著巴結,現(xiàn)在呢,連一個人影都瞧不見,生怕跟我們儲秀宮沾染上半點關系?!庇穸鹌财沧欤瑘A圓的臉上滿是憂憤,她氣怒道。 “見風使舵一向是宮里那些人的拿手把戲,沒什么好驚奇的,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崩浒翇固稍谲涢缴献層穸鸾o她捶著背,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西陵皓不來她的儲秀宮,她反倒是樂的清閑了,不用對著暴君的那張臭臉,更不用被他折磨,反正她都已經(jīng)當上皇后了,還怕在宮中的位置不穩(wěn)固嗎,最多也是不受寵而已,只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想計較了,反正都打算要離開了。 “皇后,你不是被皇上氣糊涂了吧?眼下惠妃正得寵,皇上每晚都去她那里,保不齊哪天就懷上龍種了,而且現(xiàn)在后宮空虛,聽說已經(jīng)有不少大臣上奏要皇上選秀了?!庇穸饝崙嵅黄降恼f,本以為主子當了皇后會有好日子呢,誰料到還沒當?shù)綆滋炀褪櫫?,現(xiàn)在還被皇上囚禁在這儲秀宮里,晃晃度日,跟打入冷宮沒什么區(qū)別。 冷傲嵐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玉娥,皇上想去哪個宮臨幸誰是皇上的事,我們只要能在這儲秀宮里能安然度日,也沒什么不好?!?/br> 玉娥眨了眨瞪的滾圓的眸子,有些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冷傲嵐的嘴里說出來的,公主一向不是喜歡爭鋒相對,跟人爭個你死我活的嗎?怎么這會居然能如此的淡泊名利,安之若素起來了,難道說公主有其它的打算不成? “玉娥,本宮乏了,伺候本宮就寢吧?!崩浒翇箍闯鲇穸鹉樕系囊苫螅膊幌敫嘧鼋忉?,擺了擺手,躺下準備早些就寢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張公公的通報聲:“皇上有旨,宣皇后娘娘去龍吟殿伴駕?!?/br> 冷傲嵐怔了怔,只能攏起衣衫,從床上爬起來。 西陵皓這么晚了要她去龍吟殿干什么?那里不都是他這幾日尋歡作樂的地方嗎? 難不成要她去看他怎么玩女人嗎?無聊! 冷傲嵐不滿的嘀咕一聲,但既然皇上傳召,她去還是要去的,何況她這幾日被西陵皓囚禁在這儲秀宮里,也沒什么機會出去透透氣,就當去看場表演好了。 “張公公先在門外候著,本宮梳洗一下,隨后就到!”冷傲嵐不緊不慢的交代道。 她簡單梳了個妝,也沒有刻意打扮,但那鏡中國色天香的臉蛋,即使不著粉飾,也能迷倒萬千男人女人。 龍吟殿上此正是刻歌舞生平、春意nongnong。 西陵皓高座在上方的主位上,身邊坐著兩個美女,一個清純,一個嫵媚,全都是絕色佳人,薄紗下的身體隱約可見。 此時的西陵皓已經(jīng)褪下了朝服,換了一身天青色暗繡金色雙龍的常服,面上微微泛著紅暈,想是剛才也飲了酒。 殿中,各色的美人爭奇斗艷,獻藝的獻藝,展才的展才。一會的工夫,殿前階下的置物臺上已經(jīng)擺了惠妃畫的馬,麗妃提的字,靈嬪剪的紙,俊嬪繡的帕,和嬪釀的酒……更有譜曲彈樂的,起舞的。 真可謂是霓裳化作鐵甲衣, 琵琶好比三尺鋒。媚眼翻出千凌箭,素手奏起破陣歌。殿上雖不見鐵馬,蓮步巧動成戰(zhàn)車。 雖不見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