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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比垃圾還不如。 垃圾還能廢物利用回收循環(huán),他呢?他活著都浪費土地! 她這話一說出去,所有人都有點懵,在場沒有人知道劉老頭強-jian了他的孫媳婦這件事。 這多丟劉家村的臉呢! 劉老頭連忙解釋,說,“不不不都是他勾引我的,我沒有主動碰她!” 這話一出,殊橋聽了,氣不打一處來。 是每個年代的男人都只會這一個說法嗎? 殊橋單手直接摟住蘇布合爾,另外一只手掏出槍,對著劉老頭的大腿,又狠狠打了一槍。 槍口冒出煙霧,這一次,殊橋沒有使用靜音槍口,任由巨大的槍響聲籠罩著所有人的耳邊。 一下炸裂開,仿若是一次警醒。 她瞄準(zhǔn)的技術(shù)很好,子彈只是從劉老頭的大腿邊擦過,沒有直接打進(jìn)大腿里。 于是褲子立刻裂了一條縫,鮮血從那露了出來,一道傷疤割開,血rou模糊,但沒傷到骨頭。 這不至于影響他的腿部使用,只是看起來很慘烈。 上一次她發(fā)抖了,這一次,她再也不會猶豫。 “你閉嘴。”殊橋狠狠地掃了一眼劉老頭。 那老頭已經(jīng)嚇得尿了,血和尿混在一起流出來,十分惡心。 他癱坐在地上,疼得已經(jīng)無法呼吸。 他媳婦兒剛剛在槍打過來的時候,直接送了他的手,跑到了人群的后面,生怕下一槍打過來,對著的就是她自己。 殊橋扯了扯嘴角,心下嘲謔。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前來給劉老頭撐場子的人都傻了。 這些人不是第一次看見槍,現(xiàn)在槍-支管制不嚴(yán)格,大家對于槍雖然不說司空見慣,但但多少是見過的。 可是就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手槍。 跟他們見過的相比起來顯得更加的特別,也更加的冰冷,嗜血。 殊橋注意著他們的表情,繼續(xù)緊逼,高聲發(fā)問,“劉家村是吧?你們沒有一個人知道新頒布的《婚姻法》到底寫了什么內(nèi)容嗎?” “婚啥?” “法啥?” 這群人被整得兩眼一抹黑,直接懵圈。 “《婚姻法》第3條,禁止買賣童養(yǎng)媳?!痘橐龇ā返?條,禁止任何違背女性意愿的-性-行為發(fā)生?!?/br> “我作為組織上派來的糾察員,是舉報特來調(diào)查的。但是劉老頭隱瞞不報,甚至阻攔,故意傷我,我才出手?!?/br> “當(dāng)然,如果你們反對國家頒布的法令,阻礙執(zhí)法,要同樣阻撓我的話,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會將所有的情況給上報,然后讓人與你們的村書記溝通。我想你們劉家村應(yīng)該不只有這一家有童養(yǎng)媳的情況發(fā)生吧?” “如果你們想整個村子都接受調(diào)查的話,大可以現(xiàn)在攔住我?!?/br> 那些拿著棍棒打算攔住殊橋的人徹底是暈了。 被這一個又一個的大詞給砸運了。 什么婚姻法?村子里會認(rèn)字的都沒幾個,怎么可能聽過什么婚姻法? 內(nèi)容還不是由著殊橋胡編亂造。 事實上,《婚姻法》中根本沒有殊橋剛剛說出的內(nèi)容。 但,誰讓他們都是文盲呢? 那可不是最好騙,也最好煽動。 有個婆娘顫顫巍巍地問,“這,這給了錢的童養(yǎng)媳也是犯法的嗎?我們買的?。 ?/br> 殊橋掃了她一眼,看得婆娘心慌。 殊橋反問:“你聽不懂我剛剛說的話?” 那婆娘一看她這個態(tài)度,嚇得嘴一閉,什么話也不敢再說了。 大家僵持了好一會兒,看了看她手里的槍,又看到她懷里的小孩。 劉老頭做的那些事情的確是不地道,童養(yǎng)媳是大家都接受的,但是你一個七老八十的人了,老色鬼?。「蛇@些不害臊的事情! 再一想到那些什么法來法的,要是整個村子都接受調(diào)查,豈不是全都要遭殃?! 沒人想為了一個本就犯了錯的劉老頭殃及池魚,再加上本來他們家在劉家村因為較為有錢就經(jīng)常欺壓人,大家?guī)椭男乃级加行┧蓜恿恕?/br> 帶頭來阻攔她的男人,第一個退開了一步。 緊接著,往后其他人都慢慢地讓開了,留出了一條道。 殊橋抱著蘇布合爾,逆著人群走了出去。 她最后留下了一句輕飄飄的話語。 “不過,你們沒人好奇,到底是誰向我們組織舉報的劉老頭嗎?” “或許,你們家就是下一個被舉報的對象?!?/br> 殊橋拋下身后一下嘈雜的討論聲和劉老頭慘烈的哭喊,毫不回頭地往前走。 走出劉家村的時候,殊橋看見山頭掛著的太陽,它懸著,照耀著大地。 陽光很明媚,很燦爛,整個這個山村都被籠罩著,仿佛這里不存在著任何的陰暗。 * 殊橋抱著蘇布合爾走了很長一段路,她沒有讓吉薩合爾在附近等地,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蘇布合爾,她跟吉薩合爾一家的關(guān)系。 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很容易惹麻煩。 等到了接頭地點,確定沒有劉家村的人跟隨之后,吉薩合爾出現(xiàn)了。 他看著這個抱著自己meimei的陌生女人,一臉茫然。 這是誰? “是我?!迸碎_口,是一種讓吉薩合爾覺得不太熟悉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