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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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芳看了看后面自以為自己跟得隱蔽的小姑娘們,笑道:再說了,流芳宮建立的初衷,并不是修煉飛升,而是想給這些姑娘們一個安身立命之所,我們跟其他門派本來就是不一樣的。 說話間功夫,他們到了室內(nèi),擇芳將門窗關(guān)了,道:你們來流芳宮,是想問什么事情? 江止宴道:想問一個叫宓簌的人,她應(yīng)當(dāng)是流音宮弟子。 宓簌?擇芳皺眉沉思片刻,道:我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江止宴道:這個人不一定是流芳宮最近收的弟子,她的年代,可能有點久遠(yuǎn)。 何止是久遠(yuǎn),簡直是太久遠(yuǎn)了。 說出這話,江止宴都有點心虛,回頭看了蕭有辭一眼,蕭有辭學(xué)著他剛才捏自己的樣子,捏了捏他的手心。 江止宴低頭笑了一下。 擇芳卻還沉浸在這個人名里,她無知無覺地問道:有多久遠(yuǎn)???一兩百年? 江止宴道:可能有三四千年了。 啊擇芳發(fā)出一個茫然的音節(jié)。 有那么一瞬間,擇芳覺得江止宴和蕭有辭是專程來糊弄她的,但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外界有關(guān)于臨仙門的傳聞并不好,兩人忽然現(xiàn)身,先來了流音宮,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一定很重要。 擇芳道:這,我需要一些時間,不一定能找到,你們先在流音宮暫住吧,等我有頭緒了,再來通知你們。 江止宴點頭:好,多謝了。 擇芳去笑了:不謝,救命之恩,怎么樣報答都行。 說著,她又看了蕭有辭一眼,笑道:雖然蕭掌門不愿意承這份恩情,但我還是要謝的。 她故意往蕭有辭面前走,當(dāng)面兒福身向他行禮,蕭有辭雪白的臉皮上微微泛紅,惹得擇芳抬頭又看了他一眼,笑道:就算不是你,我也更中意你,不成么? 咳咳!江止宴在旁邊咳嗽兩聲,蕭有辭抬頭,卻見臉上已經(jīng)紅透了。 調(diào)戲了一把蕭掌門,擇芳仙子很開心,差人給兩人安排了房間,就急匆匆走了。 她知道此事定然緊急,去找宮主商量了。 擇芳仙子一走,江止宴就將他師弟摁在墻上,用目光細(xì)細(xì)描摹他泛紅的臉頰,又伸出一根手指揩了揩他的臉,似笑非笑道:師弟人緣挺好。 往時這種事兒,主角都是江止宴,進(jìn)門的時候,蕭有辭還在想看他師兄的人太多了,誰知道一轉(zhuǎn)頭,擇芳仙子就當(dāng)著他師兄的面兒給他唱了這一出。 蕭有辭低著頭,面上緋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江止宴看得心動,低頭去吻他,他的吻很細(xì),描摹著師弟的唇線,細(xì)密的動作掠奪走蕭有辭的空氣。 蕭有辭有點窒息,忍不住去推江止宴。 江止宴讓開一點,卻在他剛吸完氣后又吻了上去,如此反復(fù)幾次,蕭有辭總在憋得慌卻又憋不死的邊緣徘徊,被欺負(fù)得淚水都出來了。 他后背抵在墻上,頭微微揚起,露出微凸的喉結(jié),臉上的緋紅一路蔓延到脖頸,烏黑的眼珠里流動著水光,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被吻得殷紅的唇哼哼唧唧的撒著嬌:師兄,我錯了 聲音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黏糊糊的。 江止宴沒憋住笑,從他唇上離開,啞著聲問:錯哪了? 蕭有辭眼神迷離:錯在我不知道。 江止宴貼上去,兩人身體親密無間,脖頸交纏,他輕輕啃咬著蕭有辭的脖子,從齒縫里擠出一句:不知道錯哪兒了怎么原諒你? 嗯蕭有辭張了張嘴,像一只離開水的魚,他哼哼唧唧道:不知道 別問,師弟他什么也不知道。 50. 相似 他想徹底解決這件事情。 流音宮里的姑娘們都很大膽, 得知江止宴和蕭有辭暫時住在流音宮里,都湊過來暗中觀察。 尤其是早上江止宴練劍時,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人。 這讓蕭有辭想到了之前師兄在天璇峰上練劍的時候, 也到處都是人圍觀,當(dāng)時蕭有辭不敢吭聲,只敢自己在背后吃酸醋。 現(xiàn)在他依舊不肯吭聲,在蕭掌門心里,吃醋這種行為太不大方了, 跌份兒。 但他還是很介意,于是師兄練劍的時候,他就搬著個小板凳在旁邊看著。 江止宴覺得他很乖。 擇芳見他坐在屋檐下, 縮成一團(tuán),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碗冰糖雪梨塞給他。 小板凳太矮了,蕭有辭坐著坐著就成了蹲著,江止宴一轉(zhuǎn)頭看到他花貓一樣的姿勢, 不由笑出聲來。 這一笑,由引得院墻外一陣抽氣聲。 圍觀的人也太多點了。 蕭有辭抽了抽眉角。 三日后,擇芳終于查到了點線索, 將蕭有辭和江止宴叫到了流音宮的藏書樓, 藏書樓一共七層, 下面六層都是藏書,但第七層上, 掛著歷代流音宮宮主和副宮主的畫像和生平。 擇芳就是在這里面找到宓簌的。 宓簌的畫像掛在墻上。 擇芳道:根據(jù)記載,她是我們流音宮的第一百八十代首席大弟子,之所以說她是首席弟子,是因為她只當(dāng)了一天的掌門,后來就消失了。 蕭有辭站在畫像底下, 認(rèn)真看著上面的人。 畫像中的人穿著一身白衣,她眼神漠然地看著外面的人,一張容顏昳麗,唇緊抿著,看上去不太好相處。 可蕭有辭看著這幅畫像的時候,卻有一種極熟悉的感覺,仿佛畫中的人跟他有什么聯(lián)系一般。 擇芳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異常,咦了一聲:你們長得好像有點像。 不是五官像,那是一種感覺,兩個人隔著一張紙,一個在畫里面,一個在畫外面。 畫像下面放著冊子,其他的畫像底下的冊子都是厚厚的一本,只有宓簌畫像下的冊子很薄。 擇芳道:宓簌里寫著她們的生平,我之前已經(jīng)看過了,宓簌是五歲那年被流音宮收養(yǎng)的,她天賦很高,十五歲就結(jié)了金丹,當(dāng)初的宮主很喜歡她,很早就將她定為了繼承人,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繼承流音宮宮主后,她就失蹤了。 她將那本冊子交給蕭有辭和江止宴,讓他們隨意翻閱,蕭有辭將那本冊子拿過來,翻開仔細(xì)看了,跟擇芳說的差不多,前面是她的生平,繼承流音宮宮主之位后,就沒字了。 但很奇怪,沒字了,冊子后面卻還有相當(dāng)一部分空白,是沒寫完嗎? 蕭有辭用手摸了摸那空白的紙張,總覺得紙上有什么很特殊的東西。 擇芳道:我在流音宮別的地方找過了,時間太久遠(yuǎn)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只不過 她頓了一下,道:她繼承一百八十代宮主后,第一百八十一任宮主第二年就上任了,根據(jù)我的判斷,她應(yīng)當(dāng)是出了什么意外,隕落了。 但又很奇怪,若只是隕落,為什么冊子里只字不提。 蕭有辭卻隱約有了答案,宓簌的失蹤,應(yīng)該跟帝天有關(guān)系。 但是為什么他會覺得這個女人很熟悉。 蕭有辭捧著冊子不說話,江止宴卻道:能將這本記錄她生平事情的冊子借給我們嗎? 擇芳道:我得知道你們要用它干什么。 江止宴看了一眼蕭有辭,蕭有辭還在捧著冊子發(fā)呆,江止宴道:可以說,但是得請你們宮主過來。 擇芳看了江止宴一眼。 半個時辰后,流音宮的宮主冷汐月到了,比起溫和的擇芳,冷汐月性子冷上不少,入座以后,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江止宴和蕭有辭。 擇芳道:我們宮主已經(jīng)到了,有事情可以直說了。 江止宴道:事情得從帝天開始說起,修仙道的人都知道帝天是一直上古魔頭,但卻很少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他是一只魘魔,從上古仙魔大戰(zhàn)中降生,從他出聲到現(xiàn)在,沒有一萬年,也有七八千年了。 上古的事情已經(jīng)不可追尋,只知道他后來被人封印,到了八十年前,帝天破封而出,我?guī)煾笇⑺匦路庥?,卻還有一個人,八十年來,一心想要幫帝天解封這才有了六十年前,我去往陵川那一趟。 擇芳皺眉:你們找到那人了? 江止宴低頭道:那人名叫蕭晗,應(yīng)當(dāng)是跟帝天一個時期的人物,他至今也沒有放棄,他偷走了壓制帝天的魔心,又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將他從封印中叫出來,我們懷疑當(dāng)年封印帝天的人是宓簌。 擇芳很不解:可這跟你們要找宓簌的過去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封印帝天的人真的是宓簌 她也已經(jīng)死了啊。 這都過去好幾千年了,骨頭都要化成沙了。 江止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乎覺得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很讓人不好意思:因為帝天說,他一定要找到他的妻子,我們懷疑宓簌就是他的妻子。 擇芳:? 她沒記錯,帝天是個魔頭吧?? 他要找自己的妻子,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江止宴敲了敲自己的右臂。 帝天不情不愿地從里面鉆了出來。 擇芳: 冷汐月: 房間中安靜下來,兩位女修愣愣地盯著房間中由魔氣聚成的帝天,表情很精彩。 江止宴很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因為他老是鬧著要找自己的妻子,我就把他從陵川帶出來了。 擇芳連退數(shù)步,臉上的表情一下變了,她就知道江止宴一個消失五十年的人,從陵川又出來,肯定沒有那么簡單!難怪之前修仙道組織人圍攻了臨仙門,臨仙門又關(guān)閉山門,遠(yuǎn)避世人! 感情還沒冤枉他們! 一時間,房間中的氣氛冷了下來,冷汐月猛然起身,擋在了擇芳面前,而在冷汐月起身的瞬間,蕭有辭的斷腸煙樹也抽了出來,擋在了江止宴面前。 雙方都在緊緊盯著對方,似乎只要稍微有一個異動,就會動起手來! 江止宴卻在這時摁了蕭有辭一把,低聲道:師弟,別著急。 他抬頭道:帝天的魔氣已經(jīng)被我收斂,他離不開我,也做不了別的事情,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就算你殺了我,也沒法解決帝天的魔氣,沒了我,帝天的魔氣只會失控,一切都會變成六十年的樣子。 六十年前的那場慘劇,大家都記得很清楚。 擇芳的臉色白了,她低聲對冷汐月道:小月,別跟他們動手。 冷汐月皺眉,似乎不太贊同擇芳的選擇,擇芳卻壓住她的手臂搖了搖頭,冷汐月還是后退了一步。 只是她對江止宴等人戒心未消,冷冷開口:你想怎么解決他? 江止宴道:帝天有自己的心愿,我要消解他的魔氣,度化他。 冷汐月卻道:度化帝天,談何容易,宓簌是幾千年前的人,你就算找到她能改變什么? 江止宴卻道:她還在這世上,沒有離開。 冷汐月皺眉,似乎覺得江止宴太過偏執(zhí)。 他們在爭執(zhí)著宓簌是否還在這世上,帝天卻在旁邊露出茫然的表情,他對宓簌這個名字都不太熟悉,這個世界早已與他斷了聯(lián)系,他想要找回自己,談何容易。 江止宴堅持尋找宓簌,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為了蕭有辭。 他已經(jīng)看到宓簌的畫像,發(fā)現(xiàn)了她和蕭有辭之間的那點相似性,宓簌是帝天的妻子,那她的孩子,是帝天和她的孩子,還是蕭啟天和她的孩子? 江止宴不相信蕭啟天那樣的人會是蕭有辭的父親,蕭有辭曾經(jīng)走錯過路,但他骨子里不是一個險惡之人。 他不在乎一個人強(qiáng)弱,不會用修為去衡量一個人,他救了封朗月封朗月兄弟,將他們收為徒弟,哪怕這兩個人一直停留在練氣,他也從來沒有嫌棄過,從來沒有想過要將他們逐出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