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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丹大課時間大概未時兩點左右,而現(xiàn)在估摸著她也可以出門了。 阮煙幻化出水鏡,對著水鏡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又重新檢查了一下腦后的發(fā)帶,才推門而出。 她這邊一推門,隔了幾扇門的謝瑾瑜就聽到了‘他’的動靜。 他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又被喝的干干凈凈的茶壺,冷哼一聲,也走了出去。 這小半個時辰,他都喝了三壺,越喝越精神,哪里來的促進睡眠作用? 謝瑾瑜懷疑自己被騙了,這一次買的靈茶品質(zhì)太差,也多虧他們修士早就辟谷,靈膳靈茶會化為靈氣,不需要如廁,否則他都不知道會跑多少回。 當(dāng)然,罪魁禍?zhǔn)走€是他這個‘好’師弟! 要不是‘他’,他哪里需要想怎么告訴‘他’不能對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只是,一推開門見到師弟后,謝瑾瑜覺得自己這一中午的行為簡直蠢透了,他為什么要在乎‘他’的心情?以他的性格,直接說才是。 他抿了抿唇,正想開口的時候,阮煙也發(fā)現(xiàn)了他,還比他先說話,“師兄,下午好啊,我要準(zhǔn)備去上煉丹大課了……” 阮煙遲疑了一下,想著先前謝瑾瑜問了她下午行程的事情,便又加了一句,“要一起去嗎?” 她這話純屬客氣,根本沒抱謝瑾瑜會答應(yīng)的希望,但誰知這話說完后,謝瑾瑜竟然點了點頭,還“嗯”了一聲。 阮煙只覺得天上下紅雨,腦袋有點暈! 不,他可不能去! 謝瑾瑜一去,她會煉丹的事不就暴露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到時候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一個后來的弟子煉丹屢屢成功,謝瑾瑜煉丹回回炸爐,他身為師兄不要面子嗎? 如果被她這樣下了面子,指不定上午就白哄了! 阮煙只覺得腦袋都大了,不確定道,“師兄,你認真的嗎?大課人很多的,有很多其他弟子,除此之外地方也狹小,與人保持兩步遠的距離有點困難?!?/br> “是嗎?” 謝瑾瑜皺了皺眉,腦海里立刻想到上次見到的場景,他一時有些猶疑,鬧哄哄的環(huán)境忍了就算了,但別人靠他超過安全氛圍,他的劍怕就控制不住。 阮煙一聽有戲,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過她面上是不敢露出笑容了,一副為師兄擔(dān)憂的好師弟形象。 “要是上午的小課還好,但大課可能會經(jīng)常聽到別的弟子說話……” “說什么?” 謝瑾瑜的關(guān)注點竟然在這?阮煙簡直暈了,難道不是覺得太吵太煩不想去嗎?居然關(guān)心別人說的話…… 阮煙沒辦法只好繼續(xù)說,“就是討論煉丹的事情,比如炸爐啊,成丹……這一類的……” 炸爐? 謝瑾瑜眸光微皺,打量了一眼阮煙,見她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的樣子,暗想果然是被人嘲笑了。 幾十年來好不容易有一個師弟,還是不討厭的人,謝瑾瑜難得有了為人師兄的覺悟,決定還是得做點什么,不能這么輕易就打退堂鼓,而且吵鬧距離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他想,他們都得給他騰位。 阮煙哪里想到自己刻意提起炸爐,就是想提醒謝瑾瑜自己也炸爐的事情,讓他放棄跑去丟臉,結(jié)果反而他更加堅定去了。 一來二去,最后阮煙還是沒能說服謝瑾瑜。 本來阮煙挺期待今天下午的煉丹大課,順便見見自己的迷弟迷妹們,哪里想到出了謝瑾瑜這個意外,早知道那會兒就不問他要不要一起。 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最終兩人還是順利的同行到了峰底煉丹學(xué)堂。 阮煙基礎(chǔ)知識不太夠,所以還是去入門學(xué)堂,而謝瑾瑜本來就是暗想給阮煙做靠山的,自然她去哪兒他也去哪兒。 臨到快進門的時候,阮煙還是不甘心的指著旁邊另一扇門道,“師兄,那里是煉丹進階學(xué)堂,你應(yīng)該去那邊?!?/br> “哦!” 謝瑾瑜早就看出來了他這師弟不想讓他跟著,越是這樣他越想跟,所以阮煙說什么他都一個簡單敷衍的‘哦’字,一副根本溝通不下去的態(tài)度,也不配合‘他’。 沒辦法,阮煙只能和他一起進去煉丹入門學(xué)堂了! 謝瑾瑜的出現(xiàn)無異于驚天大雷,才剛露個臉,學(xué)堂內(nèi)原本吵鬧的聲音頓時消失了,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仿佛沒人一般。 謝瑾瑜滿意的點了點頭,卻在又看到桌子之間的間隔后,眉頭又皺了起來。 怎么這地方這么小? 洛老頭也不知道擴展一下煉丹學(xué)堂環(huán)境! 學(xué)堂內(nèi)的弟子們一直在偷偷關(guān)注謝瑾瑜,一見他皺起了眉,頓時嚇得更加不敢開口說話了,同時也對此刻能夠站在距離謝瑾瑜身后兩步距離的元師兄抱有高度敬佩。 哦,也提醒了他們差點忘記的一個事,此刻的元師兄早就不僅是一名關(guān)門弟子,也是這位隨性妄為錙銖必較的少宗主師弟。 昨天暗暗嘲諷挖苦過阮煙的人,安靜如雞,更加不敢說話了,一顆心緊緊懸著生怕謝瑾瑜是阮煙找來報仇的靠山。 拼修為打不過,拼靈石砸不過,拼顏值更是難上加難…… 這誰扛得??? 有幾個已經(jīng)低下頭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默默乞求謝瑾瑜看不見自己。 好在,謝瑾瑜的確沒把注意力放在旁人身上,他只是巡視了一圈環(huán)境,勉強看見一張沒有任何一個人的空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