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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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局長上任第一天,就被誣陷為強(qiáng)暴犯 只因?yàn)椤甘芎φ摺股阅懶『π?,他又長得惡人樣── 厚,她都已經(jīng)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了 他還小鼻子小眼睛地記恨,逕自索取一吻當(dāng)作求償! 彷彿看透了她的膽小,他動不動就強(qiáng)吻她 直到有一天,兩人陰錯陽差地必須在外過夜 同床共枕之下,他當(dāng)然更不會放過她 散放出超高伏特的電力,把她「電」得迷迷煳煳 再連皮帶骨,毫不客氣地把她吃下肚── 正當(dāng)她開始習(xí)慣「欺負(fù)」就是這男人愛的表現(xiàn) 他的大嫂卻突如其來地找上門嗆聲── 搞了半天,他的大嫂原來是他難以忘懷的情人 而他會動不動就惹她、逗她,甚至強(qiáng)迫她做他的女人 只不過是把她當(dāng)作大嫂的代替品… 序章 這是什幺鬼地方,屠向剛瞪著眼前的小鎮(zhèn),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 桃花鎮(zhèn)一巷十號!他看看手上的地址.再看向鎮(zhèn)上的拱門,上頭刻著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齻€字“桃花鎮(zhèn)”。 很好,他沒來錯地方;可是,這是什幺鬼地方?他皺著粗黑的眉,剛硬粗獷的臉凝著抹駭人煞氣。 哦哦……是流氓嗎?小鎮(zhèn)突然來了個外人,鎮(zhèn)上的人好奇地觀視,卻不敢上前,眼前的男人也太兇狠了一點(diǎn)。 瞧,虎背熊腰的,壯碩的身材目測絕對超過一八五,陽剛粗硬的短發(fā)讓刀刻般的五官更顯冷峻,鼻梁挺立,嘴唇略寬,形成一張很男性、很兇狠的臉龐。 他穿著無袖T恤和破舊的牛仔褲,厚重的行李隨興地甩在背上,露出手臂上像石頭般壯實(shí)的肌rou,而牛仔褲幾乎快被強(qiáng)勁的長腿繃開般,隨著男人邁開的步伐而勾出極好看的線條。 哦哦……流氓先生有很好的身材捏!這是鎮(zhèn)里歐巴桑的心聲。 對投來的注視視而不見,屠向剛拿著手上的地址,照著門牌號碼一步一步走著,然后定住。 他瞪著紙上的最后兩個字!十號,再看向眼前的門牌—十號,很好,就是這里沒錯。 問題是……它該死的怎幺會是花店? 濃眉再發(fā)狠厲地皺起,看到流氓先生更兇了,旁邊的人很識相地又離遠(yuǎn)一點(diǎn),然后好奇地繼續(xù)觀察。 沙沙沙—一抹嬌小的身影沒察覺四周的異樣低著頭,拿著竹掃把節(jié)奏輕快地掃著地。 她沒發(fā)現(xiàn)前方的男人,很專心地掃著地上的灰塵。 “噓……”旁邊的人很好心地替她打pass。 “嗯?”聽到聲音.她狐疑地抬起頭,赫然對上張兇神惡煞,她一驚,倏然挺直身子,驚慌地瞪著男人。 “喂!”屠向剛走向她。 見他靠近,她緊張地往后退,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什、什幺事?”她結(jié)結(jié)巴巴,求救的眼光瞄向四周。 怎幺回事啊?怎幺突然冒出一只熊來,而且還是看起來很可怕的熊……“這是你家?”屠向剛的語氣不耐,皺起的濃眉讓剛硬的臉看起來更兇狠,音量因煩躁而如雷。 她縮了縮肩,被男人恐怖的模樣嚇得癟嘴,隱隱顫抖。 見她不回話,屠向剛的眉頭皺得更緊。 “喂!我問這是不是你家,你啞巴呀?”別怪他兇,他現(xiàn)在心情正不爽。 “我、我……”莫名其妙被兇,女人的眼眶泛紅。 “喂!”見她突然紅了眼,屠向剛一愣。 見鬼了,這女人該不會是要哭了吧?他舉起手。 “喂!你別……” 看他抬起手,以為大熊要揍人了,她一個驚懼,癟起的嘴立即發(fā)出嗚咽,眼眶里的淚水嘩啦啦地掉了出來。 “哇嗚……”靠!她真的哭了?屠向剛當(dāng)場傻眼。 “什幺事?發(fā)生什幺事了?”聽到女兒的哭聲,福伯趕緊從店里沖出來,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女兒身前,手還舉起來!“喂!死小子你想對我女兒做什幺。 ”以為女兒被欺負(fù),福伯氣得沖上前,抓起掃把就往屠向剛身上打。 “喂!搞什幺?”屠向剛被打得莫名其妙,急忙以行李擋住掃來的攻擊。 “該死的,我什幺都沒做呀!”誰知道那女人突然哭什幺呀? “放屁!你沒做什幺,我女兒會哭這幺慘?”福伯壓根不信,手上的掃把打得更大力。 “我真的什幺都沒做呀!”屠向剛也惱了,他抓住揮來的掃把,大聲吼道:“不信你不會問你女兒呀?” “女兒,他是不是欺負(fù)你?”福伯轉(zhuǎn)身問女兒。 “嗚嗚……呃……”哭到打隔,她怯怯地瞄了屠向剛一眼,看到他狠厲的目光.霎時一驚。 “嗚……” 她趕緊躲到父親身后,拚命點(diǎn)頭。 “嗯!”“喂!”屠向剛瞠大眼瞪著那該死的女人,她竟敢點(diǎn)頭?他媽的!他哈時欺負(fù)她了? “干!死小子,你還敢說你沒有?”見女兒哭得可憐,福伯火氣更旺,用力奪回掃把。 “喂!該死!”見掃把又打來,屠向剛低咒,想還手,又見對方是個老頭…… “怎幺了?發(fā)生什幺事了? ”聽到吵鬧聲,鎮(zhèn)上的女警長散散地走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混亂懶懶挑眉。 “警長,你來的正好!趕快把這臭小子抓起來。 ”福伯立刻告狀。 “這臭小子想強(qiáng)暴我女兒!” “喂!什幺強(qiáng)暴?”聽到這不實(shí)的指控,屠向剛不敢置信地瞪著老人、話是可以這樣亂說的嗎?“強(qiáng)暴?”警長看向屠向剛的狼狽模樣,眸光微閃。 “對!旁邊都是證人!”福伯指向四周圍觀的人。 “哦?真的嗎?”警長問四周的鎮(zhèn)民。 鎮(zhèn)民沒說話,尤其在屠正剛兇狠的目光下,更是沒人敢開口,不過—他們一起點(diǎn)了頭。 沒辦法,在自己的鎮(zhèn)上,當(dāng)然要護(hù)自己人,怎幺可以護(hù)外來的流氓呀?屠向剛氣急破壞地瞪著周圍的人,很好,這些鎮(zhèn)民,他真的嘗到什幺叫百口莫辯了。 “噗!”警長忍不住笑了。 “哦,阿剛,看來你初來報到就給人深刻印象了呀!”抿著唇,屠向剛狠狠瞪她一眼,氣得連話都不想說了。 耶,什幺情形???聽到警長的話,旁邊的人搔搔頭。 “警長,你認(rèn)識他哦?” “咳咳!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屠向剛。 ”警長勾起唇,緩慢地吐出一句。 “咱們鎮(zhèn)上新來報到的消防局長。 ”“哈貿(mào)”眾人驚呼。 消防局長?不是流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