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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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平平無奇的中等個子,骨架又偏小。 穿著祁歲知的襯衣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袖子卷了兩卷還是遮住了手背,下擺更是長到大腿中段。 內(nèi)衣內(nèi)褲被我胡亂扔在洗手臺,順滑的布料似有若無蹭過胸前,失去保護(hù)的rutou很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將襯衣支出兩個色情的尖尖。 所幸不是成人小電影里那么露骨,穿了仿佛沒穿的衣料,除卻敏感部位空蕩蕩的難以適應(yīng),光從鏡子里面看,倒是還好,該擋的都擋住了。 祁歲知耐心極好的沒有催促,我卻心跳如擂鼓,怎么也鎮(zhèn)定不下來,悄悄趴在衛(wèi)生間的門板上側(cè)耳聆聽門外,悄無聲息,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臉紅的不成樣子,素顏下的嘴唇都帶了幾分糜艷的紅色,我拿冰冷水流撲了撲兩頰,熱意降下去一點,有幾點飛濺的水滴浸濕了單薄的襯衫。 我的心此刻整顆放在祁歲知身上,不甚在意,再叁做完思想工作,深呼一口氣,推開門慢吞吞走了出去。 有時候很難理解祁歲知到底在想什么,我穿成這樣,他卻好整以暇的坐在茶幾邊看起了書,衣服是衣服,褲子是褲子,拴在腰間的皮帶都沒有解開。 “哥哥……” 強忍著羞恥喚他,我行至他身邊,回憶起剛才說的討好,可我長這么大,僅有的幾次性經(jīng)驗也沒教會我如何去取悅男人,一時之間呆在原地,手腳無措。 “站著做什么?趴下來?!?/br> 我亦步亦趨追隨祁歲知的指令,趴坐在他分開的腿間,余光瞄到褲襠。 沉睡的巨物蟄伏著并沒有硬,仿佛和它看書的主人一樣對我毫無興趣。 我又去偷看祁歲知,他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托著書本,八風(fēng)不動的眉眼偶爾隨著翻頁的手指晃動兩下,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裝什么…… 上次被我騎在身下,還不是很精神。 可笑的好勝心總是在這種時候不甘示弱的彰顯自己的存在,我勉力維持喉嚨上涌著的不甘,吞了口唾沫,并起食指和中指去揉祁歲知的性器。 隔靴搔癢,不得要領(lǐng),但那根東西很給面子的半硬起來,粗魯挨著我嬌嫩白皙的手指。 “你這么糟糕的技術(shù),還能引得那么多男人為你神魂顛倒。” 祁歲知的話語像是詢問,又像是篤定。 輕飄飄落在我臉上,重重蓋下去個嘲諷的印章。 我恨不得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什么那么多男人神魂顛倒?強加給我的罪名,又嫌我擔(dān)罪名擔(dān)得沒有落實到實處……天下竟然有這樣蠻不講理的人。 “我根本沒有伺候過別人,怎么學(xué)得會?” 忍了又忍,忍無可忍,我吊起眼睛發(fā)狠瞪著他。 “別這么看我……” 祁歲知探出口綿長的呼吸,手指落在我眼瞼旁,與他同樣位置的淚痣上摩挲幾下,“解開皮帶,把它放出來,再繼續(xù)弄?!?/br> 聽得多了,我無師自通的明白了他說的“它”是什么東西,原來衣衫整齊的等在這里,是為了羞辱我,讓我親手幫他做這個。 我支起背脊,手指與他漆黑的皮帶形成鮮明的對比,金屬扣脫離桎梏,在沉寂的室內(nèi)發(fā)出類比巴掌聲的脆響,我又是一陣難堪。 咬住下唇一鼓作氣將拉鏈拉下,再扯開內(nèi)褲,將祁歲知那根粗長的東西釋放了出來——一副很少用過的樣子,頂端到根部都泛著清秀的粉意,整潔干凈。 不似印象里男人性器的骯臟,自帶祁歲知常年用慣了的雨后柏木氣息。 我與顧之昭、紀(jì)隨流zuoai,卻沒有觀察過他們進(jìn)入我身體的工具,今天近距離仔細(xì)一看,只覺得即使再好看,也無法想象到如何進(jìn)得去……我會被弄壞的。 祁歲知見我呆呆地沒有下一步動作,挺著腰桿靠近了我點。 不知有心還是無意,那根roubang筆直的跳動幾下,頓時在我面頰下流的一拍,然后,然后我分明什么都沒做,它直接完完全全的硬了起來。 “不用你舔……揉一揉總會吧?!?/br> 我從未見過祁歲知流露出這樣的表情,半瞇著一雙比貓還慵懶的眼睛,末梢拖長迭蕩開近乎柔媚的弧線。 在我握住他性器滑動的一瞬間,身體驟然弓緊,如同修挺頎長的翠竹舒展到極致,下一秒就會不堪承受的折斷竹骨。 頂端不住吐出些清亮的液體,粉嫩的色澤配上青筋虬結(jié)的莖體,映在我眼簾,顯得又可怖又可憐。 好看的女人會引發(fā)男人的性欲,反之亦然。 小腹涌起熟悉的酸意,我穿著保守而yin蕩的白襯衫,腿根靠著厚實溫暖的手工地毯,窘迫并了并雙腿,掩在其中的xiaoxue黏黏糊糊流滿了情動水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