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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你猜測,你有何憑據(jù)?”張臺銘臉上青紅交加,卻仍是不肯罷休。 “猜測?”葉落看向君諾,“尚書大人只懂行軍打仗,不懂這些政治常識也無可厚非。那么七王爺您呢?該能懂得一些吧,不知您認(rèn)為微臣所說的有沒有道理?” 君諾沒有想到此時會將話鋒直指向他,他若說葉知說得沒道理,那么此事一旦成真,便只能說明他君諾無先見之明,于國家大事上的詮釋甚至不如一名臣子;而他若說葉知說得有道理,便是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了參戰(zhàn)的決定。一時之間,進(jìn)退兩難,他沉默了片刻,才道,“葉相所言,確有幾分道理?!?/br> 葉落臉色微微好了些,“既然如此,便由七王爺稍后給尚書大人解釋解釋微臣剛才那一番話,誠如張大人所言,微臣也就不在此繼續(xù)解釋細(xì)節(jié)浪費(fèi)大家時間了?!?/br> 張臺銘拳頭握得緊緊的,還在忍氣的時候,葉落又轉(zhuǎn)向了他,“再來說軍事,威遠(yuǎn)將軍傳回來的戰(zhàn)報,以及呈上的物事,你可有仔細(xì)查看研究過?!?/br> “當(dāng)然。” “是嗎?既然已經(jīng)研究過還沒研究出來問題,只能說明你態(tài)度端正,但是能力有限了。” “葉知,你……?!睆埮_銘氣得額頭上青筋冒起,臉上的rou都在抖。 “張臺銘你放肆,直呼丞相之名,你可知何為上下有別?”葉落寸步不讓,直直盯視著他,目光中滿是鄙夷,“可笑你居然自稱沙場老將,朝中重臣,簡直就是一場笑話?!?/br> “??!”張臺銘暴吼一聲,雙目圓睜,一拳便向葉落砸去。 此事事出突然,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葉落已經(jīng)被那一拳打得后退好幾步,左臉迅速腫起,嘴角溢血。 “葉知!”君泓情急之下,便要從座位上坐起,幸被詹春眼疾手快的按住。葉落捂著臉,“撲通”一聲跪下,“皇上,張臺銘朝堂之上動手,是對皇上的不敬;他身為兵部尚書,卻聽不進(jìn)軍機(jī)分析,是為不稱職;大家同朝為官,雖有不同意見,但都是為著效忠國家朝廷,他此行只能說明脾氣暴躁,心胸狹窄。而行軍之人,最忌動氣動怒,嫉賢記仇,這樣的人,如何能當(dāng)這天下兵馬統(tǒng)領(lǐng)之任?請皇上裁奪?!?/br> 張臺銘雖然心中不服,但也自知當(dāng)著皇上動手,是有理虧,也連忙跪下,“皇上,微臣絕無不敬之意,只是葉相口出污言,微臣?xì)饧?,這才暴怒之下出手?!?/br> “是啊,皇上,”君諾也連忙上前,“張臺銘所為是有失禮之處,但罪不及撤職,請皇上三思?!?/br> “請皇上三思。”朝中武將,也三三兩兩的跪了下去,為張臺銘求情。 君泓雖對張臺銘恨到極點(diǎn),但也知此時絕不是撤去他兵部尚書的良機(jī),冷冷的看他一眼之后,道,“張臺銘以下犯上,當(dāng)庭動手,朕罰你閉門思過一月,停俸祿一年,你可有異議?” 張臺銘連忙叩頭,“皇上,停俸一年,臣絕無二話,只是如今前方有戰(zhàn)爭,微臣還需在兵部調(diào)度,臣請求在戰(zhàn)事過去后再閉門思過,望皇上恩準(zhǔn)。” “張尚書此言差矣!”葉落捂著腫高的臉道,“你既已無尚書之能,再占著這尚書之位,行這尚書之事,豈不是貽誤戰(zhàn)機(jī)。如今說你閉心思過,可說是前方軍隊之福?!彼聪蚓?,“皇上,威遠(yuǎn)大將軍送回來的繳獲物資里,張宇發(fā)現(xiàn)其中一支箭是經(jīng)過改良的,其上的精鐵鍛造手法與飛絮軍鐵頭箭上的同出一轍,而且質(zhì)地也是完全一模一樣的,由此可以斷定,飛絮軍暗中在支援禮親王。張臺銘無此識別之能,又一直對出兵一事持反對態(tài)度,臣以為,他在這種時候坐鎮(zhèn)兵部指揮調(diào)度,實(shí)在不妥。” “皇上,張臺銘兩代老臣,立下汗馬功勞無事,若就此一時疏忽,便撤去他的尚書之位,怕是會叫天下武將寒心啊?!本Z也叩下頭去。 君泓沉吟半響,“丞相和皇弟所言,都有道理。那就這樣吧,張臺銘仍然閉門思過一月,停俸一年,在此期間,兵部一切調(diào)度,由葉相全權(quán)掌管。朕已經(jīng)決定了,不得再有異議?!?/br> 此事就此定下,張臺銘回去之后對葉落有多少憤恨,她是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君泓盯著她的目光,一直涼嗖嗖的,很有殺氣。 以致于太醫(yī)來了之后,葉落疼得直吸氣也不敢呼痛。頂著君泓的目光,她在心中暗嘆,她何苦來這兒受身體跟精神兩重壓迫,她回家去讓簡凡給她上藥多好! “現(xiàn)在知道痛了?”太醫(yī)走后,君泓才問她,目光,卻沒有放到她身上,“你勇敢得很的嘛,怎么居然知道痛?!?/br> 葉落很委屈啊,“我怎么知道他會突然動手,又不是我故意想挨打的,你在生什么氣?” 君泓這次硬起心腸,就是不看她,“不是你故意挨打的?怎么我覺得你就是故意激怒他,送上去讓他打的?” “啊,皇上原來這么聰明啊,這么快就識破了。”葉落吐吐舌頭,卻因?yàn)槌锻戳四槻考ou,“嘶!”倒吸了一口冷氣。 君泓終于坐不住了,急匆匆的走過來,捧著她的臉,滿眼痛色,“很痛?” “當(dāng)然,你去試試?!彼募?xì)皮嫩rou,哪經(jīng)得起張臺銘那樣的莽夫狠狠一擊啊,她這次的犧牲大了。 “活該,誰讓你逞能的!”嘴里罵著她,手指卻連碰也不敢碰。 葉落笑了一下,“誰說我逞能,你不是也配合我了嗎?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啊,預(yù)先我們沒有說過啊,我也是突然才想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