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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庶女只想長命百歲 第47節(jié)

    婄云交代人在冰鑒旁立了個小型仿葉輪撥風(fēng)的風(fēng)輪來取涼意,不過因為錦心身體弱,并不敢用真正的葉輪撥風(fēng), 這一個頂多算是仿品,材質(zhì)尺寸都有變動,效果也不及原版的好。

    但對漱月堂正屋的小屋子來說已是足夠用的了,風(fēng)輪一撥吹著冰塊上的涼氣,屋里便十分涼爽,蕙心等人見了也在自己屋里立上,果然舒適好多。

    這物件唯一不方便的就是需要有人扯著線繩才能搖動起來,現(xiàn)下婄云便把小安叫進(jìn)屋里來,給她立了個小杌子,叫她單搖風(fēng)輪暫且伺候著。活計雖是枯燥無聊了些,卻勝在清閑又涼爽,叫眾人好不眼紅。

    錦心倚著憑幾歪在炕上,吹著冰鑒里傳出的涼風(fēng),吐出一口長氣來,繡巧端著井水里湃過的西瓜與時鮮果子,見錦心臉色有些不好,便道:“小廚房煲了百合綠豆沙給姑娘做點心,姑娘還有別的想吃的小點心嗎?”

    錦心閉眼吹風(fēng),只道:“想吃些酸酸甜甜、口感清爽些的?!?/br>
    未心從外頭進(jìn)來便見她這懶洋洋的模樣,往日逗她的心也沒了,走過來摸摸她的額頭,心疼地問:“是不是往外頭走一遭中了暑氣了?我說你不要出園子去,小娃娃日后哪日不能見著?時下還是自己的身子要緊?!?/br>
    又對繡巧道:“我?guī)硪晃肚迩逄鹛鸬呐悍酃鹛歉?,還有如她方才那話的山楂奶皮酥,只是奶皮酥也有些膩,你們煲些梅子湯來吧,或者叫茶水房送來,那邊近日常備這個,現(xiàn)送一壺來也很便宜?!?/br>
    繡巧忙應(yīng)了聲,婄云奉茶進(jìn)來,未心問道:“這回可還沒進(jìn)梅雨季呢,你家姑娘就連著病了這些日子,閆大夫怎么說的?”

    “閆大夫說今年暑氣過重,姑娘元氣虛弱故而生了這一場病,但如今并不敢十分進(jìn)補(bǔ),只先用著清熱解暑之藥解去暑熱,要等熬過伏天才好進(jìn)補(bǔ)呢?!?/br>
    婄云說起這話來時心中也有些悵然,其實她又何嘗不懂這個道理呢?上輩子她守著錦心,熬過許多個這樣的夏日,更為嚴(yán)重的也不是沒有見識過,當(dāng)時都能咬著牙臨危不亂開方子,如今錦心的病癥比前世可是輕了許多。

    可即便如此,見到錦心這般虛弱難耐的模樣,她還是不免憂心,這幾日心里都十分不好受。

    而且……她冷眼看了這一年,總覺著錦心的病癥與前世后來的病癥極為相似,只是不如那時嚴(yán)重,但……只是這幾分,也足夠叫她提心吊膽的了。

    這些擔(dān)憂愁緒她不敢與外人說,卻不能瞞著賀時年。有時京中來信催問錦心身體狀況,她便知道,荀平定然把年初金陵城中傳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如實告訴了賀時年。

    他也與她探聽過錦心的身體狀況,她如實說的,賀時年那邊也定然是如實知道的。

    單是這“如實”二字所代表的內(nèi)容,就足夠京中那位為此提心吊膽惴惴不安了。

    婄云閉了閉眼,壓住一聲嘆息,見錦心悶悶的沒精神,便勸道:“姑娘若是實在不適,躺下瞇一會吧?!?/br>
    這會也顧不得失禮不失禮了,未心也不是在意這個的人,聞聲忙催促錦心躺下。

    錦心搖了搖頭,笑了一下,眼兒彎彎的:“我睡不著,心情好,三姐陪我說說話吧?!?/br>
    “好,咱們說說話?!蔽葱妮p撫錦心的額頭,緩聲笑道:“你還不知道吧?咱們推出的‘丹若明’賣得很好,你那妝容果然是不錯的,上回知府家四小姐辦的賞花宴,我們?nèi)齻€畫上那妝去的,立刻便有許多人詢問這新樣式的妝容,當(dāng)場便定出許多盒胭脂去。

    前院望春館里住著的趙家表哥與那位趙二公子現(xiàn)下要動身北上了,我前日看二姐繡完了一個荷包,淡青色緞子底兒,繡的巖石青竹,一看就是男人戴的樣式,后來再去就沒看到,應(yīng)是已送人了??纱蟾绺缟砩线@幾日卻沒見過那個荷包,你說這荷包是送給誰了?”

    “趙斐?!卞\心捂著心口嘆道:“這還沒嫁過去呢,心就偏得沒邊了。等真成了親,心里頭還有咱們這幾個meimei嗎?”

    未心聽了噗嗤一笑,“你這醋呷的好沒道理。咱們?nèi)耸且患易渔⒚?,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哪怕各自家人成了家,心里頭總是相互牽掛的,哪有什么忘了不忘了的。

    再有,人家好歹是戶部尚書家的二公子,又是二姐未來的夫婿,你也不要這樣大咧咧地直呼其名,傳出去叫人聽了不好,總要尊稱一聲趙公子的?!?/br>
    “我屋里的話若是傳出去了,那可真是熱鬧了?!卞\心垂著眼飲了口消夏茶,似笑非笑,婄云端正侍立于一旁,聞言沉著地道:“姑娘放心?!?/br>
    未心皺眉半晌,忽然伸出手在錦心腦袋上重重呼嚕了一番,見錦心皺著眉癟著嘴抬起頭怒視她才笑了笑,“這才對嘛,小丫頭家家,裝什么深沉威嚴(yán)。來,吃點心。

    這點心都是我叫王嬤嬤從外頭帶回來的,城隍廟對面那家點心鋪子的藕粉桂糖糕,你不是夸它口感清甜不膩,做得極好嗎?還有食味軒新推的山楂奶皮酥,他家好像是新聘了個大師傅,推出了許多新式點心,我嘗著這個倒是很不錯。你若喜歡,下回咱們到店里頭去都嘗嘗?!?/br>
    錦心被未心呼嚕了一把,剛才那股子莫名透出的威嚴(yán)從容也抻不住了,沖著未心重重“哼”了一聲,低頭開始吃點心。

    她近來胃口都不大好,但今日那一道山楂奶皮酥做得屬實合她的胃口,婄云還交代人沏了一杯白牡丹來,倒是比酸梅湯更合這種既帶奶香又有酸味的點心,茶香花香交融,入口便把膩口解去大半,也化解了殘留在口中的酸。

    未心本來想說不是不能喝茶么,但見是婄云安排的,便也沒說什么。

    要說對錦心的身體,她了解的卻未必有婄云深,既然婄云沒有異議,那就放縱錦心一回吧。

    進(jìn)了五月,京中的天氣也炎熱起來,但賀時年身有內(nèi)功,又早就習(xí)慣了,倒不怕什么。

    承恩公府對他可謂說是處處照顧備至,自然早早地在房中備了冰。他被點為太子伴讀,如今常在東宮讀書學(xué)習(xí),一旬回承恩公府一次,秦若平時跟在他身邊,時常出宮太過扎眼,今日出宮時順路去取了信件,回來忙呈與賀時年。

    金陵那邊無論是生意還是勢力培植都有荀平cao持,賀時年只需把控大方向,但荀平信中匯報的還是極為細(xì)致。

    賀時年拆了信封快速掃了這封信一番,沒看到期待的內(nèi)容,便將信紙暫時壓下,快速拆開下一封。

    見他面色愈發(fā)沉重,秦若提起一顆心,小心翼翼地問:“文主子……”

    “還好?!辟R時年嘴里這樣說著,目光卻還是沉沉的,問:“鎮(zhèn)國寺的步云大師出關(guān)了嗎?”

    秦若道:“出關(guān)了,說普全大師開口為趙尚書之子批命,犯了佛門忌諱,步云大師出關(guān)是為了清理門戶的?!?/br>
    賀時年指尖摩挲著信紙上的字跡,不置可否,只是沉聲道:“當(dāng)日他說我與錦心還有后緣,你說如今……可算是后緣了?”

    秦若身軀一震,“莫非……莫非步云大師當(dāng)日所言便是如今這等奇遇?”

    “佛門大能,倒也說不準(zhǔn)。當(dāng)年我死之前他一百零幾了?錦心……后他見我一面,言我與錦心還有后緣;我……要去見錦心那日之前,他又見我一面,說萬事萬物自有緣法?!辟R時年沉聲道:“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如今必得去見他一回了?!?/br>
    秦若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可是文主子有什么不好?”

    “婄云說,錦心的病癥與當(dāng)年十分相似?!辟R時年冷聲道:“我與錦心少年時雖不識,卻知道她少年時一貫無疾無災(zāi),身體極為健朗,是在……之后才逐漸熬壞了身子。”

    秦若想勸又不知該從何開口,最后只能不再言語,賀時年盯著那信紙看了半晌,幾乎要把薄薄的紙張看穿了,才遞給秦若,秦若忙取了火折子來毀去書信,賀時年又拾起先頭那一封,再看一遍,走到書案前提筆寫了回信。

    其實也不過是在關(guān)于錦心身體的那一封信上耽擱的時間長了些,對于荀平匯報的其他事,賀時年都是胸有成竹立刻有了決斷,提筆落墨,不多時便書就一封信箋,交代秦若:“先不著急送出去,你隨身帶著,就這幾日,找個機(jī)會咱們?nèi)ヒ惶随?zhèn)國寺?!?/br>
    能有個說法最好,那位步云大師如今也年七十有余,當(dāng)代高功,哪怕不如上輩子那般修為高深,多少也能看出一些吧?

    錦心的身體……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賀時年在回信這事上速戰(zhàn)速決是有原因的,秦若將信箋折好封進(jìn)信封里收起將將不過半盞茶不到的功夫,北窗后便響起一聲鳥叫,隨即門外便傳來男子爽朗的笑聲,門“吱吖”一聲被推開,走近一個錦袍玉冠的男子來,笑問道:“旭哥兒在宮中可還習(xí)慣?處處順心嗎?”

    賀時年淡定起身微微致禮:“二哥?!庇值溃骸疤拥钕滦郧闇睾窈挽?,太傅博學(xué)多才,東宮宮人也處處盡心。”

    宋二公子聞他此語,笑道:“如此甚好。我如今就在御前行走,你在宮中若有何臨時需要人幫助的地方,隨時找我便是。”

    賀時年點了點頭,下人奉了茶來,二人飲茶閑話半晌,宋二公子看著秦若,笑著打趣道:“這人打你入府來便跟在你身邊了吧?平日也不見他言語,甚是緘默寡言,辦是可還盡心?身邊還是該有另個伶俐的人伺候著的,若是院里的人不合心,不如二哥給你挑兩個好的送來?”

    賀時年淡淡道:“秦若很好,他跟著我的時間長了,也都熟悉,不勞二哥費(fèi)心了。”

    二人又言語兩句,見他沒有多談的意思,宋二便起身告辭了。

    雖然現(xiàn)在人府上住著,不過賀時年也沒太捧著宋家人的意思,端茶送客之后禮節(jié)性地送到屋門口,宋二笑道:“旭哥兒你不必送了,從宮里回來想必累了,快回去歇著吧。明日咱們?nèi)ヲT馬去?”

    “我明日想到鎮(zhèn)國寺為我父母進(jìn)香,再在佛前供奉兩盞長明燈?!辟R時年溫聲道。

    宋二聽了便道:“那我回給母親,明日一早打發(fā)人套車送你,山路難走,騎馬過去不如坐車舒坦。下回我再帶你騎馬去。”

    賀時年略作一禮,“多謝二哥費(fèi)心了?!?/br>
    宋二擺了擺手,“嗐,這算什么。”

    秦若恭敬地送他出了院門,回來淡淡看了一眼院里現(xiàn)正值守的兩個小廝,道:“好生辦差。”

    便抬步進(jìn)了屋里。

    屋里賀時年正盯著那冰鑒若有所思,秦若遲疑一下,“主子?”

    “錦心畏熱,此時金陵正是炎天暑熱的時節(jié),也不知錦心有沒有用上冰。冰塊寒涼,少了不當(dāng)什么,若是了多了,也不知錦心受不得受得住……”賀時年滿面憂愁,秦若一時語塞,好半晌才找回正常聲音,盡量波瀾不驚不讓自己的疑惑流露出來。

    他道:“文主子家中乃是皇商中頭等,巨賈名流,雖然明面上沒什么,但私底下都認(rèn)得文家是天下皇商第一,先是長女聯(lián)姻秦王府,如今戶部尚書府也傳出次子與文氏次女定親的消息,這……文主子夏日用冰恐怕是不必愁的。

    文主子身邊又有婄云她,她自會調(diào)停冰塊用度,總不會叫文主子身有不適?!?/br>
    賀時年輕哼道:“婄云婄云你就知道婄云!”

    他這實在可以算得上是無理取鬧了,秦若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沏了一杯歇夏茶來,賀時年灌了一大口,眉目微舒。

    夏日里,錦心喜歡將春日新采的綠茶與荷葉、荷花瓣與荷花蕊在罐子里密封熏上,過五日取出,挑出荷葉與花瓣,篩去花蕊,只留下茶葉,再塞進(jìn)荷花花苞里靜靜地存放一夜,次日取出。

    熏好的茶葉會帶著一股清新的荷花香,但香氣留存不久,在取出茶葉后還要用荷花瓣一份份卷好,再用裁成小塊的荷葉按份包好,收在茶葉罐子里隨取隨用。

    賀時年從前是不喜歡這茶的,嫌棄帶著荷花香,但相守的歲月既長又短,他逐漸養(yǎng)成了喝錦心喜歡的茶酒的習(xí)慣,今年雖然不在錦心身邊,也不是舊年宮廷歲月,秦若還是按照往年的習(xí)慣備下了歇夏茶。

    有時候喝一口,就仿佛還是錦心仍在身邊、或者說還在他們二人還是結(jié)發(fā)夫妻身份的歲月里。

    金陵城中,婄云同樣預(yù)備了這樣的歇夏茶,不過在文府里,她可比秦若自在多了,施展手腳也方便,是制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膸状蠊拮拥牟枞~,沒等茶葉熏好的,聽了這院子里動靜的幾位姑娘就陸續(xù)上門了。

    錦心大方地挨個許出去,回頭一算發(fā)現(xiàn)自己喝的茶葉不夠了,就拉著婄云悄悄吩咐:“我?guī)旆坷锊皇怯幸惶琢焕L花鳥紋四寸來高的白釉罐子嗎?尋出來給她們裝茶葉。”

    大罐子換小罐子,一下送出去三瓶,錦心這還是留下許多。

    婄云忍俊不禁地,按照錦心的話去預(yù)備。

    但錦心也不是吝嗇的人,后來三人說喝著不錯,錦心還是大方里又給了她們一些,自然是因為婄云又帶著小丫頭們制了許多,存在庫房里留著慢慢喝。

    未心如今是掉到錢眼里了,看著什么東西都感覺能賺錢,喝著歇夏茶好,便起了再辦一個茶葉鋪子的心。

    不賣那些正經(jīng)茶葉,專賣經(jīng)過窨制的花果茶,可惜摘天巧的生意便叫她十分忙碌了,這會她也分不出胃口去再吃另一碗飯。

    若強(qiáng)要再吃一家飯,恐怕飯碗端不穩(wěn),反把手上的鍋砸了。

    胭脂鋪子現(xiàn)下大賣,雖然陸續(xù)也有旁的鋪子開始跟風(fēng),架不住未心這都是宮里出來的方子,名頭打得就響亮,又占了先機(jī),人家也都認(rèn)她這個牌子。

    雖然還是分流了一些生意,但這邊也陸續(xù)推出了旁的好款式,花樣層出不窮,那些鋪子是萬萬跟不上的。

    六月的主題是芙蓉,舊年胭脂多是大紅一色,雖略有轉(zhuǎn)變但顏色顏色差別也不會太大,摘天巧是第一個吃螃蟹的,從四月的淡紅、五月的偏近緋紅晚霞色到六月的瑩潤透粉,均是大膽又謹(jǐn)慎,顏色特殊,前未有之是大膽,不會太難駕馭,只在紅色調(diào)上來回微做改動是謹(jǐn)慎。

    六月的主題定下是芙蓉后蕙心便叫人連著趕制出幾套芙蓉紋樣的衣裙給眾人,但這回未心卻并未特意設(shè)計妝容,而是神秘兮兮地賣了個關(guān)子。

    蕙心瀾心二人多有好奇,未心吊著她們胃口,心中極為滿意,但見錦心遲遲不上鉤,又有些遺憾,嘆道:“小小年紀(jì),怎么就這樣老氣橫秋了呢?”

    “我?老氣橫秋?”錦心彼時正抱著歇夏茶翻書,聞聲瞪眼看向未心,“我比你小!三姐,有你這樣說meimei的嗎?”

    未心抵不住她怒視,最終還是賠禮道歉,又嘟囔道:“你看大jiejie和二jiejie,我一賣關(guān)子,她們兩個多好奇?可不像你,這樣鎮(zhèn)定,半點好奇心都沒有似的?!?/br>
    “我不好奇是因為遲早會知道,而且我猜測你大概是想為摘天巧炒炒熱度,那無非就是仿每年織女大比設(shè)妝娘擂臺賽,叫民間妝娘為六月主題設(shè)計妝容,cao作得當(dāng),摘天巧的名氣便會更上一層樓?!?/br>
    錦心平靜地道。

    江南之地文風(fēng)盛行,同時也盛產(chǎn)綾羅錦緞,每年各家織局爭相推陳出新不說,官設(shè)織造坊也會舉辦織女大比,各家織女比試技藝。

    織錦妝緞兩分天下,緙絲前些年因受織錦沖擊略有落寞,不過近年顏色花色都有改進(jìn),到底多年底蘊(yùn)在,也逐漸坐回原本的老大哥地位。

    但去年拔得頭籌的,卻是不是這老三家,而是云州綾傳人。

    云州綾以輕軟細(xì)密,薄可透光、遠(yuǎn)視如有云霧煙繞聞名,失傳多年,去年一經(jīng)展出驚艷眾人,乃至那位傳人所在的織局都名聲大噪。

    至于錦心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那位云州綾傳人便在文家下頭的織局做事,如今她屋里掛的帳子還是云州綾裁的呢。

    去年云州綾拔得頭籌后,文家下頭織局多了多少訂單,即便是文府內(nèi)院也有耳聞,未心便是從這上頭得的主意。

    但她要推的是自家六月主打的“菡萏嬌”,是要用妝娘們的手、民眾的口推出新品的名氣,可不是叫人踩著摘天巧揚(yáng)名的。

    這其中差別微妙,她卻拿捏得清楚。想出主意后與文老爺交流一番,得到了父親的認(rèn)可,本來心中頗為得意,但這會聽錦心一說,又有些無奈泄氣:“可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br>
    “哎呀,誰叫我是你親meimei呢?!卞\心想了想,安慰道:“沒事,也就我知道,旁人不是不知道嗎?等她們猜去吧,你也算是吊足了人的胃口了。”

    未心并沒有被安慰了,猛灌了兩口茶,不知是該哭還是笑。

    有時候,有一個過于聰明的meimei,真不是什么好事。

    錦心是只能年底分紅的,她從一開始心中便堅信三姐一定能帶著她走上金銀滿屋之路。徐姨娘都不知道她這自信來源于何處,只當(dāng)她們姊妹情深,還想著等錦心吃個教訓(xùn),往后就知道謹(jǐn)慎行事了。

    沒想到未心還真就帶著她們姊妹大賺一筆,叫人好不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