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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組一心只想搞事業(yè)[六零] 第23節(jié)

    聽說崔口子生產大隊因為重男輕女已經男女比例失調,這讓他們當?shù)卦具€和隔壁麥河溝一樣熱衷于家暴婦女的男同志們都開始改頭換面得哄著不多的女同志,好讓她們能留在本地出嫁,而不嫁去其他大隊了。

    所以,如果這位于隊長在去了崔口子生產大隊進行輪崗工作的時候,萬一產生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又萬一冒犯了人家大隊里頭的小姑娘新媳婦兒的……

    想起自己見過的那位膀大腰圓,據(jù)說家里祖上曾是有名的殺豬匠出身的崔口子隊的大隊長……

    蘇曼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為那位身似武大郎一般,卻可能干著西門慶的事兒的于隊長默念一聲“阿門”了。

    光靠坐在這里憑空猜測是沒意義的,真的想知道真相如何,就看于隊長挨不挨揍了!

    當然,蘇曼在想好如何驗證于隊長真實面目,并連著如何懲治、解決他的法子都想出來以后,也沒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繼續(xù)埋頭寫起了自己對于六個生產大隊輪崗的安排,以及等把該拉下馬的拉下來后,自己對新大隊長選拔的建議與各個大隊的發(fā)展規(guī)劃。

    “郭屯大隊的隊長不錯,讓他去于家堡體驗一下肥沃土地的幸福,順便也看看能不能感化一些那群快要懶死的社員大,但我覺得還是有點費勁,還是卡他們今年的救濟糧吧。

    “麥河溝的男人愛家暴?那就讓他們的大隊長去郭屯,那里的地都需要開荒才行,既然有力氣打女人,那么也肯定有力氣開荒,還有崔口子那里不是男女比例失衡了嘛,那就讓他們大隊長去女同志多但總挨男人揍的麥河溝去!

    “田家莊和楊家店總為了水源和水源盡頭的土地歸屬打架?那就互相交換,立場都不同了,看他們還怎么打……”

    看著自己寫好的輪崗安排后,蘇曼只覺得郁結在心中的一口氣算是徹底胡出去了。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

    她可是很期待在輪崗之后,這些平日里已經習慣了在自己生產大隊橫著走的大隊長會有表現(xiàn)。

    ——

    第二天。

    在蘇曼將所寫的“關于六個大隊長輪崗的安排”的計劃書交給田慶豐過目,并得到對方同意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的職業(yè)命運已經被蘇曼這個小惡魔給敲定的大隊長們正為了突然要開公社全員大會的事情,難得湊在了一起。

    崔口子生產大隊的崔隊長是個暴脾氣,到了以后直接就說道:“你們說,這新上任的書記才剛過來多長時間,就這么窩不住兔的,突然就通知咱們說這位新來的田書記要召開公社全員大會,還特意強調了,說讓咱們準時到達,這態(tài)度,不會是想給咱們來一個下馬威,還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麥河溝的麥隊長膀大腰圓,一拍巴掌道:“管他是幾把火,咱又沒犯錯,咱怕啥!”

    “就是!要我說,開大會好啊,到時候我一定得跟新來的田書記好好說道說道,讓他給評評理,看看麥河旁邊的那塊地到底是疏于誰的”

    說這話的,是田家莊的田隊長,而緊接著他開口的,自然是和田家莊向來不對付的楊家店的楊隊長:“評理就評理!等到時候開會,說要在那裝啞巴誰他媽的是烏龜王八蛋造的!”

    向來老實本分的郭屯的郭隊長一直沒開口,只是在等大伙兒都說完以后,問道:“于隊長人呢?不是他把咱們都叫來,說要合計合計過幾天開會的事兒嘛?!?/br>
    大伙兒一聽這個問題,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老郭啊老郭,咱們這都認識這么多年了,老于是個啥樣人你還不知道?誰知道他這時候正盯著誰家的小媳婦迷花了眼呢!也就只有你是個怕媳婦的慫蛋不知道!”

    說這話的人,是崔口子大隊的崔隊長,只見他羨慕地說道:“要不是我都知道這老于沒少禍禍他隊里頭那些小寡婦新媳婦的,我是真想給他們于家堡的娘們都搶到我們崔口子來,這樣的話,我們大隊的這些男同志也不至于讓這些女同志給騎到脖子上來?。 ?/br>
    幾個人話雖都是胡吹八捧,但都一起共事這么多年,互相也都知道對方是個啥樣人。

    都是泥腿子出身,趕上好時代能吃飽飯娶上媳婦不說,還都當上了大隊長,誰也不敢真的像于大海那家伙似的,仗著跟前書記是老鄉(xiāng),又都臭味相投好搞女人而敢這么鬧騰。

    這就跟他們剛笑話郭隊長似的,其實回到家里個個都是得看媳婦兒臉子的人,尤其是崔隊長,那跟家里婆娘面前是連個屁都不敢放,還有麥河溝的麥隊長,說是有時候愛跟女人面前掄拳頭,但那玩意兒打在身上是真不疼,就是裝個樣子罷了!

    現(xiàn)在,也不過是互相吹牛皮罷了。

    正在大伙兒都絞盡腦汁編瞎話的時候,真·人面獸心的于隊長帶著一身酒氣來了。

    眾人見他過來,還沒等打招呼,就先看到了他臉上的血印兒,全都忍不住戲謔道:“呦,老于這臉上是咋了?是不是遇上那帶勁兒的,一爪子給你撓出來的血道子?。 ?/br>
    “嗐,別提了。這不是來之前碰見一個知青,長得那叫一個水靈!我就過去逗了兩句,誰知道這個性情那么烈,直接給我來了一下子就跑了。要說這批新來的女知青檔案我挨個都看過,最好的也就是工人家庭出身,沒啥了不起的,可誰想到這羊群里倒是出了匹烈馬,要不是明天還得開會,我高低得追上去好好教訓教訓這丫頭!”

    話音剛落,其他幾個隊長的臉色就都變了。

    心想,于大腦袋是不是狂得沒邊兒,忘了他最大的靠山已經被下方農場,還是他真的瘋了,想跟前任書記一起去農場挖大糞?那可是城里來的知青,他怎么敢!

    而在聽到于隊長還在那邊還在口無遮攔說著要把知青弄到手,甚至還說要把頭幾天來各個大隊了解情況的,那個賊漂亮的女干事也要弄到手的話時,幾個大隊長的臉色都變得煞白,連忙打岔將這個話題繞回到了明天全員會上面。

    然而作死的人又哪里是換話題就能止住作死腳步的呢。

    作死仍不自知的于隊長借著酒精的力量,直接一擺手,猖狂道:“不就是公社大會嘛,有啥可擔心的!就不信這個新來的田書記還能給咱們都擼下來,我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

    聽見這話,平時最多也就是嘴頭上吹吹牛的大隊長們,全都默默地挪動了位置,好讓自己能離他遠一點,免得雷劈他的時候再捎帶上自己。

    不知行幾的于隊長:天老大地第二老我老三!

    其他幾個大隊長們:沒救了,直接火葬場吧。

    ……

    禮拜一的上午。

    公社書記田慶豐坐在用來開會的辦公室的最前面的長桌后面,旁邊是包括蘇曼在內的幾位負責公社主要工作的主任、干事。

    坐在長桌對面的,是麥稈公社所屬的生產大隊大隊長們。

    現(xiàn)在只到了五個,還差于家堡生產大隊的于隊長。

    整個房間里都是靜悄悄的,連呼吸聲都好像是被刻意放輕了一樣,只有掛在墻上的那塊公社唯一的墻表發(fā)出了滴滴答答的秒針轉動的聲音。

    現(xiàn)在是華國時間,9點59分……

    好吧,現(xiàn)在已經是上午九點整了。

    蘇曼看著坐在對面的“六缺一”大隊長們,察覺到他們似乎都有些坐立不安,像是既為于隊長沒有按照之前通知時田書記要求得那樣準時到達而擔心被遷怒,又像是因為于隊長沒來這件事而感到松了一口氣。

    這是什么反應?

    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正在蘇曼好奇的時候,向來將時間把控得十分精準的田慶豐清了清嗓子,沒有追究于家堡生產大隊隊長遲到的事情,直接開始今天的會議。

    “今天叫你們過來開會的目的主要是……”

    “砰——”

    田慶豐的開場白還沒說完,會議室的門就被人撞開了。

    門被撞開時發(fā)生的巨響讓眾人全都下意識地看過去。然后,他們就都看到了一臉鼻青臉腫的于隊長站在門口氣喘吁吁,身上有些發(fā)皺,像是還帶著些許酒味的樣子。

    見他這副樣子讓田慶豐也顧不得計較他遲到的事情,站起來朝他走了過去,打算替他檢查一下情況。

    而就在在檢查對方身上的傷處時,田慶豐第一時間就聞到了于隊長衣領的酒精味,這讓他皺了皺眉,問道:“你就是于家堡生產大隊的于隊長?你早上起來就喝酒?這一身傷又是被誰打的!”

    “沒,我這是不小心摔的……”于隊長沒想到自己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面對看起來十分魁梧高大的田慶豐,他有些心虛地瑟縮了一下,想都沒想就給自己這一身傷編了個瞎話,并連忙解釋道,“早上不喝酒,這是昨天……嗝兒,那個,是昨天喝的?!?/br>
    田慶豐瞥了他一眼,說道:“摔傷不會是這樣的痕跡,你身上的傷一看就是遭受了單方面的毆打,打你的人還會點拳腳功夫,像是受過訓練一樣的。”

    “真的是不小心摔的——”

    部隊轉業(yè)出身的田慶豐自然能分辨出摔傷和毆打傷的不同,在聽到于隊長試圖掩飾的謊話,他也沒有當場發(fā)作,只說道,“既然于隊長不想當眾說,那就等開會后單獨和我匯報一下具體的情況吧。現(xiàn)在請你落座,我們繼續(xù)會議!”

    說著,田慶豐沒有理會于隊長,徑直回到了位置上,繼續(xù)自己剛剛的開場白。

    “今天會議的目的有兩個。第一個是要和各位一直堅守在基層的生產隊長們介紹一下如今由我這個新人的公社書記所帶領的同樣全新的領導班子,這樣也更方便今后我們之間進行對接的工作;第一個就是有一個新的前進方針與提高我們麥稈公社年產量的計劃想要請各位同志積極配合。”

    全新的領導班子?

    不同于其他早就過來這里等待會議開始的大隊長,于隊長才剛坐在椅子上,屁股都還沒坐熱呢,就聽到了這個對他來說并不是很愉快的通知。

    此刻,一直以來都是靠“公社有人好辦事”才能當選大隊長,一直借著職務作威作福的于隊長,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靠山已經徹底被瓦解,他還做著那位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于書記能夠卷土重來的一天。

    以至于當他在看到蘇曼坐在領導班子中最靠近田慶豐這個中心位置的時候,還未能從宿醉和半路上突然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頓憤怒中清醒并恢復理智的于隊長,做出了宛如每本小說中都會出現(xiàn)的降智配角的行為——

    于隊長在田慶豐恰好介紹到蘇曼的時候,猛地站了起來。

    夾雜著酒精味道的板凳與地板發(fā)出了又一聲刺耳的聲音,也為于隊長成功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視。

    于隊長好像喝了假酒一樣,明明已經過去了一晚上可以用來醒酒的時間,可他一張嘴卻還是帶著昨天跟其他大隊長面前說話時的猖狂意味。

    他指著坐在田慶豐旁邊的蘇曼,大聲質問道:“現(xiàn)在是連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也能當領導了嗎?憑啥她能坐在那兒,她又憑啥能領導我們?我不服!”

    被于隊長從剛踏入會議室門第一時間的表現(xiàn),到此刻宛如潑婦罵街一樣的言行舉止,田慶豐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蘇曼會在將六個生產大隊都走了一遍后,和自己提出最開始她所設想的,更為鋼鐵手腕計劃的原因了。

    由于一直忙于處理公社內部問題,提拔新人,而都還來得及和幾個生產大隊長進行接觸的原因,田慶豐今天也是第一次與這些大隊長第一次見面。

    盡管田慶豐一直都十分欣賞蘇曼,也同意了她所提出來的工作計劃,并給了她方便實施計劃的一定權利。

    但他不得不承認的是,自己并沒有將蘇曼通過走訪所調查出來的那些內容當做百分百事實,而是覺得這其中多少還是會有些夸張夸大的成分在里面。

    當然,這是他在見識了于隊長的言行舉止以前的想法。

    因為眼前的事實已經足夠證明,蘇曼的表述的確有成分。

    ——是真的有給他們美化的成分。

    面對還在不停說著對蘇曼年紀、性別、能力都有所質疑,并試圖挑起其他人認同的于隊長,田慶豐光是聽不下去他說的話,還越聽越來氣!

    直接抬手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對他喊道:“于大海!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你知道現(xiàn)在大家坐在這里是在做什么嗎!你又清楚你現(xiàn)在這樣是什么樣的行為嗎!”

    田慶豐看著他仍帶有宿醉的頹廢又囂張的樣子,心里越發(fā)認同蘇曼所說的,要用絕對的力量將他們徹底清洗的觀點,對仍想辯解一二的于大海說道:“現(xiàn)在,請你離開會議室!這里已經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也不是你能參與旁聽的會議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就都明白田慶豐的態(tài)度了。

    大伙兒再看向于大海時的眼神,都充滿了從前因他有書記這個靠山而不敢流露出的,對他的鄙夷與不恥,甚至還有不少人都想捋袖子親自去給他“請”出去。

    而同樣明白田慶豐話里意思的于隊長……或者說,是即將就不再是于家堡生產隊大隊長的于大海慌了,也清醒了,卻徹底晚了。

    “不是,田書記,你聽我說……”

    徹底從宿醉中清醒過來的于大海很是慌張地想要跑到田慶豐面前求情,可在看到坐在一旁從始至終都沒有把自己自己剛剛的話放在眼里,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也什么都沒聽到過一樣的蘇曼時,他又立刻轉了個彎,裝作沒看到蘇曼看向自己的目光,只想著年輕的小姑娘向來都臉皮薄,只要自己道個歉就能沒事的想法,打算能屈能伸一把。

    看著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向自己道歉,一副你不原諒我我就跪給你看,顯然是想要道德綁架自己的于大海,蘇曼沒有半分躲閃和不自在。

    只是在聽到于大海說“小蘇同志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剛剛的口不擇言”這句話的時候,蘇曼突然站了起來,以絕對被仰望的姿態(tài),看向于大海,說道:“當然可以。只是在我原諒您,并愿意幫您和田書記說說情以前,我有幾個問題需要您回答一下?!?/br>
    于大海沒想到蘇曼會這么痛快,心中暗喜這年輕人就是好說話的同時,他的表情也變得越發(fā)誠懇:“好,小蘇同志你問吧,不管是什么問題,我都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蘇曼凝視了他片刻后,直接問道:“于隊長應該結婚了吧?那么請問您愛人知道您在大隊里利用職權調戲婦女,熱衷于亂搞男女關系,甚至是還曾經給前任書記拉皮條的這些事情嗎?”

    “?。。 ?/br>
    蘇曼的話,直接叫在場不管是知情的,還是不知情的人都驚呆了。

    他們沒想到,看起來只不過是更漂亮一些,但終究還是個歲數(shù)小好糊弄的蘇曼會說出這樣完全不符合她形象和性別身份的話。

    如果說田慶豐在聽到蘇曼這樣一番絕對不可能是毫無根據(jù)就說出來的對話內容后的發(fā)應,先是震驚、意外、不敢置信,并迅速表現(xiàn)出更深一層的憤怒與擔憂情緒的話,那么于大海的反應就是極度的害怕與驚恐,以及他在反應過來后,所故意表現(xiàn)出來的鎮(zhèn)靜。

    “你,你這是污蔑!”于大海色厲內荏地否認著,但只有他心里知道,自己此刻是有多么的害怕。

    但實際上,蘇曼所說的這些,都是為了故意詐他,而編出來的話。而在看到于大海不斷閃躲的目光,和站在他身后另外幾個生產隊長所流露出來的神情中,蘇曼看到了真相。

    對此,她繼續(xù)加大力度,試圖將對方人面獸心的模樣徹底撕下來地,又問道:“于隊長,您也有女兒吧?那不知道您家中那位今年還不到18歲的女兒,她又知不知道您這些年不光是和于家堡大隊里的婦女亂搞男女關系,甚至還對分配到于家堡的那些和她年紀差不多的知青起了歹心,對她們有過動手動腳,言語調戲對方行為的事情呢?”

    聽到這里,還沒等于大?;卮?,田慶豐就先猛地將桌子拍出了一聲巨響,卻一言不發(fā),只緊盯著于大海,似乎一點于大海說了一丁點謊話,再被敲的,就會是他的腦袋。

    “我那個婆娘和孩子他們不知道這些事?!?/br>
    在這樣的壓力下,于大海仍不忘推卸責任,向眾人狡辯道:“但跟過我的人都是大隊里頭的小寡婦,其他人我也不敢動的!更別說知青了!而且,我一開始也不想這樣,是她們……就是村里頭那些小寡婦們先勾引我的,想要借助我的身份得點便宜,是你情我愿的!都是男人,那身邊老有個二三十歲的小娘們整天打扮光鮮亮麗的不說,一個個那嘴巴還都跟抹了蜜似的,特會說話討人歡心……這種情況,那只要是個男人就都把不住,他真不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