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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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準知道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覺醒了自我意識,而導致原有的劇情改變了軌跡。 因為原書中,白之和榮潛的第一次相識,就是榮潛在酒店里果敢地救下了被腦滿腸肥的老男人逼進套間的白之。 自此之后,白之便在榮潛的幫助下脫離了Amy的控制。 而為了解救愛人,白之也開始在暗地里想方設法地幫助榮潛和班準離婚,這樣他們兩個才能順利地在一起。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白之在跟班準的交涉中得知了他公司偷稅漏稅的事情,被班準發(fā)現(xiàn)他知道這個秘密后,便利用班家的勢力買兇|殺人。 無論是白之,還是有可能知悉內(nèi)情的無辜工作人員,通通被班準秉承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宗旨,無一例外地命人對其下了手。 白之的主角光環(huán)并沒有讓班準成功得手,反而被榮潛發(fā)現(xiàn),及時地跟認清班準真面目的班卓里應外合,將這個喪盡天良的衣冠禽獸送進了監(jiān)獄,永生不見天日。 榮潛看上去是在專心地看著網(wǎng)頁,實則也時不時地注意著班準的動靜。 他知道自己不是因為在意班準才觀察他,而是只是 榮潛舔舔嘴唇,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渴了而已。 喝水的時候,榮潛漫不經(jīng)心地朝班準的方向瞄了一眼。 發(fā)現(xiàn)青年正抱著件毛衣坐在床邊,目光呆滯地低頭看著什么東西。 榮潛的視線跟著他的一起移了過去,烏沉沉的瞳孔微微一縮。 班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的 是手上的戒指。 榮潛的呼吸頻率放緩下來。 班準真的就那么喜歡他? 連婚戒都不舍得摘下,還要用手指不停地撫摸? 榮潛站起身,走到班準身側(cè)的矮沙發(fā)上坐下,正準備說點什么。 然而班準卻背對著他從床上站了起來,看上去似乎要換衣服。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準準呀,不甲剛剛送來了一點東西,外婆幫你拿過來了。 班準正在換衣服,覺得讓外婆在門外等他過去開門很不禮貌,加之也壓根沒想到讓閑在一邊的榮潛去開。 外婆,門沒鎖,您進來就成。 可還沒等他這句話說完,榮潛就已經(jīng)從他身后站了起來,準備到門口給外婆開門。 班準正拋起毛衣,準備把腦袋伸進去,全然沒有注意到他身后有榮潛的存在。 因為受傷的緣故,班準最近瘦了不少,他原本就喜歡穿寬松的衣服,因此這件毛衣對如今的他來說不免更為寬大。 而榮潛才剛過十八歲,身高和班準差得不是很多,班準抬手的高度剛好可以超過兩人的頭頂。 于是還沒邁出半步的榮潛只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整個人就被套進了一件毛茸茸的衣服里,而且腦袋還伸不出來,完全找不到出口。 榮潛不解地抓著套中自己的麻袋,表情微微發(fā)愣。 他看不懂,但他大為震撼。 班準穿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誒? 顯然班準也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套著兩個人。 不過他不敢想象身后的人是榮潛,因此便存著一絲僥幸心理,試探性地朝身后拱了拱。 沒準是他的沙發(fā)成精了呢。 總之應該不會那么邪門兒吧? 上天保佑。 榮潛正抬起手想要尋找出口,手卻突然碰到了一個柔軟圓潤的溫熱物體,緋紅頓時從脖頸躥上耳尖。 他如果沒摸錯的話,剛剛那應該是班準的 榮潛的臉也跟著guntang發(fā)熱起來。 然而,比榮潛更為驚恐的,是將自己主動送進人手里隨意把玩的班準。 我,我這件毛衣很大,所以不小心 似乎解釋什么都沒用了,人家孩子的腦袋還被扣在里面出不來呢。 班準急得險些破音,忙不迭地轉(zhuǎn)過身,想要幫榮潛從毛衣里解救出來。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情,在班準的身上總是能夠得到充分的體現(xiàn)。 他剛抬手一掀毛衣下擺,就聽見榮潛低哼一聲。 怎么了? 班準急忙停手,問道。 頭發(fā),榮潛的聲音悶悶的,聽上去憋得很難受,頭發(fā)可能纏到毛衣的扣子上了。 班準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微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幫榮潛拆解著纏住他頭發(fā)的衣扣,下意識溫聲安慰道: 沒事兒,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你再蹲下一點 卓老夫人是被傭人攙扶著到了班準的臥室門口。 她的聽力不是很好,但傭人的年紀也就跟卓眉眉女士差不多大,因此十分耳聰目明。 老夫人,我聽見小少爺好像是說門沒鎖,讓您直接進去就成。 至于那些讓人聽完就會臉紅的話,應該就不用對老夫人轉(zhuǎn)述了吧? 卓老夫人猶豫著看了她一眼,可是準準會不會不方便呀。 傭人笑著勸她道,老夫人,小少爺?shù)男愿衲€不了解嗎?要是真的不方便,他肯定不會讓您直接進去的呀。 卓老夫人被說服了,點點頭,那好吧,我們進去送完東西就出來。 哎,好。傭人干脆利落地伸手扭開了門把。 臥室門吱呀一聲,卓老夫人拎著一個袋子,正笑瞇瞇地準備跟兩個孩子說話。 準 看到映入眼簾的畫面后,她實在沒辦法壓住上揚的嘴角。 瞅著腦袋還藏在班準衣服里的榮潛,卓老夫人的動作罕見地麻利了幾分,放下紙袋轉(zhuǎn)身就走: 是外婆打擾到你們了。 班準、榮潛: * 作者有話要說: 日后。 班太太:老婆,我戒指呢? 班老板:?你不是說你不戴?打算套狗鏈子上給它當玩具了。 班太太:汪汪。 【我又加更了,我好棒,嚶,生發(fā)液要過期了,快砸我呀嗚嗚嗚,紅包繼續(xù),大家沖鴨!muamuamua!】 第23章 牽我一下,給你兩百萬 活了十八年,榮潛從來就沒有這么丟臉過。 被人誤會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和班準一起出丑。 他的頭發(fā)纏在班準的衣扣上,想要掙扎著出來解釋卻又被刺痛拉扯回去,只能微微側(cè)過頭,朝著門口的方向: 外婆,不是您想的那樣 回答他的是干脆利落的關門聲。 榮潛: 臥室里恢復成令人心慌的寂靜。 比起榮潛的不自在,班準的情緒顯然更為驚恐。 他沒工夫去想榮潛到底是怎么鉆進來的,只想著自己該如何做,才能把這頭即將炸毛的獅子給弄出去。 安撫猛獸的第一要素就是溫柔? 班準試探性地輕輕拍了拍自己身前拱起來的大包,乖哈,我馬上弄好。 毛衣下的大包猛地一頓,緊接著班準就聽見了榮潛極力壓制憤怒的聲音: 能不能快點? 班準的手還沒拆掉石膏,平日里連敲鍵盤都費力,更別提要小心翼翼地解救頭發(fā)。 聽見榮潛的催促聲后,班準嚇了一跳,手上的力道也就沒有控制住,直接扯斷了榮潛的幾根頭發(fā)。 嘶嘶 兩人同時深深地吸了口氣。 一個是為了自己的頭發(fā),另一個是為了自己的狗命。 但值得慶幸的是,榮潛也跟著重新獲得了自由。 班準掀起毛衣的寬大下擺,充滿期待地看著從自己懷里鉆出來的孩子。 不過和正常的產(chǎn)婦不同的是,人家的孩子生出來是報恩者聯(lián)盟,他這個是復仇者榮潛。 班準有點不太敢和揉著發(fā)頂?shù)臉s潛對視,只默默轉(zhuǎn)過身去,心有余悸地低喘了幾下。 趁著榮潛不注意,偷偷展開自己的掌心,數(shù)了一下他剛伸進毛衣里收攏好的榮潛的頭發(fā)。 夭壽啦。 榮潛總共掉了九根頭發(fā),以后肯定會鞭撻他九百九十九次吧? 看著密不透風的臥室,班準突然不太敢確定榮潛以后想不想走仕途,如果真的不想的話,估計今晚就會因為深夜暴打某演員而被抓進拘留所。 雖然毆打的是黑料纏身、人人喊打的垃圾明星,但在大快人心的基礎上,還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班準在心里設想了所有榮潛可能會毆打他的方式,然而當視線重新落回到已經(jīng)背對著他坐在桌前的少年身上時,他發(fā)現(xiàn)榮潛已經(jīng)安安靜靜地戴上了耳機在刷網(wǎng)頁,看上去并不像是記了仇的樣子。 見此情景,班準不由稍稍放下了心。 不愧是主角攻,果然大度。 榮潛的聽力不錯,雖然他經(jīng)常戴著耳機,但更多的時候只是為了隔絕外界的噪音,并且不希望別人來打擾他而制造出來的假象。 此時聽到身后隱約傳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他默默打開了前置攝像頭,用寬闊的肩線擋著,只露出小小的攝像頭,然后飛快地按下了拍照。 把手機屏幕拿回到眼前時,榮潛好懸沒憋不住地笑出聲來。 平日里看上去又聰明又機靈的班準,這時正微微瞇起眼睛,半張著嘴盯著手中懸空捏住的一撮東西,表情看上去看很是難以置信,甚至還隱隱透著恐慌。 那副樣子用憨態(tài)可掬來形容都不為過。 搞得榮潛也不禁好奇起來,想要看看班準手中捏著的是什么東西。 干凈好看的指腹按在屏幕上照片里班準的指尖,輕點兩下后放大了那處 榮潛頓時七竅生煙。 是他的頭發(fā)。 榮潛負氣地退出程序,暗自在心中記了班準一筆。 。 無論是在哪個住所,班準的臥室布置都差不多,床尾有著寬大的沙發(fā),倒真的像是為某種場景的發(fā)生而準備的。 有了剛才那么一通折騰,班準早就忘記了下樓去找趙伯聊天的事情,更忘記了被褥下面的糟心玩意。 他麻利地洗好了臉,叼著牙刷郁悶地在心里說服自己,將臥室里這張唯一的大床讓給小氣鬼榮潛是有意義的,是為了他日后的保命才這樣做的。 秉承著這個理念,班準心有不甘地拄著拐走了出來: 快十點了,是不是應該睡覺了? 榮潛沒吭聲,直接站起來去洗手間洗澡。 班準躺在床尾的沙發(fā)上,羨慕地聽著里面的流水聲。 要是沒有這祖宗搗亂,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在家里的浴缸里了。 榮潛穿著傭人準備好的浴袍走了出來,水珠順著烏黑的發(fā)梢滾落而下,滴在頸窩里,蔓延著鎖骨的弧度一路滑進胸口。 班準頭一回見到這樣的榮潛。 原以為剛成年的孩子由于身高抽條得快,身材便都會顯得有些纖薄,骨架也不會很寬大,然而眼前的榮潛打破了班準所有的固有思想。 明明兩人身高差得不多,傭人給準備的浴衣也是同樣的號碼,可穿在班準和榮潛的身上,卻完全是兩個效果。 一個寬松及膝,一個卻剛剛合適,甚至領口和肩胸那里還稍稍有些發(fā)緊,隱約看得見布料下面肌理走向的形狀。 班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不過不是出于心動,而是在擔心那個身材嬌弱的主角受。 榮潛才十八就已經(jīng)這樣了,以后白之豈不是會被他壓斷了氣? 發(fā)現(xiàn)班準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榮潛微微瞇了瞇眼睛,將同樣不客氣的目光回敬給癱在沙發(fā)上的青年。 班準剛回過神來就嚇了一跳,忙起身去給榮潛拿新被子。 你睡床,我睡這兒。 榮潛冷聲拒絕,不用。 班準不容他反駁,撐著拐杖邊走邊回頭對榮潛說道: 你可別以為我是舍不得你睡沙發(fā),天氣涼成這樣,我要是把你凍病了,外婆會找我算賬的。 榮潛眉心微蹙。 一個拄著拐發(fā)著燒的人還有工夫擔心他生???昨晚那個燒暈過去的病秧子是誰? 他站定在床邊,躬身掀被之前,正視著榮潛道,所以,別給我找麻煩,聽到了嗎? 說完,班準就沒再等榮潛的回答,直接大手一揮地掀起了床上的被子 那抹粉色露出來的瞬間,班準的臉便立刻僵硬了起來。 他從來沒有這么想死過。 班準想要扯過被子將小短裙擋住,然而卻被榮潛從另一個方向一把抓住了被角,讓他再難扯動半分。 榮潛沒見過這種裙子,但根據(jù)常識來判斷,他所知道的班家,除了外婆、卓眉眉女士和傭人劉姨之外,應該不會再有女孩子了。 而她們似乎也過了穿這種長度的年齡。 這東西出現(xiàn)在班準的床上,也就意味著是跟班準有關。 果然,還是個打心眼兒里不安分的主兒。 他那字字鏗鏘的喜歡可還作數(shù)? 榮潛盯著枕頭邊上那個毛茸茸的兔尾巴,上面還連著一個十分可疑但又不知道應該塞在哪里的柱狀金屬物。 心下不由一沉。 班準到底想要做什么。 明明之前在外婆面前還是一副不想在班家歇息的態(tài)度,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又是從何而來? 眼前的這套兔女郎裝讓榮潛不得不在懷疑的同時警惕了起來。 如果按他平日里訓練時打沙袋的力量打在班準的臉上,估計連搶救的時間都擠不出來。 榮潛上下打量著班準身上可以讓他進行攻擊、但又不至于致命的部位,看得班準不禁頭皮發(fā)麻。 干,干嘛? 這是忍不住要動手了嗎。 得想個辦法活下來。 我這又不是給你準備的。 班準不可能把他媽抖落出去招仇恨,更何況只有攬到他自己身上才能夠維持在榮潛面前的人設。 本以為榮潛會像往常一樣厭惡地瞪他一眼之后,就轉(zhuǎn)身找個安靜的地方不再搭理他。 沒想到今天榮潛竟然一反常態(tài)地追問了起來,那是給誰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