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輪到你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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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男主帶著心上人隱居山林,女主傷心之下哭瞎了眼,從此孤苦一生。”講完了這個被她藝術加工后人物原型沒那么明顯的故事,徐瑤小心翼翼觀察云檀的神色:“你有什么感想嗎?” 云檀微微一笑:“我要是這個女子,定然早早殺了這個禍害男人?!?/br> 別嘴硬了,你要是早殺了他哪還有后面的事了,說不定她也不會氣得發(fā)評論罵男主和作者,就不會穿進這本書里來了。 “其實我的意思是,無論是男是女,愛情都不能當成人生的全部,畢竟天涯何處無芳草,你說對吧?!?/br> 徐瑤試圖潛移默化糾正一下他的戀愛腦,云檀卻道:“但對我而言,卻是除卻巫山不是云。” 他看著她,神色微動:“我并非薄情寡義之人,所以自然不會做出如這男子一般的事?!?/br> 哥,對號入座對錯人了。 “我是說,其實這個故事里的女主也大可以早早放棄啊,守著一個不愛你的人有什么意思呢?!?/br> “也許吧?!痹铺床恢老氲绞裁?,又傷感起來:“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又怎知這種守候不是一種幸福呢?!?/br> 徐瑤深吸一口氣,該慶幸徐寧沒有真的出現在這個世界,云檀也不是個女的,不然很有可能云檀還沒有被徐寧氣得吐血,她就先吐血了。 到神醫(yī)所在的群從山需要一天一夜,夜里徐瑤就歇在了馬車內,夜寒露重,云檀連連咳嗽了好半天,也回了自己的馬車。 胸早就開始脹痛了,只是顧忌著云檀和外面的十一,才沒有動手去碰,現在云檀不在,十一去找柴了,她便偷偷摸摸脫了外衣,手伸進衣襟里換了新的錦帕隔在胸前,手捏住胸乳一擠,飆出的奶汁便悉數噴在錦帕上。 她面紅耳赤地擠完了右側的胸,換了兩張濕透的錦帕下來,手也開始有些發(fā)酸使不上力,正要擠左邊的胸,車簾卻忽然被掀開,大小姐那張好看的臉猝不及防出現在眼前:“你……” 他噎了一下,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羞澀,迅速背過身:“外面不遠處就有別的男人,你怎能如此沒有防備?!?/br> 一股子奶味順著夜風鉆進鼻間,蕭從云想起自己剛剛匆忙一瞥間看到的場景,轉過身不敢確信地看著徐瑤正手忙腳亂還來不及穿完上衣,直接進了車內,伸手一拉便拉下了她胸前的衣服。 因為漲奶,徐瑤早已經不穿肚兜,里面都是用錦帕墊著,濕了就換。 她的乳尖又開始分泌汁液,乳白色的奶汁掛在殷紅的rutou上,因為身體晃了晃,正往下淌了幾滴。 蕭從云臉一黑,冷聲問:“這是怎么回事?!” 徐瑤雙手護在胸前,小聲道:“吃錯藥了……” 蕭從云立刻惱怒:“顧秋水竟敢給你喂這般yin邪的藥物,我還是早該一劍捅死他!” “冷靜,冷靜……”這種時刻徐瑤也顧不得遮擋,上前抓住他要拔劍的手:“和他沒關系,只是個意外……” 蕭從云冷笑:“你敢說他未趁此機會對你動手動腳?” 額……不僅是動手動腳,還動嘴動那里了…… 見她猶豫不答,蕭從云便知道自己猜對了,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那這藥何時能解?” “藥材不夠,所以只能找神醫(yī)求藥,暫時壓制藥性。” 蕭從云深吸一口氣,忍住想捅人的沖動,看著她默默開始穿衣服。 徐瑤衣服穿到一半,還沒擠完奶的左胸又開始隱隱作痛,右手已經很軟了,左手又總是不太順手,她忽然抬頭看了一眼臉上余怒未消的大小姐。 她都動手替他解決了春藥,那么親密的事都做過了,現在她有麻煩了,找大小姐幫一下忙,應該不過分吧? “那個……”徐瑤不敢看他神情:“你能幫我一下嗎……” 左邊的乳被她托著展露在他眼前,漲奶時的乳尖是圓圓的一顆,泛著剔透的紅。乳白的奶汁就這么順著頂端的小孔往外冒,蕭從云垂下眼,喉中干澀問:“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徐瑤說完其實就有些后悔,她背過身去穿衣:“我……我大概是不太清醒……” 太丟人了。 怎么就能被美色迷了心智一時腦熱說出那種話呢。 徐瑤的臉已經快燒起來,她正欲將新的錦帕隔在胸前再穿好衣服,一只手卻從身后伸過來,覆在了她胸前。 大小姐的呼吸落在她耳邊,有些深重:“如果弄痛你的話,就告訴我?!?/br> 修長凈白的手指間逐漸被溢出的奶汁給打濕,常年握劍的手虎口處有薄薄的細繭,那處粗糲刮蹭過乳尖時,渾身都跟著一陣顫栗。 他動作有些笨拙地握住軟rou,輕輕搓揉著。 “可以用力一點的……”徐瑤小聲說。 蕭從云的力道加深,軟嫩的乳rou在他手中變形,殷紅的乳尖從指縫中僥幸逃脫,不斷滴落著奶汁。 痛感與快感并存,徐瑤的呼吸變得紊亂,視線逐漸朦朧,身下那處逐漸開始發(fā)熱,自然而然開始收縮著xue口,貪婪地渴望著被填入。 應該停下的。 徐瑤的意識逐漸在抽離,渾身好像都在發(fā)燙,一切都在朝著不受控制的方向發(fā)展而去。 又或許,從一開始就在期盼中抱著這樣的目的。 徐瑤被蕭從云轉了個身,面對面被抱在了他懷里,他的臉色也有些發(fā)紅,眉眼間染上了和那日同樣顏色的欲望,裙下的大腿間抵上了一個熱燙的硬物,那日親手握住的尺寸記憶重新竄入腦海。 怎么會這樣呢,都說哺乳期反而會抑制性欲,怎么到了她這里更像是不減反增,她怕再這樣下去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扒大小姐衣服了。 “好……好了……”胸前的脹痛感早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想被更細致撫慰的空虛,徐瑤試圖推開他起身:“謝……謝謝了……” 腰身卻忽然被一雙手握住。 蕭從云額頭抵上她眉心,目光微沉,道:“我?guī)屯炅?,輪到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