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求救的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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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恍不知覺,已經(jīng)夜深了。今晚有月,半輪月光傾瀉而下,使得整個青龍幫是安詳靜謐。江耕耘的修煉也算是功夫不負小有所得,正在關(guān)鍵時期,還差那么一點便能突破,他已有些困意,心想突破之后再睡。 可是突然,他靈敏的聽覺聽到外面有一連串的腳步聲,或許是太近,那腳步聲是越來越大。是朝他的房間而來?果然,那腳步聲在他門口停止了,然后江耕耘便聽見有人的敲門聲。 敲門聲很小,但是急促,顯然敲門之人很著急。江耕耘本不想理他,心想這么晚了能有什么要緊事,但是那敲門之人卻邊敲邊在說話。 “大人,我是婢女小柔,幫幫我,開開門讓我進去吧,求求您了?大人,我是小柔,求求您開開門幫幫我?” 江耕耘一聽聲音,真的是下午晚間給他搓澡的婢女小柔,只是這么晚了,她來做什么?這可是青龍幫的地盤,她遇到了麻煩事也不該來找他,自己能幫上什么忙?再說了江耕耘現(xiàn)在正是突破的關(guān)鍵時期,不能中止和分神,不然就前功盡棄了。江耕耘決定不理她,或許小柔是敲錯了房門。 “大人,江大人,我是小柔啊,求求您開開門讓我進去吧,也只有您能救我了?” 小柔并沒有放棄,而且更加急促的喊道,江耕耘沒有聽錯,這青龍幫就他一個姓江的,不是找自己找誰? 江耕耘本不想搭理,天塌下來有青龍幫頂著,關(guān)他什么事?可江耕耘已經(jīng)被擾亂了心神,尤其是聽到了小柔那驚惶無措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哭腔,以及隱隱約約從遠處傳來的叫罵聲和腳步聲,江耕耘想著,或許小柔姑娘真是遇到了什么難事?況且他今天下午聽小柔提及,她在青龍幫身份低下經(jīng)常受到欺負,尤其是寧愿和自己那個也不愿意出去,江耕耘想到這,有些想幫幫她的沖動。 小柔似乎也聽到了遠處的腳步聲和叫罵聲,聲音變得更加低沉也更加急促,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江耕耘身上,除了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找到誰?而就在小柔幾乎要絕望的時候,門卻開了,她一下重心不穩(wěn),跌倒進門里。里面漆黑一片,她只覺自己被人抱住,就聽那房門被輕輕關(guān)上,整個屋子就更加黑了。她被人挪移了位子,在門背后蹲下,然后聽見那人“噓”了一聲,示意她安靜不動,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蜷縮在那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 江耕耘和小柔肩并肩,江耕耘能感覺到小柔姑娘的緊張和害怕,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他不知道小柔姑娘經(jīng)歷了什么事,他也不想讓小柔姑娘誤會,但他還是伸出手臂把小柔攬在懷里,這樣或許會讓小柔姑娘能感受到安全感。 江耕耘沒問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事實開始告訴他答案。他聽見,那腳步聲和人的聲音逐漸清晰逼近,然后止步于他房間的不遠處。 “這小sao娘們,跑到哪里去了?” 江耕耘聽見,說話之人竟然是左青龍?而小柔姑娘聽到左青龍的話,顫抖的似乎更厲害了。江耕耘感受到了,然后不自覺的手臂上的力道加大了些。 “左兄,你說你為了一個小娘們,大晚上的至于這么折騰嗎?”說話之人竟然是右青龍。 “右兄,你就不知道了,這小娘們可sao的很,把玩起來特別的舒服?!弊笄帻埲粲兴嫉恼f道。 右青龍說道:“得了吧,要不是你天天一個新花樣,這小柔能跑嗎?不跑可就被你玩壞了。我看早晚有一天你要死在女人手上!” 左青龍似乎樂意如此,說道:“死在女人身上好啊,俗話說牡丹花下死,這做鬼也風(fēng)流!” “少嘚瑟了!好了,說正事吧,這小柔恐怕是找不到了,這大晚上的都睡了,你總不能打著火把把這翻個底朝天吧?”右青龍對于左青龍的人生態(tài)度不太滿意,沒有再做評價。 左青龍咬牙切齒的說:“這小娘們現(xiàn)在膽子大了,竟然想起來逃跑了,我看她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你看我找到她不弄死她!” “得得!”右青龍說道:“那也得等你明天找到她好吧?今天就先這樣吧,我可要回去睡覺了。唉,你往哪走?你還真是死心不改???你的房間是在這邊!” 左青龍說道:“我知道,我又沒被氣傻,真是的婆婆mama?!?/br> “那你去干嘛?”右青龍問道。 “我這yuhuo被挑逗上來了,不去泄火我可睡不著。小柔不在,我去找小翠。”左青龍說道。 “你呀……我真是無話可說了!不管你了!”右青龍說罷,便衣袖一揮,轉(zhuǎn)身走了。 “誰稀罕你管我一樣。”左青龍說完,也挪動步子離開了。兩人雖有些互看不順眼,但從兩人的談話中,還是能感受到兩人的關(guān)系不一般,互稱兄弟,相互指責(zé),是又愛又恨。 左右青龍的談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刻意去聽,還是能一字不差的落進耳朵里。江耕耘從兩人的談話中聽出了幾層意思,一是這左青龍鐘愛女色,非女不能獨活,二是這左青龍有些變態(tài),三是小柔姑娘遭遇到了太多非人的待遇,受不了了這才選擇了逃跑。想到這,江耕耘不禁可憐起小柔姑娘來,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在滿是大老爺們的世界茍活,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啊。 待左右青龍走遠消失,江耕耘這才招呼小柔姑娘說安全了,然后讓她起來坐在凳子上,給她倒了一杯茶水。但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并沒有點燈,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 江耕耘說道:“小柔姑娘喝杯水壓壓驚吧,你算做安全了?!?/br> 小柔把一整杯茶水灌下,似乎還不能解渴,輕聲說道:“只是暫時的。” 江耕耘又給她倒上一杯,他早把先前小柔姑娘打攪他突破的事拋在了腦后,不知怎么開口可還是說道:“小柔姑娘,對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 小柔說道:“我不需要同情!”光線太暗,看不見她任何表情。 這談話就有些尷尬了。小柔對江耕耘有些好感,但這話她是不由自主就說了出來,她最討厭男人的惺惺作態(tài),可話一說出口她便有些后悔,以她的了解,江耕耘似乎并不是這樣的人。 “對不起江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相反我是非常感謝您的?!毙∪嵴f道。 江耕耘倒不介意,關(guān)鍵是小柔姑娘始終想不過弄的氣氛尷尬,那他們的談話就會變得無比緊張,如若這樣,那倒沒什么好談的,直接送小柔姑娘出去就行了,也算幫了一件小忙。見小柔如此說,江耕耘便又說道: “沒事。小柔姑娘,你看我已經(jīng)幫了你兩次了……” “我知道大人是個好人,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可大人似乎對我不感興趣……”小柔打斷了江耕耘,她以為她懂江耕耘是什么意思,但她其實并不懂。 江耕耘依舊溫柔的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小柔姑娘,其實我想說,我不能每次都幫你,肯定有我?guī)筒簧厦Φ臅r候,既然你在青龍幫所受非人,何不離開這個地方呢?” 小柔聽后說道,好像她的心里有數(shù)不完的傷感,好像她的心頭就是這月光戚戚,蒼白無力?!拔乙蚕腚x開這個地方,可這世界好像都被他們掌控了一樣,我掙脫不了。江大人,您肯定有辦法帶我離開這里對吧?求求您幫幫我?” 江耕耘說道:“如今我也是這青龍幫的人,也成了你討厭的這群人當中的一個,小柔姑娘為何如此相信我?你就不怕我去告你的密嗎?” 小柔說道:“不怕,我相信江大人不是這樣的人。我知道一個男人需要女人無非就為了歡愉,可大人竟然能不為所動,想必大人是這世界里清醒的人,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那些男人,不過是要紙醉金迷罷了,永遠不愿意醒來?!?/br> 江耕耘覺得小柔姑娘這番話是大道理,是經(jīng)歷過后的生活感悟,他不由得對小柔刮目相看,雖然看不見小柔的臉是歡愉還是孤寂??伤⒉荒芤驗樾∪峥渌麕拙洌愦饝?yīng)了她。 “小柔姑娘分析的透徹,不過我可能并不是你所想的那個好人,這件事我是沒法幫你,還求小柔姑娘原諒和理解?!?/br> 哪知小柔姑娘在這件事上根本就沒對江耕耘抱什么希望,所以也就談不上失望,她平靜的說道:“這個我能理解,我相信江大人也不會為了我這么一個女子而搭上自己的前程。對于大人先前的幫助,我感激不盡,雖然不好意思再求大人什么,但我還是希望能得到大人的幫助,希望大人能留我一夜?!?/br> “什么?留你一夜?這樣不好吧,我這房間小,可只有一張床?”江耕耘驚訝的說道。 小柔說道:“大人是怕小女子我占了大人的便宜?還是大人覺得我圖謀不軌?實不相瞞大人,我的住所是回不去了,至少今晚是回不去了,那大人又想讓我一個弱女子回哪去呢?”女人當真是水做的,弱水三千,弱字一開口,小柔便要擠出水來,江耕耘當然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我并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我這地方太小了,委屈姑娘了。”江耕耘急忙說道。 小柔說道:“這地方不小了,可比我的房間大多了。放心吧大人,我是不會跟您搶地方睡的,您還是睡您的床,而我只需一床棉被打個地鋪就行了。就這樣將就一晚好不?求您了大人?” 小柔的求您了明顯帶有威逼利誘,發(fā)嗲是女人的天性,古往今來人皆有之,何況小柔算作經(jīng)驗之舉,毛頭小子江耕耘更是受不了的。江耕耘心太軟,拒絕男人可以但拒絕女人不行,沒有辦法,他只好只能這樣了。 “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拒絕你,因為任何理由你都能回以我理由。好吧,那你就在這里睡吧,但是你要遵從我一個安排。”江耕耘說道。 “什么安排?”小柔激動的問道。但她隨即想到了那事?讓她小臉一陣通紅,不過江耕耘看不見。 江耕耘正色的說道:“那就是你睡床,我睡地鋪?!?/br> “???原來是這樣???”小柔驚訝的問道,這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樣。不過這江大人,可真是個翩翩公子。 “嗯啊,不然你以為是哪樣?”江耕耘回答道。 “哦,沒什么?!毙∪岚盗R自己最近想法怎么這樣,便一邊掩飾著尷尬。這江耕耘算作退步了,她也沒有拒絕,這好男人,果真是可遇不可求,沒想到今天倒讓自己遇上了。 江耕耘哪有那么多想法,其實他不過是困了想早點睡,要是小柔姑娘的事情不解決,他今天可別想睡個好覺了。小柔姑娘倒不會害他,這點他是十分確信。 簡單的分了睡覺的家當,江耕耘便躺在床下的平地上,地上鋪了層棉被,倒還算舒服,只是硬了些。他對著床上的小柔姑娘道了句晚安,便開心事煩心事都不再想,直接睡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