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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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兄弟小心!” “江少俠小心!” 盡管早已預(yù)料也早做準(zhǔn)備,但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讓眾人一陣緊張。而眾人之中反應(yīng)最快的要數(shù)賈嵊,他是氣化外形的高手,也一直密切注釋著周邊的情況,面對突發(fā)情況,他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yīng)。 那殺手雖然自己暴露了自己,但手上的動作可謂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握著長劍,已經(jīng)來到了江耕耘的身后,眼見就要得逞。 說時遲那時快,江耕耘只覺后背一疼,再聽叮當(dāng)兩聲,原來是賈嵊快速出招,一把寬背劍,正好橫于江耕耘的后背,把那殺手的劍尖擋住。那殺手蒙著面,見沒有得逞,便加大力道,準(zhǔn)備強(qiáng)行突破,可他低估了賈嵊的實力。 殺手雖然也是氣化外形的高手,但賈嵊的實力明顯比他高上一截。賈嵊的武器稍微笨重一些,質(zhì)地非常堅硬,見賈嵊立馬改為雙手握劍,使出全身力道,把他的寬背劍脫離了江耕耘的后背往前推移了許多。殺手見自己力道不如人,而江耕耘也將被人帶走保護(hù)起來,便換了攻擊方式,改為劍尖一偏,繞過賈嵊的劍,直接再刺江耕耘。 賈嵊知道殺手安的心思,但卻并沒有抵擋,而是雙手握劍的姿勢不變,只是劍鋒一轉(zhuǎn),由守改為攻,嘴上大喝了一聲,就像突然間發(fā)怒一般,腳步一移,速度快到極致,晃眼便到了殺手的身后,只余下眾人的錯覺。 那殺手也是一陣驚訝,這人到底對他做了什么?他只覺得全身不受控制,就連那劍尖也不能前進(jìn)分毫,而下一秒,他便被一股力量拖拽后退,而身體的疼痛也一并傳入大腦,他才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受傷了。 賈嵊的寬背劍直接是齊著殺手的腰而過,銳利的劍鋒和驚人的速度,直接是在殺手的身上留下了個大口子,而慣性使然拖拽著殺手后退,一直把他拖拽到賈嵊的位置,這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一摔就像是摔破了個裝著鮮血的袋子,汩汩鮮血從殺手的腰間流出,頓時染紅了他的全身。 賈嵊收了招,劍入鞘。走到殺手旁邊把殺手的面紗扯下一看,是個生面孔,已經(jīng)一命呼嗚了,也已經(jīng)沒了任何價值。 賈嵊叫了隨行的兩人留下處理尸體的事情,然后詢問著江耕耘有沒有不適。 江耕耘說道:“這次可真是多虧了賈隊長,剛才真是命懸一線啊。只是沒想到賈隊長的身手如此了得,一招就制服了敵人。” 賈嵊對此但不驕傲,說道:“這沒什么,不過投機(jī)取巧罷了。江少俠,我覺得我們該回去了,這集市人來人往,太不安全。” 江耕耘也覺得是,指不定下一秒又冒出個刺客來,賈隊長總不能每次都能保護(hù)好他。 而這時在街上玩鬧的張異三人知道了這邊的動靜,立馬擠過人群進(jìn)來關(guān)心著江耕耘有沒有事。他們之所以才知道,怪只怪剛才的刺殺事件發(fā)生的太快,他們才剛聽見動靜,下一刻似乎就結(jié)束了。 江耕耘一一回道沒事,說自己真不該出來,害的大家擔(dān)驚受怕。今天的透透氣到此結(jié)束,還是在客棧里待著安全。 眾人也都打消了繼續(xù)游玩的興頭,“保護(hù)”在江耕耘身邊,回到了客棧。好在剛才的刺殺事件只此一例,是個小插曲,有驚無險,不然的話,如果是個有預(yù)謀有組織有計劃的刺殺,憑現(xiàn)在受傷的江耕耘,可是在劫難逃。 剛到客棧,呂華峰便告辭了江耕耘。 “本想再多陪會小兄弟的,但最近事務(wù)繁多,還望見諒。老哥改日再來拜訪?!?/br> 江耕耘說:“呂大哥你忙你的,我你不用太cao心,我最近盡量少出門,畢竟客棧里安全著呢?!?/br> 呂華峰說:“那好,那江小兄弟好好養(yǎng)傷,這些人就是想趁你病要你命,你好了可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告辭了?!?/br> 然后呂華峰又對著呂子辰說道:“對了,子辰啊,你最近也不要走我那去了,你是江小兄弟的徒弟,如果被歹人知道了,他們可是會抓你來威脅你師父的。” 呂子辰說:“我不怕,我現(xiàn)在會武功呢,我會保護(hù)好自己的?!?/br> 呂華峰說道:“就你要三腳貓功夫?你沒看見刺殺你師父的都是些什么人嗎?” 江耕耘先于呂子辰前說道:“好了小屁孩,聽你老爹的,如果你老爹不說,這事我也會說的,我可不想我的朋友伙伴因為我而陷入麻煩之中。呂大哥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那就麻煩了。告辭了,告辭了各位。”呂華峰說完,便和隨行幾人一起,逐漸匯入人流,離開了。 “好了,我們也回去吧。小屁孩,你今天玩的開不開心啊,有沒有買什么好玩的物件?” 呂子辰說道:“東西太多了,我們看了好多喜歡的東西,要不有些太貴要不太大不好帶。我什么都沒買,倒是朵兒jiejie買了個東西。” 江耕耘一聽說道:“哦?朵兒姑娘,今天買了個什么好東西?” 烏拉拉朵兒說道:“哪是什么好東西,看著喜歡就買了,很便宜的。” 江耕耘說:“只要喜歡的東西那就是好東西。到底買了個什么呀?” 烏拉拉朵兒想拿又不想拿,說是不用了吧?但她越是這樣,江耕耘便對她買的東西產(chǎn)生了興趣,說到底是什么東西這么神秘,非要看看不可。 烏拉拉朵兒沒有辦法,只好拿了出來,說是個香囊。 江耕耘一看,烏拉拉朵兒買的香囊針線不錯,但顏色素淡,像是個男士佩戴之物,便立馬把好奇說了出來:“這怎么像是給男士佩戴的?” 哪知他一說完旁邊的呂子辰就像瞄準(zhǔn)了時機(jī),立馬接話道:“當(dāng)然是男士佩戴的,師父,朵兒jiejie她是給你買的!” 原本輕松愉快的聊天,因為呂子辰的好心幫忙而讓氣氛有些尷尬,但呂子辰恍不知覺,他只知道朵兒jiejie喜歡他師父,只是顯得十分的害羞罷了,他想幫幫她。 呂子辰又說道:“師父,難道你不喜歡嗎?你要是不喜歡,那你還是收下吧,然后送給我好了?!?/br> 江耕耘只好說道:“你一個小屁孩佩戴什么香囊?我當(dāng)時喜歡了,剛才不是高興的說不出話嗎。朵兒姑娘,謝謝你送我的禮物?!?/br> 烏拉拉朵兒小聲說道:“耕耘哥喜歡就好?!?/br> 而一旁的張異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俗話說禮尚往來,江耕耘,我meimei送了你禮物,你準(zhǔn)備送她個什么呀?” 烏拉拉朵兒小聲的說:“哥,我不要什么禮物的。” 張異讓她不管,聽江耕耘怎么說。 江耕耘腦瓜一轉(zhuǎn)說道:“既然是禮物,說出來就不驚喜了,這樣吧,到時候我給朵兒姑娘一個驚喜。” 呂子辰說道:“哇,驚喜耶,師父師父,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呀。” 江耕耘聲音變大了些說道:“放心吧,忘不了你!” 張異說道:“首先聲明下,我可不要什么驚喜,江耕耘,你可別把我也算在內(nèi)?!?/br> 江耕耘說道:“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本來沒考慮你的被你這一提,我不給你準(zhǔn)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放心吧,你們都有。” “耶,師父真是太好了。”呂子辰說道。 “沒有你想的那么好。”江耕耘說道:“業(yè)荒于嬉而精于勤,這今天也玩過了,快去練功吧?!?/br> 呂子辰說:“可今天二師父不在啊,沒人指導(dǎo)我,是不是就說明我今天該休息?” “哪有那么多休息?”江耕耘說:“沒你二師父就不用練功啦?”說著,幾人已經(jīng)到了房間,賈嵊說他就不進(jìn)去了,就在門口守著,讓江耕耘有事叫他即可,江耕耘這才想起他的身邊還有這么一位高手。江耕耘說道: “賈隊長,我有個不情之請于你?!?/br> 賈嵊回道:“江少俠客氣,有什么事你說吧?” 江耕耘說道:“就是想讓你給我徒弟代為指導(dǎo)一番,你也知道我這狀況,喜歡清凈?!?/br> 賈嵊說道:“我還以為什么事,這事小事,交給我就是了?!?/br> 得到賈嵊的同意后江耕耘對著呂子辰說道:“小屁孩,看我對你好吧,找了個高手指導(dǎo)你。” 呂子辰聲音低沉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好好好,師父對我真是太好了?!?/br> 把呂子辰交給賈嵊指導(dǎo),江耕耘便進(jìn)了房間。張異和烏拉拉朵兒留在房間和江耕耘聊了會天,直到高偉澤的到來。 高偉澤第一時間聽說江耕耘遇刺,便趕了過來,江耕耘可是他塑造的英雄人物,也確確實實是英雄人物,可不能在他的保護(hù)下出什么岔子。 看到江耕耘完好無損,他也就放心了,他還特地又帶了幾人前來保護(hù)他,他要確保江耕耘的安全萬無一失。而正當(dāng)兩人聊的火熱,沙幫的幫眾急沖沖的前來稟報,說白龍幫和青龍幫的余眾前來劫獄! 高偉澤一聽,立馬怒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江耕耘聽后把先前的遇刺聯(lián)系起來,發(fā)現(xiàn)絕對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對高偉澤說道:“高偉澤,這一定是場有預(yù)謀的行動,他們用的是調(diào)虎離山的計策,目的就是要解救被你關(guān)押的白龍幫高層?!?/br> “哼!”高偉澤冷哼了一聲,說道:“真是賊心不死,定叫他們有來無回!他們想救人,可沒那么容易,你且給我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后準(zhǔn)備好酒好菜招待我!” 江耕耘說道:“高偉澤你別光想著吃,少不了你吃的,關(guān)鍵是要把事情處理好。” 高偉澤說道:“江耕耘你放心,就我放走的那些白龍幫幫眾,能攪起多大風(fēng)浪?我去去就來!” 高偉澤說完,便拿上狼牙棒,氣勢洶洶的離開了。走出房門,對著賈嵊以及其他幾位沙幫的幫眾說道:“保護(hù)好江耕耘,可再別出什么亂子了?!?/br> 賈嵊等眾人點頭應(yīng)了一聲,待抬起頭時,高偉澤已經(jīng)下到了底層,而他隨行的人,還在樓上。 房間門被關(guān)上,他的房間里恢復(fù)成安靜,江耕耘望著窗外的白云,無憂無慮的飄蕩在藍(lán)色的天空上,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這江湖之人,最看中的便是義氣,而這義氣,卻又讓多少人不問青紅皂白,不分善惡是非,而一錯再錯下去呢。給過他們改過自新的機(jī)會,自由自在做飄蕩在藍(lán)天上的白云多好啊,可義氣,卻讓他們自以為沒有選擇。 而江耕耘他捫心自問,在這江湖,他又何嘗不是身不由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