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九章剿匪(二)
書迷正在閱讀:東楊(古代 武俠 nph)、[網(wǎng)王] 當(dāng)我成功嫖了幸村精市以后、上天臺、都市最狂仙醫(yī)、[綜漫] 我在柯學(xué)世界當(dāng)四人組幼馴染、倒追前夫100次、誤入男寢(np 高h(yuǎn))、站不起來就只好被cao了、回到大唐建座城、精靈之傳奇訓(xùn)練家
“胡不才,你在做什么?” 面對胡不才的幫忙,齊不揚不但不感謝,反而有些憤怒,他在和江耕耘的戰(zhàn)斗中并未處在下風(fēng),所以胡不才的幫忙,只是嫌他太慢,想要速戰(zhàn)速決而已,他怎能不憤怒。 胡不才不以為意,只是沒有一箭結(jié)果了江耕耘讓他有些可惜,而面對手下的死亡,他就顯得很淡定,就好像那些不拘小節(jié)的成大事者一樣,犧牲在所難免,重要的是死的有價值,他認(rèn)為被他的箭射中的土匪就死的有價值。 胡不才說道: “齊老弟別誤會,我可沒在幫你,我只覺得剛才那個機會難得,也想看看江耕耘到底又多厲害。” 齊不揚冷哼了一聲,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對著胡不才說道: “那接下來還請胡老哥不要插手?!?/br> 胡不才點了點頭,收了弓,面帶笑意,做了個請的姿勢。 江耕耘的右臂被利箭劃傷,有拇指蛋那么深的一道血槽,雖能活動,但傷勢也不輕,江耕耘只覺火辣辣的疼。魏三刀和白茯蔓見狀,連忙沖了上來,見江耕耘傷勢明顯,不免心疼,魏三刀想要去指責(zé)那胡不才偷襲,但一想到他們處在包圍之中,并不是公平對等的對決,就頓時沒了勇氣。白茯蔓已經(jīng)把江耕耘的傷口包裹了一下,江耕耘連說道沒事,還對著白茯蔓和魏三刀說,讓他們多加注意,待會他會想辦法突圍出去。 齊不揚緩緩氣息,對著江耕耘說道: “江耕耘,剛才要不是我反應(yīng)快,恐怕就被你的氣掌擊中了。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全部實力,怎么樣,還能再戰(zhàn)否?” 江耕耘讓白魏二人退至一旁,然后活動活動了胳膊,說道: “這點小傷,既不傷筋,又不動骨,不礙事的。只是心中驚訝,齊不揚你身法詭異功法卓然,又怎會聽命他人?” 齊不揚說道: “我不聽命于任何人,我只做我愿意做的事,就像和你戰(zhàn)斗,我愿意,若和其他人,我可能就會不屑。” 江耕耘說道: “那謝謝你這么看的起我。” 齊不揚說道: “希望在你的心中,能把我當(dāng)做真正的對手來對待吧?!?/br> 江耕耘回道: “請出招吧。” 齊不揚嚴(yán)陣以待,告誡了胡不才這次不要再動手,便握著雙刃,再次攻向了江耕耘。江耕耘心里何嘗不把齊不揚當(dāng)成真正的對手來看待,掌風(fēng)附體,兩人便又交上了手。 然而未戰(zhàn)斗幾分鐘,寨門外突然傳來了動靜,一旁的胡不才和顧炎磬還沒來得及去看,就見守在門口的幾名土匪,被擊飛倒地,死的死傷的傷。土匪的寨營頓時炸了窩,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是火城的官府攻了進(jìn)來? 齊不揚和江耕耘的戰(zhàn)斗也被迫中止,雙方撤招對峙,皆對剛發(fā)生的事情有些濃厚的好奇,不僅是他們兩人,所有人都好奇和緊張。不過片刻,從寨門外進(jìn)來一群人,看穿衣打扮,錦衣華服,并不是官府的人。而待江耕耘看清來人的頭領(lǐng),卻發(fā)現(xiàn)是熟人——白符銘。 “哥!” 白茯蔓也發(fā)現(xiàn)了來人是她哥哥,不禁大喜,沖撲了上去,有那種劫后余生的重生感。中間有土匪圍著,但土匪還沒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只好讓道而開,畢竟白茯蔓可是白家的千金,能不招惹還是不去招惹的好。 白符銘見他meimei沒事,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去,他一路找來,皆沒發(fā)現(xiàn)他meimei的蹤跡,還是找尋到了江耕耘昨夜待的湖泊邊,發(fā)現(xiàn)了那名受傷的土匪,才得知有那么一個像他meimei的姑娘,跟著江耕耘來到了這土匪窩,而這荒郊野嶺能認(rèn)識江耕耘的姑娘,八九不離十是他的meimei。 白符銘查看了白茯蔓的身子一圈,忙問道有事沒有?白茯蔓忍住激動說著沒事。白符銘這才放下心來,把注意力從白茯蔓的身上移開,轉(zhuǎn)移到了江耕耘的身上。 “江耕耘,你把我meimei置于危險之地,你這人還是男人嗎?” 他對江耕耘是憤怒的,明知道自己是要闖土匪窩,還把一個姑娘家?guī)希秳o眼,先不說會不會由此丟了性命,就是受了些外傷,對一個姑娘家的影響也不好。 這時硬氣的胡不才不敢答話,齊不揚和顧炎磬也不吱聲,其余的土匪們更是大氣不敢喘,他們都知道了來人的身份,來人正是金城白家的公子白符銘,那可是將來要繼承白家事業(yè)的男人,那可是將來在大漠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們由心里已是懼怕。 江耕耘沒答話,白茯蔓先是說道: “哥,這事不怪偶像,是我執(zhí)意要跟過來的?!?/br> 白符銘生氣的說道: “什么偶像?你哥我疼愛了你這么多年也不見你把我當(dāng)做偶像,這江耕耘你才認(rèn)識幾天?早就叫你改了這稱呼,你是存心氣我不是?” 白茯蔓有錯在先,只好服軟撒嬌說道: “哎呀哥,我哪能氣你呢,氣了你對我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不過這事還真不怪偶,江耕耘,你說這里荒郊野嶺的,我一個人留在哪里都不安全,你說是吧?” 白符銘不會因為自己meimei的一句撒嬌服軟而不生氣,心中還是生氣,要一吐為快才好。 “你還好意思說?我?guī)慊丶遥阏f你途中逃脫了幾次,無奈把你手腳捆住,你還能耐的很,又是逃脫了?跟我在一路不安全嗎?你這一出來又把自己置在危險之中,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你說你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我要回去怎么跟爹交代?” 白茯蔓繼續(xù)服軟說道: “我這不什么事都沒有嗎?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別生氣了好不好,氣壞了身子我可是會心疼的。” 白茯蔓一聲哥叫的那叫一個嗲,白符銘聽后全身一陣發(fā)麻,然后只覺舒服。沒有辦法,誰叫他心疼自己這個meimei呢,既然meimei什么事都沒有,他也不追究了,先把meimei送回去再說,這次可不會再讓她偷偷跑了。 “好了好了,真受不了你了?!卑追戨m如此說,但嚴(yán)肅的臉上還是隱藏不了笑意,誰叫他對自己這個meimei寵愛有加,自己meimei這么調(diào)皮搗蛋,還不是他們給慣的。 “行了我不追究好不好,走吧,跟我回家!” “等等哥,我們不能就這么走了!” 白茯蔓不愿走,江耕耘還處在土匪的包圍之中,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一路來江耕耘都沖在最前面在保護(hù)著她,她可不能就這樣獨自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