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8日

    第65章

    「楚楚，你幫我聯(lián)系一下你同學圈里有沒有認識非常好的催眠師的？」

    于伊人滿臉疲憊的坐在副駕駛上，閉著眼睛跟樂楚楚吩咐，終于她被馮小波的一個吻折磨的有些神經(jīng)衰弱了，連睡覺都成了奢望。

    「我認識一個國外來的，在圈子里名聲很好，伊人姐你主要看重的是隱私對吧？」

    樂楚楚問道，「對，專業(yè)不專業(yè)得試過之后才知道，但是隱私最重要?！?/br>
    于伊人強調(diào)道，「她是專門做大客戶業(yè)務的，所以收費不菲，但是隱私絕對可靠?！?/br>
    樂楚楚道，「恩，」

    于伊人點點頭，她這天下午就去了張江的一個幽靜小區(qū)，那個醫(yī)生是一個年齡４０歲左右的熟婦，帶著黑邊眼鏡非常清冷的樣子。

    「于女士，我開這家催眠診所就是當娛樂一下，畢竟我不是靠這個賺多少錢的，一年生意最多接個十來單，賺個幾十萬吧?！?/br>
    女醫(yī)生介紹著自己的情況，「我是美國斯坦福大學心理學專業(yè)博士畢業(yè)的，對我的專業(yè)能力您可以在這次治療之后評判；來到這里的客戶都非常注重隱私，我想你也不例外吧，我對您催眠的過程會全程錄像，最后錄像會交給你，請你放心，我不會透露關于患者的任何情況的?！?/br>
    「先提醒您一點，到了這里一定要忘記自己的光環(huán)，我只會喊你的普通尊稱，純粹出于禮貌，那些社會性的頭銜你需要暫時全部忘掉。」

    她強調(diào)道，「你之前給我提交的過往經(jīng)歷雖然有些你說的語焉不詳，可能涉及非常機密的隱私，我無意打聽，我們做催眠治療其實只是一個輔助而已，關鍵是看患者自己能不能走出心結，所以我想我要做的是努力的讓你進入一個夢境里面，找尋你想要的那種可能，這種夢境我最多是給你提供幾種可能性，最終在夢里怎么樣還是要看你自己。」

    「那是自然，」

    于伊人爽快答應，「你說的很好，非常專業(yè)，」

    她補充道。

    「開始吧，我讓秘書等在門外了。」

    于伊人放松的說，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好的?！?/br>
    「于女士雙手放在腿上，雙腳著地，怎么舒服你就怎么躺著就好了，對，就是這樣，」

    女醫(yī)生吩咐完，看著于伊人照做了之后夸贊了一句，女醫(yī)生把大拇指放在于伊人的光滑額頭上，手指輕觸頭部兩側(cè)的皮膚，拇指從額頭滑向太陽xue緩緩揉按，重復這一過程，「于女士你可以張開眼，看著前方的催眠碟圖片，」

    她提醒著于伊人，「你必須集中注意力盯住催眠碟的中心，就算催眠碟再怎么運動，你也必須盯著它的中心，」

    女醫(yī)生說著，那張催眠碟的圖片開始做起來圓周運動，制造著一波波的眩暈感給面前的美麗女人。

    「睡吧，睡吧，困了就睡吧，——」

    女醫(yī)生看著于伊人有些困倦的樣子不停地用單調(diào)的蠱惑聲音誘惑著，幾分鐘后于伊人慢慢閉上了眼睛，她把右手從頭頂向下滑到后頸部位，壓迫著脖頸，繼續(xù)暗示道，「你現(xiàn)在就要睡著了，就要睡著了，就要睡——著——了」

    她重復著這幾句話，后面的話語之間的間隔越來越長。

    女醫(yī)生繼續(xù)著自己的流程，她遵照于伊人之前的意思，將會把這個美麗的女人深度催眠，「你的眼睛已經(jīng)閉緊了，你睜不開眼睛，」

    她把左手放在頭頂位置按壓，原本右手的動作停止了壓迫，繼續(xù)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你的眼睛已經(jīng)閉緊了，你睜不開眼睛，雙手一動不動，你完全放松了，你已經(jīng)睡著了，——睡著了，你的頭感覺到沉重，你的雙腿也感覺到沉重，你太困了，我數(shù)到３你就會沉沉睡去，１——２——３．，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睡著了，除了我的聲音，你什么都聽不到，你已經(jīng)睡著了，——睡著了，」

    她的聲音異常舒緩單調(diào)，這個暗示過程幾乎重復了十幾分鐘。

    「現(xiàn)在你睡著了，你可以回到你的家鄉(xiāng)，那片生養(yǎng)你的土地，」

    女醫(yī)生誘導著，于伊人覺得自己終于可以干干凈凈的回到故鄉(xiāng)了，衛(wèi)東陽不見了，沒有任何人記得她當年的恥辱，自己可以回故鄉(xiāng)找馮小波了。

    于伊人幻想過無數(shù)次她跟兒子相認的情景，可是那一天晚上，馮小波突然的崩潰出走徹底嚇壞了她，她手足無措起來，沒想到兒子的態(tài)度如此極端與激烈，她一時間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方式跟他相認。

    原本預想中男馮小波的抗拒完全沒有出現(xiàn)，好像一切都水到渠成一般，馮小波平靜的接受了自己這個mama，沒有反抗，沒有抑郁，沒有因為當年的出軌事件的蔑視，沒有多年以來被拋棄的長期怨念，好像一個機器人一般接受了自己。

    一切都順利的讓自己難以置信。

    于伊人決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補償這個兒子，補償自己１０年的身份的缺位，她把自己全部的空閑事件都用來陪伴馮小波，她開始陪讀，開始跟馮小波朝夕相處，魔都的公司也是３天回去一次，一般的事務都會在線上辦公處理掉。

    她讓馮小波進入了她全部的私人生活，他們越來越像朋友而不是母子，她知道馮小波的本性，死死地看住他防止他早戀，哪知道馮小波卻在于伊人為

    他舉辦的生日晚宴上向她告白了，她那一刻幾乎崩潰了。

    「你喜歡我？」

    「對啊，不行嗎？」

    「我們年齡差了這么多，而且我是你媽！」

    「我是你媽，」

    她再次重復了一次，「那又怎么樣，這十年以來你從來都沒有是過，為什么現(xiàn)在要是了，你不做我媽不行嗎？」

    「不做你mama做什么？」

    于伊人有些心虛了，「做我女人，」

    兒子如此大膽而放肆的回答讓于伊人目瞪口呆，「我是你媽，你是不是瘋了？」

    于伊人聲色俱厲，表情扭曲的吼道，「不管你是誰，我只愛你于伊人！」

    兒子依然故我的說道，「不行，我們不行的，」

    于伊人喃喃自語，甚至她的聲音有些大都被女醫(yī)生聽到了，女醫(yī)生扶了扶眼鏡，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美麗女人，她臉頰通紅如滴血，不屬于中年熟女的嬌羞出現(xiàn)在她的臉上。

    「你拋棄了我１０年，我不允許你走了，我要你，我要你全部，你都是我的！mama，你把生命給了我卻把我丟在爛泥潭里不問，現(xiàn)在你找到我了，我想要你的全部，我也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你。mama，我們相愛吧，一輩子好不好？「馮小波癡情的聲音快要把自己融化了，這個小混蛋啊，他攏住自己的腰肢與修長的天鵝般的秀頸，軟玉溫香之下，徹底迷失了?！肝覀兪悄缸?，我比你大了２０歲啊，不可能的，」

    于伊人轉(zhuǎn)過身來推著身后的兒子，「這些年你被誤會，因為心理上的陰影，因為道德上的潔癖感，你沒有過別的男人吧？」

    他在自己耳邊諄諄善誘，他怎么會對自己如此了解，好像一個挑逗人心的魔鬼一般。

    「我把自己給你，mama，讓我當你的男人，我看了你的xiaoxue，她好干凈好漂亮，白白嫩嫩的沒有一根毛發(fā)，她１０年以來一定從來沒有為別的男人打開過吧？你現(xiàn)在是最成熟的年齡，你也是需要的吧？mama，我可以給你，我好想和你zuoai，從我第一天在魔都看到你開始，從你如同女神般在裸眼３Ｄ上走向我的時候，我就淪陷了！我這輩子誰也不會愛了，我只會愛你，你給我，我會一輩子愛你，好不好mama？「「mama，你是屬于我的，從你來找到我，認下我的那一刻你就默認了吧？你這輩子不會再找別的男人，我們悄悄的，私下里就是一對情侶，你說你沒談過什么戀愛，不知道男女之間真正相戀是什么樣子，我告訴你；你說你沒有被男人真正刻骨銘心的愛過，我愛你，我毫不保留的愛你，mama，你為什么不能做到呢？「「這是luanlun??！」

    于伊人的聲音異常無力，「沒人會知道的，我們只有一輩子，這一輩子你為了自己的清白，名譽，為了自己可以干凈的活著，把我扔進了一個泥潭里，我替你受過；mama，我十年以來遭受的屈辱，這是我為你所做的犧牲，我只是你兒子，這不是我用人生最寶貴的十年無私的愛你的方式嗎？有哪一個男人這么愛過你嗎，不求回報的，無欲無求沒有任何功利的目的？「「這不是我的錯，我是被別人陷害的，你知道這一切，」

    于伊人無力的辯解著，「但是我沒有錯啊，mama，」

    那個６歲的小男孩站在自己面前抱著自己的膝蓋，奶聲奶氣的說道，于伊人瞬間淚如雨下！「我們早已經(jīng)不分彼此了，mama，在精神的意義上我們是一個整體，我是你黑暗的另一半，你獲得了救贖，我則萬劫不復。現(xiàn)在我們找到彼此了，我們是一個了，就算沒有rou體上的結合，那你能否認我們的整體性嗎？」

    「接受我吧，我們從１０年前就注定了這輩子會永遠在一起，你的內(nèi)心已經(jīng)認定了我們彼此的歸屬，你永遠逃脫不了我了，你是我的，mama，你是我的；兒子也是你的，永遠是你的；」

    兒子就像一個小惡魔般，繼續(xù)花言巧語著，試探著自己的底線，「你是不是因為我的外部條件才會想的？」

    于伊人好像仍然不甘心一般，「mama，你沒有這么好的外部條件，你不會有這樣的命運，同樣我也不會有這１０年的辛酸成長，mama，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逃不了的，你也是愛我的吧，男女之間的那種。不然你怎么會不讓我早戀，你知道你這么美的女人在身邊我很難對別的女人產(chǎn)生什么興趣嗎？mama，我愛你，是男女之愛，我們談戀愛吧，「天哪，這個混小子真敢，他居然敢親我？他還把自己的玉手捉住引導著握住了他的roubang，他要做什么，他居然把自己壓倒在桌子上，他要干什么？「伊人，你是我的了，」

    他說著這話就要脫自己的衣服了，于伊人頓時掙扎起來，一個失手一巴掌打在了馮小波的臉上。

    馮小波轉(zhuǎn)身就跑，朝著外面廓大的原野奔跑，就像一陣風一般，徹底消失在天空的藍色與青草的青色之間。

    于伊人拼命追了出去，跑啊跑啊跑的精疲力盡跑的幾乎腿都要斷了。

    她終于在地平線上看到馮小波在一望無盡的平原上朝前方奔跑，就像當年她走在鐵軌旁邊飛馳而過的列車一樣，注定會把她拋在身后；以前她跟一堆垃圾為伍，為了躲開衛(wèi)東陽天羅地網(wǎng)一般的搜捕，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一個多月。

    現(xiàn)在她跟一堆毫無意義的資產(chǎn)與億萬富翁的家資為伍，人上人的活著下半輩子；

    可是不管是她落魄還是風光，都再也追不上馮小波了，只能看著馮小波被別的女人奪走，而她這個親生母親卻什么都做不了。

    她筋疲力竭的在大平原上追逐著越來越模煳的男孩影子，終于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她喘著粗氣跪在地上，看著地平線上升起了一陣陣薄霧，漸漸地掩埋了兒子的蹤影，她終于絕望的哭泣起來，她無望的呼喊著他的名字，希望這空蕩蕩的天地間可以有一個聲音回應她。

    「馮小波，你在哪里，你怎么又離開我了，我是你mama啊，你離開我去找誰呢？」

    她悲傷地伏在地上，好像在對命運的殘酷俯首稱臣。

    「我再也不要你這個mama了，你讓我受了１０年的罪，都是因為你這個女人，你犯下了錯誤，為什么要我來承擔？就因為我是你兒子嘛？好，我現(xiàn)在不做你兒子了，你愛找誰當你兒子找誰?！?/br>
    這個聲音如此絕情，如此蠻不講理，「mama沒辦法啊，mama被別的女人冤枉了，還沒等到辯解丑事就傳遍了鎮(zhèn)里，mama本來想帶著你遠走高飛的，mama做了最壞的打算啊，大不了帶著你去別的地方重新生活，mama可以不改嫁一直陪著你的；但是那個男人太可怕了，他想方設法的脅迫mama，就想讓mama做他的情婦，他甚至找人設計把mama引過來準備強jianmama，mama是跳進河里浮水逃生的，他想強jianmama啊，mama不愿意，他又拿你來威脅mama，mama情急之下踢了他的下體，把他踢成了太監(jiān)。衛(wèi)家人恨透了mama，整個許州都灑下天羅地網(wǎng)想要把mama抓回去，報警都沒用，公檢法都是他家的，你讓mama怎么辦？」

    于伊人涕淚交加，說起那些往事仍然是咬牙切齒，「那你為什么還要認我，為什么？你是不是可憐我？我知道我真的很差，別人可憐我我甚至都沒有資格拒絕，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的mama可憐我啊，mama，你放過我吧，mama，讓我平平凡凡的活一輩子，我們就當從來不認識。求求你了mama！」

    馮小波的聲音分外凄厲，于伊人聽得心如刀絞，「mama想跟你一起生活下去，咱們母子倆平安的過一輩子，mama想看著你娶妻生子，想看著你幸福美滿的活下去?！?/br>
    于伊人哽咽的說道，「我一個人也可以非常快樂的活下去啊，我不要和你一起生活，」

    「mama愛你啊，馮小波，你是我的兒子！」

    于伊人繼續(xù)說道，「那又怎么樣，你可以再找個男人生一個，我算什么？」

    「我只要一個兒子就夠了，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你，馮小波你是我的兒子，是我于伊人一個人的！」

    于伊人非常瘋狂的喊叫著，「那你是我的嗎mama？我不想和你單純的做母子，」

    「mama知道你替mama擋下了無數(shù)折辱，mama虧欠你，mama會回報你的，」

    于伊人雙手捧著胸口，一副祈禱的模樣。

    「不，于伊人，不，我不要你回報，難道你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為什么要拒絕喊你做mama？還是你還害怕想明白？」

    「為什么？」

    于伊人呆呆的問道，「因為我愛你，于伊人，我不想讓你做我mama，我想把自己全部給你，我也想占有你的全部，你的心靈，你的大腦，還有你驚艷無比的rou體。」

    兒子的一番話讓于伊人即使在夢中也嚇住了，「不行的，我們是親生母子，不行的，你想找女人，以后什么樣的女人你找不到？」

    于伊人驚慌失措的解釋。

    「我只要你，mama，我從第一天來到魔都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你給我吧mama，我永遠是你的，我將會在某一天你自愿的情況下和你發(fā)生母子超越倫常的禁忌關系，把你生下來的jiba送到你的白虎美xue里面去，mama，我要報答你，我要讓你重溫終究已經(jīng)逝去的青春，我要徹徹底底的愛你。mama，我們血溶于水，體液也注定會交匯！」

    「不要！」

    于伊人終于吼叫著喊出這句話，她醒了！她看著濕了一大塊的座椅心里不禁羞愧難當，自己居然在夢中就潮吹了，夢中那些不可描述的動作現(xiàn)在想來還是讓她臉紅耳熱，心臟劇烈跳動著，好像夢中的場景都真切的發(fā)生在自己的身體上一樣，好像她已經(jīng)和兒子展開了不可描述的關系一樣，因為潮吹而變得粉紅的肌膚久久沒有消退的跡象。

    她站起身慌不擇路的跑到洗手間，此刻被夢境中的那個男人與自己荒唐的行為徹底震驚的女人此刻已經(jīng)方寸大亂，她居然撞到了洗手間的門上，發(fā)出「蓬」

    的一聲巨響，嚇得女醫(yī)生連忙站起身來看看這位女老板有沒有受傷什么的，哪知道剛走到門前，洗手間的門就被于伊人反鎖上了。

    于伊人面紅耳赤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自己與馮小波母子相認之后真的會像催眠治療中的情景嘛？她們兩人最后會陷入不倫之戀？天啊，于伊人寧愿死去也不想走到這一步，那樣不是把兒子徹底毀滅了？于伊人不是沒有過自慰，不是沒幻想過別的什么男人，在她漫長的獨身生涯中，在她眼睜睜的看著青春逐漸流逝逐漸邁入中年的過程中，她不是沒想到過有一天可能會碰到一個解開自己多年前心結的男人，然后她會迎接他的進入。

    只是從來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母子luanlun就像一劑罌粟終究會讓兩人毀滅在其中，就算它黑色的快感如此致命，就算它yin亂的想象如此大膽，自己

    也不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樂楚楚破天荒的來看林麗華，可能是她見識了獨居的于伊人都需要找精神醫(yī)生治療，不由的關心起自己的后媽來。

    眼看著林mama沒什么病情，開朗的樂楚楚居然把去許州問馮小波的事情眉飛色舞的跟林麗華講，講到滑稽處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講到精彩處眼神發(fā)亮，林麗華調(diào)侃樂楚楚道，「楚楚你這么關心小波，是不是看上他了？」

    「哪有，阿姨你別亂說，我跟小波差著年齡了，」

    樂楚楚也會害羞？林麗華感覺這小妮子不會真看上小波了吧？「我跟你爸也差著年齡啊，」

    林麗華笑道，「我現(xiàn)在不想談戀愛，」

    樂楚楚繼續(xù)嘴硬，「狡辯，你真看上小波了？」

    林阿姨直接問道，「小波這孩子命苦了點，但是人不錯，加上他媽有錢，以后也不會過得太差，」

    林阿姨沒等樂楚楚回答，繼續(xù)說道，「哎呀人家不想說這些，」

    樂楚楚搖頭晃腦的說道，「要不我跟我干兒子說說，給你撮合撮合，」

    林阿姨半開玩笑道，「哎呀媽，林mama，林阿姨，你饒了我吧，別開我玩笑了，」

    樂楚楚終于求饒了，「楚楚你臉怎么紅成這個樣子，」有嗎？「樂楚楚連忙慌張的胡亂摸著自己的臉，試圖捂住自己發(fā)熱的英氣臉龐，「哈哈哈哈，」

    林麗華忍不住笑了出來，樂楚楚知道自己中計了，終于不再說話了，不料這一幕卻被回家的老克勒看個正著，他怒火中燒的目睹了樂楚楚幾乎變相承認自己喜歡馮小波，想不到自己老牛吃嫩草居然報應到了自己的女兒身上，如今眼看著事情已經(jīng)越來越脫離自己控制了，他不由得又是憤怒又是絕望。

    畢竟樂楚楚這個女兒一向喜歡跟自己反著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勸說她。

    要告訴她真相，怕樂楚楚下一秒馬上去找馮小波談戀愛了，畢竟她一向親于伊人。

    他覺得自己要跟老婆好好談談，他甚至做了告知林麗華真相之后這個老婆做出什么出離瘋狂的反應的準備。

    「老李，你來我這里做什么，外面的女人還不能讓你滿意？」

    林麗華十分不滿的看著一臉焦慮的老克勒，「老婆，我有要緊的事跟你說，」

    老克勒不由分說拉著林麗華的手就往臥室去，一副急色的表情，樂楚楚在旁觀尷尬的面色通紅，「女兒在旁邊，你怎么回事，你——」

    林麗華指責了老克勒一句，以為他是急色，沒想到老克勒進到臥室之后就松開了林麗華的手，「這事情還是不要讓楚楚知道的好，」

    老克勒有些神秘的樣子，「趕緊說，你嚇我一跳，先說好了啊，你不能那啥啊，我不想，」

    林麗華先給老克勒一個警告，這句話老克勒頓時尷尬的面色通紅，「我就跟你說一說馮小波的身份，」

    老克勒緩口氣，「小波的親媽是于伊人，你知道嗎？」

    老克勒拋出來的這個答案就像重磅炸彈般將林麗華炸的精神恍惚，許久沒反應過來，「不可能，怎么會這么巧，怎么會，不可能，」

    林麗華急得差點哭了出來，她被這種要命的巧合折磨的懷疑人生了，「于伊人從來沒有主動認馮小波啊，馮小波的mama我也看到過啊，」

    林麗華手足無措的念叨著，「她不可能是有意的，不可能的，是我主動認了小波，」

    林麗華思索過后排除了馮小波是于伊人安插的可能，「你告訴我這些是讓我報復于伊人的兒子？老李你是不是瘋了，瀟灑的死是他自殺的，你要報復就報復你自己貪花好色，兒子有樣學樣！」

    林麗華有些憤怒的質(zhì)問道，「我是不想讓楚楚跟馮小波，我不想，你不要摻和，我一定不能讓楚楚跟小波成功，」

    老克勒喃喃自語，「楚楚的性格你不知道嗎，你阻止她她反而更開心的去找小波了，你任其自然吧，」

    林麗華安慰道，「我知道馮小波快要回家了，回許州，我讓楚楚去國外幾年，我一定要把楚楚支開，你幫我，」

    老克勒懇求道，「老李你想報仇？去報復一個無辜的１６歲孩子，你是不是瘋了？」

    林麗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老克勒，「我不會這么簡單，也不會這么愚蠢，」

    老克勒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就轉(zhuǎn)身離去。

    哪料到老克勒剛走到門口，樂楚楚就攔住了去路，「我跟誰談戀愛還要你批準嗎？」

    顯然老克勒跟林麗華的爭吵被樂楚楚聽到了，「我是你老子，我為了你好，」

    老克勒顯然沒有什么耐心了，「你要不是貪花好色，瀟灑會死嗎？你不是慫恿瀟灑追求于伊人，瀟灑會在被拒絕之后走極端，還不是因為你？你還說你為了我好，你可真好！」

    樂楚楚絲毫不留情面的嘲諷老克勒，老克勒被樂楚楚一席話氣的差點喘不過氣來，趕緊掏出降壓藥，吃了幾粒，舒緩了自己的呼吸，才搖頭準備離去，誰知道樂楚楚在他前面就提前摔門揚長而去。

    「你這是要氣死我??！」

    老克勒雙目發(fā)紅，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