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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不過我還是想要讓你為我畫一回眉嘛。”順桿子往上爬的許霖將眉筆遞到她手心,溫?zé)岬睾粑鼮⒃谒橆a,像一根羽毛劃過心尖。 “苒苒,你喜歡女孩還是男孩?!?/br> 池苒垂眸看向他仍是平坦的小腹,伸手覆上:“是男是女我都無所謂?!敝灰拇嬖谀軐λ杏?,對池家有用即可。 畢竟她從蓄意接觸陸修郢的那一刻起,早就杜絕了這個(gè)念頭,誰知道到頭來會陰差陽錯(cuò)得栽了一回。 “哼,敷衍?!痹S霖見她遲遲沒有動手,便催促起來,“你快點(diǎn)為我畫眉了,要不然你想要餓死你家寶貝女兒和你家小寶貝不成?!?/br> 等池苒為他描眉畫唇時(shí),未曾上栓的房門突兀的被人推開。 “春醺,我來給你送點(diǎn)東西?!笔稚狭嘀话鼥|西出現(xiàn)在門邊的錦婳,看著單腿卡在池苒腿間,衣衫凌亂,墨發(fā)披散的少年正羞澀地埋在池苒胸前時(shí),腦袋都有著一瞬間卡殼。 “咳,我不知道你們有正事有辦,這東西我晚點(diǎn)再拿來給你也不遲?!痹捖洌\婳馬上關(guān)門隕石遁,門還不忘鎖上,生怕會有人同她一樣不長眼地推開。 池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手中眉筆一錯(cuò),硬生生將縹緲黛青小金岳化成了倒拔垂楊柳的那棵粗楊柳。 更糟糕的是某人……… “苒苒,我們兩人好像許久沒有親近過了,趁著今夜良辰美景月裘美,你我二人種上幾棵紅梅樹怎么樣?!鄙倌甑氖忠讶徊焕蠈?shí)的放在她腰間玉矜處打著轉(zhuǎn)轉(zhuǎn),繞著圈圈,含水杏眸中訴說著深情款款的急迫。 “你不是說餓了嗎,先吃飯?!背剀叟拈_他的手,用帕子沾水擦掉他臉上多余畫筆,“你不吃,你肚里的孩子也要吃。” “可我現(xiàn)在不餓,我更想要吃點(diǎn)別的?!?/br> 少年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某處,還嘴饞地咽了好幾口唾沫,而他想要吃的是什么,瞬間明了。 池苒卻沒有慣著他,直接離開來到桌邊坐下,繼續(xù)干飯。 夾著腿的許霖從身后抱住她,撒嬌起來:“一次,我們就一次嘛好不好,苒苒。” “先吃飯,吃完飯?jiān)僬f。”他嘴上雖說一次,可哪一次不是沒完沒了個(gè)不停。 許霖卻沒有理會她的拒絕,直接大腿一橫,跨坐在她腿上,艷麗的眼梢處勾勒出誘人之魅,線條好看如水墨畫就的下巴搭在她肩膀,人也往她懷里蹭了好幾下,更抓住了她的手。 夜鶯歌唱緊跟響起:“妻主,一次,我們就一次好不好,要不然一直任由它立著,實(shí)在是咯得我難受?!?/br> 少年見她仍是沒有動作,只能借用她的手自食其力,嘴里嗚嗚咽咽地喊著:“母親,妻主?!?/br> “閉嘴?!?/br> “我不要,我就是喜歡這樣喊你,母親,娘親?!?/br> 眸色暗沉的池苒見他一整個(gè)沒臉沒皮沒羞沒臊的樣,抬手打了他渾圓如玉的雪團(tuán)。 被打了一巴掌的許霖臉蛋漲得通紅,身子也往她湊,聲音也變得越發(fā)嬌lang:“娘親,我 還要?!?/br> ??? 池苒記掛著許霖肚里孩子漸大,距離邊境還有一段路程,便買了一輛馬車來代步。 原本以為這路上都不會再多生波瀾,卻忘記了誰都不清楚,明天和意外哪一個(gè)會遂先到來。 “邊境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蓖隈R車外的池苒半瞇著眼睛眺望遠(yuǎn)處,心里越發(fā)不安起來。 也不知道陳安鏢局押送的那一批糧草,是否成功送到了二姐手上,二姐又遇到了什么危機(jī)。 唇線緊抿的錦婳沒有回答她,而是駕駛馬車往另一個(gè)方向走去,等過了好半晌才開口:“發(fā)生了什么我不清楚,春醺想要知道,只有自己去看。” “只是有時(shí)耳聽為虛,眼見不一定為實(shí)?!?/br> “我知道?!背剀蹖⒋髦尼∶比∠?,好讓視線眺望得更遠(yuǎn)一些。 原本以為換了一條路線便能躲過一劫的他們,卻在正午時(shí)分遇到了一伙賊人攔截。 為首的賊人雖一身粗布麻衣,可那通身的肅殺之氣不像是普通占山為王的賊人,更像是歷經(jīng)戰(zhàn)場上鮮血洗禮的軍人。 見到來者攔路的那一刻,抽出腰間水寒劍的錦婳一反常態(tài)地看向她,咬肌鼓起:“你們快走!” “一直往前走不要回頭!” 池苒定定看了她一眼,咬著牙,沒有半分猶豫地駕著馬車往另一個(gè)方向狂奔。 坐在馬車中的許霖差點(diǎn)兒沒有被突如其來的顛簸給甩出去,等抓緊馬車窗稍稍穩(wěn)定了身形后,坎坷不安的問:“苒苒,錦婳jiejie會不會有事?!?/br> “不會的,我們誰都不會有事!”她和她說過,他們都要平安地活著到邊境,她又怎會出事。 “你抓緊些,小心不要被甩出去?!背剀蹧]有給他多余的緩沖時(shí)間,抽出袖中銀針扎進(jìn)馬臀。 馬兒吃疼嘶吼狂怒,四蹄飛濺踏空摘星。 “不會有事的,肯定不會有事的。”馬車?yán)锏脑S霖不斷的安慰著自己,額間滲出的冷汗也跟著打濕衣襟。 馬車才剛離開那是非之地不到五百米,前路再度被一伙人攔住,數(shù)量對比第一波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像是臨時(shí)起意,更像是早有預(yù)謀,同時(shí)他們口中的那位老大必然極為了解錦婳才對! 騎著棗紅馬,行至左邊的高大女人諂媚道:“還是老大神機(jī)妙算,讓我們在這里等,否則這只小老鼠恐怕都要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