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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南笙的弟弟—張笙歌見到陸修郢的時候,又忍不住瞟了眼那位正與人談笑風(fēng)生的池苒,心下微酸道:“我一直聽jiejie說池jiejie對哥哥很好,今日一見,倒是明白了為何池jiejie會喜歡陸哥哥,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遇到一個像池jiejie那么好的女君?!?/br> “姻緣一事急不得,而且你肯定也會遇到一個,像你池jiejie那樣好的妻主?!鼻懊嬉痪渎犞故窍∷善匠?,唯有最后一句不得不令陸修郢多疑起來。 抬眸看向正與人談笑風(fēng)生,酒暈染微醺的女子。恍惚間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妻主從幼年到青年,一直都是諸多男子的夢中情人。 隨著歲月推移,她身上的少年氣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女人的自信魅力。 “哥哥說得輕巧,不過這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同哥哥那么好運的。”張南笙借著低頭夾菜的動作,苦澀一笑。 “說來,我也好奇池主夫是怎么與池大人認(rèn)識的?!?/br> “我與妻主二人自小青梅竹馬長大,而這感情一事,自然也是水到渠成?!?/br> 本同其他人討論著這次試題的池苒似有所感地轉(zhuǎn)身抬頭,正好同陸修郢的視線對上,染了水潤的眸子半彎,唇角上揚。 這一笑,使得滿室璀璨生輝,更有幾個少年抵擋不住美色的低頭嬌羞。 隨著月漸中移,這一場聚會自然稱得上是賓客盡歡。 回去路上,本有了些醉意的池苒被風(fēng)那么一吹,竟將這三分醉推到七分。 “妻主,你會一直對我好嗎?”馬車中,不勝酒力的陸修郢再飲了幾杯酒后,這性子也變得格外甜糯纏人。 “你是我三書六禮,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十里紅妝才娶回來的夫郎,我不對你好,你還想要讓誰對你好?!庇袝r候這酒意一旦上頭,她的身體渴望也像是倒?jié)M了酒的酒樽,一碰就灑。 “那你以后就只能對我一個人好,要是哪天被我發(fā)現(xiàn)你偷偷有了別人,或者是不喜歡我了,我可不會放過你?!蹦腥诉骂I(lǐng),圓溜溜的瑞鳳眼盯著她要承諾。 “不會,我這輩子除了你,都不會再有其他人?!北揪妥砹说某剀蹖ι夏菑埲玖司粕@紅脃的唇,低頭吻上。 馬車?yán)锊环奖阕龅氖拢潜懔舻椒坷铩?/br> 她不舍得讓他做的事,他卻是無師自通地學(xué)著討好她,只不過仍是青澀的,偶爾還會咬得她泛疼的。 混亂迷離的一夜過后,第三天才是殿試,也正是為了給那些中舉之人飲酒歡慶。 池苒醒來后,腦袋處便傳來一陣陣鈍疼,視線往旁邊掃去,見到是抱在她腰肢睡得香甜,雪膚綻放千萬紅梅之景。 好似昨夜,與她糾纏的男子并非晨晨,若不是晨晨,又會是誰? 頂著宿醉,渾身寫滿饜足的池苒推開門后,見到的是嘴角破了一點皮的米蘭。 米蘭對上她的目光竟有些躲閃與嬌羞:“奴才給小姐與姑爺煮了碗醒酒湯,可要奴才現(xiàn)在端來?!?/br> “嗯。”揉了揉眉心的池苒看向他嘴角的傷,問他:“你的嘴巴怎么了?” 米蘭對上她的視線,一張小臉紅得越發(fā)徹底,就連脖子,耳根也跟著染上緋云的連忙低下:“這個,是奴才半夜起身時不小心摔到的,奴才涂些藥就好了?!?/br> 池苒只是問了一句,并沒有多加理會。 只是在她轉(zhuǎn)身間,身后男人略帶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小手還放在平坦的肚皮上摸了下。 很快,隨著殿試的到來。 金鑾殿,站著貢生前排的池苒見到女帝擁有著一雙同許霖如出一轍的桃花眼時,眼中飛快閃過一抹詫異,又快速斂下。 而今天,也是曲拂柳第一次見到她的長相,而非畫像。 甚至她不得不感嘆,池家女果真長了張仙姿佚貌的好相貌,雖生得男相卻不顯郎氣,對話儀態(tài)也是落落大方得令人挑不出半點毛病,最令人滿意的還是她口齒清晰的對答如流,以及思考問題的靈敏,刁鉆。 即便她的心里對她在滿意,可一旦想到便是這么一個人花言巧語欺騙曲霖,并哄騙他生下孩子時,這十分的好印象也會跟著大打折扣。 “朕聽聞狀元郎與夫郎成婚多年仍無所出,不知此事可為真?!?/br> 斂眉垂睫的池苒并不清楚女帝突然問這個做什么,只知道這個陷阱她要是回答得不好,等待她前來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下場,遂道:“因為草民與夫郎過慣了二人世界,尚不能接受一個孩子的出現(xiàn)分走彼此注意力,而且草民也不舍得夫郎承受十月懷胎的分娩之苦?!?/br> “好,當(dāng)真是好得很!你舍不得讓自己夫郎受苦,是不是就舍得讓我孩子受苦!”這一句怒氣滿滿的話,曲拂柳最多只是在心里叱罵,臉上卻佯裝出一副和藹。 “狀元郎與令夫的感情實在是令朕感動,不過………” “朕有一愛子,前些日對狀元郎一見鐘情,這幾日一直哭鬧著求朕,說要嫁給狀元郎,不知道狀元郎意下如何?!?/br> 第55章 投敵賣國 池苒在朝會散去后, 仍是一身寒氣直往外冒,骨節(jié)攥至泛白,掌心皮rou淤紫, 就連原先刻意與她交好的日后同僚們都對她疏離起來,仿佛此刻的她, 就是一沾上去就會惹來腥臭味的晦物。 她前面拒絕了楚帝的賜婚,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她回來后, 便將自己反鎖在書房里, 直到太陽下山才推門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