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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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二十碗茶炮飯,就算是二十家這樣的店其實也沒問題啊。 不,還是有一點問題的,他摸了摸下巴。 他不喜歡吃茶泡飯。 如果讓他選擇他更愿意買下二十家炸雞店。 他看著坐在原地的中島敦,詭異的想到了十幾分鐘前亂步說的話。 就算是貓咪走丟了也可以來找我們 很好,他上上下下觀察了中島敦一圈,大貓也是貓。 對,老虎是貓科動物,沒有問題。 為了防止讓這個看起來真的很擔心自己太能花錢的大貓安定下來,居山晴樹非常專業(yè)的使用了脫敏療法。 就是俗話說的,砸錢。 砸到他不在意這點錢。 他現(xiàn)在也是擁有毛子血統(tǒng)的彪悍俄羅斯人了,撿回來一只老虎并且收養(yǎng)他簡直合情合理,這太俄羅斯了,沒有一點毛病。 看著他穿上之后略有些不合身的襯衣和背帶褲,居山晴樹決定了,就從添置幾身合適的衣物開始。 畢竟他一米八幾,中島敦只有一米七,想也知道這身衣服是不合身的,中島敦總不能以后都穿他的衣服吧。 這也太不是個事了。 在給中島敦添置了一天的衣物之后,居山晴樹是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搭配的樂趣。 怪不得奇跡x暖這么火。 看著本來還有點灰塵撲撲的中島敦一套又一套的換衣服,這種快樂簡直是難以言表的。 系統(tǒng)能下載外帶軟件嗎?那給他下一個到下個世界玩嗎? 【你做夢,】系統(tǒng)飛快拒絕了他,【私自加裝外部軟件是要發(fā)紅牌的違規(guī)行為?!?/br> 居山晴樹遺憾的嘆了口氣。 那就只能在這個世界玩?zhèn)€爽了,他兩眼放光的看向還在換衣服的中島敦。 正在換衣服的敦打了個寒噤。 好像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一天下來,居山晴樹的脫敏療法顯然卓有成效,中島敦已經(jīng)快要不認識什么是錢了,這一□□服換下來體力和恢復(fù)能力一直很好的他居然也感覺到了一絲疲憊。 不是身累,是心累。 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復(fù)雜的款式和各式各樣的衣服,在孤兒院度過十幾年的他甚至都沒有換過這么多衣服! 他今天一天像是換完了一輩子的量。 在居山晴樹刷完卡給了地址讓工作人員送到家里去后,他終于松了一口氣。 解放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倒是一點都沒感覺到累。 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晚霞的余暉灑在這片大地上,居山晴樹攬著中島敦路過一家酒吧時忽然起勁。 你成年了嗎?他興致勃勃的看向中島敦。 剛、剛18.中島敦被他這兩眼放光的樣子嚇了一跳。 還沒到合法飲酒年齡啊,居山晴樹糾結(jié)了一秒鐘,隨即腳步一轉(zhuǎn)就帶著他進了酒吧,沒關(guān)系我們不說也沒人知道。 我沒喝過酒量不行的!怎么也沒想到就這么被抓來了酒吧的中島敦嚇了一跳。 問題不大,居山晴樹一邊回答一邊挑了一個墻角最深處的座位坐下,你可以看著我喝。 這話說的,跟哄騙未成年去玩柏青哥的五條悟何其相似。 系統(tǒng):【!】 又來了又來了居山晴樹又開始發(fā)揮他的傳統(tǒng)藝能一杯倒了。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知道,勸已經(jīng)不管用了,錄就完事。 居山晴樹這個記吃不記打的一杯倒,每次看完錄像后承諾的下次再也不喝了永遠在下一次。 不過好在他還拉了一個看起來很靠譜的人虎來。 系統(tǒng)把欣慰的眼光投向中島敦。 靠你了小伙子。 在這個心思各異的酒吧小角落,忙著各懷心思的兩人一統(tǒng)誰都沒有注意到 就在此時,一個帶著帽子的橘發(fā)男人走進了這間酒吧。 第49章 【二更】 燈光被開到最暗的酒吧吧臺, 一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從吧臺另一端伸出來啊,接過了調(diào)酒師遞來的雞尾酒。 外面的天色還沒黑透,混雜著暖色的余暉從酒吧沒關(guān)緊的大門縫隙中進來, 在昏暗的室內(nèi)留下一條惹人注目的金黃色光帶。 金黃色的光帶一只延伸到坐在吧臺前的男人腳下, 之后突兀的戛然而止。 從吧臺遞過來的雞尾酒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極其好看的光彩,整杯液體從深橙色過渡至淺橙,被吧臺頂端的頂燈一照,剔透的液體波光粼粼間反射出一種偏向于寶石的瑩潤光澤。 這應(yīng)該不會醉吧? 中原中也接過酒杯抿了一口, 又仔細打量了一番想道。 最常見的雞尾酒,里面幾乎沒有混任何其他的酒類,入口的時候只能感受到一點淺淡的白朗姆的味道,隨即這股味道就被酒杯里所夾雜的其他果香壓了下去。 這杯酒里放的果汁也太多了些,作為調(diào)味和點綴的菠蘿汁、檸檬汁和百香果汁的配比,顯然沒有經(jīng)過精心的調(diào)制。作為雞尾酒中的點綴, 在入口的一瞬間后居然壓過了朗姆酒的味道,濃郁的菠蘿果汁味道霸道的占滿口腔, 中原中也十分費勁的從角落挖掘到了一些苦精的余味。 很少的一點苦精味, 僅僅對這杯幾乎要被菠蘿果味占滿的雞尾酒做出了一點微乎其微的拯救。 中原中也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遺憾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這只是一家街邊的普通酒吧, 調(diào)酒師絲毫不出人意料的沒有什么高超的技巧和出乎意料的構(gòu)思。 所以這也只是一杯果汁放多了的雞尾酒而已,中原中也遺憾的想道。 果然隨便路過一家酒吧一時興起進來挖掘?qū)毑氐男乃疾豢扇? 如果真的有什么能夠?qū)㈦u尾酒調(diào)的驚為天人的天才調(diào)酒師想必也不會在這樣一家酒吧屈才的。 他端著酒杯打量了一下周圍已經(jīng)略顯老舊的裝潢。 看得出來, 酒吧老板似乎格外在意店內(nèi)的干凈于整潔, 在太陽才準備落下去的時間段,這座城市的夜生活顯然還沒有開始, 酒吧內(nèi)冷冷清清, 只坐了零星幾個客人。 店員緊趕慢趕在太陽落下后夜晚的燈光亮起來前, 把所有的吧臺全部擦一遍。 中原中也興致缺缺的收回眼神。 一家再普通不過的酒吧,一杯再普通不過的雞尾酒。 好吧,他果然不應(yīng)該對這種路邊的酒吧抱有什么幻想,這杯乏味可陳的雞尾酒提供給他的唯一收獲是讓他想起了一些不怎么應(yīng)季的熱帶水果和分外想念家里的藏酒。 所以現(xiàn)在應(yīng)該趁著天色還沒完全變黑趕緊解決這杯雞尾酒,然后去開一瓶他真正應(yīng)該在這個晚上享用的藏酒。 而不是在這里對著一杯菠蘿汁做出不應(yīng)該有的期待。 裝雞尾酒的高腳杯為了美觀犧牲了實用性,雖然一看看上去杯口很廣,可仔細觀察就能看出來它的容量并不如第一眼看去那么大。 更不用提鋪在酒面上的一層剔透的碎冰,無疑和那些沒有什么用的裝飾一樣擠壓了杯中真正飲品的空間。 中原中也端起酒杯一飲而下,然后按了按頭上的帽子,給部下發(fā)了一條短訊。 一次不出所料的失敗嘗試,他在心中對這杯雞尾酒下了定義。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剛剛經(jīng)過喉管的液體帶出來了一股灼熱的氣息。 烈酒? 中原中也忽然感覺到了不妙。 在剛剛喝下去的液體中,顯然除了濃郁的菠蘿味,還夾雜了一些他第一口沒有感覺到的味道。 這杯雞尾酒混了不止一種酒類,在清淡的白朗姆基酒之上,調(diào)酒師還夾雜了一些金朗姆和黑朗姆作為調(diào)味,而比起清淡的白朗姆,后面這兩個簡直堪稱不折不扣的烈酒。 剛剛杯中的酒呈現(xiàn)出來的深橙至淺橙的過渡也完全不是來源于菠蘿果汁,中原中也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這種極其剔透的漸變是由三種烈性逐步遞增顏色也隨之逐步增加的朗姆所制造出來的效果。 這家酒吧的調(diào)酒師果然庸才,這是中原中也清醒的腦子里最后一個想法,這么烈的酒居然也能調(diào)出菠蘿汁的詭異效果,雞尾酒的配比有大問題。 還有,幸好之前給部下發(fā)了短訊。 * 伏特加,必須伏特加。角落的居山晴樹對著服務(wù)員強調(diào)道。 系統(tǒng):??? 如果它有表情,他現(xiàn)在的表情就和坐在旁邊的中島敦一樣,充滿驚恐。 居山晴樹你對你的酒量有什么誤解嗎?喝清酒都會醉的人你現(xiàn)在跟我說你要喝伏特加? 顯然有這個想法的人不止他一個,坐在旁邊的中島敦看起來也對居山晴樹的酒量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 雖然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但也是聽說過伏特加大名的,他真的能喝嗎 我是二分之一俄羅斯人,居山晴樹對著中島敦義正言辭道,俄羅斯人喝伏特加天經(jīng)地義。 中島敦小心翼翼:那你酒量怎么樣? 非常好。居山晴樹回答的擲地有聲。 系統(tǒng):【救命?!?/br> 幸好他現(xiàn)在是一個豆腐塊殼子,如果喝醉之后抱著中島敦胡言亂語那起碼人虎能把他帶回去。 為什么總局還不頒布任務(wù)世界內(nèi)的禁酒令,管管居山晴樹,救救系統(tǒng)。 下一秒他的希望就落了空。 我沒到二十歲。中島敦這個老實孩子如實對著服務(wù)員承認道。 他作為一個還沒到達飲酒年齡的遵紀守法公民堅決不喝酒,而這個酒吧里有沒有不含酒精的飲品,在一番和中島敦的的守法辯論下,最終居山晴樹妥協(xié)了。 那你總不能就在這里干看著我喝吧? 其實我剛剛進來之前看見外面有賣酸梅湯的,中島敦弱弱道,要不我買一點回來看著你喝。 旁邊還等著兩人爭論出個結(jié)果的服務(wù)員:啊這。 也不是不行,他撓了撓頭說,只要別讓我們老板看見。 既然都知道這個客人帶來的少年未成年,他總不能勸著人家喝酒吧。 于是中島敦就這么出了酒吧,只留下一個對自己酒量沒有一點數(shù)的居山晴樹獨自坐在角落。 這時候,他的伏特加被端上來了。 無辜的酒吧老板對自己的店面內(nèi)已經(jīng)坐了兩個定.時.炸.彈渾然不覺,他只是站在柜臺后,暗自在內(nèi)心感嘆道,這個坐在吧臺前的戴帽子客人和角落里的那位客人從背影看居然還挺像。 醉酒的背影有點像。 他這里只是一個小酒吧而已,平時到也不缺特地來這里買醉的人。 只不過很少有見到這么早就來這里買醉的客人。 一般那些來買醉的人都是在最熱鬧的夜里來,然后把自己的身影隱藏在無數(shù)來來往往的客人之間,在一片喧鬧中被酒精麻痹大腦。 像這兩位奇怪的客人一樣早早來買醉的非常少見。 而作為一個酒吧老板,來來回回的客人他也算是看了不少了,也算是見過許多稀奇古怪的酒品,像這兩位一樣醉酒之后就安靜的趴在桌面上的類型無疑是他最喜歡的那種客人。 顯然老板這句話說早了。 因為話音剛落,酒吧的門就被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推開了。 門外的太陽早早的落了下去,這幾個人卻順著之前延伸到醉酒男人腳下光線的角度走到了吧臺前。 這幾個人在看見趴伏在吧臺上的醉酒男人后露出了一副分外凝重的表情,在一頓宛如實體化的延伸交鋒后,他們推出了一個看起來最弱勢的黑衣男人上前去。 這個被推出來的黑衣男人顫顫巍巍。 中原大人。他慫的跟他的身高產(chǎn)生了鮮明對比。 黑衣男人的聲音太小,站的有點遠的老板沒聽得清他在說什么,倒是只看見他的身影站在醉酒男人的身后,顯得十分具有壓迫感。 看起來似乎有點不懷好意。 還在擦杯子的老板糾結(jié)了一瞬。 他這里魚龍混雜,在午夜最喧鬧的時候喝的神志不清的醉漢被人架出去是常有的事,甚至他自己也在即將打烊的深夜扔出去過不少醉漢。 但是現(xiàn)在太陽才剛剛落山而且吧臺前醉倒的人看起來跟那些衣著隨意胡子拉碴的醉漢顯然不一樣。 你們是他的什么人?老板最后還是把手中正在擦的杯子放到桌臺上,走過來大聲問道。 這個點人還不是很多,只希望他的聲音能夠讓酒吧其他的人注意過來,以便讓這些人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什么。 誰能想到他話音剛落,那幾個穿著黑衣西裝的人忽然露出驚悚的表情。 這么了?老板被他們的表情嚇了一跳。 趴在吧臺上迷迷糊糊的中原中也被老板說話的聲音忽然吵醒,接下來,老板的愿望完成了一半。 他的聲音成功讓酒吧的其他人注意了過來。 然后在眾目睽睽下,剛剛被他放在吧臺上的酒杯驟然升到空中落下,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接著整個吧臺上被倒著懸掛在上面的酒杯開始一個挨一個的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然后成串的從上面墜落。 吧臺身后放著酒瓶的架子開始前后搖晃,不少被妥善安置在上面的小物件開始零零碎碎的滑落。 地震了?這是老板的第一反應(yīng)。 不對,腳下的地面是平穩(wěn)的。 他再抬頭看向那幾個男人,這幾個幾分鐘前還一輛正經(jīng)的正裝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比之余剛剛的位置至少退后了七八步。 來接中原中也的部下只覺得眼前一黑。 他們開始在腦海里計算要賠多少錢,不過好這個酒吧看起來地段也不是很值錢,裝潢也不是很華麗,藏酒也不是很珍貴。 完全是可以承受的損失。 那么幾個人詭異的對了一個視線。 現(xiàn)在,誰去制止中原干部。 接著幾個人心照不宣的收回視線。 酒吧內(nèi)的所有人都因為這個突生的變故開始往外跑,包括老板和員工,既然現(xiàn)在酒吧已經(jīng)被清場了那他們也沒必要進去了,要不然直接關(guān)上門和老板討論賠償相關(guān)問題吧。 等到里面再次恢復(fù)安靜應(yīng)該就好了。 酒吧里的人都七七八八的跑了出來,現(xiàn)在只剩最深處的墻角里那個穿著米色風(fēng)衣的身影了。 怎么還有個人沒出來? 幾個部下面面相覷,還沒等他們想到什么好的解決方法,酒吧里忽然發(fā)出了一聲更大的聲音。 酒吧深處的一個桌子被憑空浮到了空中又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