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掉的前男友盯上以后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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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猛地一慌。 沒信號? 那容斐是怎么給她發(fā)的消息? 她越想越不對勁,直到恐懼從心底蔓延開來。 頭頂望不見光,身后那扇鐵門也緊緊閉著,她突然覺得這里就像一個陰暗的牢籠。 直到牢籠里有了另一聲響,從她看不見的頂上傳來:“是誰?” 第26章 這個聲音…… 她心里止不住顫抖著,嗓音也顫得不行:“容斐……” “悠悠?”頭上男人的語氣略急,樓梯震動,他跑了下來。 很快,他來到她身邊,看著女孩無力地靠著欄桿,滿臉淚痕,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都快碎了。 “怎么了?”他把她摟進懷里,輕聲問。 “腳……”她甕聲甕氣地,在他懷里抽抽嗒嗒,“扭了,好疼?!?/br> 容斐親了親她的額頭,“沒事啊,乖,我看看?!?/br> 容斐將她捂著的那只腳握住,只稍微動了一下,她就失聲喊起來:“啊啊疼——” “可能傷到骨頭了?!彼裆兀戳艘谎鄣紫驴帐幨幍奈葑?“得送你去醫(yī)院,等一下。” 說完他拍拍她肩膀,起身跑下臺階,去推那扇鐵門。 推了好幾下都紋絲不動,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心臟微微一提,然后緊擰著眉,后退幾步,又跑上前用腳去踹。 嘗試了許久都沒結(jié)果,男人額角已經(jīng)冒出汗來。 明悠心里突然覺得不妙,柔弱地喚了他一聲:“容斐。” “嗯?”他沉著臉轉(zhuǎn)過來,手還撐在門把手上。 “你是不是……沒有給我發(fā)過微信?”她幾乎篤定地問。 “沒有啊,我……”他手伸進口袋里,突然臉色一變,“我手機呢?” 應該不會是來燈塔的路上,那么安靜,手機落下的聲音肯定很明顯,他不會聽不見,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容斐懊惱地拍了拍額頭,低咒,回身又狠狠踹了踹那扇鐵門。 門質(zhì)量很好,連晃動的幅度都不明顯。 容斐覺得挫敗,望著這扇沉重的鐵門仰了仰頭,抬手去抹臉上的汗。 回過頭,樓梯上,女孩眸子亮晶晶的,望著他的目光滿是希冀,還有依賴。 心一陣暖,一陣涼。暖的是她看他的眼神,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那樣,涼的是他沒辦法將這扇門破開,帶她出去。 他吸了吸氣,重新走上臺階,挨著她坐下。 明悠什么也沒多問,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遞給他。 白皙的指間捏著一張薄薄的紙巾,映著女孩微笑著的嬌俏臉龐,他心底頓時暖意噴涌,手沒動,臉卻湊了過去。 “哎你這個人——”明悠哭笑不得,“啪”一下,把紙巾拍他臉上,“得寸進尺,過分了。” 容斐輕笑一聲,只好自己擦臉。 “咱倆可能要在這兒過夜了。”他一邊擦臉,一邊淡淡地說。 “嗯?!彼犷^,單手支著下巴,“會有人來找我們吧?” 他低頭望著她,將她臉上的發(fā)絲撥開,情不自禁地碰了碰微濕的臉頰。 “會的?!彼^了一會才笑著回答,“睡吧,明天早上就能出去了?!?/br> 明悠真的睡著了。 不過只睡著了一會兒。 凍醒過來的時候,她的頭正靠在他肩上,腿上蓋著她帶來的大圍巾,身上披著他的西服外套。 明悠縮了縮身子,再靠他近一些,然后用胳膊把外套撐起來,要給他蓋上。 “不用了。”他閉上的眼倏然睜開,又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 “可是,你會冷的?!泵饔埔Я艘Т剑凵窭锏男奶酆糁?,臉蛋紅紅的,似乎在醞釀著什么。過了片刻才又開口:“要不……你抱著我吧,一起蓋。” 容斐轉(zhuǎn)過頭,目光里夾著些不太確定的探究,但掩飾不住的還是笑意。 他勾了勾唇,問得輕聲又曖昧:“可以嗎?” 明悠艱難地點了下頭。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誰讓他倆這么倒霉,總是莫名其妙的,要面臨這種情況呢…… 想起上次,她臉又熱了熱。 容斐抱住了她,毫不客氣,用最親密的姿勢,她的身體躺在他懷里,兩雙腿交疊。一條圍巾,一件西裝外套,就是今晚的被子。 他突然有點感謝那個人,陰差陽錯,讓他此刻溫香軟玉在懷,有種飄飄欲仙的圓滿。 明悠閉著眼睛,都快要睡著了,忽然好像感覺到什么異常。 她皺皺鼻子,抬頭望向容斐:“你身上……” “嗯?”他挑了挑眉,不解。 明悠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然后篤定地說:“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br> 他一直只用同一款香水。明悠剛開始沒注意,這會兒被他抱在懷里,不一樣的香味縈繞在鼻間太久,沒法不引起注意。 男人失笑,勾唇:“你是狗鼻子嗎?” 就被潘媛媛強抱了幾秒鐘而已。兩種香水混雜著,他自己都聞不出來。 “真的有。”明悠越來越篤定。 容斐一臉無奈,揉揉她的頭發(fā),“是我不小心讓人吃了豆腐,保證下不為例,好不好?” “……你跟我保證做什么。”明悠撇開頭,不讓他看見自己嘴角上揚的笑意。 “當然要保證?!彼蛔屗颖?,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回來些,低頭凝視,輕柔的嗓音里帶著揶揄,“你再不高興,再跑掉怎么辦?” 明悠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男人含笑的面容近在咫尺,是令她心動的模樣,即便再怎么努力克制,也沒辦法壓下心跳瘋狂的節(jié)奏。 夜晚就像一劑惑人心智的藥,讓人變得時而清醒,時而恍惚。也像是回憶的放映機,讓過去種種都在昏暗的光影里變得無比清晰。曾經(jīng)有過的悸動和感動,澎湃的洶涌的愛意,全部都漫上心頭。讓她清楚的意識到,那些感情都還在,眼前這個人,也還在。 沒法逃避。 或許從重逢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或許更早,從分開的那一刻,愛上的那一刻,甚至,初遇的瞬間。 容斐看著懷中女孩沉思的模樣,不忍心打擾,一個人溫柔地想著。 小傻子鼻子這么靈,幸虧他自信不是會出軌的男人。 不過,她之所以鼻子這么靈,也是因為……在乎吧? 想到這里,男人眼中笑意更甚。 “容斐?!泵饔坪鋈粏舅?。 他給了個輕輕的鼻音,真像戀人間的呢喃:“嗯?” “你什么時候……和潘小姐分開?”她問,又接了一句:“你們會不會分開?” 他愣了一下,隨即就好像聽了個天大的笑話,反問:“我跟她在一起過?” “你們不是……”她咬咬唇,垂眸,“連孩子都有過嗎?” 這是她最不愿啟齒的,也最令她難堪的事情。 在她以為和他的愛情最美滿幸福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其中出了最荒唐的差錯。而她,就是那個從頭到尾被蒙在鼓里一無所知的傻瓜。 “明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容斐眉頭緊蹙,用力抬起她的臉,“你別告訴我,你跟我分手就是因為這個?!?/br> 明悠動了動唇,眼眶發(fā)熱,“這還不夠嗎?” 天大的冤屈,容斐心里騰地冒起火來,多年沉淀的禮節(jié)涵養(yǎng)都破了功,雖然壓著嗓音,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我他媽碰都沒碰過潘媛媛,她懷個屁???” 明悠突然間語塞了。因為突如其來的震驚,也因為他的氣憤。她眸子顫抖地望著他。 “我跟潘媛媛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容斐努力平復了一下,鄭重地說,“如果說有,那也是她在我這兒得不到,去死皮賴臉纏著我媽。” 明悠咬了咬唇:“她不是你……未婚妻?” “誰告訴你她是我未婚妻?”容斐氣笑了,“明悠,那么多明星八卦你不信,在我這兒,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當我是什么人?” “你從來都不問問我,就給我判刑了?”容斐眼神有些涼。 她不安,想解釋,但有些話沒法解釋。 難道要告訴他,當年是容夫人苦苦哀求自己不要說的嗎?為了不讓他內(nèi)疚心軟,自己可以順利離開,從而瀕臨破產(chǎn)的集團可以得到潘家的援手。為了潘媛媛肚子里的孩子——雖然這個孩子并不存在。 甚至她不能確定容夫人是不是也被潘媛媛蒙在鼓里,自己該不該當這個可能離間母子感情的人。 況且,她能離間得了嗎?容斐是會信她,還是信自己的mama? 現(xiàn)在想來,二十歲的自己是很傻,她相信眼前的東西,相信那個為了家族和兒子落淚的母親。 她只能哽咽著道歉:“對不起,我……” 然而話音未落,就被一片炙熱奪走了呼吸。 他發(fā)了狠的力道,毫不溫柔的啃咬,讓原本還有些涼意的身體越來越熱。唇瓣清晰地疼著,但她沒機會發(fā)出一點聲音,提醒他自己的不適。 她只能緊緊地攥住他胸前的襯衫布料,手心逐漸冒出了汗,打滑,于是她更用力,不留神拽掉了一顆扣子。 容斐似乎毫無察覺,繼續(xù)狠狠地廝磨著。 許久,他抵著她的額頭,嗓音低沉又沙?。骸拔艺f過,我不管五年前發(fā)生了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