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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鏡子旁邊,將舞蹈房的窗簾大開,陽光粲然迸發(fā),觀致側(cè)了一下頭。 袁夢在她身邊坐下,有些感慨。 “好久沒上臺是不是還挺緊張的?” “有一點。” “是不是最近家里出了問題?”袁夢本來想婉轉(zhuǎn)詢問的,但是想到觀致向來是玲瓏心,什么事情在她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亮堂得很。 觀致呼吸一攫,唇瓣輕顫,還是點了頭。 “老師放心,絕不會影響巡演?!?/br> “我不是擔(dān)心演出,”袁夢悵悵喟嘆,“我是擔(dān)心你,觀致。”她輕輕搭在觀致手背上。 “是不是感情上出什么問題了,最近在吵架?” 易珩昱和觀致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整個舞團(tuán)都是公開明了的,雖然婚禮不大,但京報上的新聞人盡皆知,這兩天看觀致一直是一個人早早地來,也沒有了那輛熟悉的車接送,袁夢就開始有數(shù)了。 “我現(xiàn)在一個人住,袁老師您不用擔(dān)心,事情很快就會處理好?!庇^致不愿意說,她也不會再多垂問,只是給了她兩張券。 “這是原野亭的溫泉湯,正好有兩張,我這也沒空去,要在家?guī)Ш⒆樱隳萌ズ团笥岩黄鹑ヒ卜潘煞潘??!?/br> 觀致推辭,還是被袁夢趁勢塞進(jìn)了包里。 “別拒絕我,不過你得演出結(jié)束后再去啊,天鵝可不能太早落水啊?!?/br> 觀致淺笑,袁夢老師這是在拿這次巡演劇目《天鵝之死》調(diào)侃她呢。 吳羨吟卡著觀致結(jié)束的時間剛剛好,人剛出來,就被她拐帶到新開的網(wǎng)紅咖啡店打卡去了。 “兩杯熱美式。” 吳羨吟轉(zhuǎn)頭似笑而非,“你想好了,這個人就真不要了?” 觀致在聊天的時候和她提了一嘴自己的決定,吳羨吟沒多聊,就是算好了要當(dāng)面好好八卦一下。 觀致不置可否,“我挺累的,酒都不能喝,你說是吧?!彼室舛喝?,氣氛輕盈起來。 話匣子一打開,就能滔滔不絕的聊很多。 觀致也算如愿得知那天在機(jī)場,吳羨吟急匆匆是因為得知那個慫貨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臨市,她砌筑的高墻轟然破防,趕去找他了。 “結(jié)果呢?見到了嗎?”觀致喝了一口熱美式,有點苦,但能忍受。 吳羨吟一個不屑搖頭,“屁,門都不敢出,一米九的大高個躲在那單元樓里就是不出來,要不是后面有居民催著要出去,我看他一天都不想開門?!睙崦朗奖徽鸬脫u搖晃晃濺出幾滴掉在桌面上,宣示著吳羨吟的憤怒。 觀致被她皺眉的樣子逗笑,沒什么力度的輕拍她肩膀以示安慰,“沒事,沒有什么事情是一瓶酒解決不了的?!?/br> 吳羨吟對上觀致的眼睛,心有靈犀,一對手指道:“如果有,那就一扎!” “走不走!”吳羨吟勾著她肩膀,躍躍欲試挑眉。 觀致想著明天也沒什么事情,演出也是后天的事情,反正那小屋子回去也怪冷清的。 “走,今天陪你不醉不歸。” “你說的??!別反悔啊!”吳羨吟生怕她翻臉不認(rèn)人,非要和觀致拉鉤上吊蓋章。 觀致笑著告饒:“不反悔不反悔?!?/br> 夜色捱得很低,距離這最近的夜宴酒吧已經(jīng)開了很多年,今夜依舊無眠而歡,接納來自四面八方的人。 “卡座,最里面,已經(jīng)預(yù)定了,我有這里的VIP卡?!庇^致從包里拿出許久沒打開過的單張卡包,里面獨放著一張黑金卡片。 “先讓Hans給我兩杯今日特調(diào),基酒少一點,去冰謝謝。” 一系列行云流水的cao作讓吳羨吟一度懷疑真正的觀致是不是在路上被人調(diào)包了。 平心而論她來酒吧的次數(shù)算多的,也是老手,但觀致她是實在沒想到。 “你還有卡呢?”吳羨吟探出頭問。 觀致眉眼稠艷,勾了勾手指,聲音絲絲入心。 “想不想見見真正的觀致?” 第19章 .不入佛門你不歸我管 “我……我不行了……我嘔……” 吳羨吟一開始?xì)鈩輿皼胺且^致對瓶吹,時間未過半,就已經(jīng)醉的五迷三道。 觀致完全不見醉意,游刃有余,扶著吳羨吟給她溫水。 “我陪你去廁所?!?/br> “快!快!我嘔……” 吳羨吟一路干嘔,胃部痙攣讓她痛苦難耐,觀致嘆氣,上來就喝這么猛能不吐么。 吳羨吟在廁所里,觀致在外面百無聊賴玩著足尖游戲,流暢的畫圈到一半被倏忽闖入的白色運動鞋攔住。 酒吧里都是些什么人觀致清楚,秀眉輕蹙就要抬頭,頭頂陰翳響起。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脖頸微僵,觀致頭也沒抬就要走,被人提前攔住去路。 她冷然抬頭,眼神輕凜。 “家也不住海邊,易少未免管得太寬。” 易珩昱眉眼更深,以前觀致從沒有這樣和他說過話,這冷若陌路的眼神他甚至覺得和自己對旁人的態(tài)度有幾分相似,只是觀致是對他。 他放松語氣,“跟我回家吧,別鬧了。” “我何德何能跟易少鬧,我只是不想再給易少添麻煩而已,多養(yǎng)一只貓不就多一點麻煩么?” 觀致不動聲色和易珩昱保持開距離,身影隱在燈光暗處,半明半昧。 “更何況還是只遵從遺囑多余的貓?!?/br> --